房間裡的氣氛就像生離死別。我甚至想，如果是電視劇情節，我和妹妹會殉情。但我討厭這種劇情。我認真思考一番後，對妹妹說：「妹妹，愛的確是有代價的。我們作個愛的約定吧！」

　　妹妹終於肯看著我，不安與悲傷依然留在臉上。她說：「哥哥，你說吧。反正總得想個法子面對。」

　　「最好的選擇，幫你找個好男人嫁瞭。」我說，目的是要消除不安的空氣。妹妹聽瞭，終於笑起來瞭，說：「你就真的這麼狠心。但是，我愛呆在這個傢，至少目前是。你就想點實際的！」

　　「那好吧！我們約定，如果有來生，我們一定要結為夫妻。」

　　「如果，我們投胎後都是男的，或者都是女的，也一樣嗎？」

　　「當然，山盟海誓。就算我是隻公狗，你是頭母豬，我要定你瞭。」終於，我們開懷大笑瞭。真的，我是希望有來世的！

　　「不再開玩笑瞭，現在說點現實的。好妹妹，我們就這樣約定吧：我們繼續維持一種隱約的情人關系吧。其一，要是一下子完全切斷我們早已生根的情感，我倆都會很痛苦的，這可能會是禍根。其二，正如大傢所說的，愛情時間長瞭都會變為親情，也許，我們就這樣保持著，時間一長，情感會回到原位，由現在強烈的愛欲回歸到原始的親人關系。」

　　「其三，我們都是成年人，有權利去享受情愛的快樂，不能總是禁欲愛罪，我們就把它定義為情感互慰，而不再去想亂倫之對錯。其四，我們要努力去尋找其它的精神寄托，不讓愛欲成為我們生活的主導。最後，我們要把這個秘密好好地保守，那隻屬於我們的世界！」我說這番話的時候，是嚴肅認真的。

　　妹妹聽後，豎起大拇指，說：「哥哥，你的話都說到我心坎上瞭。我們就這樣約定吧。那我明天就開始找男朋友去？」妹妹沒說完，就自個笑得合不攏嘴。

　　「你要征婚，男人排隊要排到月亮去！」

　　這就樣，我和妹妹愛的約定形成，心結也慢慢解開。世界雖然沒有因我們而變，但我們自身要變，為瞭傢，為瞭愛，為瞭生活，為瞭未來，我們必須改變。

　　如果說我和妹妹之前的關系是激烈的，那麼在約定之後，我們的關系就變得溫馨。我一直沒有和妹妹發生真正的性關系，因為我想到妹妹的未來。如果她找到一個值得信任的男人結婚，她的第一次應該給她的愛人，因為我清楚男人的處女情結。就算我沒有，但不能因為我的貪心去賭妹妹的將來，這不是真正的愛。

　　現在，我和妹妹之間的性愛活動，不隻是追求刺激，更多是相互慰藉。有時隻是親親嘴，相互愛撫，不總是去刺激雙方的性器官。有時，就在房間裡放放音樂，祼體或者穿性感內衣，依偎著聊天談心。刺激一點的，就是等母親不在傢的時候，全裸著躺在沙發上玩耍親熱。在我們作出愛的約定之後，我們已經慢慢明白，性隻是愛的一部分，但性同時又是表達愛最有效的方式。

　　說實話，我的確無數次想象自己變回一個正常男人，用強大的肉棒把妹妹征服在身下，讓她高潮時飛濺的愛液打濕我全身，但我明白，這隻會讓愛依賴性而存在。我想和妹妹建立的關系是，在我們是親兄妹的現實中，尋找愛與性的平衡點，用性來豐富我們的愛的內涵，而不是用性去制造愛的內容。我覺得，現在我和妹妹的這種方式，最合適不過，平凡裡帶點刺激，以性做點輟，可進可退。

　　與此同時，我的癱瘓之癥，起色明顯。腳可以躺著抬起１５度角左右，而且有很明顯的痛感，這是一個非常好的兆頭，也許，這也是愛的另一種力量。

　　在我和妹妹的生活過得滋潤的同時，我們卻發現媽媽似乎滿懷心事，悶悶不樂。自從今年中秋之後，我就一直感覺到這一點。一開始，我以為媽媽也像妹妹一樣偷看瞭我的性奴日記，但後來知道媽媽並不知道性奴日記的存在。我和妹妹探討過好多次，還是發現不出媽媽的問題所在。

　　我有時會想，難道是媽媽的更年期綜合癥，但慢慢發現，問題並不是我相像的那樣。終於，有一回，妹妹鼓起勇氣去和媽媽談心，回來告訴我的結果是，媽媽擔心我的人生大事，就是說她擔心我將來找不到老婆，等老瞭無人照顧。

　　「偉大無私的媽媽，我真不知道如何報答她。」我聽後，對妹妹說。

　　「我當時，就跟媽媽說，我會照顧哥哥一輩子的，但她卻說，這不現實，你將來要嫁人，當你有傢之後，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瞭！」妹妹說。

　　「媽媽還說瞭什麼？」我問。

　　「這個麼？私密。」妹妹說的時候，怪怪地看著我笑。

　　「說吧，我的好妹妹！」我焦急地問。

　　「媽媽這樣跟我說：我最近發現你哥哥進入青春狂燥期瞭。他大概開始想女人瞭，媽媽也青春過，明白這是什麼回事。當然，媽媽也知道，靈兒你也開始想男人瞭，你要是合適瞭就找個男朋友回來給媽媽看看，這年齡正是時候瞭。至於你哥哥，我是煩心，誰傢女孩不想找個正常的男人。媽媽說這番話的時候，眼睛都是紅紅的。」妹妹說，表情很認真。我知道不是假的。

　　「那媽媽怎麼就認為我是青春狂燥呢？」我有些不滿地說。

　　「想知道嗎？」妹妹做瞭一個鬼臉。

　　「好妹妹，別賣關子瞭。說吧！」

　　「有好幾回，我們在你房間裡親熱，底褲都漏你房瞭。哥哥，你也太壞，偏偏不還我，還藏在枕頭下。結果，媽媽給你收拾房間時發現瞭。但她一直沒說出來，怕傷你自尊心！」的確，我有這樣做過，我經常要聞著妹妹的下體異味才能入睡。不過，這事，我沒敢告訴妹妹，怕她笑我。

　　妹妹接著說：「媽媽還心疼你，這樣說：想想一個大男人，沒接觸過女人，心裡一定很別扭的，做出點怪事來，是可以理解的。靈兒，你也別放心上，你哥哥隻是想女人而已。你就當不知道，讓他沾點女人味，日子會好過些。」聽瞭妹妹的話，我的臉紅瞭，感覺像承個孩子做瞭壞事一樣。

　　「媽媽還說瞭其它的，不過現在暫時保密。」妹妹看著我，笑得很鬼。

　　「不想聽瞭，我無地自容瞭。」我真的感覺在媽媽面前不知如果是好，就隻能當做不知道，這樣會好過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