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瞭方便日後文章的展開,有必有先給我的傢人起用化名,那就這樣吧,我叫陸天,妹妹叫陸靈,母親叫羅彩月,過世的父親叫陸寧。
自從我和妹妹闖開心扉兩性相悅之後,我的病情有瞭明顯的好轉。但我還是一個非常清醒的人,我們的所處的時代,還有我們的生活的現狀,是我們無法逃避的。如果世界末日真的來瞭,我們可以大膽地去愛,無所顧慮,讓我們的短暫真情化作世界的永恒記憶。現實沒有如果,我們目前需要的是智慧和勇氣。
大概一個月之後,我開始和妹妹探討起我所顧慮的現實問題。那天夜裡,我們如常一樣躺在我的房間裡。我說:「妹妹,我感覺現在像是活在夢裡一樣。我甚至以為,我是活在自己的日記裡面,就像一個幻想狂。我如何能讓我的妹妹為我做出這麼大的犧牲。我多想你過得幸福,我的妹妹?」
「哥哥,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在看你日記之初,也感到幾分不安與恐懼,心裡還不停地問自己,這就是我所認識的哥哥嗎?但慢慢地,我理解瞭。我曾經想象自己就是一個癱瘓的人,生活在別人異樣的眼光裡,無奈無助。在這樣的現實下,除瞭無驅無束的想象能彌補這種空虛之外,還能有什麼能讓哥哥堅持下來。哥哥是個好人,也不是什麼幻想狂,因為每個人都有欲望。」
「我之所以自願做哥哥的性奴,是因為我自己也有欲望,自從爸爸走瞭,哥哥又癱瘓在床之後,我就生活在無助和自卑的邊緣。在外面的世界裡,我感覺很弱小,隻有回到傢裡,我才感覺到溫暖。隻有我們這個傢,才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哥哥,媽媽,我最親的人。當哥哥需要我的時候,我義不容辭,我愛這個傢,我愛我的哥哥。」
「我的好妹妹,你真是一個懂事的大姑娘瞭。倒是你哥哥太過任性瞭,我當時就不該任著自己放縱。妹妹,你原諒我嗎?」
「是對是錯,我不知道。但我唯一想做的事,就是讓我的傢人過得幸福,為此我義無反顧。隻要哥哥真能好起來,我做性奴又如何?如果哥哥真能站起來,這就是愛的奇跡。」
我看著妹妹,感覺除瞭幸福之後,還有一種無法言語的東西在心頭,眼淚慢慢劃下來,說:「好妹妹,將來要嫁戶好人傢,一定要幸福!」
妹妹的淚也流下來,說:「我現在已經夠幸福的瞭,隻要有愛,幸福就在!我嫁不嫁都無所謂!」
「不,一定要嫁得幸福!」
「我答應哥哥,我會的!」
我們親吻在一起,淚水流進嘴裡,有點咸有點苦,有愛有期望,還有明天的幸福藍圖。我不得不承認,此時此刻,再也沒有別的方式比接吻更能表達我們的感覺瞭。我摸著妹妹的臉,就像小時候我安慰她哭泣一樣。時間一下子回到瞭遠去的童年,我喜歡這種感覺,無憂無慮,自由自在。我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向妹妹的胸脯,隔著衣服輕輕愛撫。這種愛撫叫安慰與感恩。
妹妹的乳頭硬瞭起來,壓下去又迅速彈起來。我幹脆把妹妹的衣服脫下,用手圍著妹妹的嫩乳一撫一點。妹妹的臉馬上變得粉紅,一會兒,全身都通紅瞭。此時,我很想再進一步,但我不想把現在的幸福隻是變成一種性活動。於是,我把嘴離開妹妹,她還張著嘴,迷茫地看著我,在等待著……
我用手按瞭妹妹的嘴唇一下,說:「別這麼貪吃瞭,我的妹妹!你知道嗎,我今晚真的感覺很自在自然,因為我忽然感悟到瞭,我們彼此之間的情是一種超越的存在!但是,我還不能用一個明確的名詞去概括它。」
「是的,哥哥,今晚和哥哥暢談之後,我的心也闊然開朗瞭。哲學傢說,人類本來就是一種原罪的存在!我們的愛,也許就是這原罪中的一部分,不得不面對。」
「好妹妹,真是懂事。你的話,忽然之間,讓我腦門大開,我們的愛,不是什麼原罪,是原愛,沒錯,是原愛,是人類最原始最本真的一種愛,超越現實的存在,不是,是與現實同在。阿門,上帝與我同在!」
「不,哥哥,你應該說,是妹妹與我同在!」妹妹頑皮地笑著。
「對,是妹妹是我同在!」我倆相互對視,然後哈哈大笑!
之後,我就抱著妹妹睡過去瞭。可能因為有幸福的空氣圍繞,我們很快過入瞭夢鄉。
當太陽從窗戶射進房間,我從夢中醒來,發現妹妹已醒瞭。她趴在我身邊,靜靜地看著我,笑得甜甜的,還帶幾分幼稚的邪氣。我問:「難道我睡覺流口水瞭?」
「不是,你猜。」
「瞎猜不到,你就直說吧,好妹妹。」
「好,見證奇跡的時候!」妹妹把我身上的被子掀開。我驚訝地發現,我的肉棒70度角豎起,12厘米左右長。這是我癱瘓以來的第一次。我看著妹妹,笑不出去哭不出來,無奈地說:「這是對人生的抗議,還有對妹妹的致敬!」
妹妹聽完我的話,笑得抱著肚子:「哥哥,你太逗瞭!好啊,既然它向我致敬,那我就受領瞭,我要懲罰它!」
「沒錯,該罰!罰到它成為人民英雄,從此永垂不朽!」
「好哥哥,你別在逗我笑瞭!我快瘋瞭!」
「那你就快點行動吧!它不是抗議,不是致敬,是投降!」
妹妹終於忍住笑,探過身去把我的肉棒沒入嘴中。我的感覺還是麻麻的,微微地有一種熱感。妹妹的嘴一上一下套弄我的肉棒,還時不時用粉舌輕掃我的龜頭。我明顯看到自己的龜頭口有一股淡淡的液體往外流出。
妹妹含著肉棒,眼光也一直沒離開我,她想知道我的反應,還故意把我的肉棒像搖旗一樣晃動,說:「看你投降不投降!昨晚叫你起來,你不起來;早上讓你睡,你偏偏不睡。現在就拿你去做我的早餐三明治,看你還神氣什麼!」
妹妹大概是受到我神經質般語言的傳染,也開始胡言亂語瞭。我也笑笑說:「好妹妹,這就是傳說中的心靈肉腸,可美顏豐胸,加點心有靈犀,還可以青春永駐!」
「騙子,肉腸哪有長毛!又黑又長,像慢慢長夜。」
「毛有多長,心就有多闊;毛有多黑,愛就有多深!」
「哥哥就愛亂彈琴,妹妹現在不受這一套瞭!下次,我要把你毛刮掉,我討厭!」說完,妹妹居然真的活活地撥起瞭我幾根陰毛。她拿在手裡,在我眼前晃動。
我雖然感覺不到痛,但是很心痛地說:「那裡有999朵黑玫瑰,打我12歲起,就陪我度過幾許青春。妹妹,你就真的忍心把它們除掉。反正,我是一百個不願意!」
就在我們聊得正歡之時,門外響起瞭敲門聲,外面的人不可能是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