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老公好會肏……頂那裡……嗯……就肏壞瞭……”騷穴被肉棒塞滿,碩大的雞巴捅進深處,將敏感的軟肉頂住用力地蹂躪。這個姿勢讓真宙吸得越來越緊,龜頭每次深入都變得更加艱難。林遠濤加大力度,肏幹得越來越兇猛,男人體重壓下來,肉棒深深沒入騷穴裡。高潮過後子宮口微微松開,無力抵抗龜頭的突破。
“肏爛你的騷子宮,讓裡面吃飽老公的精液。”林遠濤將真宙的身子拉到極限,貼著她耳邊低語,下身發狠地粗暴肏幹連續戳開子宮口,又狂風暴雨地抽插瞭數十下,他將肉棒送進最深處,在真宙的子宮裡噴發出濃厚的白漿。
將真宙的手臂松開,林遠濤這才發現她被肏得暈瞭過去。找出毛巾給她擦瞭,他撥通瞭白涳蒙的電話。
“她好像累暈瞭……我晚點再過去你那?”
“呵想不到你都這麼老瞭還這麼能幹啊。”白涳蒙語帶嘲諷,但不是惡意,“我鎖好門窗瞭,你今晚不回來也行。”
“那你找到是誰幹的沒?”林遠濤一把年紀才不跟她計較。
“沒,你怎麼這麼上心啊?”白涳蒙始終在真宙立場,“別想搞什麼老少戀,你有老婆瞭,別妨礙她正常戀愛。”
“是,就你一個人關心她。”林遠濤不跟她鬥嘴,掛瞭電話。轉頭看向床上,累壞瞭的女孩皺著眉頭,低語著一些聽不清的音節。他感覺到真宙氣息不對,湊近看才發現眼淚不斷湧出,鼻頭紅紅的。
夢裡也能哭,是受大委屈瞭。林遠濤也皺瞭眉。
白涳蒙放下手機,緩緩靠在沙發上。這種事情從何查起?想瞭想,她撥通瞭一個電話,等待接通中手指有節奏地在沙發上敲擊著,期待對方能給她答案。
連硯白天給康紹琦打的電話,直到晚上她才回撥。
“什麼事?”女孩的聲音懶洋洋的。
“嗯,想問你考慮得怎麼樣瞭。”連硯的聲音溫柔堅定,不管什麼時候聽起來都像電臺男主播一樣飽含深情。
康紹琦盯著臥室的臺燈看瞭幾秒,這盞臺燈上的彩色玻璃從意大利運來,金色的構建由卡地亞的工匠親手打制,連臺燈的按鈕都是用天然珍珠制作的。像這樣名貴的臺燈,在別墅的另外十個房間裡都有一盞。
她記得連硯沒有來過她傢的這處產業。實際上,連硯在這方面對她的瞭解很少,他不知道自己拒絕的是什麼樣的富貴人傢。他所見到的自己的公司隻是傢族企業裡小得不能再小的一粒蝦米,而即便是這粒小蝦米,也足夠讓他躺著不動也能保持十年現在的生活水平。
聽見那頭平穩的呼吸聲,連硯並不催促。他知道這是康紹琦在想事情的狀態。但他今天就想知道答案,這幾天真宙的動態被他重新翻瞭無數遍,甚至從前的聊天記錄也翻來覆去地看瞭無數遍。過去青梅竹馬的時光在他腦海裡不停回放,但記起得最多的,是真宙在他身下嬌吟的樣子。他從沒想過有一天友情發生質變後會像決堤的洪水將自己完全淹沒。
光是想到真宙就讓他心頭顫抖,而他甚至還沒和真宙透露一個字。
一對昔日的戀人隔著電話想著自己的心事,彩色玻璃臺燈的流光溢彩和公寓下的車水馬龍原本就是相互隔絕。
經過良久,康紹琦才緩緩開口,“就是因為真宙,對不對?”
“不,是我,是我變瞭。”連硯希望把話說清楚,“對不起,是我現在才看清自己的感情。”
“那總得因為什麼觸發對吧?”康紹琦問,“難道僅憑這次見瞭一面?”
連硯沉默。那天是他先動情,還是真宙先……或許原本他們就沒有劃清朋友的界限,是自己有意為之的吧?
“對不起,”連硯的語氣中充滿瞭愧疚,“我見到她……想起很多以前的事,可是後來我跟她各自上瞭大學找到工作,我以為我忘記瞭。和你在一起時真的很開心,那時候我真的愛你,隻是現在……我不能用偽裝的愛欺騙你瞭。”
康紹琦嘆口氣。她相信連硯的真誠,也不願意強求。隻是他們也有好幾年快樂的回憶,現在開來是抵不過青梅竹馬的累積。先前發現的那些蛛絲馬跡,她已經可以確定是真的發生瞭,不必再聽他多說一遍。
“那天和你說瞭之後,你一直不見我,也沒回復我的消息,所以我想,今天能好好聊完。”連硯真誠地剖白,“我知道這會給你帶來傷害,如果你想要我付出代價,我願意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