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穴好滿……可以瞭……啊……射給我……”真宙被操得香汗淋漓,嬌嫩的小穴裡被操幹瞭成百上千次,但每次肉棒插進最深處,還是將她頂得一哆嗦。
“想要我射嗎?”韓夢西放低身體重心,托著真宙軟嫩的臀肉,讓雞巴操到最深的地方。“該叫我什麼?”
真宙被操得爽飛瞭,根本不在乎自己在床上叫過多少人老公。“嗚嗚……老公……老公射我……射到真宙的小騷穴裡面……把小騷逼填滿……全是老公的精液……想要……”
哀求的帶著哭腔的聲音和聲聲嬌媚的老公讓韓夢西獸欲大漲,幾番兇猛殘暴的操幹後,他低吼一聲,將真宙的臀部捧起,用粗長的肉棒在她的肉壺中灌入自己濃濃的子孫液。被精液燙在子宮壁上的真宙小腿亂蹬,韓夢西按住她的腿,禁錮著懷中美麗的精液容器,直到陰囊幾乎射空,才松開她的身體。
雲收雨歇後,韓夢西才緩慢地將性器從她體內抽出。在穴口拔出時,發出啵的一聲。遭受蹂躪後的小穴裡有白濁的液體流出來,盡管真宙將內褲撥回原位,但細細的佈帶不僅擋不住精液的流出,反而浸透瞭男人的濃漿。
真宙正靠在沙發上喘氣,韓夢西蹲下來觀察她腿心縮不回去的深紅小珍珠,忍不住用舌頭舔瞭一下。粗糙的舌苔摩擦著極度敏感的小珍珠,讓真宙冷不丁抽搐瞭一下,卻一不小心打翻瞭茶幾上的煙灰缸,發出一聲巨響。
媽媽的聲音立刻從樓下傳來。“真宙!怎麼回事!”伴隨著咚咚的腳步聲。
真宙求助地看瞭一眼韓夢西,男人會意,將隨身攜帶的古龍水在空氣中噴瞭噴,並搶在媽媽把門大開前,把住瞭門,用身體擋著媽媽的視線。
“怎麼啦?不是在玩遊戲嗎?”媽媽問。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麝香味,是韓夢西身上的古龍水的味道。怎麼弄得這麼濃?
“是我不小心打翻瞭煙灰缸。”韓夢西露出得體優雅的微笑。略帶歉意地側身,讓媽媽瞄到一點室內的狀況,又趕緊把門堵上。“我會收拾的。”
“哎呀,這怎麼行。”媽媽擠開韓夢西,看見真宙正襟危坐在沙發上,煙灰缸就掉在她腳邊,她也沒收拾。“真宙!你就看著它掉在那是嗎?”
真宙好不容易調整好坐姿,穴道裡濃濃的精液還在緩慢流出,從包不住的內褲裡直接流到坐墊上。眼看媽媽快步走到瞭身邊,剛剛被操完合不攏的小穴想夾也夾不住,反而收縮著流出瞭更多。
“沒事的,”韓夢西搶先一步攔住要彎腰收拾的媽媽,“裡面是幹凈的,我撿起來就好。”
媽媽贊許地看瞭一眼韓夢西,“真是好孩子。”見到韓夢西拾起翻倒的煙灰缸,果然是幹凈的,媽媽也就放心瞭。“那我先下去瞭,你們玩。吃飯瞭叫你們哦。”
“好。”韓夢西掛著謙和有禮的微笑,送媽媽出門。真宙最熟悉他這副偽裝的面孔,對待重要的客戶也是這樣。
關上門,韓夢西回頭摟住發呆的真宙,在她耳邊輕輕吻瞭吻,小聲說瞭一句,“我愛你。”
真宙抬起眼,帶有一絲錯愕,很快又垂下視線。他所說的愛太假瞭,以至於真宙立刻產生瞭警惕。
果然,接著,韓夢西立刻提出瞭他的想法。“所以,可以忘瞭之前那些不開心的事,讓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真宙無語。他以為“我愛你”是談判技巧中的一張王牌,但現在她已經不再牌桌上,沒有人再在他的牌桌上。但為瞭拖住他,真宙還是需要做出回應。她垂頭想瞭一會兒,調動出盈盈淚眼,撲進韓夢西的懷裡,身子輕輕抖動著,發出如同被遺棄的小貓一般可憐的哭聲。
韓夢西充滿憐愛地拍瞭拍她的背,以他對她的瞭解,不拒絕就是默許。失去瞭白箜蒙,至少還有真宙。真宙爸爸的工作室,雖然比不上現在工作的企業,但在行業中是以小而精出名。交給他打理必定會更上一層樓。
這樣想著,韓夢西的手上力度也更加輕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