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司回到剛剛坐著的位置繼續寫著他的文件。肉棒泡在妹妹濕軟的穴裡,根本無法專心工作。寫瞭幾行字,真司還是認命地把她抱回房間。肉棒剛從穴口拔出,濃稠的白漿立刻噴湧出來,張開的肉蚌不停地吐水,將真宙的腿心弄得泥濘一片。
“回去之前多和我待在一起,好嗎?”真司盯著妹妹的眼睛。想要保護她,想要占有她。雖然知道不可能永遠如此,但他還是渴望這樣的機會。真宙第一次被哥哥這樣看著,點瞭點頭。
得到許可的男人吻住她的軟唇,將再次勃起的肉棒插進小穴中。粗長的肉棒逆著淫水的方向堵住穴口,將來不及流完的白濁塞回瞭真宙的身體。又欲又熱的肉棒在騷穴裡不知疲倦地耕耘著,他們在房間裡換瞭五六個姿勢,肉棒一刻也沒從小穴裡拔出來過。真宙再次感到被人肏怕瞭,哥哥就像一臺不知疲倦的打樁機,將鐵棍一般的肉棒用各種角度戳弄她穴裡的媚肉,不管她高潮瞭幾次,哥哥都不放過抽搐痙攣的小穴,在裡面狂抽猛插。
直到聽見爸媽回來的車的聲音,哥哥才終於將肉棒從穴裡抽出,塞在真宙嘴裡,兌現瞭“給她喝牛奶”的承諾。長達三分鐘的射精將真宙喂得飽飽的,當真司將疲軟的肉棒從妹妹嘴裡抽出時,濃稠的精液拉出一根長長的細絲。被哥哥操得脫力的女孩躺著,雙眼失神。臉頰又紅又燙,多得吞不下的精液從嘴角溢出,像被玩壞的娃娃一樣。
“乖。我下去看看。”哥哥吻瞭吻真宙的臉,憐惜地撫摸真宙汗濕的額頭。
真宙躺瞭一會兒,才慢慢回過神。她真喜歡這種身體和靈魂都飄在天上的快感。抿瞭抿嘴,還有一股咸咸的味道。今天當瞭哥哥的精盆瞭。真宙想,剛剛明明是答應他“多待在一起”,但哥哥是不是理解成,“多和他的肉棒待在一起”瞭……
哥哥該不會,真的是個妹控吧。
真宙胡思亂想瞭一會兒,磨磨蹭蹭地穿好衣服下樓瞭。
媽媽看見真宙下樓,一邊指揮哥哥把菜提進廚房,一邊念叨真宙,“怎麼睡這麼玩呀,吃過早餐瞭沒有?”
“吃過瞭,”真宙瞟瞭哥哥一眼,“吃飽瞭!哥哥看見瞭的。”
“嗯,我看見瞭。”真司聽出妹妹話裡有話,“都是弄的最好的東西給她吃的,肯定不會虧待她。”
爸爸很高興,“哎呀,我就說,我們傢的男人都會疼人。”一邊看向媽媽。媽媽嗔怪地看瞭爸爸一眼,也忍不住笑起來。
說笑瞭一會兒,媽媽突然想起來一件重要的事情。“真宙,寶貝,打個電話給韓夢西吧?今天請他過來吃飯。”
“又請?前天來過瞭,昨天你們還見瞭面,今天怎麼又請他。”真宙毫不掩飾自己的不樂意。
“對啊,總是請他,難道他是你們流落在外的親兒子?”真司也附和著。
爸爸拍瞭一下真司,“瞎說什麼呢!”
“哎,你們不是關系挺好的嘛,小時候經常一起玩啊。”媽媽開解著真宙。在她看來,他們永遠是小孩子,既然以前能一起玩,現在也能。孩子之間總會有共同話題的。
“我今天還要工作。在傢工作。”真宙隻好搬出工作來當擋箭牌。
“真宙,你要是聽爸爸的,就別幹那份工作瞭。又掙不到幾個錢。你要是回來,爸爸的工作室給你打理,不好嗎?”爸爸自以為慈愛地向真宙提議,“我聽夢西說,你的工作挺忙的,一個月才幾千塊,還要看人臉色。爸爸每個月開給工作室的助理都不止你工資的四五倍瞭。”
“不瞭。”真宙面色一冷,轉身回瞭房間。
“這丫頭,真是的……爸爸媽媽是為你好呀。”媽媽的聲音在身後傳來,被門夾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