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蒲垣歌松開肉棒,走到抽屜裡,拿出藏在深處的飛機杯,用龜頭前端的液體在矽膠的穴口蹭一蹭,肉棒硬得發疼,來不及做更多潤滑瞭,直接撐開飛機杯,將肉棒插入裡面。穴內的肉粒摩擦著男人的肉棒,仿真的設計裡似乎也有一處軟肉。
“嗚……不要瞭……小穴好酸……”真宙哭叫著,似乎在捶打男人的穴口,“還肏……被你操壞瞭……嗚嗚……”蒲垣歌加快瞭速度,怎麼可能放過你,他想。肉棒在嫩肉上搗弄著,粗壯的性器填滿瞭騷穴讓女人無處可躲,隻能張開小穴被男人狠狠的侵犯。
“太長瞭……嗚嗚……騷穴要壞掉瞭……”雞巴插入更深的地方,戳開嬌嫩的子宮,在裡面攪弄著。騷穴被幹得痙攣,女人斷斷續續的呻吟讓蒲垣歌忍不住跟著她的節奏上下擺動飛機杯,就好像將她操得欲仙欲死的是自己一樣。
蒲垣歌回憶著,最把持不住自己的時候,那天真宙穿瞭一件白色襯衫,但是一顆紐扣掉瞭,掉在打印機蓋子的後面。當時她以為辦公室沒有人,也顧不上捂住敞開的穴口就趴在打印機上撿,兩隻雪白的大奶貼在掃描的玻璃板上,豐盈的乳肉、精致的內衣和深深的乳溝被不小心觸到啟動按鈕的掃描機掃描下來。
那時蒲垣歌就再也無法忽視她性感美麗的身體瞭。他承認自己的欲望帶有邪念,但無法自拔。回憶著那對豐滿的巨乳,真想把它含在嘴裡,用舌尖好好疼愛。飛機杯裡仿真的結構擠壓著男人的大肉棒,肉粒摩擦在每一根青筋上,嬌小的子宮口吮吸著龜頭頂端,手機裡女人的呻吟支離破碎,又一次被男人操到高潮。顫抖的媚肉含著男人的肉棒緊緊地吸,花穴被攪弄得不成樣子。真宙可愛的臉龐變得潮紅,幾乎被人插得眼睛翻白,連呻吟都變得格外誠實……
肉棒在噴發前從飛機杯裡猛地抽出,蒲垣歌的手掌裹著雞巴擼瞭幾下,白濁的液體發射在想象中的真宙的臉龐上,將女人的臉噴得滿是精液。她伸出舌頭舔瞭舔嘴唇,將男人的精華全部吞下。
蒲垣歌躺倒在床上,氣喘籲籲。
真宙啊真宙,真想見到你。
昨天真的累的狠瞭,真宙睡瞭長長的一覺。醒來時,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在地板上投下很長的一道亮光,好像是一根銀色長棍擺在地上。
照例摸出手機,算瞭算日子,離回去上班不遠瞭。朱麗葉傳來消息,真宙急忙點開。
“白箜蒙那邊已經高定瞭。以後不用害怕瞭。”
認認真真讀完這幾個字,真宙幾乎不敢相信,再讀瞭一遍。意識到真的可以從韓夢西手上解脫,一陣狂喜仿佛沙漠中的甘泉從真宙心底湧出。真是今天,最最最好的消息瞭。
心中徘徊多年的陰霾突然被驅散,真宙久違地感覺到輕松。甚至之後看到蒲垣歌繼續列出瑣碎的修改要求,真宙也不覺得麻煩,不僅應下,還回瞭一個可愛的表情。
她肯定不知道,蒲垣歌看到對話框裡那個可愛的小女孩搖來搖去,他也開心起來,忍不住用手指摩挲瞭一下小女孩的臉蛋。對話框跟著上下移動,他才發現自己傻氣的行為。
洗漱完,真宙下樓。爸媽都吃完早餐瞭,一個出去上班瞭,一個出門買菜。哥哥坐在飯廳裡打字,認真的樣子看上去簡直是閃著光的帥氣。
“哥!”真宙開心地打招呼。
真司抬起頭,看見妹妹綻放出大大的笑容。“早上好啊,今天很開心呢。”真司的心情也好起來。昨晚跟她說過的話還在心上,起床時他還有點後悔,是不是應該用更委婉的方式表達,但現在真宙的笑容讓他覺得值得。
“嗯!今天很開心。”真宙聞到空氣中香甜的奶油味,“今天早上吃蛋糕嗎?”
“是哦,我做的。”哥哥起身,端出一份新鮮的海綿蛋糕。“喝點什麼?”
“冰牛奶。”真宙想瞭想,坐在哥哥對面。陽光透過飯廳的窗戶照在飯桌的另一端,將木色照得紅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