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好大……不要瞭……不能再操瞭……小穴……壞掉……會壞掉…”灰姑娘害怕地看著操她操到雙眼通紅的男人,毫不懷疑他再不射精,真的會被男人操死。“求求你瞭……王子殿下……射給我……嗚……”花穴裡的嫩肉被反復摩擦操幹而變得紅腫,更加敏感,放大瞭數十倍男人性器在穴肉裡刮擦的感覺。腿心已經被男人肏地一片狼藉,因抬起臀部而暴露的菊穴也被男人鼓鼓囊囊的陰囊拍打得紅腫瘙癢。
“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好好草你這個淫蕩的小穴,”王子加大力度抽插著,嫣紅的媚肉已經適應瞭這巨大的尺寸,流出更多的淫水為男人的操幹潤滑。溫暖而滑膩的小穴就像是勾住他的魂魄一樣,隻想操到更深,把她操壞,操死在自己身下。
連續操幹瞭快兩個小時,王子終於忍不住,低吼一聲,在灰姑娘的子宮裡盡數發射。看著小腹被撐起來圓鼓鼓的樣子,王子現在十分相信她就是那個女孩。
遊荇放下真宙的雙腿,扶著肉棒從花穴中退出。腿心的嫣紅媚肉中流出一大團精液,空氣中浮動著男人精液的氣味,咸而腥。
真宙喘著氣,享受高潮的餘韻。分開的雙腿修長而光滑,在室內燈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遊荇看著床上被日得無力的女人,體會到一種無上的滿足感。
“還要嗎?”他拿起一根煙,意識到不該,於是又放下。
“我一直不是很喜歡灰姑娘的故事,”真宙喘勻瞭氣才緩緩開口,“但王子的肉棒有你這麼大的話,那我想我應該會很喜歡。”
“傻。”遊荇沒頭沒腦地說瞭這麼一句,好像有點過於曖昧,他便不再說話。
真宙也沒再說話,高潮後身體逐漸放松下來,黑暗甜蜜的睡夢將她環繞。直到第二天早上鬧鐘響起來。
真宙猛地做起來,一看鬧鐘,是時候該回去瞭。身旁的男人還沒有醒,她悄悄穿上衣服,為他叫瞭一份早餐,開車回瞭傢,路上順手買瞭一傢人的早餐。
進門前,真宙努力整理瞭一下衣服,提著早餐開瞭門。起得最早的媽媽正在餐臺後面喝水,聞到一陣飄香的包子味道。
“寶貝,今天起得這麼早呀?”媽媽毫不懷疑地認為女兒一定是早上出去買早餐瞭。
“是呀,買瞭三種餡的哦,你喜歡的油條夾糍粑也買瞭。”真宙鎮定地走過去,“我把早餐熱一下,可能有點冷瞭。”
“乖寶貝。”媽媽開心地稱贊著真宙。“對瞭,今天韓伯伯一傢請我們過去聚一聚呢,哎呀你說疫情這麼久瞭,我們還沒見過一面……”
真宙沒接話,想到上一次被人叫寶貝還是在床上被人插得淫水四濺,真宙的耳朵悄悄紅瞭。“爸跟哥哥是不是還沒起來?我去叫哥哥吧。”
“哦,好!”媽媽止住瞭嘮叨,目送真宙上樓。
真宙悄悄打開哥哥的房門。灰色的被子下,哥哥睡得四仰八叉的。中間一柱擎天,是自己熟悉的尺寸。
她躡手躡腳走過去,輕輕掀開哥哥的被子。小臉貼在熾熱的肉柱上,隔著衣物都能感受到那種滾燙。
“哥哥!”真宙小聲叫瞭一下,“起床啦!”
真司睡得迷迷糊糊的,還在詫異怎麼會在末日打怪獸時夢見妹妹。突然怪獸一爪撲來,將他下半身的戰甲打爛,從空中墜落下去,在摩天大樓群中已難分辨掉到瞭哪裡。下半身突然感覺到一陣涼快。真司縱身飛起,繼續瞄準怪獸射擊。
真宙小心翼翼的脫掉哥哥的褲子,輕輕剝開半包著龜頭的皮,張開小口,將整個龜頭含在嘴裡,像舔雪糕一樣用舌面來回刷著。酥麻的感覺從下身傳來,真司的肉棒勃起得更加充分。真宙逐漸含不住瞭,隻好松口,改成舔吃戲身。曾經在嫩穴裡兇猛肆虐的肉棒此時任由真宙玩弄,隻有偶爾的條件反射讓鐵棒一般的性器打在真宙的小臉上。
口中和鼻尖全是哥哥的氣味,混雜著跟自己同款的沐浴液香味。真宙調皮地吮吸著哥哥的肉棒,突發奇想地用尖尖的小虎牙碰瞭一下哥哥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