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這時,我也沒空聽她的抱怨,因為到傢瞭。她停下車後,我掏出十圓錢丟給她,並且說瞭聲不用找瞭,然後就這樣揚長而去,完全不理會這個被奸女人的感受,先前她那不舒服的七條理由,也是我淫猥心裡最興奮的七條。

  不過這時身後的她,好象在喊著怎麼才給十圓,這麼遠的路至少要給二十等等,對於那聲音我也置若罔聞,我現在唯一需要的就是回傢睡個好覺,來彌補自己狂射出的精液。

  今天一大早小胖子就來我傢叫我,簡直就向催命鬼樣,都怪傢人告訴他我在傢,要不就不用讓他煩瞭。

  “媽的一大早就來吵我,讓我睡會不好。”

  對於我的漫罵小胖子也沒在意,我們互相的稱呼也就那樣。

  “還大早瞭,現在都快10點瞭,在說你昨天答應的一起去砍架,難道你忘瞭?”

  砍架?天啊!我現在也想起昨天酒後吹牛皮那幕,就恨不的煽自己嘴巴,暗罵著自己,喝酒就好好喝嘛,和人吹什麼牛皮要去砍什麼鬼人嗎?那不要自己的命。

  見到我的面色左變又變,小胖子問我:“江淘,你是不是怕瞭。”

  聽到這句話我可不爽,怎麼說我害怕瞭。為瞭那該死的面子我,“怕!?誰會怕瞭,我在外面這幾個月,幾乎天天砍人,我聽到有架心理興奮瞭!”

  不管真假都糊弄住他瞭,小胖子小眼睛盯著我眨巴眨巴,那眼神雖然不信的樣子,但也含瞭些佩服!

  “哇,兄弟是真的麼,那你這次給要給我長臉。我們兄弟二人……”

  見他又要滔滔不絕瞭,我連忙阻止他繼續廢話,忙說:“小胖子他們不是在等我們麼,我們快去。”

  終於逃過瞭他的廢話後,我跟著小胖子左轉又轉,轉進一個小巷子裡,破舊的屋簷下聚集著七八個人。其中最高的那人迎瞭過來,就是昨天的阿毛。

  “小胖子你去挑個傢夥。”小胖子聽瞭後,向他們走去。這時阿毛對我笑笑然後問我:“江淘今天跟我們去砍人,怕不怕?”

  其實今天我被小胖子吵醒後,也知道他找我的目的。心裡真後悔答應他一起去砍人,正悔著瞭,這時阿毛問我怕不怕,偏生我是愛面子的人。

  強挺瞭下胸膛,擠出幾個字:“不怕。”

  阿毛對於我的回答,隻是意味深重的看瞭我幾眼,然後拍瞭下我的肩膀。“好兄弟,有種!象你這麼大膽子的人很少!”

  聽到別人誇我,虛榮心重的我將胸膛挺的更高瞭。還大言不慚的拍胸膛說自己曾經砍人無數。

  那邊的老四沖我喊道:“江淘快過來拿傢夥,馬上就出發瞭。”

  “我去拿傢夥瞭。”跟阿毛打個招呼我就舉著輕飄飄的步子去老四那。

  走近看見地上還有四五樣東西,短斧頭,西瓜刀兩把,一把長砍刀。看見那些東西我的腦袋就有點暈!心想著拿斧頭砍人,不是跟砍豬腳一樣的,剁人很恐怖的。我怕拿那玩意,在看瞭下長砍刀有80厘米長,那雪亮的刀身讓我觸目驚心。西瓜刀很薄,那東西可能適合我,正準備挑西瓜刀的時候,身邊的老賊沖我叫瞭起來,說他要拿斧頭、要我別和他搶。

  我心想這傢夥真狠,挑斧頭砍人。那黑蛋也不差哪,揮舞手上的砍刀,在樹枝上試刀。

  看見他們龍精虎猛我心裡直打退彈鼓,可是上瞭賊船想下也難下啊。為瞭面子咬牙打翻瞭開先的選擇,我拿起那把長砍刀,80厘米長的刀握著手裡,我手心的汗都也流瞭出來。

  雖然我心理害怕極點,但我還是裝做沒事的樣子。那些人現在都看著我,眼裡都有對我青眼有嘉,我的可以感受到他們為我所選的刀而折服,我的虛榮心空前滿足,拖著快到我肩上的砍刀向破舊的大門砍去,“樸、樸”鐵器極門聲、這時我才感到自己師傅的好來瞭。天天叫我拔輪胎,練就瞭不少力氣,如今大有作為。

  阿毛也過來拿起把西瓜刀,這時一輛三輪車進來瞭。當時我以為是沒來的小雞,可是下來的卻是他的馬子小蓮。

  她走過來跟我們撂下一句話,說小雞不來瞭。講完後就打上三輪車消失瞭,留下的就是在場兄弟的漫罵。

  小胖子:“小雞他媽比的,敢不來。”

  一個瘦黑的人迎合著小胖子罵小雞劣種、今天在場的兄弟都極度鄙視小雞。

  老賊:“媽的耍我們,我去砍瞭他的手。”爺爺的夠狠,要人手都那麼輕易啊。那時的我什麼都當真,以為老賊真的有量瞭。後來才知道江湖地位是吹出來的!說真昨天後面偷襲小胖子的人要真的要砍的話,小胖子今天也不會在這裡生龍活虎瞭。

  鐵板:“小雞不和我們一起瞭,去找秧子的火拼就沒理由瞭。”

  阿毛:“是呀,我也認為沒理由,你們說瞭。”

  老賊:“那就不去瞭。”說完他第一個把傢夥放回袋子裡,接著其他的人也放回傢夥。我的反應都要別人慢,放傢夥都在最後。沒想到讓阿毛誤會瞭。他排瞭下我的肩膀說:“江淘今天不去打架瞭,把刀放瞭把。”

  “我!”還沒等我解釋,老四插話道:“江淘打架的機會多的很,以後夠你爽的瞭。”聽瞭老四的話其他的人都符合著。

  沒有架打,我開心都來不及瞭。怎麼會怕沒架瞭,不過如今讓他們誤會我是戰狂瞭。

  我忙說沒事,以後有機會。口裡這樣說心理卻盤算著下次怎麼溜邊瞭!

  正當我慶幸的時候,該死的阿毛這時又說話瞭,這小子不喜歡說話就別說話嘛,說的話都他媽的煩人。這是我現在對他的評價。

  為什麼火大瞭原來阿毛剛才這樣說:“這一切都是小雞弄的,我們去他傢搞他,江淘你和我們一起去。”

  人傢那麼看的起我,我又怎麼能不領他的好意瞭,隻好跟著阿毛、小胖子、老四、鐵板、黑蛋幾人殺向小雞傢。其他的人也就散瞭,老賊說他姐姐要他幫忙賣衣服也就沒去,其他的幾個都是小弟輩,清理門戶沒他們的分,至於我因為敢抗最大那把刀,又是小胖子的朋友,所以直接與他們平輩。

  六人二車,突突突的朝小雞傢出發瞭,我跟著他們來到一套別墅那裡,阿毛先下瞭車,接著我們也紛紛跟著下車。

  哇……小雞傢很有錢嘛,房子都是五層的。而且外面都貼瞭瓷板,顯得很氣派。我正想著的時候,阿毛他們就敲開瞭小雞傢的門,小雞看著我們來瞭,顯的有點尷尬,我想也是,畢竟今天的事,他的面子算丟到傢瞭。

  阿毛:“小雞開門,我們進去說話。”

  對於我們的到來,雖然他很不好意思,還是把門打開來瞭,我們六人跟著小雞一起進去瞭。

  客廳很寬敞,而且那裡的擺設都很不錯,這下我明白為什麼那個大他兩歲的小蓮為死纏他瞭,論長相不如阿毛,個子不如老四,機靈小胖子,雞巴和性能力自然不如我拉,但是鈔票我看他最多拉。

  阿毛:“小雞你住哪,我們去你臥室談談。”

  小雞:“就在那裡,跟我來。”

  小胖子:“哇……小雞怪不得你不敢去瞭,原來舍不得你傢的錢啊。”

  老四:“嘿嘿……有錢人怕死,這句話永遠是真理。”

  在他們的嘲笑下,小雞也隻好賠笑幾聲,剛來到他臥室的門口,阿毛忽然眼睛一瞪,耳光撂瞭過去。突然奇來的耳光將小雞打在門板上,阿毛打人的工夫也真是一流,耳光剛賞完,右腳也跟著踹瞭過去,將靠在門板上的小雞踢飛進門。

  裡面頓時傳來,小雞的慘叫聲。其中還多瞭個女人的尖叫聲,我們這時也跟著阿毛沖瞭進來,看見除瞭地上摔的頭破血流的小雞,床上還多瞭位正拉著被子的女人,驚恐的她隻露出內衣在我們的眼前。

  小胖子:“操他媽的,這小子剛才在操逼呀。”

  老四對床上的女人淫褻笑道:“這不是小蓮麼,大白天興致就這麼好啊。”

  小蓮:“你們不準打小雞,要不我叫我哥哥收拾你們。”

  鐵板:“你叫啊,誰怕他來瞭我們一起打。”說著踢幾下腳下的小雞,來表示他的英勇,這下可苦瞭小雞疼的他嗷嗷鬼叫起來。

  小蓮:“我哥哥是絮絮,在街上都知道他是十八虎的人。”

  看來鐵板還是有點顧忌絮絮,畢竟這段時間十八虎鬧的太猛瞭,雖然很多人都進牢房瞭,隻有一來兩個在外面可是已經威名遠播瞭。見鐵板有點示弱,小胖子突然跳到小雞與她馬子行雲佈雨的席夢思大床上,揪起小蓮的內衣,將她拉瞭起來,左右開弓。“啪、啪、啪”的揚起手來就給她狠狠的幾下。

  “十八虎就瞭不起來,我兄弟瞇子是他們的老大。怕你啊!”說完又接著給她嘴巴上來兩下,隻將小蓮那好看的小臉蛋,打的紅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