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長在一個略帶封建傢長制的傢庭,伴著棍棒教育成長起來,因此養成瞭一種孤僻的離經叛道的性格。十歲看瞭第一本黃書《少女日記》,不久後第一次遺精,開始瞭苦澀的青春期。
當時大陸難得見到幾本像樣的性書,以至我一度缺乏性想像,竟未養成打手槍的好習慣。大量接觸性是在上大學後,學校的BBS上流傳著許多來自臺灣的性文章,圖片,影像。也許是天性使然,廣泛吸納後,漸漸隻有亂倫的文章才能帶給我莫大的興奮。幾年後我竟真的走上瞭這條道,這是後話。
我從大學畢業後,因對傢庭沒什麼感情,乾脆在當地謀瞭份不錯的職位,傢也沒回,隻寫瞭信告知傢裡一聲,傢裡倒也沒在意,我就過上瞭光棍生活,遨遊於性的文海。
我慢慢發現自己對中年婦女的性趣越來越濃,卻不敢去召雞婆怕得病。
正苦悶時,在附近看到一個睡公園的婦女,依稀有點滋味。套到傢裡裝腔作勢打聽一番,願來是因不育給婆婆趕出來的,噓寒問暖一番又陪瞭幾滴眼淚,博來她的大大好感,最後乾脆提出將小屋借給她住(400塊的月租啊!)。
她看我面相還是個小孩(其實是22歲),也沒疑心,隻當老天保佑。
我又趁熱打鐵,出錢出力給她張羅瞭床衣物,叫她先幫我看傢料理夥食,許諾日後幫她尋一份像樣的工作,這樣她就先住下瞭。她睡裡間我睡廳,我叫她「許姨」,她叫我「古玉」。
剛開始她還不太適應,客客氣氣的,我則胸懷大度,不著痕跡的糾正她的不良生活習慣。親情的味道越來越濃,她和我聊天時感慨道她要有娃兒也該和我差不多大,原來她把我當成十六、歲的娃娃,我暗自好笑,胡騙說高考落榜,就早早工作瞭,彷佛同是天涯淪落人,心又近瞭一層。
過瞭幾天,我將她帶到我常去吃飯的小飯館,小老板推三推四,不大願意用她,回來後我跟她說乾脆給我當保姆,管吃管住還有200塊工資,她千恩萬謝又要掉眼淚。
因為我是租房,鄰裡關系較冷漠,鄰居隻當她是我姨媽,我也就支吾一下就過去瞭。她因為和我有瞭正式的雇傭關系,不算吃白食,過的也心安理得些,一個月不到,養得白胖瞭不少,臉上的灰土氣沒瞭,倒添瞭幾分紅潤,看起來豐胸豐臀,慈眉善目的。現在她生活上瞭正軌,也開始註意個人衛生瞭,和她剛來時比判若二人。
但是,盡管我們越來越融洽,我發現她還是在防我:她上廁所,晚上睡覺,以至平常換衣服都要插門,要命的是她枕頭下還壓著一把真正的匕首,也不知道是從哪兒弄來的。
我不禁氣苦,都四十好幾的人瞭,還防什麼!那鎖簧扣上的聲音讓我很不舒服。而且她熟悉地頭後就開始往外串門去瞭,常常我下班後她也才剛到傢,難不成我忙瞭半天,出錢出力是給它人做嫁衣!我又不是觀世音。
這是我一生頭一次釣女人,沒一點經驗,她並不如我想像般感恩戴德、投懷送抱,反倒越來越像我媽瞭,讓我這冤大頭怎麼辦?
又過瞭半個多月(真不知道我怎麼熬的),這晚我們各自早早睡下,不一會她房裡就傳來呼聲,我則盯著天花板想心事睡不著。大約22:00,我聽見她起床,開門然後直向衛生間跑去,隨手把門一拉就急忙坐上器,我勾過頭望向廁所,門沒關嚴,在裡面的瓷磚上映出她模糊的身影,聽著潺潺的尿聲,我心頭一酥,陰莖一下跳瞭起來,嗷,我的肉!讓我死你!
在她往回走時,我拼命按下想立即強暴她的心,恐怕立時動手她就要立時呼喊,我的一切努力就白費,還可能進班房。裡間的門又鎖上瞭,我在外面天人交戰哪裡還睡得著,雞巴頂在床板上委屈的抽動著……
不知過瞭多久,我迷迷胡胡睡過去,裡間的開鎖聲讓我醒來,她又快步走瞭出來,還是隨手帶瞭一下衛生間的門,裡面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不是尿尿,她來月經瞭!接著聽她撕瞭衛生紙細地擦,此時衛生棉和衛生巾在大陸還是奢侈,城裡講究的女人都用佈衛生帶夾上衛生紙穿在內褲裡,我看到許姨也有,初時不明白是幹什麼的,後來自個想明白瞭,雞巴著實興奮瞭兩下。
她沖瞭馬桶又走回房鎖上門,我一直等到裡間又傳來輕鼾聲才下床,躡手躡腳走進衛生間,入目的竟是如此讓人血脈賁張的場面:一條粉紅的大褲叉上掛著一塊血斑丟在水箱上,棄物欄裡還卷縮著一條墨綠色的月經帶,胯部已被染成黑色,馬桶裡還有未沖走的衛生紙全是血跡。
我眼前突然一片血色,我要死你,血奸,我要在血裡奸你,我要奸得你流血!接著腦袋一片空白,頭皮一麻,胯下發酥,雞巴跳出褲外開始不停脈動,一股又一股乳白色精液射向馬桶。
等沖動完瞭,我木然瞭好一會,實在沒有踢開門沖進去強暴伊人的膽子。
我頹廢的走到床邊收拾激動的心情。一直到六點,我也不睡瞭!穿好衣服去洗臉刷牙,這時候裡間的門也開瞭,她起床瞭,不久她出現在衛生間門口,懷裡抱著床單,想必單子上也有她陰道中噴出的經血。
她看著我呵笑瞭一下,就註意到衛生間裡的壯景,紅著臉抓過月經帶和褲叉裹在單子裡,丟下單子,她尷尬的跟我打瞭一聲招呼就跑出去弄飯去瞭。
我的眼睛透過水池上的鏡子死死的盯著她:這個女人腰腿都已開始變粗,上面結滿贅肉,身上是粗大的毛孔,胸前吊著兩個大奶,這個垃圾婆,這個四十七的老女人,這個來月經的死婊子。但我現在越看她越性感,越看越想犯罪,她就是我此時最愛的人、看的最順眼的人、最想的人!從這天起,我們倆的關系又有瞭微妙變化,我感覺到我和她有瞭一絲性的氛氛,她有點被捉住手腳的樣子,有時發會小呆,不怎麼往外跑瞭。我開始試演從《三言二拍》學來的手段,我以抽煙為由關瞭剛裝的空調,當時好像是九月,但天氣還是很悶熱,我便順理成章的扒掉瞭身上的汗衫,我坐在窗前的桌子,眼角餘光看著窗上,我看到許姨出入客廳時總會極不自然的掃我一眼,或許她開始動瞭。
晚上睡覺我隻穿瞭一條極小的三角褲,雞巴的曲線畢露無遺,到瞭清晨更是將內褲高高頂起,一柱擎天。我並不確信許姨已註意到我的變化,但她在一星期後第二次月經,而且一下就是三天,不過事後道是處理得挺乾凈。
我從書上看到女人在月經前後性欲是最旺盛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反正我就是故意要營造一種性的氛氛,動搖她的道德觀,卻又不敢做得太過火。許姨也開始變瞭,她不太敢看我瞭,說話也有點乾澀,似乎刻意躲我,但她的三防工作也越做越好瞭,真讓我流鼻血,我懷疑她究竟還有沒有性沖動瞭?看來情挑老婦女也不得其途瞭,那一聲聲鎖響實在讓我鬧心,這條防線竟成我無法逾越的雷池,每晚我都恨得牙根癢癢,真是看不透這些老婦女!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的心也一天天扭曲,我已對溫柔浪漫的法子失去信心,真想乾脆空手套白狼算瞭。在欲望和理智之間我努力尋找一個適合的點,最後想還是偷奸吧,先把生米做成熟飯,再走一步瞧一步,萬一不行再押恩苦求吧,用強是沒有辦法後的辦法。
最先是要打開反鎖的門,我該怎麼辦呢?要她不鎖門隻有我不在傢,可不可以先假裝出差,再殺一回馬槍?嗚,姑且試試。
兩天後我拎著旅行包回到傢,告訴許姨我要出差到廈門,假惺惺地關照她一番,又特意給房鎖上瞭油,然後出門住進瞭公司宿舍。本想先放她一個星期,可才四天就心猿意馬,第五天凌晨兩點我就出發瞭。
一路上我想來想去,一會想這法子靈不靈?一會想該不會捉奸在床吧?
心裡忐忑的來到自傢門前。悄悄打開房門,躡手躡腳走到廳裡,一顆心幾乎要跳出喉龍,是非成敗在此一舉。
天啊!比我想像的還要好,門是沒必要關,因為許姨就睡在廳裡,此際她身上蓋瞭一床薄床單,正四腳朝天的輕鼾。我急忙退入衛生間,似乎一瞬間就褪掉全身衣物,然後赤條條的走到床前。花瞭四、五分鐘,我終於移開瞭薄床單,許姨就玉體橫呈在我面前,我沒工夫去仔細鑒賞瞭,我的目光投射在她的下體上。
她穿瞭一條三角褲,那是我在大學時穿過的,三邊的松緊帶都松松垮垮的本想拿去當抹佈。看著松垮的內褲,心頭酥麻的感覺一陣陣襲來,我要除去它,我要一把剪刀,兩秒鐘後我得到瞭它,我跪在床前,顫抖著伸出剪刀挑住三角褲胯下連接片一刀兩斷,於是我生平第一次朦朧看到女人的黑森林。
我的腦袋開始轟轟的響,胯下的男根以一個極不可思異的角度貼著小腹彈跳起來。
本來我還想剪斷腰部連接條,還想剪開許姨上身的汗衫,但雞巴已不能再等待瞭,我生出迅速壓下撲上肉身奸淫的念頭,輕輕站上床,彎腰把雙手支撐在許姨雙乳兩側床板上,雙腿慢慢向外分和雙臂配合將身體沉下,我小心翼翼的做著雜技動作,不敢和許姨有一絲肌膚接觸,因為此時一點點的刺激都會讓我意亂情迷,將一腔處子精液噴射在許姨的小腹上。
在肚子快要貼上她顫動的小腹時,我調整腰和臀,將顫動的陰莖向那神秘的門戶推進,我要無私獻出我的第一次,弟弟,找妹妹去吧!呃,秀逗!
雞巴戳在陰戶上竟不得其門而入,我用力向前一挺,龜頭滑過陰唇和肛門打在床板上,雞巴抽搐瞭一下,射出一股精液。
許姨一下驚醒,不明所以的「呵」瞭一聲想挺腰坐起,她的大乳房和小腹部正貼在我身上,我手腿一下掉勁,整個身體迎著玉體壓下去,我撲在這團肉上,許姨有點回過味來,雙手扳住我腰想推開我,張口「啊」瞭一聲就要喊,慌忙中我雙手一下將她的雙臂按在床上,挺身一口吻住她的嘴,而她的下體反射地向上一挑,和我的小腹部緊緊貼上,大奶緊擠我的胸膛。
我雞巴再也經不住這樣的刺激,開始胡亂瘋狂地在許姨下體抽射出濃精。在我一失神的當兒,她摔脫我的口,雙腿亂蹬想翻身,壓著嗓子嘶喊:「不要……古玉,不要……」
我哪能容她翻身,看著扭動的玉體,雞巴又再挺起,我用身子死死抵住她的胸腹,騰出一隻手一把扯掉她的三角褲,順著陰毛摸下去摸住陰戶,五指亂摸找陰道口,她下體不停地撲騰,嘴裡嘶喊著:「親媽媽……親媽媽……」我用雙膝壓住她的大腿,大拇指摳到一個口子,向邊上一分,硬挺的雞巴不管三七二十一,搗瞭進去。
天幸,這是她的陰道!許姨發出一聲悲嘶,停止瞭反抗,開始發出熬熬的悲慘啼哭,而我腦一片紛亂。
這是我的第一次性交,我在品味插入瞬間的感覺,我終於進入她的身體瞭,雞巴停留在濕潤悸動的小穴裡,一種非常奇妙的感覺。我沒有抽動,隻是茫然的直起身,雙手漫無目的的在她兩腿根部輕撫陰毛、陰蒂、陰唇、肛門。
忽然許姨雙腿一環,抱住我的屁股,猛的挺起身,我的雞巴差點滑出來。
她乾嚎著向我肩膀、胸膛瘋狂的捶打。我也瘋狂瞭,幾把撕掉她身上的汗衫,兩個乳房在她胸前跳蕩著,我一把把她拉上我身子,在她大奶上、腋窩裡、脖子上狂吻,她大叫:「天殺的!天殺的……」拼命拽我的頭發、打我的背、拉我耳朵。
忽然她一口咬住瞭我的右肩!我吃痛全身一顫,急忙吻咬她耳根,她松口頭向後勾,我死命把她環抱在身上,大奶緊緊擠壓著我,我用胸膛搓揉著大奶,她的乳頭硬硬的頂著我。她一身都是泡泡肉,軟軟的一點都不杠著我,我太愛瞭。
我的下身也在用盡力量將雞巴向裡頂,她已幾乎不反抗瞭。媽的,我感覺到要射精瞭!
我緊抱著她猛的站起來,她就懸空的串在我雞巴上。我把她頂在床邊的墻上,她抽泣著雙臂無力的搭在我肩上,雙腿環在我屁股上。我把臉埋在她乳溝裡,抱著她的屁股雞巴開始抽動。這時她的手不自覺的環住我的頭,雙腿也勾的更緊瞭,閉著眼滿臉都是淚水輕輕左右晃著頭,嗓子和著我的抽動發出嗚咽的悲嚎。
我狂力抽動著,雞巴和她陰道裡的環肉深情摩擦十幾下就頂不住精關瞭,我的大腿根死命擠著她的陰蒂要將龜頭送的更深,爆射出的精液打在她身體的最深處。
射完精,我和她無力的癱在床上,她蜷縮著雙腿,一手遮住胸脯,一手掩住臉無聲哭泣,渾濁的液體從她的大腿根流淌下來。看著這樣香艷的裸體,我激動的流著眼淚,上前扳開她的雙腿,將剛硬起來的雞巴頂入她的體內,俯下身分開她的手,捉住她的雙乳玩弄著。
我一邊在她奶子、腋窩、頸子上又吻、又舔,一邊哭著向她痛斥我的卑鄙無恥,請她原諒我的無奈,提醒她我對她的恩情,許諾今後我要讓她真正的快樂,又說我要娶她。
她隻閉著眼流淚不回答我,但我感覺到她的陰道在縮動著。不知多久,我玩弄著她的身體,幾乎沉迷於她那一身松軟軟的泡泡肉中。忽然她撥開我雙手,屁股一縮摔脫我的雞巴,快速翻個身,開始號淘起來,留給我一個動人的乳線、光滑滑的背、晃眼的大屁股……
哼!死娘皮,經受不住我的玩弄瞭!現在我已瞭解瞭她的身體,再不會像剛才那般手足無措瞭。我從她的腳踝直舔吻到後頸,更肆無忌憚的讓龜頭分泌出的粘液滴在她腿上、屁股上、頸上,背上、乳線上。她死死的撲在床上,我費勁的在她小腹下塞瞭一個枕頭,然後我撲在她身上,雙腿和她的腿腳纏在一起,雞巴夾在她的屁股溝裡輕輕摩擦,雙手塞進她胸前揉弄奶子,還在她耳邊說著赤裸裸的淫話:我對她說我剛才的感覺、她的反應、她性器的特點。
我手腳並用的玩弄著,嘴巴說著吻著……忽然她身體一下僵直,接著放瞭一個屁,全身顫抖起來,嗚咽聲停瞭,她高潮來瞭!我的雞巴一下來勁的貼在她陰戶上,但她的尿道一下沖出一股熱尿擊上龜頭,我大射特射瞭。她尿完就一動不動的趴著,我把她翻過來,她好像睡過去瞭,我抓過破汗衫把她下體擦乾凈,我感到一陣四肢無力,吻瞭她一下就抱著她睡過去瞭。
我醒過來時天已放亮瞭,我懷裡的許姨還在睡,我可以仔細的品味一下我第一個女人的裸體瞭:一頭亂糟糟的頭發,三、四條皺紋密密的爬在她額頭、倒不是很礙眼,眼角有很多魚尾紋,臉上爬滿淚痕,鼻和嘴都挺合適,整張臉很有味道。粉嫩的乳房耷拉著,乳暈不大、是淡褐色的,乳頭挺薄。
她是直桶腰,但小肚子不大,爬瞭不少皺紋。皮膚上有些色斑,有點發亮。下面就是一叢陰毛,上面還有精斑,把陰毛粘得東幾根、西幾根、亂糟糟的。她陰蒂挺肥,中間一條肉縫,伸展出兩小片褐色的陰唇。
看到這裡我雞巴又翹瞭,流出些液體。大腿挺粗,有不少粗大的毛孔,小腿很飽滿、就是有很多疤痕。此時我想插入,但看看雞巴不軟不硬的,嘴裡也不太爽,乾脆起身去洗漱瞭。從衛生間出來,我精神瞭不少,四肢的酸軟感也消去瞭。
想到馬上又要去,雞巴馬上堅挺無比。我走到床前,看到一床狼籍,想把她抱到裡間去,剛伏下身,「啪!」挨瞭一耳光,轉頭就看見許姨看著我,臉上掛著兩行淚。
我欲火一下消瞭,開始考慮後果瞭。我一下跪在床前,雞巴也沒勁樂瞭,腦海想著各種後果後怕起來。過瞭一會,許姨起身進瞭裡間把門鎖上,我真害怕她尋死覓活,不管她瞭,事情到瞭這一步就聽天由命吧!
我到衛生間穿好衣服,又把床上的污穢用床單一裹,拿到門邊準備送到洗衣房。料理完後看看表,已過瞭上班時間,跑下樓給科裡打瞭個電話說要休季假。
回到樓上,許姨還沒出來,我剛有點緊張,裡間的門就開瞭,許姨穿著老衫和那條大褲叉出來瞭。她也不看我,徑直走進衛生間插上門洗澡去瞭。
我心裡又有點活瞭她沒穿上出門的衣服離開這個屋子,我的聲名看來能夠保全瞭,反正我看也看過也多少賺到瞭。我依在門框上等她出來給我個說法。
她終於出來瞭,而且徑直走到我面前瞭我一耳光,然後轉身向裡間走。
這一耳光算把我從混沌裡出來瞭這個流浪瞭近十年的女人沒有勇氣和我這個恩人和靠山決裂!那麼我和這個弱女子的命運最終由我的態度決定:我馬上去賠罪,甚至給予一定的補償,然後日子照舊,我們井水不犯河水那我就是大頭呆子;我繼續這樣侵犯她,估計她忍無可忍下會把我送進大牢或讓我聲敗名裂。
我決定走第三條路不惜代價讓她心甘情願保持和我的性關系。讓我賭這一把!
我從後面一下抱住她,將她的乳房溫柔的握在手裡,把我的胸膛貼在她背上……她在顫抖!我用這輩子從未有過的柔順呼喊:「許姨、許姨……」
然後扳過她的身子,突然跪下,雙手環住她的屁股,側臉貼在她的小腹上帶著哭腔求道:「把身子給我吧,我是真心的,嫁給……」
沒等我說完,她的小腹和屁股就在激烈的抽搐,她竟泄身瞭。我站起來,見她眼神迷亂的看著我,還淌瞭一點口水,我的手剛攀上她的雙乳,她就軟倒在我懷裡。
我半拖半抱的把她弄到裡間床上,然後麻利地褪去我的衣服,跳上床幫她寬衣,汗衫剛拉到臂彎,她自己一下就把它甩掉,褲叉也是剛脫到半節她自己幾下一蹬就踹掉瞭。我分開她的腿,在她肉縫上重重吻瞭兩口立刻就迷亂瞭,掰開陰唇、挺槍刺入、再抱住她開始拼命搗。
從一開始,她的下體就在不停的抽搐,她就這麼死過去、活過來、再死過去……我就拼命的搗、拼命的射,然後吻遍她全身,等雞巴挺起就再搗、再射……
我要給她身體留下深刻的回憶,讓她的肉體離不開我。
不知不覺我也昏睡過去,等我醒來,她還在昏睡,而我們的肉體正緊緊的交纏在一起。我又有瞭沖動,再挺槍刺入,抽動瞭沒幾下就暈過去瞭。再次醒時發現許姨不在瞭,我惶急的喊著:「許姨!許姨!」她應著聲跑進來,一張臉臊紅的。我看她沒走放瞭心,喊著:「肉啊!別走……」就又睡過去瞭。
一個長覺後我真正醒來,天是黑的,渾身酸軟無力,我費瞭大力把燈摸開,看見椅子上擺著菜和飯,都涼瞭,看看鐘到十一點瞭。我扶著墻走到廳裡,看見許姨睡在這,床都收拾乾凈瞭,那包穢物也沒瞭。
我走到床邊搖搖她,叫:「許姨。」她應瞭聲:「死鬼!」我說:「我要娶你。」她說:「盡說瘋話。」然後又用極小的聲音說:「去吃飯。」也不敢看我就把頭側過去瞭。
我的心又急跳幾下,就勢倒在她身上,在奶子上抓瞭幾把,可雞巴卻委實硬不起來瞭。我乾脆退到她下身,拉掉褲叉,用口舌對她的陰蒂、陰唇、陰道又吸又吹、又咬又舔地用起瞭功。不多時她就狂泄不已,她是屬快熱型的。我這才滿意的再次爬上她身子,揉著她僵硬的小乳頭睡去。
第二天一早醒來,聽見她在廚房忙碌,心裡又有瞭沖動,無奈雞巴實在不爭氣,起來迷迷胡胡吃瞭兩口飯又睡瞭,就這樣一直迷胡瞭兩天才最終清醒過來。
我來到廚房想找點吃的,看到許姨的匕首擱在刀架上,我心裡暗笑瞭一下。
許姨不在屋裡,時間大概九點過。我洗瞭個澡、換瞭衣服,坐下考慮今後的事。許姨提著菜進瞭屋,我給瞭她一個燦爛的笑臉,她面無表情的看瞭我一眼進瞭廚房。我跟進廚房,從後面抱住她,也不說話,隻細細體會懷抱一個女人的感覺。
許姨臊紅著臉默默分著菜,良久才問:「以後怎麼辦?」
我輕松的告訴她,隻要她願意,她可以一直留在我身邊,還向她發瞭個誓。
許姨明顯輕松不少,倒在我懷裡任由我輕薄,我吻著她後頸,手在她周身遊走,心裡充滿成就感,我想下一步該是把她變成我的性奴瞭。
我把她轉過來,她一把抱住我的頭,吻住瞭我,然後死命的吸,女人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差點憋死。適應瞭一下後,我用舌探開她牙關,和她的舌頭深情的攪在一起,同時一隻手摸到她下體輕揉著,她的淫水淌瞭我一手。
她放開我呼吸瞭一下,然後急不可待的給我寬衣解帶。我輕輕推開她,對她說:「小蕩婦,這就敖不住啦?日子還長呢!」
她拉著我皮帶,靠上我胸口不動瞭;我的手繼續玩弄著她,讓她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她一有沖動我就推開她,然後再玩弄她,不讓她得手,也不放過她,直到她嗚嗚咽咽的哭起來,癱在我身上大泄特泄時,我也把褲子射得一遢糊塗。
我把她溫柔的摟住,輕撫她的頭發和後背讓她平復過來,她扒開我的衣服在我胸膛吻著。我把煤氣打開,擁著她進瞭衛生間,她現在就像隻溫順的小貓任由我擺佈。
我開瞭水給她洗刷一下,我給她從頭洗到腳,她的下體不停的淌著淫水,我又轉過去給她洗背,我突發奇想,有意識的在她胯下抹上許多的香皂,手指還伸進她肛門。許姨抖瞭一下,揮手阻止瞭我,我停下手,接著在她其他部位撫弄,直到許姨有點站不住瞭。
我看時機差不多瞭,在雞巴上塗滿香皂,然後從後面抱住快要癱掉的許姨,輕輕分開她雙腿,雞巴頂上她肛門,然後一挺給她開瞭後庭花。許姨慘叫一聲向後倒過來,我抱緊她屁股,雞巴開始抽動。
許姨的肛門並不很緊,感覺有點怪異,不如陰道的感覺好,我抽動瞭十幾下射瞭精,然後抱著哆嗦得一遢糊塗的許姨癱在地上,任由熱水沖刷著我們淫靡的身體。
從這以後,許姨前後兩個淫穴都成瞭我的玩物,但她卻決不肯給我吹蕭,但我給她口交肯定是她的最愛,我還沒弄幾下,她就稀裡嘩拉的交起瞭公糧。
我和許姨開始瞭我們淫亂的性生活,我有天晚上又和許姨在床上揉來揉去,但我拼命阻止她褪掉她褲叉的企圖,讓她很不甘心的泄瞭身。我抱著她,開著她的玩笑,一邊又軟磨硬泡求她以後上廁所、洗澡、換衣服都不要避著我,以後在屋裡也不要穿底褲瞭。許姨笑道:「不穿就不穿。」然後飛快脫掉褲叉撲到我身上,我們縱情狂瞭大半夜才交纏著睡去。
以後許姨上衛生間或換衣服都不插門瞭,底褲還穿著,但隻要我一抱住她,她立刻就把下體脫得赤條條的任我淫亂。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著,我們兩天一小淫、三天一大淫。許姨是老牛吃嫩草,我是初嘗人事新滋味,我們非常歡洽,但總是少瞭一點刺激。
有一天我下班回到傢,開瞭門正好看見許姨跑進廁所,我性致突來,假裝若無其事的走進裡間,然後飛快脫掉衣服,躡手躡腳走到衛生間門口。我聽見許姨坐在馬桶上小便,然後放屁想大便,我拉開門一個健步竄進去,許姨大吃一驚,想拉瞭褲子起來。我上前一把拉掉她的褲子,把她反轉過來跨坐在馬桶上,她剛拉瞭一小半,此時又羞又憤的罵起來。
我把她後背放倒在我身上,一手探進她衣服,捉住一個乳房大力揉起來,一手刺進她陰道去摳她的敏感區,許姨罵著:「臭死瞭,正大解還要來弄,真是淫棍!」可她下體卻跟著我的手指一聳一聳的,肚皮翻滾著肉浪,雙腿分開得不能再分瞭。
未幾,她乾脆一手去解衣服、一手在她陰蒂上拼命地搓著,嗓子還不停的嘶吼,她漸漸進入忘我狀態。我用雞巴不停的戳她的腰,向她喊:「拉出來!拉出來!」
她喊著:「不要啊!」抗拒瞭幾分鐘,然後肛門一松,像打炮一般排泄起來瞭。
我手指加力的摳弄,她的陰唇一下咬住我的手指,陰道壁急速蠕動著,伴隨著肛門的排泄射出滾燙的陰精。等她上下兩口都泄完,我抓過手紙擦乾凈手和她下體,然後把不停扭動的許姨抱到浴缸裡脫掉她衣服,出去開瞭熱水器,再跳進浴缸。
我正想打開水龍頭,許姨忽然一把抓住瞭我的雞巴、媚眼如絲的看著我,然後在我的大腿根狂吻、雙手還用力的摸索著雞巴,我被刺激精關一松,在她脖子和下巴射瞭一灘精液。我趕緊憋住精關,從後面抱起許姨,讓她四肢扶在墻上,然後挺槍從後面插入,瘋狂抽插幾十下。
許姨忽然全身癱瞭下來,我也抱不住瞭,就把她放在浴缸裡,又把她雙腿推到她胸前,這時候她的陰部在她大腿根淫靡的凸顯出來,我再次插入,不停的搗著,最後把一腔精華暴射在昏過去的許姨的子宮裡。
我也癱下來,開瞭水,在許姨身上倒瞭香波擦拭起來。許姨蘇醒後,立刻把我半硬的雞巴又塞入陰道,然後像八爪魚一樣纏住我,口對口啃咬起來,真是極度淫靡的女人。
我雞巴在她陰道裡再度堅挺起來,拼命的豁動,許姨閉著眼、咬著牙,臉上現出極度痛苦又極度享受的神情。忽然她哭出來瞭,下體緊緊夾住我雞巴狂泄不已,我也跟著射出來瞭。
許姨高潮過後又緊緊纏著我,似乎想把每一寸肉都貼在我身上,她一邊流著淚一邊嘟囔著:「愛死你瞭,愛死你瞭!」她讓我感到好有成就感啊!
許姨現在是死心塌地的愛著我瞭,看著她送我上班、迎我下班的眼神我就清楚瞭。有時晚上性事過後,她會一邊哭一邊親我,我被她弄醒,把她摟住,她就哭著說:「我不能給你養個娃呀,隻盼為你去死!」我就深情的吻她,讓她平復過來。
在兩個多月的時間裡,我和她夜夜做愛,哪怕是她來月經時,在她做飯、看電視、洗澡、上廁所時,我總會去騷擾幾下,她的是我最愛的東西。她也越來越愛這種享受,興趣來時還會暗示我撕掉她的內褲,我越粗暴,她也居然樂在其中。
又過瞭大半年如膠似漆的日子,就快到春節瞭,傢裡忽然來信要我一定要回傢過這個春節,我匆匆打點瞭一下,給許姨留下筆錢後就踏上北去的火車。
我一下就在傢待瞭二十多天,發生瞭不少事。等我再回到小窩,許姨熱情不減,但我的激情卻在慢慢消退。
某天,天還朦朦亮我就醒過來,我坐起來發瞭一會呆,然後掀開被子,我看著經過昨夜激情後、下體猶佈滿精斑的許姨的裸體,竟有種手足無措的感覺。許姨被凍醒瞭,張眼看見我癡呆呆的樣子就罵瞭聲「色鬼」,然後叉開雙腿把我緊緊勾住,肥肥的陰蒂在我小肚子上摩擦著,她臊紅著臉閉著眼,雙手在她腹部遊走,還有意識的深呼吸,讓胸前兩個大奶一聳一聳的。
看著這般縱情求歡的許姨,我心裡忽然有點煩,我停瞭一會,終於還是伏下身用口舌讓她泄瞭身。許姨坐起來倒在我懷裡,我抱著她,但激情卻沒瞭。這天的早飯是我做的,我把飯端給床上的許姨,她卻把我拉到床上,然後跨坐在我雞巴上才心不在焉的吃起瞭飯,但我此時已決定結束這樣的生活!
我花瞭半月的時間給許姨租瞭個快餐的鋪位,她就歡天喜地的工作去瞭。
數月後,我主動申請外調內地辦事處,又在一天時間裡委托典當行處理掉值錢的傢電,當我把所有的事都料理完瞭看時間已近兩點,這才回到傢。
許姨匆匆從床上爬起來,臉上帶著淚跡、披頭散發的跑到我面前,焦急的問道:「空調、電視咋沒瞭!我不能給你養娃,我就一輩子伺候著你,我當你是親人啊……」
我心中忽然升起一把火,我要發泄!我轉身拉起瞭哭成淚人的許姨,幾下就把她剝得光溜溜的,然後抱起她向床走去。她無力的摟著我,在我肩上哭著說:「漢啊,你要瞭我吧!我生生世世都是你的。」
我把她摔在床上,竟沒來由的流瞭淚。那一晚彷佛又回到和她初行雲雨的時刻,她哭我也哭,她一趟趟昏死過去,搞不清是極度快樂還是極度哀傷。
我在她手臂上、耳朵上、乳房上,大腿上留滿齒痕和瘀痕。我奮力射出最後一滴精才拔出雞巴,然後抱起她,最後一次欣賞和撫慰她的裸體。
她已昏死過去,身體在輕輕的顫抖,身上佈滿紫紅的傷痕,她的左乳還在流著血,天!我竟咬掉瞭她一小邊乳頭。
我給她把下體擦乾凈,蓋好被,到廚房找到她的匕首,用匕首在她床頭壓瞭2000塊錢,然後自己穿好衣服離開瞭我的小窩,從此一去不回頭。
我用童貞謀取瞭一個老女人的貞操,我帶給她對生活的希望,又親自讓她幻想破滅。但我終於從這個老女人身上成長起來,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
事情過去瞭很多年瞭!可是在我和我的性友性交的時候還是會想起第一次獻出我童貞的許姨。我不知道現在的她怎麼樣瞭!因為自那以後我就再也沒有看見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