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五星極賓館。
床上,項武正在和一個女子相擁著戲鬧。床腳下,一個五花大綁著的全裸女人正跪著舔二人纏綿著的腳。
這女子個子不高,卻極豐滿和勻稱,屁股、奶子等該大的都極大,腰卻極細,小腹平平的,兩腿長且直,兩眼很大,卻是純粹的單眼皮,秀氣直挺的鼻子象俄羅斯少女般向上翹著,顯著單純又可愛。
她就是項文曾經的姘婦和恩人,派出所的民警巫蘭。她曾是省廳看守所的民警,在項文被關在看守所時,就是她,曾將最最絕密的消息傳遞給項武,讓項文許多餘黨逃脫瞭打擊,就因為這個,省看守所包括所長政委在內的大批民警被處分和調換,但至今沒能查出這竟然是她幹的。
也因為這個,她又成為項武的新寵,也成為他的有力內線。
她已經三十歲瞭,但一直沒有結婚。
雖然隻是一個普通的民警,但拜倒在她裙下的高官大款卻不在少數,這主要的到不是她的風騷,還因為她似乎有著讓人永遠摸不透的背景,什麼背景呢?卻沒人知道。
「看不出來,你挺會表演的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真的很溫順呢,沒想到你還是個虐待狂?」
項武抱著巫蘭問。
「這種遊戲玩夠瞭,一個洗發小姐,玩起來不過癮」,巫蘭用手撫摸著項武硬硬的胡子茬說著,又突然想起什麼來,「對瞭五哥,你說要送我禮物的,還沒送我吶。」
「噢,給你」,項武取出一款新式左輪手槍,暗紅色帶有手指壓型的塑膠握把,鍍鉻的不銹鋼槍管,小巧而精美,很適合女人用。
「你哪弄來這麼多外國玩藝」,巫蘭並不太滿意。
「不喜歡?」
「不喜歡。」
「給你看錄像」,項武答非所問地說著,打開瞭搖控器開關。
「錄像有什麼好看的」,巫蘭失望地叫著。
「看瞭你就知道瞭」,項武用腳踢瞭那洗發小姐一下,「讓這母狗滾蛋。」
巫蘭松開瞭那小姐的綁繩,給瞭二百元錢,那小姐穿上衣服走瞭。
項武打開瞭影碟機。
「啊……不會吧……」,隻放瞭不到兩分鐘,巫蘭便叫瞭起來。那碟片中放映的,正是秦楚穿著警服跪著給項武認罪的場景。
「這禮物怎麼樣?」
「真的呀?秦主任?不是吧?不是嫁接的吧?」
「哼哼,哈哈……」
「五哥……我要玩她」,巫蘭雙手扳著項武的雙肩搖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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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楚提為主任後,原來的司機老陳生病提前退休後,一直是由自己開自傢車上下班,現在升為班子成員瞭,按規定不能再自己駕車。這天,政委找到她征求意見,準備將派出所女民警巫蘭調入省廳辦公室,並擔任秦楚的司機。
「雖然有上次那個案子,但她是受牽連的,其實她的本質還是很優秀的,你有什麼意見?」
「政委說瞭,我沒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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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武胡非之流通過種種卑鄙的手段,已經成功地將數個省的多名公安領導的醜事抓到手中,使得他們乖乖地成為他們腳下的奴隸,於是他的膽子愈加大起來,玩的也更加瘋狂,秦楚的奴隸生活便也愈加深重瞭。
一天,上午十一點多,秦楚接到瞭胡非的電話,要她十二點之前趕到西部大飯店二十八樓總統套房,說是那裡有幾個從局子裡出來的人要操她。
秦楚剛剛放下電話,渾身便有瞭一種異樣的感覺。她怕,可又不知今天中午都是哪些人,這讓她竟然有瞭一種莫名的興奮。她已經成為胡非等人泄欲的工具和奴隸,在經歷瞭一次又一次的有驚無險之後,不知是天生的還是被他們培養的,對於胡非等人的召喚,她竟然有瞭一種隱隱的期待。
十一點四十,秦楚叫來巫蘭。
「秦局,您要出去嗎?」
巫蘭很快進到她的房間,一臉謙恭。
秦楚一萬分地不願意要巫蘭開車送她,但自己一個離婚女人,又是市局領導的身份,既然上級規定領導幹部不能私自開車,她也隻好要巫蘭送她瞭。
很快到瞭西部大酒店,「我可能要應酬一頓飯,你在外隨便吃點吧」。
「您去吧,我在車裡休息一會就行」,巫蘭服從命令一直很痛快。
秦楚上樓瞭。
五分鐘後,巫蘭的電話響起來,是胡非打來的,「上來吧。」
巫蘭鎖好車,也上瞭二十八樓。
啊!當她敲開門,躡手躡腳地走進去,總統套房裡的秦楚已經是全身一絲不掛,正叉開雙腿高高撅著雪白的屁股,一個光頭的漢子正在從後面狠狠地操著她,秦楚的口中則含著另一個漢子的大雞巴,雙手也不住地摸弄著口中的陽物。大概是為瞭不讓她看到巫蘭吧,她的眼睛被一條黑佈紮著。項武和另外一個男子還有胡非和另一個巫蘭不認識的女人則站在一旁觀戰。
這幾個全都是五年前項武流氓團夥案的主犯,現在全都收歸到瞭項武的手下,盡管有一男一女仍然關在監獄中服刑,也都保外就醫瞭。
巫蘭使勁地倒吸瞭一口冷氣,吃驚地看瞭一眼胡非和項武,胡非用一根手指往自己的唇邊一點,示意她不要出聲,於是她悄悄站在項武的身邊,近距離地目矚自己的頂頭上司被人象虐待牲畜一樣地凌辱。
待那兩個男子分別將精液射進她的陰道和口中,她又被另一個男子揪著頭發跪在地上,那男子一邊抽她耳光,一邊問她:「叫什麼?」
「秦楚……」
「什麼職務?」
「政治部主任……」
「剛才幹什麼吶?」
「挨……挨操。」
「為什麼要挨操?」
「我……得罪瞭……幾位哥哥……」
「以後還敢不敢?」
「不敢瞭……哥哥饒我……」
那男子打一下耳光問一句,秦楚隻要回答稍慢,便是一紀更狠的耳光,所以她每次回答都盡量地快。
胡非是一個從來耐不住寂寞的人,看著別人玩弄秦楚,便也走過來,將秦楚按倒在地上,然後騎坐在她的後背上,揪住她的長發,命其馱著她爬。
秦楚眼睛什麼也看不到,隻能按照被胡非揪住的頭發進行轉向。
「考考你的嗅覺,駕……聞聞這是哪個帥哥的腳」秦楚的臉上踩上瞭一個男子穿著白襪子的腳……
「這是……我不知哥哥的名字呀……」
「笨蛋,一個是操你屄的,一個是操你嘴的,一個是操你屁眼的,這還分不出來嗎」,胡非提示她。
秦楚怕挨打,被迫說道:「是……操我屄的……」
「哈……母狗的嗅覺不錯呀……哈……這個呢?」
秦楚的臉上又踏上瞭一支腳。
「是……操我屁眼的……」
繼續爬著……
胡非示意巫蘭脫鞋,巫蘭在一邊看得臉紅心跳,熱血沸騰,看胡非示意,便緊張地脫掉瞭旅遊休閑鞋,將腳踏到秦楚被胡非揪得向上揚起的臉上……
「這個吶,誰的腳?」
胡非繼續問。
秦楚感覺到臉上的這支腳,比前幾支都綿軟,臭味也沒那麼大,她意識到這是一支女人的腳,於是,便小心地回答:「是……燕子姐姐的……」
「哈……錯瞭,抽她嘴巴」,這後一句是胡非沖巫蘭說的。
巫蘭聽到這話,有點害怕似地猶豫,這畢竟是她天天伺侯著的頂頭上司呀,可她畢竟是個有著強烈虐待欲的女人,她的全身激動得已經控制不住,強烈地大幅度地抖動起來……
「抽她」,胡非一邊說,一邊使勁給巫蘭遞眼色鼓勁。
「啪……」,巫蘭向著跪在自己腳下的直接上級——她的主任——她開車服務的主人蒙著黑佈的臉打瞭下去,並不重。
「這麼小勁,不刺激,打重點」,胡非說道。
「啪……」,比第一下重瞭些。
「再重點,這婊子是受虐狂,打輕瞭她不舒服。」
「啪……」,這一下,巫蘭幾乎輪圓瞭手臂,重重打在秦楚的臉上。
「啪……啪……」
「這才象樣,舒服瞭吧,母狗,呵呵……」,說完又對巫蘭,「來你也騎上來,讓她馱你爬。」
巫蘭沒再猶豫,一步跨到秦楚的後背上。
「爬……」,這是胡非命令的,秦楚馱著巫蘭在地上亂爬著。
胡非在後面不停地用腳踢著秦楚的屁股,嘴裡還數落著:「爬……爬快點。」
秦楚馱著巫蘭用雙手和膝蓋著地,盲目地爬著。
「哼!當瞭常委瞭,不用自己開車瞭吧?」
秦楚一邊爬,一邊回答胡非的問話:「是……有……有人開……」
「你們這些狗官,真會享受呀,呵呵!平時讓人開車馱你,今個讓你當狗馱人,沒想到吧,秦主任,啊……哈……」
巫蘭聽到胡非說這話,心裡激動而又緊張,她想制止胡非繼續說下去,可她沒有,因為她心裡還有另一個完全相反的欲望,即胡非所說的這個,啊……因為這個,她的下體已經春水蕩漾瞭。
巫蘭第一次玩,雖然也揪住瞭秦楚的頭發,卻忘記瞭指揮,眼睛什麼也看不見的秦楚爬著爬著,腦袋一下子撞到沙發腿上,引來全屋子人一衛哄笑。……
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後,幾個人玩夠瞭,便開始吃飯,秦楚仍然蒙著眼睛跪在地上,不時被命令張開嘴,接住幾人喂食的嚼剩下的骨頭喳子和剩菜剩飯。
正在她張嘴接住一口那個叫燕子的女人吐的唾味時,手機響瞭,幾人屏住呼吸,讓她接電話。這是項武定的規矩,不影響她的工作。
「喂……噢……陳廳長……我在外面有點事……噢……好……好好……我一會就回局裡……好的我知道……」,秦楚故意裝作十分的輕松,到底是在鏡頭前打磨瞭十多年的明星呀。
關掉電話,秦楚可憐地揚起臉:「非姐……讓我……回去吧……」
胡非先向巫蘭示意,巫蘭聽到那電話,已經放下碗筷站瞭起來,悄悄地向門外走去。
來到車上,她的心仍然在跳著,她竟然認為這隻是一場她經常做的淫夢。她爬在方向盤上,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當她再一次抬頭向遠處的天空望去時,她回憶起上午秦楚命令她開車來西部大酒店的一幕幕細節,又不得不承認,這不是夢,這是真的,她想玩的虐待遊戲,被五哥幫她實現瞭,而且,她虐待的對象,竟然是她的上司秦楚,想到這,她的下體濕潤起來,一種狂奮讓她的臉一下子紅起來。
秦楚一身正裝地走過來,她提前打開瞭車門,恭迎領導上車。
「走,回廳裡」,秦楚不動聲色。
她偷偷看瞭一眼秦楚,「主任,您不先回傢休息一會嗎?」
「不瞭,一會廳長找我還有事要談。」
「您喝酒瞭吧……您臉有點紅。」
幸虧巫蘭第二句話緊接著說的,她剛要說沒喝。聽到這話,她趕緊調整一下後視鏡照瞭一下,天!臉上真的有點紅,不過那不是酒精的作用,那是讓人打耳光後留下的,但她不知道,那個騎著她要她象母狗那樣爬並打她耳光的,卻正是旁邊這個給自己開車的下屬。
「喝瞭幾口……我臉很紅嗎?」
「不是很紅,要不我還是送您回去洗個澡休息一下再去辦公室吧」,巫蘭顯得很關心首長。
她很感激,又說,「也好,也不急,先回去洗個澡再去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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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巫蘭倒在項武的懷裡,親著項武發達的胸肌,撒著嬌地對他說:「五哥,好刺激,我一個下午什麼也幹不下去,一直在回憶那一幕一幕,啊……太刺激瞭。」
「怎麼樣,這個禮物好吧?」
「嘻嘻!好,好死瞭,五哥真好」,巫蘭把臉湊上去,在項武的臉上雞啄米一般親著。
「還怕嗎,有你們頂頭上司這樣,跟著我幹還顧慮什麼。」
巫蘭笑著,沒說話,又問:「五哥你說,她會不會聞出我腳上的味?還有,我騎她在地上爬,她會不會感覺到是我?」
「傻瓜,她又沒親過你的腳,怎麼可能知道那是你的腳。」
「你說五哥,她要是知道是我會怎麼樣呢」,沒等項武回答,又自言自語地:「啊……想想都刺激。」
「想讓她知道是你在玩她嗎?」
「不知道,又想又不想。」
「哈……來,讓五哥親親你的肥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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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周末,下班前,秦楚接到瞭妖兒的電話,要她到郊區一個夜總會,並說要給她新的刺激。
新的刺激?秦楚已經一步步走入深淵,但她已經完全不能自撥瞭。她知道,如果拒絕他們,很快地,她的錄像就會傳到網上,那她和她的傢族……而且,在全國追逃的時候,那要犯二人卻正藏在她傢中,她當然知道這事被曝光的後果……
下班的路上,巫蘭邊開車邊問她:「主任,晚上您有事用車嗎?」
「不用,有事我自己開車去。」
「嗯,我有幾個朋友,想請我去喝酒唱歌,您要沒事,我想晚上去玩玩。」
「噢,沒事。去哪玩?」
「芭比夜總會。」
啊!怎麼這麼巧,她今天要去的地方,也正是這個夜總會呀。她吸瞭一口涼氣,但也沒說什麼。
晚上,郊區的芭比夜總會。已經完全化妝後的秦楚被妖兒帶進一間包房,房間裡正有韓剛等三個壯漢在等著。妖兒又交待瞭她今天的項目,公調,並說今天來的全是有虐待愛好的成功人士,願意出高價玩奴隸,特別是喜歡公調。
「有人願意出一千塊讓你給他舔腳,哈……舔一雙腳一千,吃一管精液一千,來參觀的每人五百,啊!多好賺的錢呀,你看小媽媽多照顧你。」
「啊……不……媽媽……讓人知道是我怎麼辦呀。」
秦楚在成為胡非等人的奴隸後,經她們的指點,也經常一個人登陸SM網站,知道公調是怎麼一回事。
「啪……」,妖兒打瞭她一個耳光,「有你講條件的份嗎。」
電話響瞭,是宛如打來的,「媽媽……非姐讓我問你好……」
「啊……你在……」
「我在陪非姐洗澡……」
沒容她說話,那頭已經換成胡非的聲音,「你的女兒可比你乖多瞭,你也要學乖點喲。」
「是,非姐,我……聽話。」
妖兒弟給她一支大號有蝴蝶型眼罩,要她帶上,然後安慰她說:「放心,玩這個的有玩這個的規矩,沒人認出你來。」
這似乎是專門定制的眼罩,秦楚戴上後,幾乎遮住瞭她大半個臉,隻有好看的鼻子和嘴露在外面。戴上這個玩藝,並沒影響她的視錢,但卻讓別人不能夠看清楚她的臉。
秦楚穿的很透,是明顯的坐臺小姐的打扮,和一般小姐不同的,是她的脖子上多瞭一條狗的項鏈,肛門裡塞瞭一條又粗又長的毛絨絨的假狗尾巴。
打扮完畢後,因為要參觀和玩弄她的客人還沒有來,幾個打手便先在她身上玩弄起來,她一會爬,一會舔,一會撅屁股,幾個壞小子玩的十分的開心。
一個服務生進門通知,說客人到齊瞭。於是妖兒牽著秦楚,命令她爬在地上,學狗那樣爬著,朝走廊上走去。走廊上人到是不多,但還是被兩個大概也是小姐的女孩子發現。
「啊……妖兒你玩什麼遊戲呀?把人當成狗瞭。」
「妖兒你好歷害,看她爬的樣子,屁股撅著還一扭一扭的」,說著,那女孩竟然用腳在秦楚的屁股上踢瞭一腳。
好不容易爬到瞭一個大包房的房門口,妖兒在門口一聲尖嗓子喊道:「狗來瞭……」,秦楚爬著被牽進瞭包房。
因為別人看不清楚自己,秦楚抬頭看瞭一眼包房內的客人,三男二女正坐在那裡等著,因為燈光較暗,她沒看清楚客人的長相。
「真的有願意當狗的呀」,一個女子叫起來。
「屁股夠圓的呀」,隨著說話,一支大手摸到瞭她那僅穿瞭短裙的屁股上。
「你們不會是強迫的吧,要是強迫的,可是違法呀。」
啊!怎麼會是……這分明是巫蘭的聲音呀!她稍稍轉過頭,向那說話的女客人望去,啊!不是她是誰,正是巫蘭……
「警官姐姐,您放心,我們不做違法的事,人傢是自願的,說不定比姐姐您官還大些呢。」
「怎麼玩都行嗎?」
另一個聲音問。
「第一不能讓她說話,第二不能摘掉眼罩,人傢可是有身份的,比你們官大,讓你們知道是誰可不行。其他的你們願意怎麼玩就怎麼玩」,妖兒說著,又宣佈規矩,「要是問她呢,她搖屁股,就表示願意,要是交待她什麼呢,象狗那樣汪汪叫,就是表示她明白瞭。」
「那要是不願意,怎麼表示?」
一個客人問。
「她是狗奴隸,沒有她敢不願意的」,妖兒說。
「哈……我試試,來,狗狗,爬過來,搖一個屁股給我看。」
秦楚爬到那個男人的腳邊,一邊汪汪叫瞭兩聲,一邊扭動撅著的光屁股。
全體人發出一陣哄笑。
「來,母狗,舔舔我的腳」,另一個客人又叫她。
「汪……汪……」,秦楚叫著,爬到那人腳下,那是個胖子,腳丫子已經從旅遊鞋裡取出,秦楚低下頭去,用嘴親著那雙肥腳,一股惡臭鉆進她的心肺……
「行瞭行瞭,您老行行好,還是把鞋穿上吧,我們可沒有聞臭腳丫子的愛好」,受不瞭那臭腳丫子的氣味,那個女客人抗議瞭。
「哈……真有這樣的人呢……太好玩瞭……」,這是巫蘭的聲音。說完,又對秦楚,「來來,爬過來。」
秦楚爬到巫蘭腳下。雖然戴著眼罩,她仍然使勁地低著頭,生怕巫蘭看出她什麼來。
「跪直瞭讓我看看你怎麼那麼賤。」
秦楚抬起上身,跪在巫蘭的面前,她仍然擔心被她看出,使勁地閉緊瞭眼睛,可完全閉緊瞭又不行,便迷著眼睛,似乎在躲閃著巫蘭的審視。
「賤貨,母狗是這麼站的嗎」,妖兒不斷糾正著秦楚的動作。
秦楚直直跪在巫蘭面前,被迫將雙手彎曲著舉到胸前,學狗站立。
「真的喜歡讓人玩?讓我打幾個嘴巴好不好?」
巫蘭問。
「汪……汪……」,一邊叫,一邊將屁股甩來甩去。她盡量變著嗓子,生怕巫蘭聽出什麼。
「啪……」,一個耳光扇在臉上。打完,故作清純的巫蘭還轉過臉去問妖兒,「打的是不是重瞭?」
「重什麼呀,跟撓癢癢似的,人傢肯定不滿意,人傢是來找打的,又不是來要你同情的」,妖兒說。
「我看看,誰這麼賤,好好的人不當,非喜歡當狗,不過我到是真的喜歡玩人狗」,說著話,巫蘭故意將秦楚的下巴捏住,細細地觀察起來。秦楚生怕讓她認出,心提到瞭嗓子眼,她故意緊閉嘴唇,以改變嘴部的本來樣子。
巫蘭卻不松手,還問妖兒:「摘掉眼罩玩吧,看到真面孔更刺激。」
聽到巫蘭說這話,沒等妖兒說話,秦楚便嚇得使勁搖頭,鼻子裡還發出「嗯……嗯……」
的聲音。
妖兒卻故意裝作沒聽見。巫蘭更湊近秦楚的臉問:「怎麼?不願意?不是說奴隸不能有不願意的事嗎,來,我給你摘……」
秦楚顧不得規矩,趕忙用手抱住頭,死死按住那眼罩。
妖兒這才過來,「不行不行,說好瞭的嗎,不能讓你知道,人傢是有身份的人。」
又轉身踢瞭秦楚一腳,「還不求求這位姐姐。」
秦楚這才如釋重負一般,按照事先規定好的肢體語言,附下身去親吻巫蘭高跟涼鞋外露出的腳趾。
還是這雙鞋,還是這雙腳,她已經是第二次跪下舔它瞭。
「好瞭,好瞭,喂你點吃的」,巫蘭將嘴裡嚼瞭半天的牛肉幹嘬到嘴邊,示意秦楚揚頭用嘴去接。秦楚跪著直起上身,張開小嘴。巫蘭再向前湊,幾乎是嘴對嘴地將那口嚼爛瞭的牛肉幹吐進秦楚的口中。
「汪……汪……」,秦楚又搖起瞭屁股。
「哎呀!讓我也玩玩呀」,一個還沒玩過的男客人叫起來。
秦楚爬過去。
「讓我玩玩屁股,來,撅起來。」
秦楚背對著那人,高高地舉起瞭雪白的屁股。
那人玩著,又問妖兒,能玩吹的嗎,妖兒回答說今天不能,因為有女客人在,要玩另找時間光是男人單獨玩。
這時,巫蘭稱有短信,出去打電話瞭。
秦楚的電話響瞭,正是巫蘭打來的,正在撅著屁股任那男人玩弄的秦楚轉過臉去對著妖兒「汪……汪……汪……」
起來。妖兒允許,她才打開手機。
「主任……秦主任……喂……不好意思,我在歌廳,吵的很,喂……我聽不到……主任……你那也很吵……您大聲點……啊……我聽不到,啊,是這樣,剛才收到市委短信,明天上午南下工作團老幹部到局開座談會,要我們做好接待準備。」
「好,那你明天九點來接我,別玩太晚。」
「好的主任,九點我準時來接您。」
關掉電話,巫蘭對著妖兒狠勁地親瞭一口,「妖兒,太……太……太刺激瞭。」
妖兒一臉得意,「好玩吧,嘻嘻!」
「剛才我假裝要拿她的眼罩,看她嚇的……嘻嘻……好好玩。」
這是個手機爆炸的時代,人人電話都多,誰也沒想到這條正被玩弄著的性奴隸接的卻正是巫蘭打過來的電話。
包房裡,那個胖女人騎在她的脖子上,雙手揪著她的頭發,將她的臉向上扳著,還不住一個勁地抽她的嘴巴,象是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
「對不起各位,已經三點瞭,我們說好是兩點結束的,都超瞭一個小時瞭,各位大哥大姐,今天隻能到這瞭」,妖兒下瞭逐客令。
「我出兩千,包她一晚」,一個男客人向妖兒說。
巫蘭將嘴附到妖兒的耳邊……
「實在對不起,人傢這位姐姐已經說好瞭,要包這母狗奴隸過夜,對不起瞭各位,隻好等下次瞭」,妖兒說。
「嗯……」,聽說要被巫蘭包夜,秦楚嚇的使勁地看妖兒,拚命地搖頭。
巫蘭站起來,「對不起瞭各位,今天先讓我玩一晚上。」
「不……不要……媽媽救我……」,怕極瞭的秦楚跪在妖兒面前,雙手抱住妖兒的雙腿,仰起臉,用變瞭腔的話語求她,好象妖兒此時真是她唯一的救星一樣。
妖兒喊來韓剛和另外一名打手,將秦楚雙腿腳心相對地按坐在地上,脫掉她的鞋襪,將她的頭向下按去,使她的臉緊緊地貼住自己的兩支腳的腳心,用繩子緊緊地捆住。巫蘭脫掉早已因興奮而被淫水浸濕的臟內褲,塞進秦楚的口中,然後由韓剛二人將她放進一條大號的編織帶內,由韓剛提著,送出瞭門外,送到瞭巫蘭的車上。
巫蘭又一次激動地與妖兒抱住親吻,妖兒送巫蘭到車邊,假裝不認識巫蘭那樣與她告別:「這位姐姐謝謝您瞭,下次再來玩呀,還有更刺激的呢」,說完又補充,「這是她的鞋。玩過瞭就讓她自己回傢,其他您什麼也不用管。」
車子起步瞭,秦楚被放在後座上,難受地聞著自己的腳,腦袋全空瞭,似乎世界末日一般。
開瞭不多一會,車子停下,巫蘭下車進到後排座位上,關好車門,費力地將秦楚從那編織帶子裡取出。因為最後是巫蘭用力提起那編織帶的下部兩個角將捆成一個肉團似的秦楚倒出來的,車箱後排的座位有限,雙臂反綁,雙腳捆在自己臉上的秦楚正好被屁眼朝天地擠在前排靠椅與後排座的夾縫中。
巫蘭正好可以用小剪刀剪開秦楚的內褲,玩弄她的屁眼。
「哎喲……這麼濕……看來真是個騷貨,讓人這麼虐待,竟然會流出這麼多水來。」
被巫蘭剪破的秦楚的內褲,的確已被淫液浸濕。
她從前排座上找來一根膠皮警棍,往正高舉著的秦楚的陰道裡插著,「來,老公給你爽,叫……」
「嗚……」,秦楚難受地擠在前排靠座與後排椅子的中間懸著,腦袋極度彎曲地枕在後座上,自己的腳緊緊地貼在臉上,屁股則卡在前排的靠背上,陰道和屁眼朝上,極難受地被巫蘭用粗大的膠皮警棍抽插著。
插瞭一會陰道,巫蘭將棍子取出,那上面已經白花花全是淫液。
「你自己看看,看你騷賤到什麼程度,來!唆幹凈,耶……好惡心……」,巫蘭將那警棍又往她的嘴裡插。秦楚被迫張開嘴,含住滿粘著自己淫液的警棍。
「來,老公給你開後門」,說著,輕輕地將警棍的頭部頂在秦楚的菊花蕾上,慢慢用力向裡插去。
「嗚……」,隨著警棍的插入,巨大的疼痛又讓秦楚從心底和鼻腔發出低呤。
秦楚疼痛的極力扭動身體,但完全的無濟於事。
「好緊呀……嘻嘻……嗚……好臭……原來當官的屁眼也這麼臭呀……」,巫蘭手中的警棍一出一進地在秦楚的屁眼裡抽插。
「嗚……嗚……」,隨著每一次插入撥出,秦楚都疼的低呤著,象是配合巫蘭一樣,反到讓巫蘭插的更感過癮。
秦楚的全身因疼痛和燥熱已被汗水濕的象水洗一般。
巫蘭取出瞭秦楚口中的內褲,「聽說你還是個當官的,嗯?多大的官,告訴我……」
「嗯……」,怕極瞭的秦楚隻是緊閉著嘴唇艱難地地搖頭。
「不說,把眼罩給你取下來看我認識不認識」,巫蘭說著,便將手放到那蝴蝶型黑色眼罩上,做出真要取下的姿勢。
「嗯……」,秦楚的沒有什麼動彈的餘地,便用兩支緊緊捆在臉上的腳丫用力,死死地護住眼罩。
「哎喲,親別人腳沒親夠,親自己的腳呀,耶!腳挺漂亮的嗎,香不香啊?」
巫蘭沒想真取眼罩,取笑瞭一陣,便取瞭一瓶礦泉水,喝瞭幾口,然後問秦楚,「領導,看你全身出這麼多汗,渴不渴,想不想喝水?」
秦楚早已渴的全身象著火,聽巫蘭這麼說,便嗚嗚地應著。巫蘭往自己嘴裡倒瞭一口,然後將身子彎下去,嘴對著秦楚的嘴,秦楚張大瞭嘴巴,巫蘭卻調皮地將水咽進自己的肚子。
「嘻嘻……真想喝呀……嘻嘻……那給你更好喝的吧」,說著,將剩餘的水倒掉,然後蹲在後座上,將瓶口對準自己的陰道,一股黃澄澄的尿流尿進瞭瓶子。
「看你這麼變態,喂你一泡尿喝,嘻嘻,剛尿出的呢,很新鮮喲」,說著將瓶口對準秦楚的嘴。
秦楚使勁閉嘴,但終於還是被灌瞭進去。
「好喝不好喝?好喝就叫一聲呀,搖不瞭屁股,學一聲狗叫還是可以的呀。」
巫蘭興趣盎然,一點也沒有停止的意思,秦楚幾乎在對上帝祈求瞭,「妖兒……媽媽……來救我!」
「不想學呀,不學我揭眼罩瞭,我知道你不想讓我知道你是誰。」
「汪……汪……」
「哈哈哈……真好玩死瞭……再學一學母狗發情的叫法。」
「噢噢……嗚……噢噢……」,秦楚並不知道母狗發情是怎麼叫的,隻是變著聲調胡亂地學著叫起來。
「哎呀,真發情瞭呀,瞧你這水流的,弄臟瞭車你陪得起嗎?你知道坐這車的是什麼人嗎?說出來嚇你一跳。」
祈求生效瞭,按照事先約好的,妖兒給巫蘭打來瞭電話,巫蘭這才重新回到前排,發動瞭車子,回頭向原來的芭比夜總會開去。
到瞭夜總會門口,巫蘭下車,與等在門口的妖兒打招呼,假裝不高興地叫著:「幹什麼呀,才多一會呀,人傢還沒玩夠呢。」
「還一會呀,五點半瞭,天都快亮瞭,我們老板罵我瞭,說不能把奴隸送給陌生客人帶回傢去,怕暴露奴隸的身份。」
「哎呀哎呀!說話不算數,想帶到傢去玩也沒玩成。」
「哎呀大姐對不起嗎!是我領會老板的意思領會錯瞭,怪我怪我,好姐姐,老板還得扣我工資呢,您作姐姐的就開恩別生氣嗎,姐姐什麼時候想玩,打個電話我們就約她。」
「說話算數呀,那我過幾天打電話,還約她。」
「行呀,姐姐,我們老板說瞭,得罪誰也不敢得罪您呀,我們不還得靠您這警官姐姐給罩著嗎,姐姐什麼時候想玩瞭我們就什麼時候喊她過來,別看她是當官的,叫她什麼時候來她敢不來,她還有錄像在我們手上呢。」
「好,等我電話。」
待韓剛重又將秦楚從車裡搬出,巫蘭開車直奔項武的住處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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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武抱著胡非睡的正香,巫蘭硬是擠到二人的中間,抱住項武,「五哥,我好興奮……主任讓我玩慘瞭……明天肯定起不來床……啊……我好興奮……我要……給我……五哥……」
項武不想動,巫蘭便調過頭去,用嘴含住那大號陽具,賣力地唆著……
待那陽物挺撥而立後,便自己坐瞭上去,將逼門對準那朝天挺立著的大雞巴坐上去,「啊……五哥……操我……啊……」
胡非被她吵醒,看她這樣,用腳蹬瞭她的奶子一下,「你這浪貨……」
「噢……討厭……你踹疼我瞭……啊……」
項武終於忍受不住,翻身將她騎在身下,從後面將那陽物插入。
「五哥你好偉大……你太偉大瞭……我好刺激……」
完瞭事,巫蘭不厭其煩地向二人講述著晚上發生的一切,說完,又問:「五哥,她會不會把我辭瞭?」
「哈……」,項武回答的隻是一聲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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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點整,巫蘭準時將車開到秦楚的樓下。
秦楚上車。
起步後,巫蘭象突然想起來什麼,說瞭聲對不起後停車,然後下車,打開後排車門,從秦楚的身邊取走瞭那條昨晚用來堵秦楚嘴的臟內褲,象是很害怕地看瞭一眼秦楚:「對不起,主任……昨晚忘記瞭……」
秦楚這才發現自己的屁股旁邊還放著昨晚曾含在自己嘴裡的那條內褲,她的心一下子慌起來,好在巫蘭隻看瞭她一眼,如果再多看兩秒,她準會滿面羞紅。
她畢竟是廳班子成員瞭,盡管心裡很虛,但仍然沒忘以上級領導的口氣但卻毫無底氣地責怪瞭一句:「怎麼放這裡?」
「昨天晚上……」
「別忘瞭你是警察,是有身份的人,別玩的太過。」
「我……不是和男人……是……」
「好瞭不說瞭。」
「是,主任,我以後註意」,巫蘭很順從地說著,心裡卻是一陣竊笑。
秦楚的屁眼和陰道都被巫蘭用警棍插腫瞭,坐在車上都疼,必須得歪著屁股,還得叉開雙腿。
「主任,您不舒服嗎?」
從後視鏡中看到秦楚不斷地東倒西歪的樣子,巫蘭表示著對領導的關心。
秦楚怎麼也想不到如此溫順的下級竟然是個虐待狂,而自己……她找借口地說,「有點,我痔瘡可能發瞭。」
「您有痔瘡嗎?我……」,她本來想說,我怎麼沒表現,話到嘴邊又咽進去,改成,「我……開慢點,您把身子向後靠著休息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