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郊一個山區別墅裡,有一座墓碑,墓碑上鐫著一個少女的頭像,一副燦爛的笑容,永久地掛在那絕頂美麗的臉上。那就是胡非的表姐,坐瞭六個月牢後跳樓自殺的十九歲少女譚波。
今天,是譚波七周年忌日,這裡,正在舉行著一場特殊的儀式。參加儀式的人並不多,除瞭她的傢人,便再沒外人。說特殊,是因為在她的墓碑前邊的兩側,各有一名年輕美麗的女警察,穿戴齊整,卻被五花大綁地跪在那裡。這二人,就是當年押解胡非、譚波的四名女警中的兩個,一個叫丁楠,現在已經是省城某分局的局長夫人,另一位叫易丹,是某分局的政工科長。不過現在,她們都已是田七集團的俘虜瞭。
胡非和譚波二人的媽媽是親姐妹,今天都來瞭,都哭的死去活來,特別是潭波的媽媽,傷心痛哭的幾近昏厥。
丁楠和易丹象個祭品樣跪著,聽著旁邊譚波一傢人傷心的痛哭,都嚇的渾身抖動著,就連一連串的耳光和樹枝的抽打,也全失去痛感,臉上一塊又一塊的唾沫粘痰,更全無感覺,她們有的隻是恐懼瞭。到是胡非和她手下的幾名黑社會打手,反而一直在保護著二人,不然的話,她們怕是要被譚波的傢人弄死的。
本來這場儀式是要秦楚參加的,但她臨時被通知參加省一個什麼會議,沒能趕上,待她趕到墓地,已是下午。
「秦主任,今天要你來,我有幾件事不明,想聽你回答我。」
胡非冷冷地說。
墓地前面一處空地草坪上,胡非坐在一個大大的涼椅上,對著應招而來、筆直地並著大腿站立在他們面前的秦楚審問著。
「非姐……」
身處黑社會的營地中的秦楚,早沒有瞭省廳高官的派頭,她是以一個俘虜的身份,戰抖著面對胡非的審問。
「當時,別的人坐臺隻是拘留,你偏要給我和我姐姐刑拘,而本來我們與文哥的案子毫不相幹,你又非要把我和姐姐拉出來陪著文哥遊街示眾,還非要選在我們大學的體育場進行,你幹嗎那麼整我們?我們姐妹哪得罪你瞭?」
秦楚把頭使勁低著。她想走開,但她沒法走開,她從沒讓人如此地質問過,更從沒被人質問又不敢回答過。
「公處大會的地點不是我選的……」
她無力地回答。
「賤貨!」
隨著一聲怒吼,一塊土坷垃朝著她的臉擲過來,她本能地躲閃,那土坷垃擦著她的臉飛過去。
「給我姐姐跪著。」
面對胡非的淫威,她屈辱地面對著譚波的墓碑跪下。這讓她特別地難受,她是公安的領導,譚波則是一名犯罪分子,可現在她得給她的墓碑跪著,這……這也太……太那個瞭,可她不敢不從,她已經是他們的俘虜瞭,已經有太多的錄像在他們手中瞭。
「可惜呀秦主任,你今天落到瞭我們手裡,呵呵!知道你們三大紀律八項註意最後一條是什麼嗎?不虐待俘虜,可今天姑奶奶我要把這五個字去掉前邊一個『不』字,知道怎麼讀嗎?」
「對不起……非姐……我……」
正支吾間,一聲女人淒瀝的嚎叫從遠處什麼地方傳來,盡管距離很遠,但那聲音卻極其瘆人,象是肥豬挨刀時的慘叫,令人聽瞭禁不住毛骨悚然。
這別墅建在密林峽谷之中,沒有公路,方圓幾十裡沒有人煙,那麼這聲音就隻能發生在別墅中。她似乎猜到瞭什麼,不敢吱聲,也不敢動,全身卻微微地抖動起來。
那嚎叫聲隻持續瞭一分多鐘的樣子,便突然停止瞭,山野裡又恢復瞭平靜,比剛才更靜瞭,甚至連樹上的鳥兒都被嚇的不敢吱聲瞭。
不一會,一個長相十分醜陋的五短身材的胖子走過來,遠遠的,秦楚就看見他的手上滿是鮮血,及待走近,又看見他的手中,還捏著什麼東西。她的心要跳出來一樣。
「非姐,做完瞭,呵呵!」
說著話,胖廚子舉過來手裡的東西,秦楚看的清楚,那竟然是兩隻還戴著耳環的淋著鮮血的人的耳朵……
「行瞭,來,喝瞭這杯。」
胡非斟瞭滿滿一大杯威士忌,遞給胖子,胖子咧瞭咧大嘴,喝瞭下去。
看到那鮮血淋淋的人耳朵,又聯想到仍然回蕩在耳畔的那淒瀝的嚎叫,秦楚被嚇住瞭,她的腦袋裡一片空白,忘記瞭該說什麼,使勁地閉緊瞭眼睛,似乎正等待著下一個被割耳的就是自己。
「我看這賤貨比丁楠還壞,你沒見她當時審我們那個兇惡勁呢。」
胡非氣鼓鼓地說著。
那胖子咧著大嘴,問道:「怎麼非姐,您說句話,要摘她身上什麼零件,我立馬給您摘下來。」
「不……非姐饒我……」
她使勁地把頭觸到石板地面上,嚇的全身抖動著。
「把衣服脫光瞭,全脫光,身上什麼也不能留,本姑娘要搜查。」
無奈,在這個女流氓面前,她一件一件脫光瞭身上的衣服,連鞋襪也扒下,全身真的一絲不掛地跪在二人面前。
「給一個女流氓下跪,哼哼!看你們領導多丟人。」
聽到這話,她抬起頭,先是疑惑地看著說話的胡非,待看她是朝向自己的身後說話時,又向轉過頭看去……
啊!她的後面,距她跪伏的草坪不足兩米處,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立瞭一個風姿綽約的成熟美女,這美女不是別人,卻正是曾在她任處長時的民警,現任某分局政工科長的易丹。
「你怎麼在這?」
她剛剛將此問話說出口,胡非卻接瞭過來,對易丹說道:「就是,領導問你呢,一個人民警察,怎麼跑到黑社會的據點裡來瞭,回去好好向秦主任認識錯誤,聽到沒有?」
易丹乖乖地立正站著,低著頭,不說話。而秦楚則用雙手緊緊地捂住臉,將身體盡量地團成一團,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
「你看你來的多不是時候,把你們領導弄的多不好意思。」
易丹低頭不語,剛才丁楠被割去耳朵的一幕,仍然在她的身上起著作用,並直站立著的雙腿一直抖動不停。
秦楚跪伏著,捂著臉,從地底發出嚶嚶的聲音:「小易……你走……」
「你看你看,當官就是不一樣,都給人做瞭狗瞭,還在發號施令」,胡非轉向易丹,取出一根長長的小手指粗的紅色棉繩,「給我把她捆起來。今天本姑娘就要殺殺你的威風,就非要讓你的手下來弄你。」
易丹卻沒動,半天,才對著胡非,做出為難的表情,搖著頭。
胡非一把揪過她的耳朵,「你這耳朵長著似乎也沒多大用嗎,要不要割下來下酒?」
易丹雙手想去護住耳朵,卻又不敢碰胡非的手,隨著胡非的用力,她的頭一直側歪著低到胡非的胸部那麼高度。
秦楚這才想起,七年前召開的那次公處大會,擔任押解並捆綁胡非姐妹二人的四名女民警,其中就有易丹。噢!對瞭,還有丁楠。
聽胡非這樣恐嚇,易丹不敢再猶豫,接過繩子,遲疑著磨蹭到秦楚的背後,將繩子搭上她的後脖脛,然後經過雙下腋,在胳膊上纏繞,最後在手腕處打瞭結,又向上提去,穿過脖脛後面的繩子,再向下拉……
「怎麼樣,讓你的手下來捆你,是不是感覺特爽?」
胡非蹲到秦楚的對面,看著正跪著被上綁的秦楚,吐出一口煙在她的臉上,問道。
秦楚難受地忍受著,她不敢也不願看胡非,可胡非的臉就貼到她的臉上,又不好躲開。
胡非轉到秦楚的身後,抬起秦楚被綁的硬硬梆梆的雙臂,說:「不夠緊呢,距你們領導的要求有差距呀」,一邊說著,一邊又象當年秦楚托她的下巴那樣托起秦楚的下巴,「你說是不是,秦主任?」
秦楚的嘴被她撐成O型,胡非又將手指捅進去,將全部的四根手指全捅進去,在她的口腔中攪動起來,直到捅到她的嗓子眼。
「咳!咳!」
秦楚的喉嚨受到刺激,禁不住大聲地幹嘔起來。
「好嫩的臉蛋,怎麼保養的,一點縐紋都不長。」
胡非取出手,將那滿手的唾沫在秦楚的臉上蹭著,在鼻子眼睛處反復地摸弄,直到將手上的唾沫在她的臉上擦幹。
秦楚知道她在報當年的仇,不敢說話,忍受著惡心任她弄著。
玩弄夠瞭,胡非對著易丹命令:「解開,重捆,給我捆緊點。」
易丹又給秦楚松綁,再捆。
在胡非的命令與調笑聲中,全身一絲不掛的秦楚,又一次被五花大綁捆瞭個結結實實。
這次,比上次要緊多瞭,直捆的秦楚痛苦的扭曲瞭好看的臉,「噢……好疼……小易……輕點吧……啊……」
「哪疼呀?是這嗎?」
胡非用手抓著正勒的緊緊的大臂,用力抬起……
「噢……疼……啊……」
捆完瞭,秦楚已經是滿頭滿臉的汗珠。
「我看看,嗯,這回捆的不錯」,說著轉向易丹,「上次開公處大會時捆我,是這麼捆的嗎?」
易丹低頭不語,全身又一次抖動著,她最怕胡非提到這些。
「嗯……不錯,秦主任真豐滿呀,繩子一勒就更好看瞭,哈……瞧這大奶子,奶頭都鼓起來瞭,是不是想讓我給你摸摸呀。」
一邊說著,胡非的雙手真的就在那對因繩子的作用而愈顯凸出的奶子上摸起來。
「我看看……上次紮的針眼還在不在……不在瞭耶,那看來今天還要現紮新的眼瞭。」
秦楚想起那次被胡非用別針紮奶頭的經歷,嚇的全身都抖動起來瞭,「非姐不要嗎……」
「秦主任這手不能動瞭呀,那我要是打幾個耳光,秦主任是不是也不能還手瞭呢?」
還沒等秦楚反應,「啪!」
胡非一個耳光打去,秦楚嬌嫩的臉蛋上立刻現出紅印。
「我怎麼打不出秦主任的效果呢,你看你當年打我,幾下就把我的鼻子打出血瞭。」
就在說話間,秦楚的臉上又是幾紀耳光。她直直地跪著,丁楠被活活割掉耳朵的恐懼遠遠壓住瞭挨耳光的疼痛,以至於她不敢躲,甚至不敢把臉偏一下,生怕將胡非的情緒再激怒半分。
「不過,我有辦法讓你的鼻子出血。」
說著話,胡非不知從哪取出一根釣魚用的魚線,就是一般的魚線,那線的一端,也正拴著一般的魚鉤。
「不……非姐……」
秦楚的話還未滿,胡非的手卻再一次捏住瞭她的兩腮,另一支手握住魚鉤,伸進她的鼻孔,「啊……」
隨著秦楚一聲淒歷的慘叫,尖銳的魚鉤從她的鼻子裡側勾住她的兩個鼻孔中間的嫩肉,猛的用力,魚鉤的彎尖便從另一側的鼻孔中穿出,秦楚的鼻子便被牢牢地鉤住。一股鮮血順著魚線流淌下來。
「噢……」
發著顫的不大的呻吟從秦楚的喉嚨處傳出來,似乎擔心聲音大瞭會加劇疼痛般。
「來,試試效果。」
胡非握住長長的魚線的另一頭,將腳向著那魚線踩去,使魚線穿過腳趾之間的縫隙,一直踩到草坪上,然後用手拉動魚線,受力後的秦楚緊緊地追隨著那魚線的拉動將臉向前伸去,一直伸到胡非的腳邊,緊緊地貼到踩在草坪上的胡非的光腳上,「噢……噢……噢……疼呀……」
「哈……正義天使,幹嗎把臉貼到我腳上去呀,我腳的味道很香嗎?」
「非姐……香……噢……非姐不要哇!」
「你看你們主任,多變態,親我的腳,還說香。」
易丹抖動著,不敢動,也不敢說話。秦楚使勁地將臉緊緊貼在胡非的腳上,討好地伸出舌頭,舔舐著那支臭腳。
「啊!好舒服,你們主任好會舔腳,舔的好舒服」,胡非對著易丹說,「你也把鞋脫瞭,讓你們主任給你舔舔,享受一下領導的關懷。」
易丹本想說什麼,但看到胡非的狠狠盯著自己的眼神,什麼也沒說出來,便猶豫著脫掉瞭鞋,又扒下瞭襪子,將一支好看的光腳伸到秦楚的臉旁。
胡非將魚線略松,使秦楚能夠將臉轉移到易丹的腳旁,不敢不從的秦楚開始舔易丹的腳。易丹則看也不敢看給自己舔腳的秦楚,害羞地將臉轉向一邊。
「秦主任公處我們時給我們脖子上掛牌子,今天我也讓秦主任享受一下,可我這沒牌子,掛幾塊磚將就一下吧。」
於是,五塊淋透瞭水的紅磚,被易丹拴成一串,掛在瞭秦楚的脖子上。因為那磚的重量,她的腰向下彎成一個角度。
「抬起頭來,跪直瞭,來,看著我。」
秦楚抬瞭一下頭,又低下。
「不行,得把你的臉支一下,要不老是低頭看磚怎麼行。」
說著,胡非屁股坐在涼椅上,而將她的一雙光腳架到瞭磚上。那拴磚的繩子本來不長,胡非的腳丫架上去,兩個腳掌便緊緊地貼著秦楚的臉頰支起來,使她的俏臉正好夾在胡非的兩個腳掌中間,再不能向下低頭。
「看你們領導的樣子,好看不好看?哈,來照幾張相,拍幾張女烈受難圖,哈!發到網上準能提高秦主任的知名度。」
胡非舉起照相機,對著秦楚那架在自己兩個腳丫間的臉蛋,頻頻按下快門。
「不行不行,要笑一個。」
五塊淋透瞭水的磚的重量,已經令她吃力地忍受,特別是那拴磚用的尼龍繩,不過鉛筆般粗細,此時已經完全勒進她的嫩肉裡,再加上胡非故意地將腳向下用力壓著,沒過十分鐘,便氣喘噓噓。
「要向領導學習,看你們領導,不愧是領導,多麼堅貞不屈。」
秦楚上氣不接下氣地,「非姐……受……不瞭瞭……放瞭我吧……」
「這才多一會,你們當年開我的公處大會,讓我低頭彎腰撅瞭一個半小時,你也沒覺的時間長呀。」
說著話,胡非又轉頭問易丹,「當時你和丁楠按住我脖子架我做飛機,當時你架我左邊,丁楠架我右邊,對吧?」
聽到她說丁楠,易丹嚇的再也支撐不住,一下子跪在胡非的面前,「非姐……我……該死……」
「秦主任,哎!我問你,你當年非要把我和姐姐拉出來陪著文哥公處,又一遍一遍地讓他們捆我們,把我們捆的那麼緊,你心裡是不是特別爽?」
秦楚雙臂被綁在背後,繩子幾乎吃進肉裡,時間一長,全身便疼痛難忍,連呼吸都變瞭。
「沒……哎喲……非姐輕點嗎……」
「不爽呀!那和我不一樣耶!我看到你讓我捆的這麼難受,我特爽。」
說著話,又用力地晃瞭一下架在秦楚脖子上那摞磚的腳,秦楚的頭被她晃的隨著上下動著,愈加痛苦。
「看你們領導的表情,好好玩耶,你平時工作時看不到吧?」
胡非笑著問易丹。
秦楚一邊忍受著肉體上的痛苦,一邊還要飽嘗精神上的虐待,但肉體上的痛苦卻是主要的,以至於她完全忘記瞭自己的處境,「非姐……別讓小易……我以後怎麼見人呀!」
「喲!不就當著一個手下嗎,當年我讓你拉出來公處時,下面圍觀的可有我成百上千的同學呢」,胡非說著,將那根一直攥在手中的魚線拉瞭一下,「不過你這些錄像我到是想發就發到互聯網上去呢。」
「非姐……我……對不起……」
秦楚使勁地搖頭,她不知還能說什麼。
「今天本姑娘也來玩一玩你們公安經常玩的審訊,賤屄,聽好瞭,嗯咳……」
,胡非故意地清瞭清喉嚨,學著戲劇中生堂的縣官大老爺的口氣問道:「腳下所跪何人?」
秦楚跪著,任她玩弄,她知道該如何開口,可又張不開口。
「問你吶?怎麼不回答?」
胡非搖晃著手中的魚線,問道。
「啊!疼……所跪……啊……我……秦楚……啊!別拽瞭呀!」
「噢,就是成天在電視上主持正義的那個秦楚秦主任嗎?」
「是……啊!是……是我……非姐……饒瞭我吧!」
「你現在不去主張正義,卻跑到一個犯罪分子的墓地來,來幹什麼?」
胡非拿腔作調。
「我……我……啊!別拽!我……我來給波波姐……啊!贖罪……」
「今天是我姐姐的忌日,去,你不想對著我姐姐說點什麼嗎。」
胡非的語氣明顯加重。
秦楚被迫又轉向著石碑跪著,卻說不出什麼。
胡非又一句一句地誘導,秦楚被迫將那些話說完整:「我……以前……仗著勢力……加害瞭波波姐姐……今天跪下給波波姐姐請罪,請波波姐姐在天之靈饒恕……」
「哼哼!當時你審問我時,怎麼罵我的,在罵一遍,秦主任那氣質我最喜歡瞭。」
「哎喲……別拽呀……非姐我錯瞭……我不敢瞭……別拽……」
「不拽怎麼疼呢,不疼怎麼好玩呢?嗯?哈哈……」
「你太會玩瞭,看著就刺激。」
田七不知從什麼地方走瞭過來,擠坐在胡非的椅子上,擁著胡非說。
胡非笑著,順勢靠到田七的身上。
胡非轉臉看著易丹,又說,「哎呀你不知道你們領導當年多歷害,打我打的鼻子出血,還要我承認是自己撞門框撞出血的,好歷害,我好怕呀。」
「放瞭我……小易……小易姐姐……幫我求求非姐瞭,好疼……我……受不瞭瞭……」
易丹看著胡非,「非姐……主任已經服您瞭,饒瞭她吧。」
「還以為秦主任得多麼地堅貞不屈呢,這麼容易就給弄服瞭,沒勁,當著手下的面,這麼不要面子的向流氓求饒,太失望瞭」,胡非說著,對著易丹,「去問問你們主任,是不是天生的賤貨?」
「主任……您是不是……」
易丹不忍說出那臟話,便使勁低著頭閉緊雙眼。
「不許閉眼,看著領導,問她是不是賤屄,快點。」
受到恐嚇的易丹正在猶豫著張嘴,話尚未出口,迫不及待的秦楚卻開始機械地回答:「我是賤屄……小易,我沒臉見人瞭,快幫我求求七爺爺非非奶奶,饒瞭我吧。」
「非姐……主任已經服瞭……您就……」
「那除非換個玩法讓我開心,問你們領導幹還是不幹。」
不等易丹開口,秦楚便應道:「謝謝非姐,非姐要怎麼玩都行。」
「那行吧,誰讓你有這麼好的部下呢,易科長,這魚線交給你,騎著她,圍著這墓碑,轉三圈。」
秦楚鼻子上的魚線交到易丹手中,雙臂也松瞭綁,脖子上的磚也取瞭下來,但卻被命令象狗那樣跪伏地草坪上,易丹無奈地跨到秦楚的後背,將好看的雙腿團起,騎著她的直接領導,在草坪上轉起來。
剛剛轉瞭半圈,在距離胡非他們坐的地方最遠處,秦楚羞的把臉貼在地面上,「嗚嗚」地哭起來,「小易,我……」
易丹生怕惹惱胡非,見她停止瞭爬行,便小聲卻又焦急地催促著:「主任……快點吧,讓她看見又要……」
「怎麼?不想爬瞭?」
遠處的胡非看到瞭,陰陽怪氣地問到。
「快點吧主任。」
易丹又催促,秦楚便又爬起來向前行。
趁著轉到墓碑的另一邊,隔著墓碑,胡非在遠處聽不見,易丹小聲地對她說:「主任您爬快點,一會他們不高興瞭。」
秦楚聽到這話,低下頭用力地搖頭,但易丹因為偷看胡非正扭著臉,手中的線也沒松開,秦楚這一搖頭,那根握在她手中的魚線便拉動瞭秦楚的鼻子,使她禁不住「啊!」地慘叫一聲。
終於,快要爬完三圈時,易丹小聲地對秦楚說:「主任,給她說句討她開心的話吧,不然還不知會怎麼。」
秦楚不知還能說什麼,也不知還能做什麼,在易丹的反復勸說下,也算給自己找瞭個臺階,便在爬完三圈到瞭胡非的面前時,主動地將嘴湊到胡非的腳邊上親著,小聲地,「非姐……饒瞭我吧……賤屄我知道錯瞭。」
終於,魚鉤從她的鼻子上取瞭下來。
「姑奶奶我今天玩的高興,再給我來個金雞獨立,七哥喜歡你的臭腳,把你的腳舉起來,給七哥看看好玩不好玩。」
秦楚一臉的難堪,不過,再難堪也要滿足這女流氓瞭,於是,她磨磨蹭蹭地站起來,將右腳試探著向上抬,但隻抬瞭不到膝蓋處,便一下子放回到地面,又羞又怕地低下頭去。
「抬起來呀!你不是功夫很強嗎。」
她又一次將腿向高處抬,一邊抬一邊觀察著胡非的臉色,抬過瞭膝蓋,又抬到與腰等高,再繼續抬,直到將膝蓋頂到自己的腰際,抬到腳底面向胡非而與自己的胸部等高瞭,才被允許停住。
「來!七哥,怎麼樣?這造型不錯吧,嘻嘻!敬你一杯,幹!」
田七與胡非幹瞭一杯,然後直直地對著正高舉在眼前的秦楚的肉腳,那腳心粉紅粉紅的,溜光溜光的,腳趾豐滿而緊密,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腳臭。
胡非取出攝像機,對著單腿站立,而將另一隻腳高舉的秦楚拍攝。她先是坐在涼椅上拍,然後又站起來,變換瞭不同角度拍。拍瞭有五六分鐘的樣子,又坐回到田七的懷中,將拍得的視頻回放給田七看。
「七哥,好看不好看,哎!你說,要是在電視臺這賤貨主持節目後再插播這麼一段,那有多刺激,嘻嘻!」
田七看瞭看她,說:「你真是個天才。」
「嘻嘻!哪方面的天才?」
「玩人的天才。」
「嘻嘻!那自然!」
說著看瞭一眼仍舊受懲罰中的秦楚,吼道:「動什麼動!說讓我們玩,舉這麼一回就不想舉瞭?」
田七被胡非灌下一大杯酒,咽瞭,「從哪學來的這些花樣?」
「嘻嘻!自學成才。」
胡非說著,又命令秦楚,「舉過來,嗯,站近點。」
秦楚按照他的命令,用左腳蹭著,向前靠近瞭一些,腳底差不多就要挨到二人的臉瞭。
「累不累?」胡非問。
「累……非姐……」
「哈哈!就喜歡看你累的樣子,哈……」
胡非滿意地靠在田七肩上,「呵呵!你別看她現在這個可憐相,那是她現在落到我們手裡瞭,我們要是落到她手裡」,說到這,她用一根小樹枝抽瞭一下秦楚舉著的腳,問道:「喂!賤屄,是不是心裡正盤算著哪天我們落到你手裡時怎麼整我們,嗯?」
秦楚的腿,晃動的幅度加大瞭。胡非很開心地笑著,對田七說:「看這騷屄的水流的,看來那天讓那麼多人輪奸到爽瞭她瞭。」
的確,秦楚張開的屄門,正源源不斷地向往流著淫水,那淫水順著左腿,一直流到草坪上。而由於長時間的單腿站立,也讓她全身汗水四溢,嬌喘噓噓。
田七死死盯在那腳底上看著,看著,突然,他伸出手,一把攥住她的腳,拉向自己,直拉到眼前,細細地端詳著,最後,竟然將嘴湊上去,在那腳底和那腳趾縫處親瞭起來。
「你們領導喜歡讓人打耳光,越打下面就越是流水,不信你試試,」
又沖著秦楚,「行瞭,放下你那臭腳,去,跪你手下面前去。」
易丹一臉為難地沖著胡非搖頭,但架不住胡非的威脅,在胡非再三的催促下,易丹沖著秦楚揚起瞭手,輕輕的,打在瞭秦楚的臉頰上。
「重點,不然領導沒感覺。」
「啪!」
比剛才重瞭些。
「不行,再重些。」
「啪!」
易丹再加重瞭抽打。
「要打一句罵一句,這樣你們領導更喜歡,快!」
「啪!賤貨!」
易丹被迫地打著罵著。
「不要停,讓這賤貨數著數,打二十下為止,快!」
「啪!賤屄!」
「是……兩下。」
「啪!不要臉的!」
「是,三下。」
「啪!你個婊子!」
「是……四下。」
……
易丹正打著,田七早已按捺不住,從秦楚的後面將她推倒在地,將那圓圓的雪白的屁股搬弄著撅起來沖著天,然後攥住棒硬的雞巴,從後面插瞭進去。
「噢……七爸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