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被釋放後,女兒卻仍在他們手中。有瞭女兒和自己被辱的錄相在他們的手中,她變成一個田七胡非們遙控著的玩具。不過好在他們也並不急於曝光她性奴的身份,這讓她得以茍延於高官兼明星的高位,仍就頻頻在社會各界及熒屏上大放異彩。
不過,田七的陰魂卻又始終纏繞著她。這天,剛剛開過公安部電視會議後,正在擬制落實會議的新的方案的秦楚,正在與手下幾個部門的領導佈置工作,一個陌生的電話打到她的手機上。一個邪惡的沙啞的男聲傳來:「秦主任,你一直單身,還沒找到合適的男友吧,我今天晚上給你物色瞭一個,很棒的。」
聽到田七的聲音,她心裡有些慌,但當著幾個手下,她臉上盡量偽裝著平靜,「我在開會,馬上打給您。」
「晚上來漁港渡假村玩玩吧,有幾個哥們剛剛出來,想見見你」,說著,田七又故意壓低瞭聲音,神秘地說道,「你女兒也想你瞭。」
「好的,我知道瞭。」
她的心猛地抽緊瞭一下,臉上卻仍然顯的極平靜。
沒有人來綁架,秦楚就這樣自投羅網地被綁架到瞭江邊的一處渡假村裡。
「秦主任挺守時呀,還以為你不來呢。」
渡假村樓頂陽臺上,田七靠在一張寬大涼椅上,搖晃著那刮的倍光的光頭,伸著腳丫子,舉著酒瓶子,一邊喝酒,一邊說。
「她敢不來嗎。」
一旁的胡非蔑視地說。
「你們……找我……有什麼事?」
她虛弱地問道,實際上她不問自己也知道,而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她還沒能一下子從高官的架子上轉變過來。
「哎喲!你看看,這才幾天呀,又忘記自己是誰瞭」,胡非倚靠在田七懷中,冷笑著說,「別以為你又當著官瞭,告訴你,你那天的錄相我們想什麼曝光就什麼時候曝光,到時看你還怎麼在電視上牛逼。」
秦楚使勁地低下頭,不在說話。她站立在二人面前,坐是不被允許的,站也不自在,但,她還是立正站在兩個惡魔的面前,在這裡,她不再是打黑除惡的精英,而變為黑惡勢力的俘虜和奴隸。
她是有準備的,受到胡非的奚落後,她猶豫著從小挎包裡,取出瞭兩張起身前才開好的支票,遲疑地舉在手中,「七哥……非姐……你們已經……以前對不起你們的,請……」
胡非接過瞭支票,舉著看瞭看,慢慢地撕扯,一邊撕,一邊直直地看著秦楚,看得她低下頭去。
「要這玩藝幹嗎,我懶的去取,再說瞭,能不能取出來還不知道呢,別到時取不出來再把自己給弄進去,那個時候,哼!秦主任不把我們關在同性戀的監舍才怪」,說完又轉臉看瞭一眼田七,對著秦楚,「什麼時候需要瞭,秦主任給我們送現錢來,不更方便嗎,是吧主任?」
秦楚將雙手夾在自己的雙腿間,無奈而又芒然地點瞭點頭。
「臭婊子,給本姑娘我跪下!」
胡非歷聲命令。
她沒法一下子轉變過來,或者說那點殘存的衿持還沒法一下子拋幹凈,所以,在聽到胡非這話時,盡管她怕極瞭這個女魔,但仍然忸怩著。
「怎麼?不服哇你?」
最終,她仍然清醒瞭自己所處的位置,慢慢地,她跪下去瞭……
幾乎就在她雙膝著地那一瞬間,陽臺的樓梯口處,隨著一片喧囂,一群長短胖瘦老糼不等的男人突然間湧瞭過來,一下子把她圍在中間。
「哎呀非姐你真行呀,真給你下跪呀,來我瞧瞧,這就是那大美女呀,呵!真俊呀!」
一個短短粗粗的光頭小子一邊嚷嚷著,一邊走過來揪住她的頭發,將她的臉扳著,直直勾勾地打量著她。
「七哥,這回到瞭咱哥們手裡,怎麼弄她?我看先別弄死她,她不是美嗎,咱把她鼻子割下來,看她怎麼上電視,怎麼樣?」
又一個瘦猴一樣的眼鏡男人揪住她好看的鼻子說著。
「她媽的臭婊子,讓我當瞭三年和尚,咱得先把她操瞭,然後再把她乳房割下來……」
她突然間被包圍在七八個男人中間,全身各個部位突然遭遇到粗暴的侵犯,她想躲,躲不開,想站起來,卻又被抱在一個壯漢的懷中,她的雙臂同時被幾雙大手控制,她的雙腿也同樣地被緊緊地抱著而動彈不得,她的臉上,胸上,甚至腿上,被好幾個人親著,咬著。她向著胡非求救,看到的卻是女魔頭淫邪的笑臉。
她哭著、叫著,卻全沒人聽到,七八個兩勞犯粗聲的吼叫完全徹底地壓住瞭她的哭喊,她的衣服很快被扒的精光,連襪子和內褲也全不知瞭去向。
「非姐,這娘們不錯,我說哥們,咱們還是先別卸她零件,咱得先操夠瞭她再砍她的手呀腳呀什麼的,你們說對吧?」
「對,先操瞭再說,他媽的,當時你們不知道她審問我時那個牛逼勁呢。」
一邊聽著耳邊的粗聲叫罵,她已經被按倒在地,雙腿也被大大地劈開。有幾個壞蛋甚至已經掏出瞭雞巴。
「讓我先上,你們等會再上……」
「憑什麼你該先上,要上也是我先上。」
「哎呀你們不要搶,先上後上不是一個樣,幹屄是幹,幹屁眼幹嘴不也一樣爽,你們沒看過三級片裡人傢日本人怎麼幹的嗎。」
「別他媽的吵吵瞭,讓你們動手瞭嗎?」
正吵嚷間,田七說話瞭,「你們的保金誰給的,沒有王老板的贊助,你們他媽的能保出來嗎。先讓王大少爺上,王大少上完瞭你們再上。」
聽到田七的第一句話,秦楚還仿佛遇到瞭救星,可聽到接下來的話,她象丟瞭魂一樣,全身的骨頭似乎都軟瞭一樣坐在地板上,全身衣服早沒瞭,她想找個耗子洞鉆進去,沒有,也不許她鉆,不許她躲。她用哀求的目光環視四周,四周卻全是魔鬼一般的惡相,她想沖出去,可幾個壞蛋把她圍的水泄不通,她想哭,哭聲被淹沒在群醜的狂笑中,她欲求饒,得到的卻是更加的羞辱。
田七坐著,對著門外拍瞭拍手,一個身高不足一米六,卻又粗又壯的、又長著一對格棱眼的三十歲左右的醜陋無比的男子走瞭進來,沖著站著的秦楚,目不轉睛地死死地看著,秦楚隻是和他對視瞭一眼,便惡心地趕忙轉過頭去。
「這就是我給你介紹的男友,怎麼樣,帥哥吧」,田七說著,又對著那個武大郎一般的男子,「這是給你找的新媳婦,還不過去擁抱一下。」
那男子咧著大嘴傻笑著,湊近秦楚,嚇的她趕緊向一旁躲去。同時對著田七無奈地、可憐地發出哀求的目光,她搖著頭,「七哥……別……不……」
正在這時,門外又進來一個五十多歲的黑壯男子,正是這醜男的父親,一個以開黑煤窯而成為億萬富豪的王財。
「七哥,這就是你給我找的兒媳婦」,他先對著比他足足小二十歲的田七叫著七哥打招呼詢問,又色色地對著秦楚,「哎呀!秦警官給我當兒媳婦,可真不錯呢。」
她湊上前,不容秦楚躲避,一把將她摟在懷中,倒在椅子裡。秦楚想掙脫,卻掙不脫。
「這是你公爹瞭,見面禮嗎,讓公爹抱抱。」
她徹底地失去瞭抵抗的信心,而任由王財那挖煤練就的臟手緊緊地摟住自己。
她看著眼前這個長相粗野而卑俗的男人,一股沒洗幹凈的男人身上的異味,直撲她的鼻腔。她本能地扭轉瞭頭。不去看他。
胡非走瞭過來,「秦主任,人傢兩個兒子都讓你們給判瞭死刑。你再看這些哥們,有的在牢裡坐瞭十多年沒碰女人,這可都是你做的好事,我看你還是跪下給人傢認個錯,再讓人傢輪著操一回,我再給你說說情,人傢也許會放過你,不然的話,要是真的把你的鼻子呀手呀腳呀剁下來,你以後也不好看呀,你說是吧,秦主任?」
她抬頭,看瞭一眼胡非壞笑著的臉,搖著頭,想說什麼,卻沒說出來。王財的雙臂仍然緊緊地摟住她,她無奈地垂下瞭頭。
「王老板,你可是懶蛤蟆吃瞭天鵝肉瞭,說吧,你得怎麼感謝我吧。」
胡非仍舊坐在那裡,撫摸著一個純種的德國牧羊犬,壞壞地對著王財說。
「嘻嘻!非姐,老王怎麼能忘記非姐的恩德,到時會好好孝敬您的。」
王財捏住秦楚的下巴,把臉湊上去,一邊親著,一邊近距離地看著她,口中的臭氣襲擊著她的極限。
她被這黑壯而粗俗的男人抱在瞭懷中,她的俊俏的臉蛋,也貼到瞭那張散發著惡臭的臉上。她無助地掙紮,卻不能擺脫男人的魔爪,那挖煤出身的男人的兩臂,象兩支巨大的鐵鉗,將她緊緊地箍住。
這王財,有三個兒子,老二老三全是項文黑社會中的骨幹,但隨著項文黑幫的被打,王二被判瞭死刑,王三被判瞭死緩,隻剩下大兒子王大,因是個殘疾而躲過打擊。傢藏萬貫卻後繼無人,王財對公安仇恨到瞭極點。
「怎麼樣,好好給人傢做一回兒媳婦,不然,這些人可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的,秦主任要是沒瞭鼻子,可不好看的。」
「就是呀,快答應嫁給王大吧,不然沒瞭鼻子或是沒瞭奶子,都不好看的。」
一幹人在旁邊起著哄。
不容她答應不答應,一幫人簇擁著重新穿好瞭婚紗的秦楚,開始瞭新婚照的導演與拍照。夾在群魔中間的秦楚,仿若全沒瞭魂錄一般,恍恍忽忽的任人擺弄著。
「站近些,親熱些……」
二人站在一起,那個王大身高隻到秦楚的腋窩下,一個美若天仙,一個醜如歷鬼,二人站在一起的樣子,引得眾人一片哄笑。
「笑一個,不行,去你過去,給美女把眼淚擦幹,這樣照相才象個洞房喜事的樣子呀。」
一個壞蛋過來,用餐巾紙在她的臉上擦試,借機會又在她的臉上揉弄一番。
「來,貼近點,新郎官,摟著你老婆呀……摟腰,別當著人摟屁股呀,讓人傢新娘子多害羞呀。」
那王大伸出短胳膊,努力地向上夠著,勉強夠到秦楚的腰,又將腦袋貼在秦楚的身上,卻正好貼到她的乳房那一戴,於是大傢又是一陣哄笑。
「來沖著鏡頭,笑一個,哎!新娘子,要嬌笑,要依偎著你老公哇……小鳥依人,秦美女不懂嗎,啊哈……」
一個壞蛋光指揮不過癮,竟然走過去,將二人緊緊地推攏到一起。
「對,看鏡頭,來,笑……」
幾個傢夥湊上前,抓住她的胳膊,有的捏著她的奶子,有的按住她的脖子,秦楚被擺佈著將一隻胳膊去挽王大的腰,卻也夠不到,她又被迫地沖著鏡頭,努力地想按照命令做出笑臉,卻一下子蹲瞭下去,雙手使勁地捂住臉,哭聲從指縫間流出……
「還得照一照洞房,來來來,洞房給你們準備好瞭,來洞房照幾張」,一個長的頗有幾分帥氣的男子喊著,「這組照片發出去,我保證全世界聞名。」
這便是項文雇傭的狗頭軍師,著名的變態虐待專傢,擁有醫學碩士頭銜的王財的本傢侄子王博。
一幹人又擁到早已佈置好的臥室,秦楚被扒去外衣,隻穿瞭乳罩和底褲,連絲襪也沒穿,向著同一方向卷縮起雙腿,王大則被王博安排著坐到她的背後,與她同向著鏡頭。背後的墻壁上,是一個鬥大的雙喜字。
「新娘子,以後王大就是你老公瞭,要靠在他身上,他可是你的大山呀。」
王博指揮著,秦楚在眾人的嘴與手的指揮下,向後靠在王大的懷中。你還別說,站著隻到秦楚腋窩般高的王大,坐著卻並不比秦楚矮。
「新郎官,把手搭在你老婆的肩上,對,對對,兩隻手,對對……」
隨著調度與指揮,照相機「啪啪啪」地響個不停。
「好,不錯,下面再來,美女,坐到你老公腿上……」
秦林幾乎象個木頭人一般,被王博安排到王大的腿上坐著,並將身體側向王大的胸懷。
「新娘子,把胳膊摟到你老公脖子上……」
幾個人上來將她的胳膊舉到王大的脖子上,做摟抱狀。
「要看著你老公,要含情脈脈,要撒嬌……」
她想跳下床去逃跑,但她看到,床下的壞蛋,幾乎擠成一堵墻般,就是一滴水,怕也漏不過去,她無處可逃。
「好瞭,入瞭洞房,下面該做愛瞭。」
這又是王博的提議。
秦楚看著這個長的很帥的男子,努力地搖著頭,可憐地發出哀求的眼神,但絲毫沒用。很快的,王大被推到瞭又被扒光的秦楚面前,但這個王大,因為弱智,卻隻會傻笑,不知如何動作。
「王博士,你得調教調教她,不然王大少爺怕是吃不上這一口呢。」
隨著胡非的話,沒等她聽明白,她便享受到瞭這個全省著名的變態狂的手法。在幾個彪形大漢的協助下,她被強按倒在放置於地板上的大床上,就是這個長的頗能令女人心儀的王博,用一條長長的紅色的棉繩,先將她的雙臂反綁到背後,再用細一些的同樣紅色的棉繩,綁住秦楚粉紅柔嫩的奶頭根部,使本來就鼓脹碩大的兩個乳房更加地凸出。她的兩條大腿被團起,將膝蓋處與其脖子相連著捆在一起,使之看上去呈「M」型。這樣,她雪白赤裸的胴體完全暴露在幾個男人的目光註視之下,雪山般的嫩乳毫無掩蔽,兩條誘人的美腿大大地張開著,張開到下體完全被看到的程度,濕潤的洞穴裡面,成熟粉紅的果肉一覽無遺,還流出透明的黏液。
她的哭聲沒有降低王博的發揮,反到成瞭這個變態樂章的一個伴奏,她的反抗在幾個猛男的魔掌下更顯無力,到是更增添瞭王博們的興致。
看著秦楚一點點被王博捆綁,發育嚴重不均衡的王大滿臉傻笑著,走到瞭秦楚的身邊,那短粗的象胡蘿卜般的手指,在她雪白嬌嫩的肉體上試探地摸索著。
旁邊的王博推開他,笑著對他說:「王大,一會有你操的,現在還輪不到你。」
武大郎般的矮子王大淫笑著對捆綁的一動不能動的秦楚看瞭看,又繼續摸著,對那黑老板說:「兄弟,為什麼要這樣綁她?」
王博回答道:「有一種女人,是天生的受虐狂,隻有捆綁她,她才會發情。當然,這種綁法的目的,也是為瞭讓女人身體的末端微血管充血,身體會變得更敏感,更容易發情。看!這女人漸漸在發情瞭!」
「怎麼看出來?」
王大問。
王博瞪瞭他一眼,好像怪他怎麼連這個都不懂,不過他還是有耐心地回答:「你看,僅僅是捆綁,乳頭都還沒被刺激,就已經充血勃起,紅成那樣。再看她的陰唇,沒發情前是軟軟的,可你看現在」,說到這裡,王博伸手去摸弄瞭一下秦楚的兩片陰唇,繼續說道,「這兩個東西已經硬的象個耳朵一樣,這說明什麼,說明這秦美女對虐待有著十分敏感的神經。」
在王博的捆綁過程中,在眾人目光的群奸下,秦楚真的開始有瞭變化,她的全身開始發熱,眼圈、鼻翼都開始變成粉紅,體內也有瞭某種要求。
傻王大對於王博的解釋似懂非懂,仍然張大瞭嘴巴,色咪咪地隻顧看著眼前的肉體。
「還看不懂,看她的屄總看得出來吧,淫水都已經泛濫到大腿根,我想不久她就會開始呻吟。」
王博不管王大聽懂聽不懂,頗有些得意地賣弄著他的知識。
讓王博說準瞭,沒過多一會,秦楚真的像他預言的那樣,發出瞭亢奮的呼吸,她的全身也開始羞顫地發出間歇的喘叫。
王博又開始解說:「這女人的興奮度已經很高瞭,你們看,她的腳丫已經緊張地張開勾起,肌膚滲出細汗,通常這種現象,代表快出現第一次的高潮。」
說著話,王博對著秦楚的粉紅臉蛋,「啪、啪、啪」地抽起瞭耳光。在耳光的作用下,她的身體愈加變得激動。
「我都還沒操她啊!」
王大訝異地問。
王博冷笑說:「我看沒錯的話,這是一個對性虐待有著極強興致的女人,很久沒見過這種賤貨瞭。」
因雙腿被捆成「M「型而屄門大開,又一動不能動地任眾人欣賞著的秦楚,那殘存的一點羞恥讓她開口爭辯道:「不……不是……」
但事實卻殘忍地粉碎瞭她的說辭,她的乳頭、她的陰唇、包括她的眼圈,都已經因興奮而變瞭顏色,鼻息的嬌喘也變成瞭輕微的呻吟。
王博的手指象彈琴一般撥弄著她的兩個乳頭,又用手煽著兩個暴露的大奶子,那奶子因此而變大變挺。已經漸入佳境的她竟然哀怨地望著王博,眼中露出乞求的神色,開始語無倫次,「不要……噢……我要……」
王博俯下身,粗暴地吸住她柔嫩的雙唇,舌頭闖入她口腔內攪動,秦楚面對突如而來的襲擊,不但沒抗拒,反而將頭部向前夠著,鼻間發出激烈的哼喘,兩隻高高舉起的腳丫也拚力地勾住、張開……
她和王博濕黏的雙舌糾纏,四唇互咬,簡直像一對分隔兩地的情侶見面纏綿的樣子。
王博一邊深吻她,一邊喘息著發出指示:「把腳丫張開……讓大傢看清楚……看清楚你的美腳丫……」
她聽話地將腳丫用力地張開,粉嫩的美腳象一朵盛開的蓮花,一邊哀喘哼哼的乞求:「嗯……我聽你的……別弄我……我受不瞭……」
她痛苦地挺著被捆綁著的嬌軀,和王博唇舌交融的甜美小嘴含混不清地喊著:「嗚……我……啾……我要……唔……嗯……來瞭……嗚……」
可以直接透視到裡部的恥屄黏肉都呈現高潮前的血色。
王博卻突然離開瞭她。
從雲端跌落的秦楚發出一聲悲鳴,激烈地喘著氣,哽咽的看著眼前這位本應令女人愛戴的王博:「不要嗎……給我……為什麼……」
「不為什麼,因為今天你屬於我的兄弟。」
「啊……不……我要……」
一下子失去刺激的她好象不願意從天際回到地面,失態地喊叫著。
「哈哈……這騷貨已經開始主動求歡瞭,好吧,先給你的老公唆唆雞巴,新娘子第一炮總得給你老公呀。」
她被從床上搬到瞭地板上,雙膝上的繩子被解開,雙臂卻仍然反綁著。
「去,親親你老公的雞巴。」
她被強按著頭,跪在地板上,將嘴湊近短腿的王大的襠部,含住瞭那同樣短而粗的硬硬的雞巴。
「別光顧親雞巴,要叫老公呀,讓你老公上你呀。」
此時的她已經完全失去瞭個人神志的控制,聽話地一邊親著王大的下體,一邊學說道:「老公,我要……上我……操我……」
長相粗醜弱智的王大,享受著天仙一般秦楚的口交,邪眼睛開始瞇瞭起來,大嘴咧的更開,口水拉的好長。因為王大的個子太矮,跪在他面前舔他雞巴的秦楚必須將頭跪到很低才能夠到那短腿上部的玩藝,這樣一來,那雪白滾圓的屁股便高高在撅向瞭後面,幾個壞蛋哪有錯過這個機會的道理,她的陰道、她的肛門,便一下子被幾個骯臟的手指侵入。
「好瞭,躺到那,讓你老公插進你的騷屄。」
王博命令。她沒有更多的反抗,便乖乖地仰面躺倒在地板上鋪著一塊席夢思大床墊上,又順從地讓王博把自己的雙腿叉開,將自己最羞於見人的部位迎著醜陋到極點的王大,按照王博的教導,小聲地對著王大,「老公,我要……」
半傻的王大此時並不遲疑,很快地脫光瞭衣褲,撲到她的身上。
無奈的她緊緊地閉上瞭雙眼。
對於做愛,這呆子似乎並不外行,他壓在秦楚的身上,粗而短的手掌在她的雪白的奶子上揉弄,在她好看的俏臉蛋上揉弄,秦楚用力地回避著那張醜陋的臉,把頭側向一邊,不斷發出痛苦的哀叫。
「噢……噢……哼……嗯……」
她的身體反應愈來愈激烈,王博也蹲在一旁一直不停地刺激著她,除瞭舔舐她美麗的腳丫,竟還用醮滿潤滑油的中指,慢慢轉塞入窄緊肛壁裡。
或許是過於刺激,她的身體發出劇烈的愉悅痙攣,王大的臭嘴去吻她的小嘴,她似乎也全沒瞭剛才的厭惡。
「這女人的興奮已經快達到飽和,再下去一定會爆發今天的最高潮。」
王博解說道。
「呃……真甜……真好吃……舌頭還會在裡面動……」
王大一邊親著秦楚的小嘴,一邊皺緊眉頭舒爽的說。
「好瞭,王大,你的雞巴可以插入瞭。」
王博說。
王大聽話地握住早已硬的如鐵棒一樣的雞巴,對準著秦楚濕漉漉的陰門。王大不僅人長的醜,肉棒也醜,那是讓任何女人看瞭都會害怕的東西,與一般男人粗黑雞巴不同的是,王大的雞巴上長滿瞭肉疙瘩,那些肉疙瘩是肉紅色的,不是陽具上那種紅黑色的,非常惡心。
她的性欲全沒,驚聲問:「你……你……快點拿開……我不要瞭……啊……你是不是有性病呀……啊……別插進來呀……」
她嚇的手腳掙紮起來,卻被捆的一動也動彈不瞭。
王大卻不理會她的喊叫,他單膝跪床,下半身慢慢俯進她兩腿間,用龜頭抵緊那肉嫩嫩的花縫,惡心的陽物觸及成熟的果肉。秦楚咬住唇,全身拼命地掙紮。
但一切都是徒勞,她的雙手被捆綁的一動也不能動,身子極矮體重卻不輕的王大壓住她,使她的掙紮毫無意義。
王大淫邪地傻笑著,似乎並不急於立刻進入她的體內,而是用碩大的龜菇來回磨擠嫩得快融化的花瓣和充血而立起的肉豆。
她被王大超粗的肉棒側底征服瞭,她的陰蒂在王大的龜頭的磨擦下產生瞭強烈的要求,她放棄瞭抵抗。
「她在害羞瞭,這時候的表情很棒,快拍鏡頭,一定不能漏掉她的這種表情。」
王博對著一旁負責攝像的幾個人說著。
一個戴瞭眼鏡,頗有幾分學生氣的年輕小子,很是虔誠地問王博:「一個女人,在什麼情況下會出現這種動人的表情?」
王博瞇起眼睛:「這得靠經驗判斷瞭,一般的女人不會有這樣的感受,但這個秦警官看來是一個典型的受虐狂,因為當眾被羞辱,反而容易出現這種經典的動人神情。」
王大吞著口水舍不得將視線移開,眼睛死死盯住秦楚的粉臉。
王博仍然不停地刺激著她,同時冷冷問道:「要人用雞巴操你,應該說些什麼?我剛才是怎麼教你的?」
此時的秦楚完全沒瞭羞恥,又是無奈,又是興奮,幾種復雜的情感下,她的兩行淚水立刻滑瞭下來。
「快說,象我剛才那樣的說,我們還要給你錄像呢。」
她轉過頭,看著正壓在她身上的身長隻有一米五多的醜陋的矮子,哀羞地說:「老公……請……用您的大雞巴……操我……用力……用力操我……」
「動你的屁股給大傢看!看你怎麼和王大交合!快!」
王博威喝道。
她看著王博那張帥氣的臉,想象著壓在她身上正在操著她的不是這個醜陋的矮而是這位堂堂一表的帥哥哥,於是加大地扭動著屁股。濕淋淋的男根把陰道裡的充血嫩肉拉出又塞入,她不僅屁股在動,細腰也淫蕩地扭瞭起來,王大的兩隻粗手也扒開她兩片雪嫩的股丘,幫助她的小穴把肉棒更貪婪地吃到底。
「告訴大傢,沖著鏡頭,告訴你心愛的觀眾,跟王大作愛好不好?幸不幸福?」
「啊……好……幸福……嗚……我……」
她陷入迷亂的狀態,胡亂回應。
不知不覺的,她被緊緊捆綁著的手腳被王博悄悄地松開,然後她似乎並沒有感覺到,雙腿仍然高高地舉著。
王博淫邪地,「告訴大傢,告訴觀眾朋友們,你願不願意嫁給王大給他生兒子?」
她已經無法停止呻吟,嗚咽地說:「噢……我願意……嫁給王大,讓王大……操我……幫他……生孩子……啊……」
她已經完全失去瞭作為一個高等動物的羞恥感,不但盡情地享受王大對她的臨幸,迷亂的呻吟伴著激烈的喘息,不斷地呼喊。
「摟住他的脖子!」
王博命令。她全無任何反抗地,含羞地抬起雙臂。這王大哪長瞭脖子呀!那腦袋就直接長在雙肩上。秦楚隻好將柔軟的雙手摟住那姑且稱作脖子的地方。不知不覺地,她的雙腿也勾住瞭王大的粗而短的牛腰。
王大抽插她足足有四、五百下之多,而且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猛烈,有時王大在送進她身體深處前,會技巧地扭動屁股,讓龜頭在敏感的洞口充份轉動,再突然用力頂入,有時則是頂入後再扭轉,使龜頭充份磨揉花心。
王博又說:「別看老大個子矮,心眼幹別的不夠用,可卻是作愛的高手,他這樣不斷挑起女體的性慾和焦躁,然後當她欲求被挑到最高點時,再給她完全的滿足,這樣持續的興奮,對於象秦主任這樣有著極強性欲的女人來說,很是有效果。」
不管王博說的對與不對,秦楚確實已經香汗淋漓,嬌喘噓噓,就連面前那醜陋無比的矮子,也看成潘安一樣的帥哥瞭。
「她的最高潮要來瞭,王大,用力幹吧。」
在旁邊觀察的王博說。
王大跟著開始進行猛烈的活塞運動。秦楚的呻吟已經變成一連串快聽不見的氣音,她的腳趾像抽筋一樣扭在一起,王大猛烈地挺送屁股,又不時和她的唇舌激烈纏吻,挑高她熾烈的慾火。
「啊……啊……啊……」
秦楚的身體泛起晚霞般的暈紅,叫聲愈來愈激烈,侏儒王大也無法再旁騖,脖子和肌肉上冒出繃緊的紫筋,卵袋像河豚般鼓漲起來,一切都顯示他快射精瞭。交合的抽插從淺淺深深,慢慢變得每一下都既重且深,肉根上黏滿白色的泡沫,秦楚則像被狂風摧殘的花兒一樣任人擺佈。
「噢……我要來瞭!」
侏儒王大緊握她的柳腰,全身筋肉糾結的發出怒吼。
「啊……」
秦楚除瞭悲鳴和抱緊男人表示迎合外,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她的全身像離地的白魚般激烈地抖動,張大嘴想發出聲音,又被王大的雙唇緊緊封住,她感到自己的陰道在收緊,膣腔被撐開的感覺隨著抽插速度的加快更加強烈,她的子宮開始收縮,就在這時,一股熱流從龜頭頂端的馬眼噴出,陰莖不再回抽,而是上下抽搐著在陰道有限的范圍裡跳動,把一股又一股濃濃的精液噴吐在她的膣腔裡,一股一股巖漿般的惡霸的濃濃精液,正如噴出的湧泉般不斷註入她的子宮……
不知過瞭多久,象是昏睡瞭一千年一樣的秦楚從天邊返回到地面,回到殘酷的現實中來。
她的惡夢遠遠沒有結束。就在她重新看到這個世界後沒多久,就有一個又粗又壯的光頭走過來。
「認識嗎?秦楚,秦小姐。」
這是田七的聲音。
「啊!是嗎?」
那胖子說著,竟然轉到秦楚的前面,貓下腰,用手揪起她的長發,把那醜陋的臉湊近去看。
「嘿!真是的呢!喲我說秦大主任,怎麼一點衣服都不穿呀?多有失體面呀?」
秦楚哭出瞭聲。
那粗漢一下子變瞭臉,揚起手「啪!」
地一個耳光,「你他媽的,給我跪著,把屁股撅起來。」
秦楚在他那雙臟手粗暴的擺弄下,雙膝跪在草坪上,臉緊緊貼著草坪,屁股高高地撅瞭起來。
那短粗又繞到後面,在那白屁股上摸著,「瞧這屁股長的,嘿!他媽的倍圓!」
又轉臉對著田七求到,「七哥,既然這貨都到這瞭,讓兄弟我幹一回行不?」
「你是賴蛤蟆想吃天鵝肉呀,就你長這副德行。」
「七哥你看她屄都流那麼多水瞭,正巴不得我上呢,反正七哥你也早就玩夠瞭,讓兄弟我嘗嘗天鵝肉,說不定她還得感謝我操她呢。」
「行行,我看你能不能幹上十分鐘。」
「嘿!七哥,不是吹的,一個小時不下馬。」
短粗的男子一邊說著,一邊將雞巴從褲子裡掏出來,跪到她的身後,不管秦楚怎樣地哭求,象操狗那樣將雞巴從後面插進她的屄裡。
「操你媽的屄的,你也有今天呀!叫老公,快叫!」
那短粗用力插著,還用手打著她的白屁股命令著。
「啊……老公……噢……」
「你媽屄的還認識老子嗎?」
那短粗揪住她的長發,將她的臉扳向側面,而他自己也探下頭去,又一次地近距離相對著。
「噢!疼啊!我……記不起瞭……」
「大魚橋搶劫強奸案,不是還采訪過老子讓老子上電視瞭嗎,他媽的,快給老子道歉,求老子使勁操你。」
「啊……對不起……我錯瞭……求你使勁操我……」
正操著,一個瘦小個子,大概隻有十六七歲的半大孩子跑瞭過來,瞇起兩隻小眼睛,嘻皮地對著田七:「七哥讓我也操一回吧?」
田七抬腳在那男孩子的身上踹瞭一下,笑罵道:「七哥讓你操一回?你他媽的挺會說話呀你。」
「嘻嘻!操這個。」
他用手指著正跪在地上挨操的秦楚。
「你他媽的雞巴裡有東西嗎,想他媽撒尿找錯地方瞭吧。」
差不多半個小時後,那短粗將一管精液射進瞭秦楚的屄內,心滿意足地站瞭起來,「真他媽的爽!」
沒等喘口氣的時間,那瘦小的男子又已經將秦楚翻過來,使其仰躺地草坪上,又將她的雙腿架到自己的肩上,然後攥住那白白細細的雞巴插瞭進來。
「真美呀!能操上電視上的大美女,真美呀!」
他操著,感嘆著,一灘口水從嘴角裡流出來,形成長長的口涎,滴到秦楚的臉上。
剛才那短粗並沒能讓她產生任何的感覺,因為那人的雞巴也象他的身材一樣,插進去哪也挨不到哪。到是這看似瘦弱的半大孩子,雖然雞巴很細,長度卻足夠,每一下都頂到她的花心,幹的她不住叫喚,「七哥……饒瞭我……」
「叫七哥幹嗎?七哥又沒操你,是老公我在操你,叫我老公!」
「嗚……老公……」
「真他媽的爽!來,讓我親親」,那瘦小子說著,就將頭探下去夠到秦楚的俏臉,張開那臭嘴,在她美麗的嘴唇、鼻尖處一陣狂吻……
「舒服!叫爸爸!」
「噢……爸爸……」
「哎!爸爸給你快樂,好不好玩?」
「嗚……爸爸……你頂到我……啊!好玩……」
田七又對著那短粗男人說:「去看看,還有誰想上,都叫過來。」
「七哥,老夫來也!」
短粗還沒走開,一個長的象個大煙鬼似的大概六十歲左右的瘦高老頭一陣風似地飄過來。
「哎喲!老爺子,行嗎?」
那短粗沖那人笑著說。
「行嗎?你把那嗎字去掉,讓你見識見識。」
秦楚仍然承受著那瘦小子的沖擊,「不……七哥……啊!輕點親爸爸……七哥……不瞭嗎,小賤屄受不瞭呀……操腫瞭,啊!親爸爸!」
那瘦小子學著日本A片中的做法,在行將射精的一剎那,卻猛地撥出瞭雞巴,一下子騎到秦楚的胸部,將雞巴插進她的口中,「噢……」
地一聲長吼,將精液射到她的嘴裡。
射完瞭,瘦小子卻又揪住她,「不許吐出來,過來讓七哥看看我射出來沒有。」
仍在滿天暈眩中的秦楚被他按跪在田七面前,又被他捏著鼻子強迫地揚起頭張開嘴,口腔中一團白花花的東西。
「哈哈!爺爺來瞭!」
那瘦老頭一下子撲到她的身上,兩隻皮包著骨頭的胳膊將她抱住,張開滿嘴的黃牙,向著她的臉蛋啃去,「嗯!小乖乖……好香呀……嗯吶!」
秦楚還沒從那瘦小子的沖擊中回過神來,便被迫地迎接著那惡心的口臭,任他在自己的臉上侵犯著。
那老頭不急於插入,親夠瞭臉蛋又親奶子,把個雪白的一對大奶子咬出好多牙印,弄的秦楚不住地哭叫。
「咳!我說老煙鬼,你到底行不行呀,別光是嘴上功夫吧?」
「你看著吧,你們小年輕的,不懂,這哪能一下子就幹呢,你得有個過程,這叫享受」,說著又問秦楚,「是吧寶貝?」
「七哥……」
秦楚用力扭轉著臉躲避那滿嘴的酸臭。
「記得你那次審我,那幾句話說的,嘿!老子晚上打瞭一夜的槍,今天給老子再說一遍。」
這老頭子的確有股子怪功夫,大夏天的,竟然可以爬進鄉村中學的女廁所下面的糞池裡,一貓幾個小時,就為瞭從下面偷窺女生的大小便。他被抓捕時,秦楚正在治安支隊政委任上,在審訊時,曾開玩笑地對左右說,「以後可以考慮獎勵他女監室的大小便。」
「說!再說一遍,說獎勵我女監室大小便,快說!」
秦楚站在眾人中間,羞的不敢抬頭,想躲,但四周全是流氓,她無奈地蹲瞭下去。
「起來起來,又不是犯罪嫌疑人,幹嗎也要蹲著呀。」
隨著一群流氓的起哄,她的頭發被人揪住,將她提著重新站立著。
「寶貝,就喜歡你穿警服審訊我的樣子,來來,穿上穿上。」
那老頭竟然將她提包裡的警服拿過來遞上,硬逼她穿。無奈地,象個被貓逮住的老鼠似的,她在既沒穿內褲也沒穿乳罩的情況下,在老頭子象是哄小孩子穿衣似的全力幫助下,套上瞭短袖警服和警裙。
她仍然低頭站著,那老頭圍著她轉瞭一圈,口中咂咂稱贊著,突然,一下子在她面前跪瞭下去,「好美的警花呀!怎麼不罵我瞭?啊!罵我!要不打我也行。」
她仍然不語,但也無處可逃,她能做的,隻是使勁地低著頭。
這時,那老頭開始用手去解她的裙子。
褲子掉到腳踝處,她的下陰重新暴露開來,那老頭搬動她的大腿,她的腿叉開瞭,「嘿!你們看,多嫩的屄呀,瞧這水流的,嘿!」
那老頭指點著,叫嚷著,引得眾人的目光全被吸引過來,她趕緊將雙腿並攏,並用手去護住下體,但那老頭一下子又將她的腿搬開,然後將頭探過去,親她的下面。
「咳!怎麼樣,好吃不?那裡面可有我的精液。」
短粗吼著。
「咂!咂!香!真香呀!」
那老頭忘呼所以地親著,全不顧人們的取笑。
親夠瞭,又強轉過她的身子,將那白屁股正對著自己,然後將她的兩爿屁股蛋分開,露出深深的股溝,將自己的瘦腦袋鉆進去……
「哎!放個屁給他聞。」
「幹脆,拉泡屎給他吃算瞭。」
那老頭瘋瞭似地親著、聞著,全不顧旁人的嘲弄。
又過瞭半天,他才將秦楚放倒在草坪上,然後跪到瞭她的對面。果然象幾個人說的,那雞巴軟的根本沒法進入,鼓搗瞭半天,仍然進不去,引得幾人不住地大笑,可越是笑,那玩藝就越是軟,進入根本就成為不可能。
不過這老頭卻並不甘心,累得氣喘噓噓的他一屁股坐到草坪上,「來,小寶貝,給爺爺吸出來。」
秦楚被他揪住頭發,趴到他的襠裡,用嘴含住那小玩藝,一上一下地吸起來。
但不管她如何賣力,口中那玩藝仍然那麼軟綿綿硬不起來。
在眾人的嘲笑聲中,那老頭一點不含糊,又令秦楚用奶子給他蹭雞巴,可蹭瞭半天仍然沒反應,這時田七說話瞭,「坐臉上去弄。」
那老頭趕緊應聲,拉著秦楚面向他的頭部坐到瞭他的臉上,將那濕潤的屄口正對著那張臭嘴,那老頭子用力地舔著、吸著,搞的秦楚一陣陣花心沖動,更多的淫水便流到他的嘴裡。
那老頭子狂熱地吸著,又對著秦楚說:「來!小乖乖,給爺爺撒泡尿喝解解饞,快!」
秦楚不敢,但田七命令她尿給他,於是她費著勁地將一股股的尿撒進瞭老頭的口中,那老頭大口大口地吞咽著,「啊……美!好美!」
「咳!你們看,老爺子硬瞭!」
大傢看去,秦楚背後那老頭的雞巴,真的翹瞭起來,引來人們一陣狂呼。
「好寶貝!轉過去給爺爺唆出來……」
秦楚調轉過身子,仍然將臉坐在他的臉上,而將頭伏下去,含住那可憐的陽物。那老頭雙手扒開她的屁股,將臉略微抬起,用舌頭在那滾圓的屁股縫中夠到那屄門、肛門,更加賣力地舔弄。
「好美……嗯吶……香呀!真香呀……」
受到老頭舌頭刺激的秦楚也加快瞭唆弄的頻率。不一會,那老頭突然身子往上猛挺——他射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