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王喜春從老婆那兒又討得一計,他也報答般賣勁地將那婦人幹瞭個死去活來,直到她淫水狂瀉、渾身酥軟地癱在床上,一任兩腿之間洪水泛濫,濕透瞭床褥,再無騷浪之力來迎戰男人的抽插。
直到天過晌午,喜春養足瞭精神,這才翻身而起。他看到床上伸手叉腿昏睡過去的婦人,幹笑兩聲,並不去理會她。隻是依昨晚之計收拾一番,便趕往縣城為淑媛選購禮物去瞭。
黃昏時分,喜春又坐在瞭有發傢的飯桌前。酒飯過後,他取出瞭兩塊上好的衣料對有發說:“我一世無女,今天想和你結個幹親,認淑媛做個幹閨女,這是一點薄禮。”
有發見村長要和自己結幹親,那有不依,忙喚過淑媛拜認幹爹。
隨著淑媛嬌滴滴一聲“幹爹”,喜春早已酥瞭一半。他趁有發夫婦去灶房之機,拉過淑媛,一邊撫摸著她白嫩的小手,一邊從懷裡取出瞭一對銀手鐲:“淑媛吶,這是你幹媽送你的,一定要我給你戴上。”
他往淑媛的粉臂上套著手鐲,那手就在她的身上揉捏起來。淑媛受驚地往後縮著身子,可喜春的一隻臂膀已攬在她柔軟纖細的腰肢上,並且用力地將她的身體往懷裡攏來,使她掙脫不得。淑媛感到幹爹雄重的氣息撲面而來,可她又不敢喊叫出聲,隻是羞紅著臉掙紮著。
喜春的欲火被懷中不停扭動著、充滿少女氣息的美妙身軀燒的直沖頭頂。他用右臂使勁箍著淑媛的腰肢和臂膀,伸出的左手就按在瞭隆起在他眼前的那對顫抖起伏的胸乳上,淑媛感到一股觸電般的麻木從乳房導入全身。隨著乳房上那隻手的揉搓,使她驚駭的幾乎暈厥過去,可幹爹另一隻手的侵入,就讓淑媛更加心驚膽戰:她感到幹爹的手已撩起瞭自己的衣襟,從下擺處伸到她的褲腰上摸索著……
突然,她覺得褲腰松瞭,褲帶被幹爹解開瞭,那隻可怕而有力的手正在親切地往下褪她的褲子。淑媛本能地夾緊雙腿,用一隻手死命地拽著內褲的松緊帶,以免泄露少女的春光……
正在淑媛感到危在旦夕,喜春的雙手在肆無忌憚地戲春催花之際,從灶房傳來瞭關門聲,隨之腳步聲漸近。有發的進入才解瞭閨女的一時之急。
喜春的欲火沒有得到宣泄,他懊惱自己艷福不濟,可下面已撅起的肉棒又使他心有不甘。不過想著再回去肏那翠姑的老騷屄,心中又沒瞭興致。茫然中,他不覺得走近瞭村婦女主任吳玉花的傢門。他突然想起玉花的男人進山辦貨才走瞭幾天,嘿嘿,這陣子一門心思全在那小淑媛身上,也沒顧得上和這女人廝混,現在何不拿這個騷女人來泄欲,可比幹自己的老婆強多瞭。
想到此,他輕推院門,燈光從玉花的臥房射出,照在院中洗涼的衣物上,他走到近前,看到鐵絲上涼著雪白的奶罩,窄小的內褲,還有一條花佈的月經帶……
他淫邪地笑笑,湊近瞭那些還在滴著水、散發著一股香皂味的衣物前,聳著鼻子使勁地吸聞瞭一番,這才轉身去敲玉花的房門。
卻說這吳玉花,原是臨村一個水性揚花的蕩婦。在她二十六歲那年守瞭寡,被到處招蜂惹蝶的王喜春看中,兩人一拍即合。為瞭長期廝混通奸,喜春將她和本村跑小賣買的王進財說合在一起成瞭婚。為掩人耳目,嫁過來不久就讓她頂瞭原來的婦女主任,使他們常常以搞工作為由而頻繁相會。這王進財一來醜陋憨厚,能討上年輕漂亮的吳玉花,自是小心侍侯,不敢造次,明知她和村長有染,也沒膽說個不字。二來他要跑生意,時常不在傢,這就給女人偷漢淫樂提供瞭諸多方便。而吳玉花這幾年在兩個男人的輪番澆灌下,雖已三十有二,卻仍滋養的白嫩潤澤、豐韻不減。可這幾日,丈夫不在,喜春也不來,她便寂寞難耐,不知這漫漫長夜該如何度過。
今晚玉花看到月經幹凈瞭,便擦洗瞭身子,又洗涮瞭衣物。正在春情翻滾、孤芳自賞時,就聽到瞭那極有節奏的敲門聲,這可是老相好的暗號。她顧不上披衣蹬褲便奔出屋來。一看果然是老色鬼王喜春,便嬌嗔道:“死鬼,這幾天都到哪裡騷情去瞭?想的人傢好苦。”
“我這不是來瞭嘛,心肝。”喜春不由分說就親瞭上來,兩人相擁著進到瞭裡間臥房。
他們進得屋門,玉花就動手去解喜春的衣扣,這王村長也不待慢,毫不客氣地就把手從玉花的背心下伸到瞭她豐滿的胸乳上,貪婪地揉捏著那對任男人玩弄而不斷發福肥大的奶子。同時他又抬起玉花的一隻臂膀,在她腋窩那細絨絨的腋毛處吸吻起來。
玉花一邊愜意地扭動著身體,一邊嬌滴滴的問道:“聽說你搞瞭個小妖精?就不上我這兒來瞭?”
“別提瞭,那小妞不上鉤。再說瞭,我不來,我下面的傢夥可不答應呀,它可要到玉花的桃園洞中過癮呢。哈哈哈……”
玉花忍著瘙癢任由男人在她的腋窩和手臂上又啃又舔,她嘴裡應道:“嘻嘻,怪不得來我這兒瞭,原來它沒戳上小騷屄呀。”說著她的手就伸到瞭男人的下身,在那鼓鼓囊囊的起伏上揉摸著:“其實隻要你這傢夥有勁頭,能常來給我解解讒,俺才不管它去戳誰呢。”
“哈哈,看來你們這些騷娘們都喜歡我這個寶貝吶。”喜春狂笑著把那隻撥弄玉花奶頭的手往下滑動,在她平坦溫軟的肚腹和凹陷成窩狀的肚臍上撫摩摳挖著。
一陣抓心撓肝的瘙癢從肚臍傳來,玉花再也忍不住瞭,她“咯咯”地笑著縮到瞭床上。
喜春趁勢壓瞭上去,那手就從玉花的腰肢處塞進瞭她的褲襠,既而在那片繁茂的毛叢中掃蕩著。
女人叉著腿對他說:“你可真會來,俺今天身子才幹凈。”
喜春的手指在她濕熱的陰戶上摳摸著說:“知道,剛進來就聞瞭你的月經帶子,還有股香味呢。”
“你真壞,那都洗凈瞭能聞到啥味呀,要稀罕到俺這兒來聞嘛。”說著就抬起屁股沖他搖晃著。
“哈哈……看來你還挺會挑逗我,看我咋收拾你這小騷屄”喜春抽出塞在玉花褲襠裡的手,壓住她撇開的大腿,埋著頭就吸聞在女人隻穿著一條小內褲的陰戶上。
玉花感到男人的舌頭先是在內褲底襠上舔著,隨即就挑開瞭褲襠,那舌頭便象刷子一般在她陰縫裡掃動起來,兩片小陰唇還不時的被他嘬在嘴裡“吱吱”地吸吮著。玉花暢美地受用著,不一會兒她就覺得男人不但把舌尖伸進瞭陰道,而且還有兩根手指也塞瞭進去。
玉花一邊晃動著下身配合著喜春的動作,一邊也急切地彎著身子把手伸進瞭喜春的褲襠裡,當她抓到那根久違瞭的魔棒時,她的心顫動著,口中急促喘息地叫道:“喲,真硬……好!這是俺的……快……快上來給俺弄弄……”
喜春抬起頭,手指仍在玉花的陰道裡繼續掏挖著,嘴裡說道:“怎麼啦?小球迷,比我還性急?你把球還沒掏出來呢,讓我怎麼給你弄?”
他嘴裡挑逗著她,手上的折磨卻更加厲害,他深入她陰戶裡的手指極盡挑、勾、磨、撓之能事。聽著女人的尖叫,看著從女人陰縫裡流出的黏乎乎的液體,喜春感到瞭奇妙刺激的樂趣……
玉花在“啊……啊……”的淫叫聲中從男人的褲口裡掏出瞭那根讓她迷戀的魔棒:“好大……好美……快……”
喜春看看是時候瞭,他從女人陰道中抽出手指,褪去玉花白臀上的粉色內褲:“喲……這塊遮羞佈都濕透瞭,你的浪水可真多呀……”
“還說呢……都是你摳的來瞭。”女人嬌艷地媚笑瞭一下,沖他撇開兩腿躺在床上,扒開濃密陰毛下那肥突的陰唇,擺好瞭讓男人向她那神秘領地開炮的姿勢:“快來呀……”
喜春脫去自己的褲子,端起雄勁的肉棒,望著眼前閃閃地潤著淫液的密洞,喘息著壓瞭上去……
玉花握著男人的陰莖,將紫漲的龜頭在她突跳的陰蒂上研磨瞭一會,然後把龜頭頂在她粉嫩的洞口上,“俺給你對好瞭……快……給俺往裡弄……”她失魂落魄地催促著。
喜春的龜頭緊貼著女人的陰蒂,臀部後縮,下胯用力一頂,頃刻之間他那個堅硬、彪悍的陰莖就沒入瞭女人的禁地深處,兩隻睪丸則重重地擊打著身下的女陰入口。
“啊……我的親……人,今晚……你的大雞巴……比往天……更厲害呀!”玉花發著騷音鼓勵著男人的插入。
喜春的性力更狂妄瞭,他兇猛地使出陣陣淫功,一邊起伏著自己的下身,一邊用雙手搖晃著女人的屁股,使兩人的性器快速而激烈地套動著。
“啊……啊……唔……唔……”玉花隨著被插的節奏淫叫著,兩手則摟緊喜春的脖子,扭擺著腰肢,挺動著屁股,極力迎合著男人的進攻。
隨著屁股的上抬,玉花感到男人的每一次沖刺都捅進瞭自己的宮頸,她猶覺不足:“大……大力!再往深呀……啊!就是這樣……啊!啊……”
“我肏……好一個騷屄……我插!我插死你……”
喜春在女人騷浪的肉洞中前沖後突、著著見底,直頂得女人的花心翻滾著淫蕩的春潮,吞吐著滾燙的熱浪。他也覺得今天的功力非凡,一定是受小淑媛那丫頭的挑逗而又無處發泄,那根憋屈瞭許久的肉棒此時在玉花的陰戶中好不威風。
在一番激烈的抽插中,喜春感到抵在女人子宮深處的龜頭被一陣陣劇烈的收縮吞噬著,一陣滾燙、一陣酥麻,使他體驗到瞭女體深處給他的極端刺激,在“啊……啊!”的狂叫聲中,那股積聚瞭許久的狂濤巨浪奔湧而出,直撲那塊被他攻占蹂躪著的雌性領地……
在大雞巴的搗進抽出之中,玉花陶醉著極力承受,可隨著男人那滾燙精液的狂射,玉花扭動著的胴體再也支撐不住瞭。她口中的大呼小叫漸漸微弱下去,兩隻媚眼在睫毛的閃動中翻著白色的眼珠,散亂的發絲粘貼在香汗淋漓的鬢角額頭,鼓脹的雙乳隨著鼻翼的煽動在劇烈地起伏。吞食著男人肉棒的下身更是狼籍一片,子宮深處的蠕動牽動著外陰也在不安地擠弄。
在兩人的喘息聲中,隨著男人陰莖的回縮和滑出,一股股淫汁浪液從玉花的陰道深處湧出,把女人那還沒有完全閉合、仍在微微抽動著的陰戶,定格在一幅極度淫蕩的、令人回味無窮的畫面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