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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正史——瘋狂舔舐嶽母不斷流淌的蜜汁

  麻裡從旅行回來好像沒有任何懷疑的樣子。正史在那個時間故意開車出去兜風,沒有在傢,麻裡回來後就說累瞭,躺在床上沒有動,所以嶽母替她做晚飯,性感的身軀穿著華麗的洋裝、系上圍裙,看起來很新鮮.相反的,洗去化妝、穿T恤和短褲、來到客廳盤腿坐著看電視還一面吃糖果的麻裡,一點也沒有可愛的感覺。

  這一夜上床後,正史仍舊懷念嶽母柔軟的肉體,根本不想碰麻裡。一方面在心裡想這樣下去不太妙,但也沒有後悔和嶽母發生瞭肉體上的親密關系,甚至於想到今夜還想撫摸睡在樓下的嶽母的肉體……一直無法入睡。昨晚和嶽母發生關系的床上,現在是麻裡發出鼾聲的睡在那裡。

  正史下班的時間變早,而麻裡和過去一樣,甚至於更晚。這是因為最近久美子對麻裡說:「廚房的事我來替你做吧,不然你就沒辦法生孩子瞭。」

  麻裡就聽這句話,早、晚餐都不動手瞭。可是,正史能瞭解久美子的心,雖然對不起麻裡,但總忍不住希望能有多一點時間和嶽母單獨相處。所以有時候下班回來,看到久美子在廚房忙碌,就從背後摟抱,到嶽母的房間,也沒有前戲就匆匆忙忙性交。時間雖然短,但這樣急迫的性行為更有不同的興奮和剌激,有如剎那間的煙火。

  等到麻裡回來時,兩個人再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

  麻裡在傢的時侯,兩人雖然沒機會性交,但也在不停的找機會親吻、撫摸。在兩人獨處的房間、在麻裡視線看不到的拐角,正史的手指在嶽母火熱的肉縫摳摸、在豐滿的乳房上大力揉搓,久美子敏感的嬌軀在不住顫動、手握緊女婿的肉棒不停的捋動、眼神迷離迸射著奇異的光芒……

  兩人對麻裡的出現好像已有瞭第七感,總能在緊要關頭分開,但沒過一會,兩人又會湊到一起。

  陶醉在與嶽母的深沉的性愛中的正史,雖然新婚,但和年輕妻子的性行為,最多在周末有一次,正史的精力隻有這樣多瞭。摟抱著麻裡健美、肌肉勻實的嬌軀,舔舐著妻子彈性十足的皮膚,有節奏的進出身下的肉體時,豐腴、成熟的嶽母的白嫩姛體不斷在腦海中浮現,正史開始深深的迷戀那多汁的果實。

  「你不覺得媽媽最近更漂亮瞭嗎?」周末剛親熱完,麻裡在床上突然問。

  「是嗎?」正史感到緊張。他也有這樣的看法,同時也知道原因。

  「可是,這看起來比像老太婆好多瞭。我希望媽媽永遠年輕,不知道……不知道還有沒有那個?」麻裡吞吞吐吐的說完,眼睛閃爍著俏皮的光澤。

  「什麼那個?」正史心裡知道妻子在說什麼,結婚也不算短瞭,但一涉及到「性」的話題還是會害羞,妻子也是很可愛的。心裡這麼想著,但嘴上還在裝糊塗。

  「嘻嘻嘻……性交啊!……」

  「我對女人的生理不太瞭解。」雖然看不到,但也知道妻子的臉一定紅瞭。

  「可是做為女兒,媽媽還要性交就覺得難為情。可是她隻有四十多歲,沒有再婚是對的嗎?但事到如今也沒有辦法。」

  「所以,我們要多孝順才對。」

  這是正史的心裡話,麻裡好像很同意正史的話,但沒有一點正史所擔心的疑惑。

  母親瞞著女兒,丈夫瞞著妻子,在同一棟房子裡偷歡.她不像女兒所想的是個枯萎的母親,甚至於有著非常成熟的性感。

  第二天雖然是星期六,麻裡還是要上班,對每周休假兩天的正史而言這是無比的好機會。在久美子的房間裡開始性交後,久美子就興奮的開始瞭很多遊戲。

  在昏暗的房間裡,久美子忽而站起來、忽而用坐下去的擺出很多姿勢,正史則不斷的從嶽母光滑的小腿舔到屁股溝,或反過來從大腿根舔到肉縫,或吸吮乳頭,或用狗爬姿勢深深的插入……在這段時間裡,嶽母不停地發出歡愉的聲音。

  看到嶽母為性交高興的樣子,覺得與妻子的性交已經不能算是性交,而隻能說是身體的接觸而已。正史感覺出青澀果子與成熟果實的差異,對妻子的肉體失去興趣,他的心裡甚至感到害怕。

  「啊,太舒服瞭。早知道有這麼好,我應該再婚的。」久美子抱緊正史,使自己豐滿的乳房緊緊的貼著他赤裸的胸膛,在他的耳邊悄悄說。

  彌漫整個房間的成熟果實的氣息令正史沉醉,親吻著身下不斷扭動的身軀的嫩滑的脖頸,喃喃的低語:「我會給你的。」

  「可是這種事不能永久下去。」

  久美子手在他的後背輕撫,汨汨流出蜜汁的濕潤的花瓣,溫柔地纏繞著他的陰莖,陣陣震憾,他感到一陣陣暈眩。

  「又沒有妨礙到別人,繼續下去是沒有問題的。」

  「可是,如果麻裡知道該怎麼辦?」

  「我盡量不會傷害她的。」

  「你也要和麻裡性交啊!」

  正史以行動回答,把他的東西深深的插入濕潤的花瓣……

  如果不是母親就不會說這種話瞭。

  心裡這樣想著,身下的嶽母的身軀卻開始不斷繃緊,溫柔纏繞著他的陰莖的花瓣突然收緊,箍在他的陰莖上,花瓣內壁不斷蠕動,越來越快,一股震憾感從龜頭閃電似的傳出,放射到大腦、放射到全身!肉棒開始怒放!精液射出……

  身下的女人——麻裡的母親發出急促、火熱的呻吟……

  「我幾乎每晚都想和你在一起。三天晚上沒有,身體就火熱的無法入睡。」

  行為結束後,正史躺在久美子的床上喘息,久美子坐起來趴在旁邊,一邊綿綿細語,一邊把正史的性器握在手裡,在臉上輕輕的摩擦,那種樣子使正史感受到遠超過妻子的男女性愛。和麻裡心目中母親完全不同的人格棲息在嶽母的身體裡,四十八歲的嶽母在性欲方面比女兒強多瞭。

  嶽母白晰、豐滿的屁股在眼前不住晃動,正史又一陣心悸,不由得伸出手撫摸著。柔軟的肌膚在手下不斷滑過,滑膩的感覺加上久美子對陰莖持續的、溫柔的刺激使正史感覺到又要振作。正史的手往下移動,嶽母的肉縫在手指的觸摸下稍稍分開,滴出一絲黏液,正史知道這不是剛剛射進去的精液,剛才深深噴射的肯定還在嶽母身體的最深處,說不定已深達子宮。

  稀稀的陰毛濕漉漉的,這是高潮中分泌出的蜜汁,現在才流出來,弄得陰毛亮晶晶的趴在有些紅腫的陰周圍,肉縫的上邊是嶽母的肛門,深褐色一圈,在雪白肌膚的襯托下就像一朵褐色的菊花蕾,正史用手指在上面輕撫,肛門的肉圈抖動瞭幾下,菊花蕾由大到小、又由小到大回復原狀,能感受嶽母的身子也隨著抖動,陰莖能感到受到瞭幾下大力刺激,緊貼著久美子的嘴唇,好像在開始膨脹。

  久美子趴在正史的身上,發出短促的嬌吟,緊握住正史的陰莖塞入自己的嘴裡,深深的直到喉嚨的最深處,急促的移動身體,使又開始分泌蜜汁的肉縫對著正史的嘴,使勁的來回摩擦。

  正史看著身上這狂放的女人的白臀和正急劇收縮的菊花蕾,忍不住抱住這豐滿的肉體,舌頭在肉縫中翻卷找尋著肉芽,找到瞭,用舌頭推開旁邊的肉唇,鼻子深深的埋入肉縫緊貼著肉芽一下下蠕動,蜜汁逐漸增多,在臉頰上流過,正史隻手使勁,讓久美子的淋漓的肉縫離開自己的鼻子,深深的吸瞭一口氣。經過幾下急促的喘息,正史伸出舌頭舔舐那多汁的肉縫。

  敏感的肉縫傳來的性的信息,使久美子趨於平靜,她耐心的享受著甜美的快感,同時嘴裡含著正史的肉棒,舌頭靈巧的滑動,喉嚨深處發出「唔、唔」的嗚咽……

  從嶽母身體最深處呼出的熱浪,不斷席卷著正史的陰莖,正史陰莖又開始勃起。

  久美子的菊花蕾又開始無規則的收縮,正史忍不住伸出手去撫摸著身上的女人,繼而使勁抬起身子、揚起頭,把舌頭伸向正緊縮的菊花蕾。在舌頭碰到菊花蕾的一剎那,久美子繃緊的身軀一下放松瞭,癱軟的趴在正史的兩腿間,一動不動瞭。沒瞭刺激的正史的肉棒依然挺立,他更使勁的托起久美子的雪白的臀,把嘴唇壓在久美子的肛門上一下一下的使勁吸吮……

  久美子的嗚咽慢慢開始急促,柔軟的身軀更放松,全部重量都壓在正史的手臂上,正史放開手讓這重量移到自己的前胸,用沾滿蜜汁的下巴摩擦那不停收縮著的菊花蕾,喉頭體會著嶽母肉縫的蠕動、收縮。

  深深的嘆息帶來瞭久美子的高潮,久美子趴在正史的身上一動不動,她感到一陣陣暈眩,再也沒力氣……

  正史坐起身,久美子趴在床上輕微的喘息,白晰的臉上佈滿紅暈,眼前這成熟的女人的嬌態使正史對自己滿意,但勃起的肉棒還意猶豫盡,他趴在久美子的身上深深的插入,久美子又發出瞭嬌啼……

  壓著身下這成熟、多汁的女人,正史的眼前卻幻化著那不停在收縮著的菊花蕾,他抽出怒張的肉棒,肉棒汁水淋漓,對準已舒張的菊花蕾,緩緩的插入。身下的女人徒勞的扭動著屁股,發出痛苦的悲鳴,但這悲鳴更刺激他的神經,菊花蕾無力的收縮,他的肉棒更是怒張!伴隨著身下女人的「啊啊……」的慘叫,他的肉棒沖破阻隔,進入肛門——嶽母的肛門!

  一下一下短促的抽送,菊花蕾又開始收縮,緊緊的箍在肉棒的根處,龜頭使勁前探,一手急促摩擦久美子的肉縫,一手使勁搓揉嶽母豐滿的乳房,緊緊的壓著身下女人向下使勁。

  久美子發出興奮的大叫:「啊……啊……好!好……還要!……還要!……泄……泄瞭!……」在這同時,正史的肉棒開始跳躍、插在身下女人的肛門的最深處迸放出全部的精力。

  「我的這兒還是第一次,啊……真好……」久美子在喃喃自語,聲音輕柔,好像越來越遙遠,正史沒有動,沒力氣再動瞭,品味著肉棒還在傳來的強烈的沖擊……

  這一天夜晚,正史在深夜為去廁所下褸.去廁所需要經過嶽母的臥房前。

  從廁所回來時,穿浴衣的久美子站在黑暗的走廊上,看到正史過來時,久美子默默把他接進自己房裡。

  黑暗的房裡飄逸著嶽母常用的化妝品的香味,棉被上也有香水的氣味。

  嶽母坐在棉被上,抱住站在那裡的正史的大腿,突然想從內褲裡把他男人的性器拉出來。彼此無言的掙紮一下,但奇怪的是正史的陽具很快地勃起,接受嶽母用臉頰的摩擦,然後是輕吻後匆忙放進嘴裡.一切都在無言中進行。

  兩個人一起倒在床上,頭和頭形成相反方向。撫摸著根本沒有穿三角褲的花唇,用舌尖找到肉芽,舔啜著肉縫,手指插入後面的菊花蕾,彼此都深深嘆一口氣。

  因為是在深夜,房裡靜悄悄的,怕驚醒瞭睡在二樓的麻裡,幾乎不敢大聲呼吸,完全投入行為中。正史壓在嶽母的身上,兩條火熱的舌頭糾纏著、肉棒埋入肉縫聳動、手指在後面的菊花蕾抽送,兩個人的身體完全融合。

  不知道在嶽母的房間裡耽誤瞭多少時間.匆忙結束行為,在久美子滿足的喘息聲中從嶽母的臥房溜出回到二樓躺在熟睡的妻子身邊,麻裡翻瞭個身,呢噥著聽不清的夢噫,正史一陣恐慌,心臟怦怦急跳,麻裡又沉沉睡去瞭,可正史卻久久不能平靜.安然度過一夜,可這種如履薄冰的感覺使正史享受到強烈的刺激。

  「蛹變成瞭蝴蝶……」迷朦中,正史感到自己也變成瞭一隻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