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阿琴自從與先生離婚後,似乎長久以來一直壓在心頭的陰霾頓時一掃而空,整個人精神上看起來完全不一樣,給人的感覺是,你知道她是阿琴,可是你又不會覺得她是你所認識的阿琴。

  阿琴一天一天的慢慢轉變,今天稍微剪短瞭頭發,明天穿的內衣顏色有瞭變化,下一個星期指甲擦上瞭無色的亮油,也可能昨天她把腳底板上的老繭磨掉。

  我知道阿琴正在改變,但是卻不能真確的知道她改變瞭一些什麼?一切都在默默中進行,直到驀然回首,今昔對比才會知道阿琴作瞭多少改變。其實我自己也在改變,隻是我自己不知道。

  到新的工作單位報到後要集中受訓兩個月,我收拾瞭簡單的行李,帶著幾位好朋友與傢人的關心出發瞭。兩個月的受訓期間是忙碌又充實的,受訓期間除瞭不時打話回傢裡報平安之外,也會與阿琴阿花姐妹聯絡,隻是大部分接電話的都是阿花,阿琴似乎經常不在傢。

  兩個月的受訓期間很快就結束瞭,結訓前一天我打電話回我的住處,打瞭幾次電話都沒有人接電話,我心想明天到傢時大約是下午一點多,她們都在上班,還不如直接回傢給她們一個驚喜。

  第二天的中午我回到瞭傢,第一件事情就是先放一剛熱水好好的泡一泡,把自己由頭到腳好好的徹底清洗一番。洗完澡就躺在床上小憩一下,不知不覺中就睡著瞭。直到我聽到有人關門的聲音我才醒過來。

  還沒完全醒過來就有人象風一樣的跑進來,撲上我的床鋪說:「鐵樹哥,你要回來怎麼不先通知一聲?」眼前一張嬌嫩如花的臉孔正板著臉向我質詢,不用說這就是阿花。

  看著眼前這一位兩個月未見的佳人,我的小腹馬上像有一團熱氣直沖向我的肉棒,原本還板著臉孔的阿花一看到我這一副神色,馬上跳離我的床鋪說:「不行,我今天還有小考,我要馬上到學校去,下課後再陪你。」

  聽阿花這麼一說,我也隻好打消立刻把她剝光大嚼一頓的念頭。

  「那親一下總是可以的吧!」

  阿花說:「不行,我不相信你,你一定會使出什麼詭計。」說完走向我攬上我的脖子說:「不過,我可以親你。」然後給我一個熱吻,並且在我全身發熱之前,翩然一笑飛也似的離開瞭我。

  不一會兒就聽到阿花的聲音「鐵樹哥,我去上課瞭,晚上見。」然後是關門的聲音。

  正在煩悶要怎麼打發這幾小時的時候,電話響瞭,原來是阿琴打電話回來,一聽是我,阿琴很高興的問我什麼時候回來的,吃過飯瞭沒有?

  我說:「一起吃個飯吧,你在哪,我過去找你。」

  阿琴說:「今天不方便,我晚上約瞭人,明天再請你吃飯。」說完就掛瞭電話。

  剛掛上電話,電話又響瞭。

  是阿花打來的電話,她說今天下課後要和同學去看午夜場電影,晚一點才會回來。

  我懶得出門買自助餐,就到廚房拿一包泡面煮來吃,吃到一半電話又響瞭,是張姐打來的,張姐告訴我她們姐妹幾個今天晚上要去跳舞,今天她們要到新舞場去,問我要不要去?問清楚瞭地址我說我會去看看。

  放下電話我還一直奇怪著,張姐怎麼知道我回來瞭。

  吃完泡面,接連又打瞭幾個電話給朋友連絡一下聊個天,等到放下電話時發現已經快八點瞭。

  換瞭一件衣服騎上機車,反正不趕時間我就慢慢的晃過去,其實沒有舞小姐的舞廳都快關完瞭,給人娛樂消遣的舞場就是那麼幾傢,哪來什麼新的舞場。快到舞場時才想到阿強就住在附近,就順道彎過去看他一下,上樓之後敲瞭半天的門都沒人應門,我隻好下樓直驅舞廳瞭。

  這裡我以前來過,也是有幾個死角,依照張姐的習性應該會選擇其中之一,看著舞池中隨著音樂翩然起舞的男男女女,一付自得其樂的樣子,誰又知道音樂聲停止之後她們會不會又是寂寞萬分。看到瞭張姐也看到兩位和我玩過友誼賽的張姐的姐妹,正分別被人擁抱著跳著舞。

  那位較為矮胖的婦人應該正在作她最喜歡玩的遊戲,就是在跳舞的時候,大腿有意無意的碰觸舞伴的褲檔,這樣很快就可以讓舞伴的褲檔撐起一個小小的帳棚。

  如果他對於這一位舞伴有興趣,就會在舞曲結束時自動擋在舞伴前面,兩個人相擁一同回到座位上,如果對這一位舞伴沒什麼興趣,則會讓這一位舞伴挺著一個小帳棚自行走回座位去。

  音樂結束瞭,她是擋在舞伴的身前,不過這時我才發現,張姐的姐妹們與張姐分三個方向回座位。我朝張姐的座位走瞭過去,果然也是一個角落。

  張姐看到我,對身旁的男人說:「我的舞伴來瞭,謝謝你。」那位男子識相的離開瞭。

  我還沒坐定就聽到耳熟的男音,「他X的鐵樹你什麼時候回來的?」聽聲音我就知道是阿強,轉頭一看果然沒錯,我問他怎麼會在這裡,阿強說:「我請兩位名師教導我跳舞啊!」

  阿強身旁坐著的是前次生日舞會的女主人,張姐幫我介紹他是美如姐,我又詢問瞭剛才我看見的兩位婦人名字,張姐笑著說:「你問人傢名字幹什麼,高的那位你稱她李姐,比較矮的那一位你稱呼她陳姐就可以瞭。」

  音樂聲又響起,美如姐拉著阿強去跳舞,一位看起來體面的中年男子過來邀張姐跳舞,張姐起身應邀而去,臨走時再我耳邊說:「等一下再讓你過癮。」

  座位上又剩我一個人。我無聊的又點起一根煙抽,走道的遠處有一位穿著黃色緊身洋裝的女郎向這裡走過來,半路上有兩次有人和她打招呼,第三次有人打招呼的時候,她在那個座位坐下瞭,看起來好像還滿不錯的。過瞭一下那位黃衣女郎與舞伴下場跳舞。不過我總是覺得她有一點眼熟,按照慣例這一首快舞結束下一首應該是黑燈慢舞,果然張姐在燈光全暗之回來瞭。

  我摟過張姐給她一個熱吻,一隻手不安分的伸進她的襯衫裡,揉捏著她的右乳。

  張姐說:「快一點,時間不多。」

  我打開瞭拉鏈,稍微把褲子褪下一點,露出我那早已經腫脹的陰莖。

  張姐在我的龜頭上抹上瞭一點東西,應該是潤滑膏吧!有一點涼涼的。

  然後拉起裙子褪下內褲,側著身就朝我的陽具上坐下來。

  再把帶來的外套遮住她的大腿。

  有著潤滑膏的幫助,這種姿勢要插入也並不困難,一股久違的溫熱感燙得陽具好舒服。

  張姐摟著我的頸子,微微扭動著臀部,我則捏著張姐的乳房享受著來自於下體的快感。

  張姐的小穴還真的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