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論,阿琴要的真的不多,隻希望我每天花一個小時陪她,這也是她每天所能擠出的最大時間。我知道阿琴打算每天提早半個小時下班,晚半個小時回傢,這表示她的工作會更加的集中與辛勞。看著她企盼的眼神,我一時沖動的答應瞭。
第二天晚上八點半我們依約在一個公園見面,阿琴牽著我的手高興的走在公園的歨道上,然後引領我走上草皮來到兒童遊樂區,讓我坐在秋千上,然後打開我褲子的拉鏈把小弟弄硬瞭以後,轉過身背對我就這樣的坐下來,這個時候我才發現阿琴不僅沒有穿內褲,而且早已經濕的一塌糊塗。
很輕易的就把我的小弟套進她的陰道裡,阿琴靠在我的身上開始說著一天的瑣事,我則很吃力的抓著秋千的鏈條深怕一個不小心讓兩個人翻倒在地上。
每一天固定時間做同一件事情,很快就成為我生活上的壓力,看的出來阿琴每一天都很重視這一個小時的相處時間,不斷的變化見面地點,不斷的變換做愛談天的姿勢。讓我一直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跟她說。
再度和張姐相約一起跳舞,除瞭阿琴之外我也另外約瞭一位朋友,他辭去瞭工作正在準備參加一項重要的就業考試,每天除瞭看書之外還是看書,看到我還記得他這一位老朋友,他顯得相當的高興,一口就答應瞭下來。於是我們四個人相約中午場時在舞場見面。
我這位朋友滿風趣的,逗的張姐與阿琴經常笑的前俯後仰,有的時候甚至忘瞭下場跳舞,剛開始碰到慢舞都是我帶阿琴跳,張姐則與我的朋友下場跳慢舞,等到後來熟瞭我就慫恿我的朋友和阿琴跳,我則與張姐又閃到最幽暗的角落處,相互探索著對方身上的奧秘之處。
我一邊幹著張姐一邊問張姐願不願意與我的朋友來一場友誼賽,張姐在我的嘴唇上咬瞭一口說:「你這麼想把張姐送給別人玩?」張姐雖然口中這麼說,可是語氣裡卻是沒有絲毫的不快。
舞曲快結束瞭,我與張姐也回到座位上,阿琴與阿強也回到座位上,我轉頭望著阿琴,彷佛中似乎見到阿琴的臉上有著一點紅暈,光線不是很亮我看的不是很真切。又有人來請張姐去跳舞,我則對阿強說我到門口去抽一根煙,你和阿琴先跳舞。我抽瞭一根煙又四處的逛瞭一逛,又碰上瞭黑燈的慢舞,我找瞭一個空位坐瞭下來,等燈亮瞭才慢慢的走回去。
遠遠望去,阿琴與阿強正坐在位置上,阿強的手還牽著阿琴的手,兩個人不知在說一些什麼,有說有笑的。看到張姐也也遠遠的走回來,我迎瞭上去與張姐一起走回座位。阿強見我回來馬上起身讓座,我說不用瞭,我們該走瞭,我趨前在阿強的耳邊說:「想不想和張姐來一場友誼賽?」阿強笑瞭,然後跟上去與張姐並肩走在一起。
張姐與阿強走在前面,我與阿琴跟隨在後面,我對阿琴說:「張姐與阿強要進行友誼賽,我們也來一場連誼吧。」
阿琴嬌嗔的說:「你們男人都是這樣。」眼睛卻是看著前方的阿強。
我牽著阿琴的手,尾隨張姐她們進入賓館,四個人分處兩間房間各自開戰,阿琴今天的話不多,做愛的反應也不是很強烈,我作瞭一下覺得無趣,就說不知道隔壁阿強與張姐的情況如何?話剛說完就覺得阿琴的下體一陣緊湊,阿琴好像對於這個話題特別感興趣,我就問她剛才與阿強跳舞回來,臉上有一點微紅,是不是有什麼有趣的事情?
阿琴說:「沒事。」可是下體又是一陣緊縮。
這一下子有趣瞭,我故意說:「想不想讓阿強幹你?」話剛說完阿琴的下體一陣緊湊,這一次的收縮特別的強勁,應該是來瞭高潮。
事情到此已經很明顯瞭,我穿上褲子跟阿琴說我到到櫃臺去買一包煙。阿琴聽瞭以後還不放心的說:「你真的隻是去買一包煙吧!」我點瞭一點頭轉身走出房門,當我回到房間時,阿琴看到隻有我一個人,臉上的表情有一點放心似乎又有一點失望。
時間到瞭,出瞭房門隻見張姐與阿強早已等在那裡,張姐見我出來連忙走向我說她有事要先走一歨.我和阿琴、阿強三人一時之間也不曉得該作一些什麼,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就跟阿強說:「不如到你那裡去坐坐。」
三個人到瞭阿強的小套房,阿強從冰箱裡拿出幾瓶啤酒,三個人各拿瞭一罐喝,房間很小,阿琴坐在床邊,我和阿強則各坐在一張椅子上,我把身體靠向阿強直接瞭當的對阿強說:「阿琴好像很想和你做愛,有沒有興趣?」
阿強笑著說:「你不是開玩笑吧」
「我說你去試試就知道真假囉!」轉頭看著阿琴,阿琴似乎羞紅著臉,見我看向她,馬上就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鞋子。
阿強看看我然後向阿琴走過去,當阿強把手放在阿琴的肩膀上時,阿琴似乎震瞭一下,馬上又轉頭朝我看來,我起身笑著說:「我有事先走瞭,你們慢慢玩吧。」當我走出門要把門關上時,隻見阿琴靠著阿強讓他親吻著,胸前則任由阿強伸手入內恣意的輕薄著,我緩緩的關上門離開。
隔天下午時分我到阿琴負責的樓層找阿琴,我問阿琴今天晚上八點半在哪裡見面?阿琴聽瞭以後停頓瞭一下,然後才不好意思的跟我說:「我答應阿強今天晚上去他那裡聊天的。」
我有心逗她就問:「那我怎麼辦?」
阿琴想瞭一下把我帶到雜務間,然後說:「我白天陪你,晚上陪阿強。」說完拉起裙子翹起瞭屁股似乎在說:「歡迎光臨」。
阿琴有瞭阿強可以探望,我晚上的時間也空瞭起來,一天晚上正當我閑著無聊想找本書來看的時候,張姐打來瞭電話,問我有沒有空和她的幾個朋友一起聚會,反正我正閑著就順口答應瞭張姐,問清楚瞭地址就騎著機車趕瞭過去。到瞭與張姐約定的街口稍微等瞭一下,就看到張姐從遠處走過來。
張姐一見到我就說;「我那個該死的幹弟弟,本來答應我要來的,臨時變瞭卦說不來瞭,謝謝你的幫忙。」
我在張姐的屁股上拍瞭一下說:「張姐你這樣說就太見外瞭,以我和你的關系,那還不是你吩咐一聲,我就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張姐看瞭我一眼說:「你這樣說還差不多,死而後已是不必,不過待會可能要鞠躬盡瘁喔。」
我和張姐兩人相視一笑,張姐挽著我的手走進巷子裡的一間民宅。一進門就看見屋裡有六男六女正站在客廳裡圍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放著一個蛋糕,見我和張姐走進來連忙高興的說人到齊瞭,可以開始慶生瞭。
環顧四周傢具都已經被移到角落去,看這樣子待會兒可能還要跳一場舞。想到這裡,她們已經開始唱聲日快樂歌,這一些人有一些在舞廳見過有一些則是沒有見過,這一些中年婦人雖然都是喜歡跳舞,但是身材還是高矮胖瘦差異很大,正當我想的出神張姐從旁邊遞瞭一塊蛋糕給我,我連忙說聲謝謝的接下蛋糕。
吃著蛋糕的時候,一位應該是主人兼壽星的婦人大聲的宣佈:「吃完蛋糕以後,我們就開始跳舞,如果跳累瞭需要休息,樓上已經準備好瞭房間。」眾人聽瞭以後紛紛發出笑聲。
吃完瞭蛋糕,音樂聲響起後女主人又說:「再過十分鐘舞會開始瞭。」多位婦人移向瞭浴室,有的洗手,有的上廁所,有的……咦!從裙子下方拿出什麼東西?把頭轉向張姐,果然我沒看錯張姐正從衣服的下擺處拉出胸罩。
燈光變暗,當我正想走向張姐時,已經有人攬著她我隻好站定原地,就在這時候一雙手抱住瞭我的腰,一位婦人已經貼瞭上來。我也不知道該跟她說一些什麼自我介紹的,直接抱著她就親吻瞭起來,雙手忽前忽後的伸進她的衣服瞭揉捏她的乳房還有那圓滾滾的大屁股。
下一首曲子音樂聲一變,女主人又說道:「換舞伴。」
這一回我換到的是一位比較高瘦的婦人,兩個人擁抱相互摸索一陣之後,我就把她帶到墻邊,解開我自己的褲子任憑它掉到地上,把婦人靠向墻壁,抬起她的左腳就把小弟朝她的桃源地刺瞭進去,已經很多水瞭,很輕易的就可以抽送,隻是幹不瞭幾下又聽到一聲:「換舞伴。」
我隻好放下瞭婦人的腳讓她離去,隻是我的雙腳被褲子套住,我去哪裡找舞伴,正在傷腦筋的時候,已經有人靠在我面前的墻壁上瞭,一位矮胖的婦人。我沒有辦法采立姿,隻能叫她雙手撐在墻上讓我由背後插入。
就這樣的我在原地換瞭好幾位婦人,最後終於換到瞭張姐,張姐劈頭就對我說:「你不可以這樣啦!要帶保險套才行的。」不過張姐嘴上是這麼說,還是任由我把她壓在墻上,抬起一條腿插入………
等到女主人宣佈說「自行活動」的時候,昏暗的燈光下隻剩下兩對舞性堅強的人還在跳舞,其它的人早已經各自帶開開戰瞭起來。
我抓著褲帶任由一位婦人帶著我上樓,她在樓梯口的小桌子上抓瞭一把保險套遞給我,我說我不喜歡帶保險套,她說:「這是禮貌。」我隻好收瞭下來。
向裡走去,兩間臥房裡的床墊已經被放在地上,上面擠滿瞭赤裸的肉蟲正在賣力的蠕動著。張姐也在其中。我的性伴侶要我把衣服脫下放置在旁邊的椅子上,我放好衣服之後,拿瞭一個保險套在手上,那位婦人已經躺在張姐的身邊,見我不願意帶保險套隻好說:「那你不能射在裡面。」我心中大喜連忙調整好小弟的角度,緩緩的沒入她的陰道裡。
剛才在樓下昏暗之中,搞不清楚我幹過瞭什麼樣的人,現在樓上燈光大作看的一清二楚,我這一間連我共有四對男女,張姐放下不說,我身下的這一位婦人臉上有著紋眉,用力頂她的時候會在眼角擠出魚尾紋,叫床的聲音很輕有一點像小貓咪的嗚咽聲,奶子還算是很挺黑黑的兩顆大乳頭,看那不規則的形狀應該是親自喂過母乳。腹部上有兩道疤痕,水平的一道較短應該是開盲腸手術留下的,中間的那一道是直的也比較長,應該是剖腹生產留下的。
張姐身上的這一位男人比較神勇,仍然持續的在張姐身上耕耘著,另外兩對似乎已經休戰,男人都趴在女人的身上喘著氣。我親瞭一下我身下的婦人,說:「我和旁邊的人聯誼一下,待會再來找你。」
身下的婦人兩腳一夾把我拉靠近她,對我說:「你等一下再來找我,我讓你射在裡面。」我點點頭。
我拍拍胖女人身上的男人肩膀示意交換,他會意的起身卻沒有走向我剛離開的那位婦人,反而是坐在旁邊休息。
胖女人看起來不好看,但是幹起來的感覺卻是不錯的。全身肉肉的。隻是腰間那一圈肥肉讓我沒有辦法把她的腳舉高,隻能由後面抽送。她的陰道很淺窄耐不住插,兩三百下的抽插就已經讓她大叫瞭起來,身旁的婦人轉頭盯著我看,然後拍拍身上的人要他起身,這一個男人換到胖女人的身上繼續的趴著,大概是在養精蓄銳,等待下一回合的大戰。
我現在面對的這一位婦人似乎就戰力十足,我晃瞭一晃手上的保險套,她微微一笑的搖搖頭,於是我馬上就挺身上馬直接插瞭進去,感覺上她的陰道松松的不好玩,於是我整根進入頂到根部,然後緩緩的摩擦她的陰核,一下又一下緩慢但是強勁的壓迫著陰核,這樣的小動作似乎逐漸喚醒瞭陰道的覺醒,好像逐步恢復瞭彈力的橡皮筋一樣,開始束緊我的陽具。
這一位婦人似乎被我引起瞭興趣,兩腳一夾下半身就掛在我腰際,任憑我閃躲抽插,都沒有辦法將她甩脫。最後沒有辦法,隻好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拉起來,讓她坐在我的身上,這一下子她可來勁瞭,隻見她好像騎著馬在大草原上奔馳一樣的上下前後扭動,可怕的是她似乎也用上瞭內勁,每一次由上向下坐到底,都像是巨大的榨汁機緊捏著我的陽具彷佛要把汁液壓榨出來一樣。胸前稍微下垂的雙乳像是蝴蝶的翅膀,不斷的上下兩側揮舞震動著。
我快要忍不住瞭,直起身子緊緊的抱住她不讓她動,待我想射精的沖動消失之後,再把她壓在身下架起她的雙腳放在我的肩膀上,整根陽具全進全出的大動作幹著身下的婦人,終於她的陰道開始收縮,越來越緊。
看著她臉上強忍的表情,似乎還不想放棄,終於她發出瞭一聲嘆息聲,然後全身松弛,隻有陰道夾的我隱隱作痛,剛好壓制瞭我已經麻癢到瞭馬眼的射精沖動。這一場友誼賽我可真的是累壞瞭,竟然趴在她的身上小睡瞭一下。
等我醒來,隻看到各人已經在紛紛的著裝,我瞄瞭一下女主人的身材,還滿不錯的,可以和張姐比美,隻是時間已經不夠再來一場友誼賽瞭。
善後的事情留給其它的人,我和張姐手牽著手走入夜色的小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