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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重要來賓

  白曉凡笑笑說:“我拿個東西。”

  陳涵依並沒有問白曉凡拿什麼,而是拍瞭他一下,然後向會議廳門口走去,他知道這是什麼意思,跟著過去瞭。

  到門口陳涵依這才神色凝重的說:“曉凡,今天來的人都非常重要,你要記得,說話的時候一定要註意。記住四個字,大方得體。”

  白曉凡連連點頭:“請校長放心,我一定會註意的,不會給你和學校丟臉的。”

  陳涵依點點頭,滿意的笑瞭笑。這時她接瞭一個電話,然後轉身就走瞭。

  薛艷艷和田林他們見白曉凡來瞭,都跑瞭過來好奇的問他劉雪宜到底給他什麼東西瞭。白曉凡見徐麗萍沒在,這才說是一本工作筆記。

  薛艷艷頓時有些失望,田林倒是沒說什麼,似乎在他的意料之中。後來他才知道劉雪宜做過很多的工作筆記,她都曾送給過別人。

  這在學校並不是什麼很新鮮的事情,但是為什麼劉雪宜會那麼擔心馬自如看到這個筆記呢,難道這裡面有什麼東西嗎。

  白曉凡心裡咯噔瞭一下,如果不是現在情況特殊,他一定會去看看的。

  大約過瞭半個多小時,白曉凡就見校門口依次駛進來好幾輛黑色的汽車。田林和白曉凡,薛艷艷,徐麗萍就站在會議廳門口看著。田林不由的暗暗嘖嘖稱贊,眼睛裡滿是羨慕。

  按照慣例,在這個時候,陳涵依已經去迎接瞭。

  果然,不大的一會兒,從停車場緩緩走過來一群人。在陳涵依,馬自如,劉雪宜等在學校有著舉足輕重地位的人的引領下,向他們這裡走瞭過來。他們有說有笑,看起來一副非常和諧的樣子。

  他們走近的時候白曉凡才看清楚,這裡面的一些人,有一些是白曉凡認識的。比如高建軍,秦副市長,潘局長,王興禮,李科長等等。

  但還有一些人卻都是陌生的面孔,白曉凡尋思著大概是那些所謂的重要的人員。程明,他發現程明也赫然在列。他心裡一驚,這些人都是省裡來的人。

  薛艷艷吃驚的說道:“他,他怎麼也來瞭?”

  “他?”

  白曉凡一頭霧水,轉頭問薛艷艷道:“艷艷,你這是說誰呢?”

  “程明,他怎麼也來瞭?”薛艷艷說著皺起瞭眉頭。

  “什麼,你們認識?”

  白曉凡吃瞭一驚,這世界未免也太小瞭。

  薛艷艷不以為然的說:“他有什麼瞭不起的,認識他有什麼好值得炫耀的嗎?”

  田林這時說:“薛老師,你可不能這麼說啊,程秘書那可是在省教育廳很厲害的,人傢爸爸是……”

  薛艷艷這時突然笑道:“那就瞭不起嗎,再說瞭,他爸爸又不是省委書記。”

  田林似乎想到瞭什麼點點頭說:“這對你而言,倒也是沒什麼瞭不起的。”

  薛艷艷這時給白曉凡使瞭個眼色,示意他去看那個和馬自如正談話談的非常投機的中年人說:“看,那是省裡一中的校長郭猛。”

  “什麼他就是省會一中的校長。”

  白曉凡心裡一驚,難道這就是徐麗萍所說的,和馬自如是大學同學的校長。

  “是的,我姐去的就是他的學校。”薛艷艷說。

  白曉凡看瞭一眼徐麗萍,他在詢問她的意思。徐麗萍看他一眼,然後迅速將目光轉移瞭,她似乎怕白曉凡找她麻煩。

  看著這些人,白曉凡心裡不免感覺到好笑。今天算是熱鬧瞭,一下子居然來瞭這麼多的人。而且,還有這幾個人都是有著淵源。

  “馬處長,我給你介紹,這位是……”

  一行人走瞭過來,陳涵依引著一個五十歲上下的中年人指著他們說道。不過她話還沒說完,這個馬處長就擺擺手,打斷瞭她,笑吟的說:“陳校長,不用瞭。這個想必就是白曉凡張老師吧,這個就是林田老師瞭。”

  田林和白曉凡面面相覷,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去說什麼,隻是不知所措的笑瞭笑。他們也不知道這馬處長是何許人也。

  陳涵依這時給他們使瞭一個眼色接著說:“曉凡,田老師,這位是教育廳中教處馬處長。”

  白曉凡的腦子裡閃過一個激靈,田林立刻堆起笑臉,上前和馬處長握手。他真的佩服這傢夥隨機應變的能力,瞬間就說出瞭一大堆的恭維客套之話。

  馬處長隻是和白曉凡簡短的打瞭一個招呼,然後將註意力轉向他的身上。他反應過來,趕緊也伸出手來和他握手。

  對於握著領導的手,尤其是像馬處長這樣的省裡過來的領導,白曉凡就要表現出一副非常激動的樣子來。

  有瞭田林剛才的表現,白曉凡現在再說那一套恭維客氣話就容易的多瞭,甚至可以說是駕輕就熟。

  不過是一番對領導的歌功頌德,當然這些恭維的客套話是不能夠太露骨,太直白的表露出來,否則也會引起領導的討厭。

  白曉凡現在也懂得瞭一些,官場的一些恭維客套話,說起來也是一門學問,得講究這個尺寸問題。更多的時候是用隱喻,側面反應來凸顯。

  白曉凡滔滔不絕的講著,同時眼光不時的瞟一眼一邊一直陪同著馬處長的陳涵依,以及劉雪宜。

  陳涵依的臉上掛著很滿意的笑容。劉雪宜則似乎沒有註意看他,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但是她臉上一直都是很恬靜的笑容。白曉凡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可以認為這是對他的認可。

  馬處長拉著白曉凡的手說:“曉凡同志,你的名字我可是早就聽說瞭啊。這一次你們學校創紀錄的招收瞭這麼多新生,我可是聽說你立瞭頭等功勞。你不僅僅是給你們學校立瞭功勞,更是給花城市的職業教育做出瞭貢獻。同時也給我們省的職業教育指明瞭一個方向。我們今天可是特地過來向你學習先進經驗呢。你可不能吝嗇啊。”說著笑起來。

  這麼一說,身後幾個人,諸如秦副市長,高建軍等人都跟著笑起來,同時又說瞭一些附和這類的無關痛癢的話。

  馬處長話說的客客氣氣,好像還有一種想要對他這個小教師不恥下問的意思。不過白曉凡是聽出來這裡面的玄機。

  這其實是一種領導的作秀方式,無非是凸顯自己體恤下屬,沒架子的一個良好形象。一般這種方式往往都會收到很意想不到的效果,當然這是對於初次見到他這樣的領導的人而言。

  基於這種情況,一般的小教師肯定就要激動不已,熱血沸騰瞭。這自然而然就要表現在臉面上,表現在你的一言一行上。而這也正是領導想要看到的效果,這或許對他們而言就是一種勝利。

  不過對於久經官場,對這種場面早就司空見慣的人早已經麻痹瞭這種激動新鮮感覺。不過,彼此的心都是心照不宣的,他們也會摸透領導的心思,會裝出一副很激動不已的樣子來。

  白曉凡見過廖主任,何處長這樣的人,心理的那種激動感早就沒瞭。他對於馬處長說出這樣的話自然也是明白的,他隨即做出一副很激動不已的樣子說:“馬處長,你說到哪裡去瞭。作為一個普通的教師,能為他們省的職業教育做出一點點貢獻是義不容辭的責任和義務。”

  馬處長哈哈笑瞭笑,隨後四下看看,然後說:“好好好,說的好。我們省的職業教育有你們這樣的年輕人,我是看到未來瞭。”

  馬處長這麼一說,幾個人也都跟著附和著。這些人就像伴唱一樣,而他們的意思也很明顯,那就是把馬處長的意思無限的放大,升華。

  隨後陳涵依又給白曉凡介紹瞭郭猛,省會一中的校長,雖然和馬自如是大學同學,不過看樣子倒是沒有一點和馬自如同門的影子,說話方式等各不相同。他非常的幹脆,而且有些豪爽。不像馬自如,說話非常謹慎小心,思前想後。

  白曉凡和他聊瞭幾句,很是投機,儼然成瞭一個老朋友的樣子。如果沒有這麼多人在,兩人肯定會稱兄道弟。

  後來白曉凡才知道這個郭猛和馬自如的大學之誼隻維系瞭一年,因為後來部隊在大學錄招,郭猛直接報名參軍瞭。他現在這個位置其實是後來轉業分配到地方上,然後一點點上去的。至於這裡面的一些緣由,白曉凡就不太清楚瞭,不過總歸是要比馬自如要強。

  馬處長的這種領導架勢到底是沒有再薛艷艷的面前表現出來。看到她,立刻轉變瞭一種身份,成為瞭她的叔伯,關心的問她過的怎麼樣,習不習慣,又說她爸爸如何想念她瞭。白曉凡心裡不免感慨,這薛艷艷傢裡的一點事情怎麼這些人都瞭如指掌。

  一行人隨後進瞭會議廳,接著開始進入程序化的報告。首先是馬處長發言,一番慷慨陳詞,從廣義上談瞭職業教育的重要性,以及對社會,對國傢如何的重要,四個現代化同樣都離不開中專生。

  馬處長這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講甚至讓白曉凡都產生瞭一種錯覺,放佛現在社會上主流的教育不是普通高等教育,而是他們的中等職業教育。

  而看看那些領導們,一個個都一副洗耳聆聽,全神貫註的樣子。有幾個人在小聲議論,不過議論的話題都是馬處長演講的如何好瞭。

  馬處長演講後按照程序,就該潘局長登場。因為勞動局主要負責的是國傢的惠農政策在職業教育上影響作用。

  所以他就著重講瞭國傢對他們如何看重,替他們交學費學習之類的話,雖然在氣勢上和馬處長沒得比,但也不差。最後依次是高建軍陳涵依登場,因為前面的領導都講瞭很多,所以他們的講話就顯得非常的簡短。

  在這期間,郭猛一直和馬自如,劉雪宜在一起,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其實說的更仔細一點是郭猛更多的是在聽,而馬自如則在一旁不厭其煩的說,郭猛隻是微微的點頭,臉上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劉雪宜在一邊隻是偶爾插上一句話,不過郭猛卻會和她說話,而且很認真的說。似乎對她非常重視。想起徐麗萍說的話,他心裡產生瞭懷疑,看來這裡面一定另有隱情。

  田林,薛艷艷,徐麗萍都和白曉凡在一起。這會兒,能夠真正去聽領導演講的根本沒有幾個。

  田林就小聲和白曉凡議論劉雪宜和郭猛的關系。照他的意思,劉雪宜現在名為他們學校的老師,但是實際已經升格為郭猛的人瞭。人傢現在說不定就是在談去那裡的待遇問題呢。

  之後就是白曉凡和田林依次的講話瞭,他們的講話也是非常簡單的,大致的概括的談談他們如何去貫徹上面的精神,去把這教育工作做好,讓每一個學生都成為合格的對社會有用的人。

  白曉凡在講話的時候,心裡不免有一種神氣和激動。這倒不是因為有那麼多學生都在看著他,為他喝彩,也有那麼多的領導在欣賞的看著他,尤其是馬處長,臉上一直掛著笑容。

  白曉凡隻感覺到有兩個人的存在,陳涵依和劉雪宜。

  在白曉凡去講話的時候陳涵依一直沖他微微的笑著,同時輕輕點瞭一下頭。他知道這是對他放心的笑,在心裡一定是對他大加支持的。

  劉雪宜雖然也一直看著白曉凡,可是她沒有任何的笑容,面容很冷漠。他隻覺得劉雪宜的眼神很復雜,裡面蘊藏瞭千言萬語。

  白曉凡想一定有對他的支持,所以他在講話的時候隻有一個念頭,不要讓他們失望。

  白曉凡再按照程序講完幾句話,最後特別加瞭一句:“我希望所有的同學們都記住一句話,你們的任何努力都會有很多人關註的,你們的成功也會有很多人關註。我們在默默的關註著你們的一切。你們的任何舉動都會牽動我們的心。所以我們不要讓那些默默關註著的人失望。讓我們共同創造一個奇跡。”

  說完整個會議廳裡響起瞭經久不息的掌聲。甚至有學生大聲的喝彩起來。白曉凡這時將目光掃向劉雪宜。她笑瞭,劉雪宜知道這話是說給她聽的。

  “曉凡,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有個事情想和你談談。”

  散會後,白曉凡正忙碌著清理會場,身後冷不丁傳來一個聲音。

  白曉凡回頭一看,是程明,他怎麼還在會場。剛才散會後,陳涵依帶領他們去學校別的部門視察瞭。而田林和徐麗萍則幫忙把學生都帶往教室瞭。現在會場就隻有白曉凡和薛艷艷兩個人在,她在幫著他整理一些資料。

  “程明,你有什麼事情嗎?”

  白曉凡停下手裡的工作問道。剛才一直都沒喝他打招呼,這傢夥現在突然過來,他心裡尋思,肯定沒什麼好事情。

  程明看瞭一眼薛艷艷,然後給白曉凡遞瞭一個眼色,示意他出去說。也不知道是不是怕給薛艷艷聽到的。白曉凡點點頭,在程明先出去瞭後,然後給薛艷艷交代瞭一些事。

  薛艷艷掃瞭一眼程明的背影說:“曉凡,他找你要談什麼啊?”

  白曉凡聳聳肩,雙手一攤說:“這個我也不清楚啊,搞的神神秘秘的。”

  薛艷艷撲哧笑瞭,神秘兮兮的說:“曉凡,我知道他要給你談什麼?”

  “什麼,你知道?”

  白曉凡大感意外,同時看瞭一眼外面的程明,然後問道:“你倒是說一下啊。”

  薛艷艷笑瞭笑,卻賣起關子說:“你先去聽他怎麼說吧,等你回來瞭我們再說。”

  “搞什麼嘛?”

  白曉凡白瞭她一眼,心說你是不是和程明故意搞鬼整自己。

  薛艷艷嘿嘿的笑瞭笑說:“你快去吧,他都等不及瞭。”

  白曉凡嘆口氣說:“好瞭,我知道瞭。”神秘兮兮的,真不知道她究竟搞的什麼。

  來到外面,程明就顯得很迫不及待的拉著白曉凡說:“曉凡,咱們也算是多年的好兄弟瞭,這個忙你可一定得幫兄弟啊。我終身的幸福可都全寄托在你的身上瞭。”

  白曉凡一頭霧水:“程明,你這是搞什麼啊,什麼你的終身幸福全寄托在我身上瞭。你這麼說倒是讓我有些不好意思瞭。這麼大的使命感他可有些消受不起啊。”

  白曉凡心裡卻說,現在倒是和他稱兄道弟瞭。想當初他去求你幫他們學校增加參賽名額,你怎麼不說我們是兄弟。

  程明笑瞭笑,然後偷偷瞄瞭一眼會場裡面的薛艷艷說:“就是她,艷艷。”

  白曉凡看他這麼一說,心裡忽然有些明白瞭,不過他還是故意裝作不明白說:“你的意思是……”

  程明笑瞭笑說:“我和艷艷,就是那個關系。”

  “那種關系,是什麼關系?”白曉凡心裡感覺好笑,你還會害羞啊。

  程明拍瞭白曉凡一下說:“白曉凡,你別裝糊塗。咱們都是兄弟,我也不隱瞞你瞭。艷艷,我看到她第一眼就喜歡上瞭,不過一直沒有機會找她出來談談。”

  “那你現在不是趁著好機會去找她談談。你是不是嫌我在裡面礙著你們事情瞭,我可以回避的。”

  白曉凡尋思著這傢夥估計也是這個意思,他早看出薛艷艷對程明並不是很喜歡,不過為瞭不得罪他,現在倒不如做個人情算瞭。

  “不是,不是。白曉凡,你誤會瞭,我不是那個意思。”程明慌忙擺手。

  “那你的意思是?”

  程明想瞭一下說:“我這麼突然找她談是不是太唐突瞭。而且這麼去肯定也找不到什麼話題,又引起一些尷尬。還是不太好。要不,曉凡,今天晚上你幫我把她約出來,我做東。”

  白曉凡拍瞭他一下說:“好啊,你找我就是這個事情啊。簡單,我等會就給她說。不過程明,我可不敢保證艷艷會不會跟你去。剛才聽你說的那麼玄乎,這種包票我是不敢打的。”

  “曉凡,你約她出來就好瞭。我的意思是你帶她出來,然後我們三個人一起去玩,怎麼樣?”

  “我們三個人,搞瞭半天,你是讓我作陪,當燈泡。”

  白曉凡幹笑一聲:“程明,虧你想的出來。這種事情我可不幹。”

  這可是白曉凡的真心話,他能給你做媒牽根紅線就算很不錯瞭,還讓他一路作陪。你們談情說愛,他在一邊當觀眾。

  別的冷板凳白曉凡可以坐,不過這種冷板凳他決計是不能坐的。程明聞聽他這麼說,頓時有些著急瞭,拉著白曉凡說道:“別啊,哥們,你可不能這麼說。兄弟的幸福可都全系在你身上瞭,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白曉凡嘆口氣說:“程明,不是說我不想幫你。實不相瞞,剛才我從艷艷的話裡,好像感覺她對你不是太……”

  白曉凡沒有再往下說。

  程明自顧自解嘲的說道:“我知道,她對我不是很感冒,這我早知道瞭。不過,曉凡,感情的事情需要慢慢來。我相信我會成功,不過這得需要你的幫忙。”

  白曉凡不以為然的笑道:“程明,我就納悶瞭。以你的資質,以前在大學號稱情場浪子,你追求個女人用得著我們這些人的幫助,從來都是自己搞定的。現在怎麼放下身段來追求她啊,這不符合咱的風格啊。”

  程明嘆口氣說:“曉凡,你有所不知啊。以前那些女人對我而言就好比是過客,匆匆而過,沒有留下一點蹤跡。直到遇上艷艷,我才發現,她才是我真正愛的人。她是我的人生目標。我感覺這單身的二十多年都是在等候她。”

  白曉凡擺擺手說:“行瞭行瞭。程明,你這些情詩還是念給艷艷聽吧。我算是服你瞭。好吧,晚上我就犧牲一下,陪你們出。”

  程明頓時激動不已,拉著白曉凡的手說:“真是好兄弟,曉凡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管說,兄弟絕對不會放下的。”

  隨後程明就借故走瞭,看著程明的背影,白曉凡輕輕笑瞭笑。說的輕松,真心喜歡薛艷艷,他心裡想什麼,白曉凡能不清楚。

  如果不是薛艷艷爸爸的關系,程明會看上薛艷艷。他會放下自己的身段去追求薛艷艷,根本不可能。

  回到會議廳,薛艷艷看到白曉凡,笑瞭笑說:“怎麼這麼快就回來瞭,都談什麼瞭?”

  “在我說之前,你先說說。你不是知道他們談的什麼嗎?”

  薛艷艷不慌不忙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程明一定是讓你幫忙約我出來。不是吃飯就是玩。而且他一定還要你好人做到底,全程作陪。”

  白曉凡大為吃驚,她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吞吞吐吐的說:“艷艷,你,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你剛才偷聽我們說話瞭。”

  薛艷艷切瞭一聲不屑的說:“誰去聽,我才沒有那個功夫和興趣。我早就知道程明有這麼一招瞭。他心裡想什麼,我能不清楚嗎?”

  薛艷艷說著很神氣的沖白曉凡笑瞭笑,似乎在向他炫耀呢。

  白曉凡感覺她和程明之間一定有很多的故事,隨即問道:“艷艷,你和程明之間是不是曾經發生過什麼故事啊,我看他好像對你一往情深啊?”

  薛艷艷倒也不隱瞞,很大方的點點頭說:“是啊,我們之間有著很多故事。不過這故事都是單相思。我和他以前見過一次面,後來他也不知道從什麼渠道得到我的手機號,天天給我打電話,約我出來。”

  “那你是什麼意思啊?”

  薛艷艷攤攤手說:“我還能怎麼樣,對他不感興趣,所以每一次都被我拒絕瞭。”

  “不感興趣,就這麼簡單。”

  白曉凡覺得不可思議,程明長相不差,而且傢世那麼好,一般很少有女人能夠招架住呢。

  薛艷艷狡猾的笑瞭笑說:“其實還是有一些別的原因瞭,首先是我爸爸不允許我在官場裡找男朋友。尤其是像他這樣的有著很深的官場背景的,更是不允許。我爸爸說這是忌諱,具體什麼原因我也不太清楚。第二,我覺得程明和我接觸動機不純。他和我談戀愛其實是為瞭謀求自己上位。說白瞭那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在乎的是如何從我爸爸那裡獲得自己上升的機會。這種動機讓我非常討厭。我覺得愛情應該是單純的,不應該被任何的世俗污垢給玷污瞭。最後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我對程明根本不感興趣,我不喜歡他。感情這種事情需要兩廂情願,他現在屬於一廂情願。”

  “原來如此。”他點點頭說道。

  薛艷艷似乎被白曉凡勾起瞭說話的欲望,當下接著說道:“曉凡,你知道嗎,愛情這東西,隻有和真心喜歡的人在一起,才會體會到她的美好。”

  她說著看瞭白曉凡一眼,目光裡滿含深情。這讓他有些不太舒服,他慌忙轉過瞭頭。他不是傻子,他聽得出薛艷艷這話的意思,他也看的懂她的意思,知道她想要去說一些什麼。

  白曉凡擔心在這麼下去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慌忙岔開話題說道:“艷艷,你是什麼意思,剛才程明可是求他瞭。”

  薛艷艷並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問白曉凡道:“那你是如何回答的。”

  “我還能怎麼說,當然是答應下來瞭。”

  “啊,你答應下來瞭。”

  薛艷艷聞聽,頓時揪起瞭臉,眼神裡充滿瞭責怪,臉上滿是生氣的表情。

  “曉凡,你怎麼可以這樣,誰要你答應下來的。要去你去啊,反正我不去。”薛艷艷說著撇瞭一下嘴。

  “哎,艷艷,別這麼說啊。剛剛才程明都求瞭我半天,我實在是拗不過。再說我們都是大學同學,這點小忙我都不幫,這情理上也說不過去啊。你就算給我一個面子,晚上,去吃個飯算瞭。”

  白曉凡幾乎帶著求助的口氣對薛艷艷說。他這真是自討苦吃,程明求他,轉而他再求薛艷艷。

  薛艷艷撲哧一聲笑瞭,看瞭看白曉凡,溫柔的笑道:“曉凡,你剛才求我的表情真夠滑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