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陵越苦笑著站起來,剛要示意抱著紅玉的年輕弟子躺下,紅玉俏臉一沉,揚手便是一掌扇在陵越臉上,啪的一聲脆響,陵越躲閃不及被扇的一個趔趄,半邊臉頰頓時腫脹起來。紅玉接著飛起一腳,白皙修長的玉腿便將還賴在床上將肉棒在芙蕖蜜穴中流連的陵端帶著被插的芙蕖一同踹瞭下去,兩人在地上滾成一團,慘叫連連。

  「師娘……你……」陵越捂著臉一臉無辜的看著突然暴怒的師娘,正要開口詢問,紅玉已經冷著臉打斷他道:「你們師兄弟二人仗著入門早,平日裡就是道貌岸然,暗裡卻不知道做瞭多少欺凌後輩的惡行,今日我便要替你們師父教訓教訓你們這兩個惡徒!」「你個騷……師娘,弟子不知犯下何錯,令師娘誤認我師兄弟二人欺凌後輩?」陵越脾氣雖好,卻也容不得別人無故指責自己不是,正要發怒,卻見師娘臉色似乎並非做戲,當下也不敢造次。

  「也好,我這便將你們的罪狀說個清楚。你,還有你,平日裡你們師父是怎麼教導你們的?無非是寬以待人那一套,雖然陳腐,可你們卻一點都沒聽進去。我且問你,方才你們三個一起操芙蕖的時候,你們兩個入門這麼久,天墉城上下哪名女弟子沒被你們淫辱過?為何此時還不肯將那最美妙的肉洞讓給師弟受用,偏偏讓他去操芙蕖那屍體一般無趣的嘴?你們這般耽於個人性欲,不是欺負後輩又是什麼?」紅玉全身纏在年輕弟子身上淫蕩的扭動著身體,然而卻說得義正言辭,看不出半點猥褻之意,就連陵越都被罵的啞口無言,捂著臉挺著肉棒灰溜溜的躲到一旁。

  「操你媽,你這個爛屄騷貨!竟然他媽的敢打老子,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被踢到床下的陵端向來心性狹隘,為人陰險惡毒,此刻被紅玉一腳踹到床下,粗大的肉棒被芙蕖的蜜穴夾得生痛,當即怒火中燒,那還顧得紅玉天墉城執劍長老侍寢劍靈的尊貴身份,挺著肉棒翻身跳起,順手抄起手邊座椅便向著紅玉迎面砸來,一邊放聲大罵:「你他媽不過是到處求人幹的下賤騷貨,整天趴在老子胯下舔雞巴的小淫娃,連他媽挑糞的村夫乞丐都能操的發情母狗而已,少他媽在這跟老子耀武揚威,你那爛屄不知道叫老子操到高潮過多少回,還整日自稱師娘,你還真以為你他媽是什麼執劍長老的侍寢劍靈?你以為老子會不知道紫胤真人根本連幹都沒幹過你,連操你的嘴都嫌臟!今天你要是不跪在這,用你那小嘴和奶子給老子清幹凈雞巴,來求老子操爛你那騷屄,老子還就不操你瞭,你自己還像上次一樣脫光衣服蒙著眼睛到山下市集裡面讓人操去吧!」

  此時那年輕弟子將頭埋在紅玉的一對巨乳裡,完全沉浸在即將和師娘性交的興奮和紅玉溫香軟玉般的肉體帶來的刺激中,對周遭之事根本無知無聞,隻知道將紅玉一隻椒乳含在唇間,瘋狂的咂吸著。紅玉眼看著陵端揮著椅子砸來,嬌軀卻被年輕弟子緊緊抱住,根本無處躲閃,正要揮手去擋,不料年輕弟子正處於極度興奮中,被紅玉扭動著的身子蹭得一陣舒爽,嘴一滑便將紅玉半座乳峰整個吞在瞭嘴裡,瘋狂的又舔又吸,粉嫩的乳頭被咬在牙齒間碾動,突如其來的刺激讓紅玉忍不住媚叫一聲,頓時軟癱在年輕弟子的懷抱裡,舉起的手也無力的滑落。

  「要死瞭……」紅玉伏在年輕弟子的肩上無力的嬌喘道:「哪裡來的好徒弟,舔得師娘好舒服……唔~ 啊……」紅玉話音未落,嬌軀猛地繃緊,將頭向後高高昂起,發出一聲沒有絲毫痛苦之意的慘叫,原來陵端揮來的座椅眼看就要砸在那名年輕弟子的頭頂,紅玉哪裡舍得這樣天賦異稟的年輕弟子出事,將身一扭,順勢讓那名年輕弟子含住另一隻美乳,而沾滿年輕弟子口水的美乳則頓時被夾在年輕弟子的頭頂和重重砸下的座椅間被擠成一團,當場乳汁四濺,年輕弟子毫無所覺,隻是苦瞭紅玉,被乳峰上所受的沉重一擊硬生生砸到瞭高潮,她異常快美的長嘶一聲,兩眼翻白,全身無力的癱在年輕弟子身上,隻有沒有一絲傷痕微微泛紅的美乳,在眾人詫異的眼光裡在年輕弟子的頭頂上緩緩顫抖著。

  「操,這……這婊子奶子被砸都能到高潮……」陵端也沒料到紅玉竟不躲不閃,硬生生用美乳替那年輕弟子擋瞭這致命一擊,擦著滿臉的乳汁淫褻的笑道:

  「真他媽是個欠操的騷貨啊!媽的,這次再不能操爛你的騷屄實在是太可惜瞭!」說著,挺著肉棒便向紅玉撲來,陵越阻攔不及,站在一旁驚呼出聲。

  不料陵端身在半空,卻見紅玉緊緊摟住年輕弟子的手臂輕輕一揮,他的身體像是撞在墻上猛地一頓,悶哼一聲便倒飛回瞭床上。陵端倚在床頭捂著胸口浮起的猩紅掌印剛要發出殺豬般的慘嚎,紅玉早已挾著年輕弟子飛身躍至,一隻潔白無瑕的纖纖玉手已虛按在陵端胸口上作勢欲出。

  陵端這才知道身為千古劍靈的紅玉的真實實力遠在天墉城數位長老之上,制住自己這樣的弟子不過吹灰之力,嚇得他面如死灰、全身顫抖,紅玉則雙頰潮紅,帶著一絲淫媚看著他冷笑道:「你還真以為是我在求你操我?告訴你,在這天墉城裡,隻有師娘嫖你的份,哪有求你操的道理。」一邊說著,一邊俯下身用依舊堅挺的兩隻巨乳反復輕輕擦拭著陵端那沾滿芙蕖淫水的肉棒和龜頭。

  陵端雖然已經多次操過紅玉全身上下所有可以用來抽插的部位,但眼見紅玉胸前乳波洶湧,此刻依舊抵抗不住紅玉充滿媚惑的淫靡之態,被紅玉冰涼的乳肉擠壓擦拭過滾熱的馬眼,立刻爽得大叫起來:「啊……師……師娘!」紅玉不等他喊罷,一雙充滿熾烈淫欲的美目早已銷魂的朝他瞥瞭一眼,陵端被紅玉這淫媚的眼神看得神魂顛倒,連叫爽的聲音都被堵回瞭嗓子眼裡,早已高高挺起的肉棒興奮的似乎就要炸開,暴張的馬眼不停的流出透明的淫液,紅玉伸出手指在他的馬眼周圍輕輕一刮,便將這些腥臭的淫液送進嘴裡吮吸起來,紅玉咂瞭咂嘴,嬌嗔的瞪瞭陵端一眼,呵斥道:「你這傢夥,多久沒洗過雞巴瞭,天天操女人,馬眼裡面全是污垢。不過你要是求我,想讓師娘幫你清洗一下也不是不可以,不過這可不是我要趴在你的胯下舔你的雞巴,而是要你求我舔你的雞巴,說,請我舔你的雞巴。」

  陵端此時爽得顫抖不止,哪裡管紅玉在說些什麼,隻管緊緊的抱住紅玉的頭大叫道:「求師娘……幫我舔雞巴……」他的話音未落,紅玉兩片朱唇早已微張,將陵端高挺的肉棒整根吞進瞭嘴裡,一直頂到咽喉軟肉才停下,紅玉用整個溫熱的香舌將陵端的肉棒緊緊裹住,接著便對陵端的龜頭又吸又舔,靈巧的舌尖狠狠的頂在瞭陵端的馬眼上,陵端爽得大叫一聲,癱軟在床頭,任憑紅玉對自己的肉棒百般挑逗淫戲。

  陵越一直規規矩矩站在一旁,看著紅玉懲治陵端到用美乳為他擦拭肉棒,最後又將他的肉棒在紅唇間反復吞吐,胯下的肉棒也早已急不可耐,嬰兒小臂長的肉棒上青筋暴起,他向紅玉恭敬的躬身問道:「師娘……弟子想操師娘的蜜穴,不知可否獲允?」「想……唔……操師娘的騷屄?」紅玉舍不得吐出陵端腥臭的肉棒,含混的回答道:「下……下次吧……唔……這次……先讓師娘……試煉這新入門弟子……的根基……」說罷,更加賣力的吮吸起陵端的肉棒,一邊將自己的鼻子壓在陵端滿是屌毛的小腹上,貪婪的嗅著他屌毛上的臭味,一邊不停的噴出溫熱的氣息撩撥著陵端的興奮度。

  紅玉一邊舔著陵端的肉棒,一邊也不忘將那名被反抱在懷裡的年輕弟子壓在身下,右手早已探到已經興奮的不知所以的年輕弟子胯下,緊緊攥住瞭他已經一柱擎天的粗大肉棒,紅玉溫柔的引導著他的肉棒緊緊頂著自己的蜜穴口,從蜜穴中不斷噴出淫水來濕潤他的肉棒,左手輕輕撥開自己緊致的陰唇,將粉紅的嫩肉翻出緊緊的裹住肉棒頂端的龜頭,紅玉順勢將全身重量向下一壓,膨脹龜頭頓時整個捅進紅玉的蜜穴之中,接著粗大的肉棒也隨即整根沒入,雖然肉棒已被紅玉的淫水沾濕,可是如此粗大的肉棒如此粗暴的直接捅進,子宮頸幾乎都要被肉棒貫穿,蜜穴裡傳來的飽漲充實的快感如此突然,仍是刺激得紅玉一聲悶哼,含著陵端肉棒的舌尖一陣繃緊,陵端爽得一個哆嗦,幾乎便要精關失守,幸虧紅玉反應及時,用舌尖緊緊的堵住瞭他的馬眼,這才讓陵端不至於瞬間便射瞭出來。

  「唔……」紅玉緊緊的含著陵端的肉棒,舌尖堵住馬眼,絲毫不敢放松,生怕一不留神讓他射瞭出來,就此爽翻過去,再無法滿足自己,龜頭和肉棒上傳來的騷臭氣味讓她感到一陣陣窒息,也讓她有種想要作嘔的本能沖動,帶動咽喉軟肉上下攢動,一點點將陵端的肉棒向喉嚨深處咽去,躺在紅玉身下享受著蜜穴軟肉細致入微的套弄摩擦肉棒的年輕弟子可以清楚的看到紅玉的白皙的脖子都被硬生生頂的凸起一片。

  這名年輕弟子本就性欲旺盛,更是被這淫蕩的場景刺激得一陣精蟲上腦,頓時興奮起來,喉嚨裡發出無意義的嘶吼,胯下本就粗大的肉棒更開始主動迎合紅玉的套弄,卻見他將腰一挺,沾滿淫水的肉棒頓時在紅玉緊致的蜜穴裡橫沖直撞起來,暴漲的肉棒粗暴的將紅玉歷經千年依舊粉嫩的陰唇軟肉頂進又翻出,小腹激烈的撞擊在一起發出淫靡的啪啪聲,蜜穴軟肉被這般極致的刺激弄得一陣緊縮,淫水淋漓而出,頓時更緊密的包裹住瞭年輕弟子的肉棒,刺激著年輕弟子已經完全沒有意識的本能,讓他更加猛烈抽插起來。

  毫無防備之中,紅玉被這年輕弟子突然的沖擊弄得措手不及,嬌軀猛地繃緊,柔軟的腰肢整個弓瞭起來,兩條白皙的玉腿顫抖著纏在年輕弟子腿上,烏雲般的秀發頓時披散下來,秀發半掩下紅玉美目迷離,朱唇輕啟,含著肉棒的嘴裡發出一陣無意識的快美嬌喘呻吟,紅玉在年輕弟子肉棒抽插帶來的刺激下激烈的顫抖瞭片刻,接著嬌軀一軟,整個臉便癱在瞭陵端的胯下,潮紅的雙頰摩蹭著陵端的屌毛,鼻腔裡發出嬌媚的哼聲,吞進咽喉深處的肉棒再也無力吐出。

  極致的刺激讓紅玉嬌羞的癱軟在年輕弟子身上,嘴裡還含著陵端的肉棒,無力的嬌軀在年輕弟子不知疲倦的猛力抽插下被一次次捅得頂起又重重落下,肉體激烈的碰撞在一起的啪啪聲似乎成瞭刺激兩人興奮的媚藥,很快紅玉便適應瞭年輕弟子魯莽而劇烈的抽插,並主動扭動嬌軀,迎合著粗大的肉棒一次次摩擦著充血而興奮的陰蒂,讓龜頭夾著蜜穴軟肉反復頂進子宮頸深處。

  「陵越……你……你個……啊……不肖弟子……還不快來……啊……操、操師娘的屁眼……啊……難道還要師娘求你不成……」紅玉一邊興奮的騎在年輕弟子身上扭動嬌軀,一邊吐出肉棒回過頭媚惑的看著有些生氣的站在一旁的陵越,對著陵越粗大的肉棒高高挺起玉臀,更主動伸手掰開兩瓣白皙的玉臀,輕輕扭動著讓細嫩的菊門大大張開,露出菊門深處緊密的肉徑和肉壁上的花紋,似乎在勾引陵越的肉棒粗暴的插入:「這次……沒有讓你操成……啊……師娘的騷穴……啊唔……下次……下次師娘一定……一定讓你如願……不要這麼小心眼嘛……我又不是你一個人的師娘……是……啊……是天墉城所有弟子的師娘……唔……」話還沒說完,就被受到冷落的陵端回過神來,狠狠一掌抽在紅玉淫媚的臉上,揪住頭發壓瞭下去,陵端興奮的連聲嘶吼,將粗大的肉棒重新惡狠狠的捅進紅玉咽喉深處,把紅玉還沒說完的話悉數堵在瞭嗓子裡,變成一陣陣無意義的嬌哼。

  陵端享受著紅玉濕潤的小嘴吮吸肉棒根的刺激,突然左右開弓,兩手啪啪啪啪的接連抽打在紅玉潮紅的雙頰上,惡狠狠的說道:「他媽的,賤婊子,給老子舔雞巴的時候認真點,少他媽廢話,你這張嘴就是為瞭給老子舔雞巴而生的。你這個騷浪婊子還敢打老子,老子這就用雞巴操爛你這張嘴,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跟我狂。」紅玉被粗大的肉棒捅得直翻白眼,又被打得舒服的直哼,同時蜜穴裡被肉棒捅得淫水四濺,幾乎是上下肉洞全面失守,爽得全身酥麻不能自已,卻仍輕蔑的瞥瞭陵端一眼,略帶挑釁的媚惑眼神明確的告訴著他:「有本事就來試試操爛我的嘴啊。」挺著肉棒站在一旁的陵越早已按捺不住欲火,看著紅玉一邊舔著肉棒,一邊又被抽打和蜜穴裡的肉棒幹得直哼哼的騷浪模樣,也顧不得幹的是不是自己平日裡最敬仰的師娘的蜜穴,幾乎是飛撲上前,大喊一聲:「師娘,徒弟得罪瞭。」話音未落,整個人已經合身壓上瞭趴坐在年輕弟子肉棒上的紅玉後背,快要爆炸的肉棒順勢就捅進瞭紅玉自己掰開的菊門裡,借著下撲之力整根肉棒一捅到底,和年輕弟子捅在紅玉蜜穴裡的肉棒隔著肉壁硬生生撞在一起,兩人疼的都是一個哆嗦。

  紅玉哪想到陵越會用這麼粗暴的方式來報復自己,緊致的菊門被陵越的粗大肉棒硬生生捅得大開,尚還幹潔嬌嫩的肉壁和肉棒的包皮怎麼可能會受得瞭這樣殘暴的抽插?都被這一下的劇烈摩擦裂開傷口,兩人肉棒和菊門的交合處頓時鮮血直流,紅玉疼的秀眉微蹙,抑制不住的咬牙悶哼一聲,兩手已經不由自主的從白皙的臀肉上滑落,緊緊的扯住瞭床單,彈回原狀的臀肉瞬間將陵越正要拔出的肉棒重新擠回瞭菊門中,陵越雖然也是疼的呲牙咧嘴,正要拔出肉棒調整姿勢,卻又被紅玉兩團羊脂般白皙豐滿的臀肉緊緊的裹住瞭肉棒,這樣觸覺和視覺的雙重刺激讓陵越再也顧不得肉棒上仍是鮮血直流,咬著牙繼續一下一下重重的沖擊著紅玉被粗暴撐開的菊門深處。

  陵端被紅玉兩排貝齒狠狠的咬住瞭肉棒,龜頭傳來的劇痛刺激得他狂性大發,他怒吼一聲,挺著肉棒猛地一捅到底,將紅玉的朱唇直接壓在瞭自己小腹上,紅玉隻感覺一根滾燙的肉棒直接捅進自己也從未體驗過的深喉,正要爽得悶哼,口鼻卻又同時被掩,窒息帶來的異樣快美讓她興奮的大口吞咽起來,感受到肉棒被紅玉咽喉深處的軟肉一下下向下吞咽,陵端再也把持不住,揪著紅玉的頭發就將積蓄已久的精液悉數射進瞭紅玉胃裡,又一直按著紅玉的頭直到自己全部射進嘴裡而紅玉被窒息帶來的快感爽得短暫昏死過去,這才心滿意足的從紅玉嘴中拔出已經疲軟下來的肉棒,他帶著惡毒的壞笑看著自己沾著紅玉透明津液的肉棒和印在肉棒根部四周的紅玉晶亮的唇印,又撫摩著龜頭上紅玉整齊的貝齒咬痕,雙腿一軟,當場昏迷瞭過去。

  紅玉貪婪的舔幹凈陵端已經疲軟的肉棒,直到原本骯臟的肉棒重新變得粉紅為止,這才滿足的咽下嘴裡的精液污垢混合物,回頭淫媚的看著正配合的極為默契的陵越和那年輕弟子隔著一層軟肉一進一退的不停猛操著自己的蜜穴和菊門,那名弟子的肉棒已經興奮的快要爆發,整個人已經失去意識,隻知道在紅玉的蜜穴裡反復抽插發泄淫欲,而陵越也被剛才的刺激弄得到瞭強弩之末,看得出來兩人的賣力抽插不過是在勉力強撐著,紅玉不由得皺眉嬌嗔道:「唷,我聞天墉城執劍長老乃是肉棒通天的高人,座下兩名弟子,大弟子頗得其師肉棒之威,今日一見,不過如此,原來僅是得瞭紫胤的肉棒,未得紫胤的技巧,動輒搬出諱淫忌色、倫理道德之說,實在無趣的很。」

  被她這般搶白,正口吐白沫抽插著紅玉蜜穴的年輕弟子一個抽搐,再也把持不住,興奮的摟住紅玉纖腰大吼道:「師……師娘……操……操得爽……爽死我瞭……要射瞭……啊……要射瞭……要射進你這騷貨的美屄裡瞭……灌滿你的子宮……要你給我生孩子啊……」話音未落,從他插進紅玉子宮頸的龜頭上精液爆射而出,紅玉淫蕩的叉開雙腿,讓他的肉棒更深的頂進自己的子宮,舒服的感受著年輕弟子充滿活力的新鮮精液一股股的射進蜜穴深處,直到將他全部的精液一滴不剩的納進子宮,這才淫浪的猛地弓腰,挺動菊門主動的迎合著陵越暴風驟雨般的抽插,佈滿精液和淫水的白皙臀肉重重的撞擊在陵越的小腹上,發出啪啪啪的淫靡聲響肉棒被紅玉專心對付,紅玉歷經千年積累下來的刺激男人性欲的技術此刻毫無保留,全部都被用來撩撥陵越的敏感點,陵越怎麼會是紅玉這千古淫姬的對手,當下再也把持不住,雙手緊緊的揉捏著紅玉胸前隨著自己抽插波濤洶湧的乳浪,興奮的將肉棒向紅玉菊門深處猛頂起來,沒幾下便悶哼著臉趴在紅玉潔白的背上,顫抖著雙腿將精液全部射進紅玉直腸深處,隨後也是雙眼翻白,癱倒在床上,眨著空洞無神的眼睛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精液混著鮮血,從紅玉大張的菊門深處緩緩流出,沿著紅玉白皙的雙腿向下奔流著,看著紅玉雙腿之間一片狼藉的異樣淫靡景色,陵越長嘆一聲,滿足的閉上瞭眼睛。

  紅玉趴在昏迷已久的年輕弟子身上,美目緊閉,雙頰潮紅,朱唇輕啟,發出快美的嬌喘呻吟,興奮的享受著剛才三根粗大肉棒同時抽插奸淫自己玉體的高潮餘韻,半晌不願動彈。仔細體會方才種種刺激,卻又發現仍有些不滿之處未能發泄,還沒能讓自己再次體驗那種絕頂的高潮,當下也不肯將仍插在自己蜜穴中的年輕弟子疲軟的肉棒拔出,仍是不住的扭動纖腰,用蜜穴軟肉刺激著他的頭部,興奮的摟住年輕弟子的頭和他激烈的舌吻起來,又用一對美乳在他身上肆意磨蹭,隻想讓他能夠重振雄風,好用他粗大的肉棒為自己泄一泄那溢滿全身的無邊欲念,不料那年輕弟子早已爽得昏迷過去,肉棒對這般挑逗刺激無動於衷,仍是軟癱在紅玉的蜜穴裡。

  這下把紅玉急的心焦難耐,欲火中燒之下,正要飛身撲到門外隨便再抓來三四名弟子讓自己泄欲,卻在這時,隻感覺一陣口幹舌燥,眼前頓時一片黑霧,半醒半醉中,卻見剛才被那一腳踢暈過去的芙蕖不知何時已經醒來,站在床邊惡毒的看著自己,耳邊隱隱約約傳來她陰險的冷笑:「你這天天被男人操的騷母狗,要不是你把我的師父給幹到脫陽,差點精盡人亡,他又怎麼會無法再滿足我,害我隻能在門下這些弟子身上泄欲,天天被這些新入門的下賤弟子操得滿身腥臭精液?你在剛才性交時已經吸入瞭大量我師父配置的迷藥,幾天之內你都不會從昏迷中醒來,我這就把你賣到妓院裡去,讓你被無數男人活活操爛操死,直到你被幹成一團騷臭的爛肉!」

  紅玉略一凝神,果然感覺到一陣輕微的頭暈目眩,但她很快便迎合著芙蕖用滿是污垢的鞋底猛抽自己臉頰、美乳和蜜穴的節奏裝作昏迷的模樣,一邊暗自想到:「這種程度的迷藥對我是沒有用處的啊小妹妹……不過……紅玉好想被你說的無數男人活活操爛操死……那種被活活操成爛肉的感覺……呵……想一想都覺得好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