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傢快要征收瞭。”
看著婷婷含情脈脈的桃花眼,我知道她和我一樣,內心是激動的。
自記事起,我的傢境一直都不是太富裕。
我們一傢是外地搬到村裡的,自然會受到一些本地人排擠,畢竟那時候資源有限,大夥都想多撈點,所以排擠外人也很普遍。
為瞭不和別人沖突,父母隻好在離村莊遠些的偏僻地蓋瞭房。
兒時,每天我總是早早的起來,吃點剩飯就急匆匆的趕去學校,畢竟那時讀書遲到可是要打手板心。
當然,每天急忙的趕路也鍛煉瞭我的身子骨,至少疾病很少會纏上我。
隨著祖國經濟迅速崛起,村裡人大多出去打工賺錢之後,村民冷漠的態度才慢慢有所好轉。
我爸是村裡出去得比較早的那一批,在我小學時他就跟著熟人一起出去賺錢瞭,隻可惜沒什麼手藝,所以也賺不來大錢。
媽媽在傢一個人帶著我,平時她就看看書種點地啥的,不算很累,但也不至於悠閑得發慌。
我們一傢子日子雖過得不富裕,但總歸也還過得去,逢年過節時,父親會捎回些票子,這讓傢裡慢慢有瞭些積蓄。
年歲見長,五六年級時我漸漸開始懂事,我的成長跟我那悶騷媽媽脫不瞭幹系。
她讓我知道瞭很多我這個年齡本不該知道的東西,也為我今後的變態癖好埋下瞭伏筆。
五年級時我發現小雞雞會時不時硬起來,但那時沒接觸過情色讀物,所以還是比較單純的。
直到一個夏天的夜裡……
可能是白天喝水有點多,晚上我突然就被尿憋醒來,正準備去放水時,我聽到隔壁正發出嗯……啊……的呻吟聲。
聲音不是很大,不過在夜裡顯得入耳特別清晰。
不明所以的我躡手躡腳溜到媽媽的房門口偷摸瞧瞭一眼。
那時候的土胚房造得並不太講究,媽媽房裡老木門沒有關得十分緊。
透過門縫,我看到三十出頭的媽媽一手拿著她平時愛看的書,另一隻手正在兩腿之間拼命的畫圈,同時嘴裡還發出壓抑的聲音。
我驚呆瞭,雖然懵懂,但是我隱約覺得這個也許和操屄是有某種關系的。
鄉下大傢都懂,各種涉及女性生殖器的臟話從來都不會少。
房間裡燈泡的光線有些昏暗,不過對十來歲的孩子來說問題不大,那些朦朧的景色我看得十分清楚。
記得當年看到這一幕後,我第一反應是跑到菜地裡去撒瞭泡尿,順便緩解尷尬情緒。
不過尿完之後,我還是忍不住好奇,再次躡手躡腳溜回來欣賞剩下的節目瞭。
媽媽嬌嫩的肉穴上反射著水漬的光澤,肉縫裡還有乳白液體滲出,並且隨著媽媽速度加快,乳白色東西也越來越多。
那時懂得不多,可我的小弟弟依舊是硬的難受。
偷窺過幾分鐘。
終於,一聲壓抑的尖叫響起,媽媽抽搐瞭十多秒之後,深夜再次回歸安寧。
而我看到媽媽抽搐時當場就被嚇傻瞭,不敢動彈。
如果不是看到媽媽後來狀態好轉,我差點就準備沖進房裡救她。
當然,還好那時被沒有沖動。
自那晚開始,我雞吧硬得更加頻繁,而想到最多的畫面就是媽媽濕漉漉蠕動的陰唇。
後來我又偷看過媽媽愛看的書。
除幾本正經文學作品之外,其餘全是帶有不少禁忌情節的言情小說。
而我也根據小說裡那些露骨情節,學會瞭打飛機,同時也知道女人的另一個用途。
自那以後,每當我發現媽媽自慰時,我都會跑去偷窺,然後躲在廁所狂擼飛機,以此來滿足生物本能的沖動。
其實如果事情隻到這裡,也不會對我產生那麼深遠的影響,最多就是孩子懂事早一點而已。
但是,在我進初中之後,這個傢庭終於還是脫離瞭原本的軌道。
中學離傢比小學要遠不少,所以那時爸爸原來的28大杠就成瞭我的交通工具。
那時候的孩子發育是趕不上如今孩子的,我騎上28大杠時,兩隻腳踮起也就能有一隻腳尖落到地上。
進初中後,傢裡迎來最大的改變就是傢裡要砌新房子。
經過多年打拼,傢裡終於還是攢夠瞭蓋二層樓房的資金。
這個時代,傢裡住老磚房是被很多人看不起的,爸爸在外面努力工作,為的也是給自己爭口氣。
農村建房地基還是好解決,尤其是我們這樣,一傢住的偏僻的情況下,更加沒人為難。
二層樓沒有什麼設計,不像現在到處可以出圖紙做特色。
那時候就簡簡單單的幾個造型,選定就開工。
前期房子是爸爸帶的頭,不過後來他工作的廠裡來瞭信,急急忙忙把他召瞭回去幹活。
然後他隻得拜托村上關系還算要好的大強叔幫忙主持,而我媽則是給大夥做做飯什麼的。
大強叔年齡比我爸要長點,平日裡喜歡喝點小酒打打撲克。
我爸沒出去時,也會跟他一起去幫別人傢蓋房子賺點小錢。
因為本地沒多少熟人,所以我們兩傢走動算是比較頻繁的。
大強叔喜歡偷看我媽媽,我瞥到很多次,但那時候沒覺得有什麼問題。
記得有一次天熱,兩傢聚在一起吃飯時,我彈弓掉到瞭桌子底下,我鉆桌子下面拿彈弓時,發現大強叔褲襠裡腫瞭好大一塊。
後來想起,應該是我媽怕熱,脫掉外面穿的外套,才讓大強叔有瞭這樣的反應。
不過這也難怪。
大強叔的老婆是親戚介紹隔壁村一個的。
模樣土裡土氣不說,腦子也不太靈光的樣子和我媽是沒得比的。
他們兒子大壯像媽,讀書時腦子不太好使,成績總是墊底,好在身體特別結實。
我跟大壯關系還不錯,畢竟兩傢人走的多,自然更加親切。
大強叔會找大壯媽,我猜也是那時精蟲上瞭腦。
房屋修建時,大強叔跑得那叫一個勤快,忙前忙後的他真的出瞭大力。
記得有次,別人都散工瞭,而大強叔一個人忙得有些晚瞭,結果沒看清地上扭到腳。
還是我媽給她抹油揉松傷處的。
那次他褲襠裡也鼓鼓囊囊的腫瞭一大塊。
不過我已經知道,那是他看到我媽,雞吧硬成這樣的。
其實我當時挺好奇,為什麼他鼓鼓囊囊會那麼大一團,不過這種東西往往無法解釋。
那天晚上我媽又自摸瞭,我之所以聽到,不是因為尿急,而是我媽聲音比平時大瞭一些,我又剛好睡得淺。
後來找時間,我跟大壯問瞭他爸媽睡覺是什麼樣子的。
大壯這直腸子跟我抱怨,說他媽經常晚上叫得跟那些要被殺的豬似的,弄得他睡覺不得安穩。
我當時放聲大笑。
笑過之後我也想,大強叔會不會和我媽擦出點什麼?
這個問題並沒有困擾我多久。
辦過搬傢酒之後,原來熱熱鬧鬧的場面終於散瞭。
隻有大強叔偶然會過來搬下東西幫點小忙。
我照樣學校傢裡,兩點一線。
那是一個星期三的下午,校裡老師要去區裡參加一個什麼活動,現在已經記不清。
我們原本一天的課程便隻上半天就放瞭假。
與大壯告別後,我興高采烈的騎著我的28大杠回傢,準備把新弄來的單車廢鏈條做把火藥槍。
那天天氣不錯,風和日麗。
我停放好單車,還沒進門,就聽見我媽啊……嗷……的叫聲。
以前我也聽過,但沒今天這麼興奮。
啪啪啪啪……
媽媽房間裡有激烈的聲音傳出。
“慢點……慢點……我要死瞭……”
難道爸爸回瞭?
記得爸爸在傢是似乎也沒多大動靜呀。
房門是關著的。
不過對於喜歡上偷窺的我來說,問題早就解決瞭。
窗邊,我小心翼翼的伸出頭去,偷偷觀察房裡的情況。
是大強叔……
他光著身子壓在我媽身上,而我媽兩條腿盤大強叔腰上。
他們正在……操屄!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這種場景,當時內心的小宇宙立馬就要爆發。
隻見,大強叔胯上跟裝瞭個電動馬達似的,撞擊的動作非常迅猛。
我媽死死的抱著大強叔,指甲在他背上都抓出瞭血痕。
誇張的叫床一直沒有停歇。
“玉娘……玉娘……我要射瞭。”
大強叔叫著我媽的小名,動作變得更加激烈。
“射進來……給我……”
啊……
這對奸夫淫婦抱在一起劇烈顫抖著,尖叫著,似乎到達瞭某個未知的世界。
他們就這樣抱瞭兩分鐘才逐漸緩過神來。
大強叔似乎是怕壓壞我媽,想支起身子。
“不要……放在裡面,別出來。”
我第一次聽見我媽用這種語氣說話。蝕骨銷魂。
“舒服嗎?”大強叔得意的說道。
媽媽像個小女生似的,隻回瞭個……嗯!
“我想操你好久瞭。”
大強叔眼睛看著我媽,低沉聲音道。
“就知道你一肚子壞水。”
媽媽說這話也沒有責怪的意思,反而有些得意自己的魅力。
大強叔偷瞄我媽這種事情可不是隻有我發現。
“喜歡我操你嗎?”大強叔調戲我媽道。
“喜歡……好舒服。”
畢竟是過來人,我媽也沒有藏著掖著。
大強叔道:“我跟你傢老張誰厲害?”
“你厲害多瞭,他放進來動兩下就沒瞭,每次弄得人傢不上不下。”媽媽幽怨道。
“哈哈!你的屄這麼會夾,幾個男人受得住。”
“討厭……你怎麼又硬瞭。”媽媽驚呼。
“來,趴著,讓我從後面操你。”大強叔拍瞭拍我媽屁股道。
“輕點,會被你幹壞的。”媽媽撒嬌道。
隨著“啵”的一聲,一條又粗又長的大雞巴從我媽屄裡抽出來。
我媽戀戀不舍的看瞭好幾眼才轉過身去,然後高高的撅起她的大屁股。
啪啪……
“嗷……輕點……太深瞭。”媽媽有些受不瞭道。
快樂的時間似乎並不短暫。大強叔變著花樣玩瞭我媽近一個小時才完事。
我媽哭天喊地,甚至尿都漏到瞭床上。
看過這麼刺激的畫面,我忍不住沖動,悄悄把單車推進老磚房,然後躺在柴垛上,捻著自己的小雞雞,回想著剛才的畫面,狠狠的擼瞭兩發才平息掉心中的欲火。
算著平時差不多放學的時間,從門縫看到大強叔離開的身影之後,我才推出單車,裝作剛回傢的樣子。
“媽……”
我輕輕的喊瞭一聲,沒有回應。
看媽媽房門沒有關緊,我試著把門推開更多。
媽媽躺在床上在睡覺,鼾聲從她嘴裡傳出,睡得很香。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媽媽睡覺打鼾,想必她也是累極瞭。
我走進房裡她仍舊沒有反應,確實睡得很沉。
看樣子他們後來又開瞭戰。
走近距離。
媽媽沒有穿衣服,毯子也摔到一邊,赤裸著豐腴的身子,她雙腿左右分開,還保持著十幾分鐘前被男人操過的姿勢。
脖子,奶子上,留下不少紅印,就像被老師揪過手臂的顏色。
順著視線再往下看,微微有肉的肚子上汗珠已經被體溫烘幹,小腹的陰毛卻被幹燥的淫水定出雜亂的造型。
最慘烈的還是媽媽的騷屄,她承受瞭最多的撞擊,印象裡本是緊密的縫隙像張開的小嘴,乳白的精液吃得滿嘴都是,還有很多順著股縫流到毯子上。
這種刺激對一個情竇初開的孩子來說太過火瞭。
我捏著硬邦邦的小雞雞又擼瞭一發,不過這次我沒射到地上,因為我鼓起勇氣把種子滴到媽媽腿縫間的小嘴上,可惜量太少,根本喂不飽這張小嘴。
這是我一生中距離亂倫最近的一次。
後面的日子,大強叔在深夜也來找過媽媽很多次。
可能是被滋潤得多瞭,媽媽氣色水潤無比。
除瞭爸爸回傢時會氣色差點,容易怒火中燒之外,其餘的時間真可以算得上人見人愛的美少婦。
不過,人生總是喜樂無常。
在我二十歲時,回鄉的爸爸和大強叔在騎著摩托出門買年貨後,就再也沒回來。
一輛大貨車奪走瞭他兩的生命。
那天,我哭得很傷心。
媽媽更是哭得撕心裂肺,肝腸寸斷。
在這幾年之後,沉浸悲傷不能自拔的媽媽也撒手人寰去瞭。
而我如果那時不是有婷婷的陪伴和鼓勵,估計也很難熬過那段冰冷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