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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傢庭審訊

  朱虹好不容易翻過身來,把那個自己都覺得羞恥的部位藏在男人的腿上,一張臉埋進沙發裡嗚嗚哭個不停,心裡一遍遍地念著主啊主啊,救救我吧,也顧不上自己一個大白屁股赤裸裸地擺在男人面前。

  尚融看著腿上那隨著哭泣微微顫動著的屄肉,心裡的渴念慢慢升起,忍不住把一隻手放在上面摩挲著,朱虹感覺到瞭男人的動作,就扭動著屁股躲閃,不過沒敢再出聲,盡管這樣,男人好像還是不滿意,啪的一聲,屁股上還是挨瞭一巴掌。“老實點,別動!”

  朱虹呻吟瞭一聲,那聲音聽起來也不像是完全出於痛苦。尚融的耳朵對女人的呻吟頗有心得,心中一動,難道這娘們是個受虐狂?喜歡被打屁股?要不怎能任別人把自己操成這個摸樣。

  心裡想著,手上就加把勁,又在那顫巍巍的屁股上連拍瞭幾掌,每一掌都在上面留下一片紅印。果然,女人沒有叫痛,而是扭著屁股不斷地哼哼,看樣子像是很享受的樣子,再一看屄縫裡面竟然已經是水光閃動。

  真是沒想到啊!這也怪自己,對待女人還是不夠細心,居然沒有發現她的這一嗜好,隨即就想起瞭第一次和她上床的時候,女人曾告訴他,祁順東在床上從來都是狂風驟雨般的動作,沒有一次溫柔地對待她過,看來,朱虹的受虐傾向完全是她丈夫多年暴行的結果。

  正當尚融打的起勁的時候,朱虹從沙發上抬起頭,眼淚汪汪地看著男人泣道:“你別打瞭……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吧……”說完跌在沙發上渾身顫抖不已。

  “這麼說你還是願意讓我弄你瞭?”尚融厲聲說道。

  半天女人沒有出聲。尚融又打瞭兩掌,朱虹身子一陣僵硬,把一隻手咬在嘴裡,渾身就像發瞭風寒似的一陣陣抖動,嘴裡含糊不清地呻吟道:“弄吧……弄吧……誰讓我吃你的……住你的呢……”

  說完身子就一下癱軟在那裡一動不動。

  尚融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腿上一熱,一股液體把自己的褲子打濕瞭。老天爺,她居然高潮瞭!尚融為證實瞭自己的判斷而感到興奮不已,一切就從這一新的發現開始吧。

  “你不是說像我這樣的人會受到懲罰的嗎?”

  尚融一邊放肆地揉著女人的屁股,一邊閑暇地從口袋裡拿出一支煙點上。“我倒要看看咱們兩到底誰會受到懲罰。”

  朱虹聽瞭男人的話,就知道高燕把自己出賣瞭,怪不得他怒氣沖沖地趕回傢來,原來都是高燕在挑唆,怎麼?她難道還擔心自己和她爭寵不成?看來今晚這魔王不會放過自己,可有什麼辦法呢,就像他說的,誰讓自己母女吃他的,喝他的,住他的呢?

  “我沒有別的意思……主的懲罰其實就是拯救……我也是為你好……”

  朱虹還沒說完屁股上又挨瞭兩巴掌,打得她屄花蕩漾、呻吟不止。

  “老子不需要你那個什麼主的拯救,你還是想辦法拯救拯救你自己吧,你看看,你現在變成瞭什麼樣子瞭,背叛丈夫,背叛情人,和蕩婦有什麼區別?你說!你是不是個蕩婦?”說著在女人屁股上使勁抽瞭一巴掌。

  “不是……我不是……我是按照主的旨意……”朱虹斷瞭氣似的抽泣道。

  “主的旨意?”

  尚融冷笑瞭一聲。“哪個主?你叫來讓老子見識一下,看看是何方聖神,竟然敢和老子搶女人?”

  “你……你這話大逆不道……是……是會受懲罰的……”

  朱虹沒想到自己心目中神聖的主居然讓男人說的那樣不堪,竟然成瞭和凡夫俗子爭女人的角色,一時心裡哭笑不得。

  看來這婆娘中毒不淺,這也說明張彩霞的道行已經達到瞭一個很高的境界,一時半會兒想扭轉她的思想是不可能的瞭,還是想辦法從她嘴裡挖點有用的信息要緊。

  “你口口聲聲什麼主呀主的,當初你被祁順東打得滿地找牙的時候你的主在哪裡?”

  尚融厲聲喝道:“你現在有吃有喝,女兒資產幾千萬,日子過的舒暢瞭,就想給自己找個主是不是?其實真正的主就是老子,是老子拯救瞭你們母女,你現在居然敢背叛我,用老子的錢在外面養男人,捐教堂,你說你對得起老子嗎?”

  朱虹心想,男人的話雖然粗魯,可說的畢竟是事實,想要反駁終究底氣不足,於是小聲辯解道:“我……我沒有在外面養男人……我……我也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

  尚融冷笑道:“都讓人弄成這樣,還說沒做對不起我的事情?給老子戴綠帽子難道是你在報答我不成?”

  朱虹並不覺得自己和傢族成員之間的交合是一件羞恥的事情,相反,那是在主面前贖自己的罪,怎麼能說是給他戴綠帽子呢,如果真要認真計較起來,倒是這個魔王今晚要給自己心目中的主戴綠帽子呢。可她不知道怎麼向男人說清楚這件復雜的事情。“你不懂……我……我和你說不清。”

  尚融不氣反笑道:“你這娘們,連被誰操瞭都說不清,你不會是被人迷奸瞭吧,看來明天我得去公安局報案,要不怎麼能解我心頭之恨。”

  朱虹一聽的男人的話一下就急瞭,因為張彩霞再三強調過,組織裡的事情屬於機密,絕對不能讓外人知道,如果男人去公安局報瞭案,豈不是要大動幹戈,再說,這種事情俗人又不理解,傳瞭出去自己還怎麼做人?

  於是顧不上羞臊,撐起身子,看著男人眼淚汪汪地央求道:“你別去,我……我是自願的……”

  尚融沒想到自己隨便這麼一說,女人就軟瞭,難道這裡面還有什麼名堂,她為什麼這麼護著那個和她發生關系的男人,一聽自己要去報案就緊張成這樣。忽然一個念頭閃過尚融的腦際,禁不住大喊一聲:“不好!難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