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虹感到自己的一雙小手被一雙溫暖的手掌握住,一張臉頓時就燒起來。難道自己真的要懺悔?把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連同自己的身子一起赤裸裸地袒露給這個號稱是上帝的仆人的陌生男人?朱虹羞恥的身子一陣微微抖動,低聲道:“你……你想知道什麼……”
湯姆·李輕笑瞭一聲,曖昧地說道:“夫人,不是我想知道什麼,而是你想懺悔什麼,在上帝面前可不能有半點虛假,不然你將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我覺得好丟人……”
這種開場白湯姆·李已經聽得多瞭,幾乎每個躺在這張床上的女人都會說這句話。
“你記住,現在你的身邊沒有別人,隻有上帝在聆聽。”
即使是在黑暗中,朱虹仍不自覺地閉上瞭眼睛,“我……我是個不貞的女人……我……”
湯姆·李知道在這個階段的女人往往需要引導,“你背著丈夫和別的男人上床嗎?說詳細一點,越詳細越好,上帝喜歡瞭解他的子民墮落的軌跡。”
“那時我丈夫在部隊……一年回不來幾次……我忍不住就和學校的一個男老師……”
朱虹終於說出瞭埋在心底近二十年的秘密,原來這個秘密在世界上隻有兩個人知道,現在拿出來和上帝分享,她感到既羞愧又興奮。
湯姆·李感到很滿意,他禁不住輕輕摩挲著女人的小手,進一步誘導著她往縱深發展,“你和他一共上過幾次床,第一次的情形是什麼樣子?是不是你先勾引他的?”
“不是我先勾引他的……”
朱虹急忙先回答牧師的第三個問題。“一共三次……第一次是晚上在學校的辦公室裡……那天我來月事……把裙子粘上瞭臟東西……我以為晚上不會有人來……就把裙子脫瞭,然後在衛生間洗瞭一下,涼在辦公室……身上隻穿著內褲和胸罩繼續批改作業……他突然就用鑰匙打開門進來瞭……”
朱虹邊說邊回憶著那天晚上的情景,激動的渾身一陣陣燥熱,一雙手不自覺地緊緊握住瞭牧師的手,好像是正受著什麼煎熬似的。
“然後呢?”
“他進來後,我羞得沒地方躲,隻好蹲在地下……他看瞭一會兒,突然就瘋狂地沖過來把我按倒在地上……我……我沒有力氣……就被他脫光瞭……”
朱虹忽然感到湯姆·李的一隻手伸向瞭自己的內褲。
“你……你幹什麼?”
“該除下最後的遮羞佈瞭,既然那裡已經不貞瞭,就讓它暴露吧。你繼續懺悔吧。”
湯姆·李在女人的扭動中脫去瞭她的內褲,至此,朱虹終於一絲不掛瞭。
朱虹把一隻手放在自己的私處,顫抖著聲音繼續道:“他就那樣進入瞭……”
“是這裡嗎?”
湯姆·李抓著女人的手在她的腿間輕輕揉動瞭一下,朱虹敏感地呻吟瞭一聲,雙腿緊緊地夾住瞭自己的手。
“是……”
“你當時有快感嗎?”
“嗯……後來有……”
“你真是個不貞的女人,被人強奸瞭居然還會產生快感?”湯姆·李溫柔地責備道。
“不是的……不是強奸……我本來就……就喜歡他……那晚他……他知道我在辦公室加班……所以……”
“所以就跑來和你幽會?其實你預感到事情會發生,或者說你期待著事情的發生是嗎?”
湯姆·李的提問就想一顆顆子彈不斷打擊著女人的致命處。
“是……”
“你撒謊……你那天根本就沒有來月事……你坐在辦公室裡一直在等著他……心裡想象著那男女之事……後來你的那裡流水瞭,打濕瞭裙子,於是你就借口來瞭月事,幹脆把裙子脫掉,以便為自己的墮落尋找借口,是不是……”
“是……我……”
朱虹被牧師無情地揭穿瞭二十年前的隱秘的把戲,羞愧的嚶嚶哭泣起來。上帝呀,他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難道上帝真的明瞭人間發生的一切,包括每個人心裡的妄念?
“你會為瞭這次說謊受到懲罰,繼續懺悔吧,不能有一點隱瞞。”湯姆·李警告道。
“後來……後來在傢裡又和他有過兩次……都是他來找的我……”
朱虹已經進入瞭一種忘我的境界,隻想說出自己內心壓抑已久的隱秘。
“這兩次都是你自願的是不是?”
“是……後來我丈夫轉業回來瞭,就再也沒有過……”
“你是怕奸情暴露才收斂的嗎?”
湯姆·李的一隻手在女人光滑的大腿上輕輕摩挲著,並一點點地往上移動著。
“不是……是他害怕瞭……我丈夫進公安局當瞭刑警……啊!請你不要這樣……”
朱虹感到男人的一隻手掌覆蓋在瞭自己的小腹上,那熱力直透肌膚,頓時渾身燥熱、羞愧難當。
“還有什麼?就這一個男人嗎?”
湯姆·李的聲音有點微微顫抖,氣息也漸漸粗重起來。一隻大手終於握住瞭女人胸前綿軟的部位,不輕不重地揉搓著。
朱虹已經徹底地迷失瞭自己,她覺得已經沒有什麼秘密可以再隱瞞眼前的男人瞭,原本不想說出自己和女兒同侍一夫的丟人事情,可是身體的渴望化作瞭傾訴的沖動。“還有……我被女兒的男朋友上過……”
湯姆·李的一顆心幾乎都要跳出來瞭,沒想到這位外表端莊賢淑的女人居然有著如此精彩的故事,他已經來不及聽她詳細述說細節瞭,想象著母女兩人被同一個男人玩弄的情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在黑暗中爬上床去,把那微微泛著白光的身子壓在瞭自己強壯的身軀之下。
“你必須受到懲罰,接受主的洗禮,把你所有的激情都獻給主吧。”
說著就分開女人的雙腿,把渾身已經癱軟的嬌軀揉弄的面團一般。
朱虹似乎早就盼著這一刻瞭,她沒有做任何反抗,而是熱烈地迎合著男人在自己體內的馳騁,哆哆嗦嗦地向他獻上自己火熱的軀體,在最後一刻,當她達到浪尖的時候,她覺得自己離上帝很近很近……
朱虹的這一場懺悔一直進行瞭兩個多小時,等她大汗淋漓、筋疲力盡的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室內的蠟燭已經點亮瞭,但是坐在床邊的人不是湯姆·李,而是張彩霞。
朱虹嘴裡發出一聲嬌呼,雙手遮掩著自己赤裸的身體,腦子裡的最後一點迷醉消失殆盡,重新又回到現實中來。
張彩霞微笑著撫摸著朱虹汗津津的肩膀,動作溫柔的就像對待自己的親姐妹一般,那神情似有無限的憐惜。“虹姐,祝賀你,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們愛心自助會的正式成員瞭,歡迎你加入我們的大傢庭。”
朱虹聽瞭張彩霞的話,迷惑不解,忍瞭羞澀問道:“妹妹,什麼是愛心自助會,以前怎麼沒有聽你說過。”
張彩霞攙扶著虛弱的朱虹坐起身來,微笑道:“我會細細講給你聽的,這是一個秘密組織,會員都是一些受苦受難的同胞,我們就像一個傢庭一樣,共同保護自己的權利,共同面對不幸和敵人,在上帝的恩澤下享受生活。過幾天就是每月一次的傢庭聚會,到時候我會給你介紹好多朋友,在這個大傢庭裡你再也不會感到孤單瞭。”
朱虹聽的一知半解,不過她現在急切想知道張彩霞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樣向上帝懺悔過。張彩霞仿佛猜透瞭她的心思,淡淡一笑道:“*體的歡樂是我們享受生活的一部分,每個進入傢庭的人都必須接受湯姆·李的洗禮,傢庭成員之間沒有秘密,包括我們的身體。”
張彩霞說著拿過女人的衣服幫她穿上,接著又說道:“這些事情以後慢慢給你講,現在有個任務要你去完成,有一隻迷途的羔羊正等著我們去拯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