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傢訪

  這個周末,小雪身穿一身白色襯衫和黑色緊身褲,腳踏著一雙白色匡威板鞋,雖然這身裝扮是為瞭方便在山村小路上行走,可還是將她的修長身材展現得淋漓盡致,看起來十分性感。

  她的頭發被束成瞭兩個可愛的馬尾辮,散發著淡淡的香氣,讓人心曠神怡。她嘴唇微微上揚,露出瞭潔白整齊的牙齒,笑容陽光燦爛,充滿瞭青春活力。

  所謂望山跑死馬,雖然在學校的操場就能看到南川村,但小雪走瞭一個小時也沒有走到目的地。小雪在山路上緩慢地走著,臉上滿是勞累的表情,微微喘著氣。她香汗淋漓,身上的衣服已經因為汗水而黏在身上,貼著她性感的身材,讓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幾眼。她用手不停地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眉頭微皺,但仍堅定地走著,仿佛下一步就能到達目的地一樣。山路的風景很美,但她的美麗和性感身姿卻成為瞭最令人矚目的一道風景。

  又經過瞭半個小時的艱辛跋涉,小雪終於走到瞭南川村。站在南川村的村口,破舊的山村,讓小雪不免想起時光的流逝和歲月的荏苒——盡管已經21世紀瞭,這裡仍仿佛停留在上個世紀。山村的道路崎嶇不平,錯落有致的土坯房屋依山而建,窄小的街道彎彎曲曲,顯得十分不便通行。

  村莊周圍樹木蔥蘢,草叢茂密,野花野草間點綴著一些散落的石頭。在這樣一個破舊的山村裡,很難看到現代化的建築和設施,也沒有繁華的商業街和人流如織的人群。走進村莊,可以看到一些搖搖欲墜的老舊建築,這些建築看起來已經年代久遠,墻體斑駁、漆皮脫落,屋頂的瓦片也有的已經殘缺不全。在村莊中心的一塊小廣場裡,小雪終於遇到瞭幾個叼著旱煙閑坐著的老大爺,借住老大爺熱心的比劃,小雪費瞭半天勁終於還是理解瞭老大爺濃重的方言,找到瞭通往劉雲飛的傢。

  劉雲飛的傢位於南川村的邊緣。這是一個簡陋的房子,周圍都是農田和山林,非常幽靜。

  小雪敲響瞭門,開門的是劉雲飛,看到自己敬愛的新班主任上門,劉雲飛很是激動和興奮,連忙熱情地邀請小雪進屋坐。

  小雪一邊在劉雲飛的盛情邀請下進入房間,一邊打量著這間破舊的山村房屋。它看上去已經歷盡風霜,斑駁的墻面、破舊的門窗、斜倚的屋頂,都在講述著它的歷史。房屋的門板已經失去瞭原本的光澤,上面覆蓋著一層厚厚的塵土,顯得十分陳舊。門前堆放著一些雜物,讓人有一種雜亂無章的感覺。

  走進房屋,便可以看到房間昏暗、潮濕的氛圍,陽光從窗戶中透進來,透著一股沉悶的氣息。房屋中的傢具早已經過時,一張破舊的木板床、一個破損的櫃子,擺設整齊卻十分陳舊,顯得有些落寞。地面是裸露的泥土,四周佈滿瞭灰塵,顯然房屋的主人並不經常打掃。墻上掛著一些破舊的畫像和經幡,但它們早已經褪色和變形。

  房屋裡散發出一股濃鬱的黴味和潮氣,使人不禁有些作嘔。小雪坐在椅子上,劉雲飛很快拿過來一隻盛滿清水的大碗,請小雪喝水。

  「蘇老師,這是我們這的山泉水,可好喝瞭!」劉雲飛熱情地說到。

  小雪接過碗,發現碗底已經有些破損瞭。但是這並沒有影響到泉水的清涼和味道,她喝著水,剛才在山路跋涉時流瞭很多汗,正是口渴難耐。

  小雪喝完水,和劉雲飛閑聊著,心裡感到十分震撼。來之前,她已經想過劉雲飛的傢有多麼貧窮,卻從未想到現實比她的想象還要差一萬倍。

  在劉雲飛傢的映襯下,她想到生活在城市中的自己是多麼的富足和幸福,她決定要好好珍惜自己所擁有的,同時幫助這裡的孩子們,走出山村,擺脫貧困。

  今天之前,小雪還從沒有認真觀察過劉雲飛,不過劉雲飛的爸爸,劉保國去田裡勞作瞭,中午才能回來,小雪在等劉保國回來的時間和劉雲飛不斷交流著,借這個機會小雪仔細觀察著劉雲飛。

  他高高的個子,略顯稚嫩的面容,透著一股陽剛的氣息。他的眼睛明亮而富有神采,鼻梁挺拔而有力,嘴唇略微上揚,總是帶著自信的微笑。

  劉雲飛的頭發濃密而富有彈性,充滿活力。他的皮膚黝黑但不粗糙,因為經常在戶外勞動,所以透著健康的紅潤色彩。他的身體強壯有力,肌肉線條明顯,展現出良好的體格素質。

  劉雲飛的著裝簡單樸素,穿著一件灰色的棉質T恤,配上一條藍色的牛仔褲和黑色的運動鞋。雖然衣著普通,但透露出他自信和自在的態度。

  總體而言,劉雲飛是一位健康強壯,精神飽滿的男生,展現著山村少年的樸實和生機。

  很快到瞭中午,劉雲飛的父親,劉保國也結束瞭田裡的勞作,回到瞭傢裡。

  這位山村農民剛剛結束繁重的勞動,滿臉沁出瞭細密的汗珠,顯得十分疲憊。他的衣服上沾滿瞭泥土和塵土,衣角也有些許磨損和褶皺。他的手掌粗糙,指縫裡沾滿瞭泥土,但也因此更顯得有力和有節奏。

  他的頭發有些濕潤,微微散亂,看到屋裡來瞭客人,他用背後的手輕輕擦瞭擦額頭,汗水在他的臉上留下瞭細細的痕跡。

  他的皮膚被陽光曬得黝黑,皺紋明顯,卻也因此展現瞭歲月和勞動的痕跡。

  小雪的目光在劉保國身上打量著,和劉雲飛的身材一樣,劉保國身材高大,寬肩厚背,結實的肌肉隱約可見。他的雙臂粗壯有力,肌肉線條分明,手指粗糙有繭,證明瞭他經常從事勞動。他的臉龐堅毅,濃眉大眼,深邃的眼神中透著堅毅和不屈的力量。

  在他身上,散發著一股陽剛的氣息,讓人不由得感嘆山村的男子漢果然不同凡響——小雪看到他的第一眼,心裡竟有些怦然心動:這樣充足的雄性荷爾蒙氣息,是城市打扮精致的男人們捆起來也不會有的。

  簡單地收拾瞭一下,劉保國坐到瞭小雪對面的凳子上,和小雪交流起來。

  「你好,劉叔叔,我是你兒子的班主任蘇若雪,您叫我小雪就可以瞭。」小雪落落大方地自我介紹到。

  劉保國略微有些局促地點點頭,作為一個淳樸的農民,他還沒經歷過這種場面。

  看到劉保國的尷尬,小學微笑著繼續問道,「劉叔叔,我聽說你不想讓你的兒子繼續讀書,想要讓他辦理退學瞭,有這回事嘛?」

  劉保國嘆瞭口氣,搖瞭搖頭。「是啊,俺不想讓他繼續念瞭。」

  「為什麼呢?劉雲飛的成績還挺好的呀?」小雪好奇地問道。

  「不是,俺傢經濟條件不好,俺實在是沒辦法供他讀書瞭。」劉保國說道。

  「可是,退學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啊,你的兒子已經讀到初三瞭,再堅持一下,或許就有機會考上高中,將來還可以改變自己和傢庭的命運,讓您的傢庭徹底擺脫貧困。」小雪試圖說服劉保國。

  「俺都知道,可是俺們傢實在是過不下去瞭!」劉保國有些痛苦地低下頭,粗糙的大手抱住瞭腦袋。

  經過耐心地溝通,小雪終於搞清楚瞭情況。

  原來,劉保國傢裡原本條件雖然差,還是供得起劉雲飛讀書的,也攢下瞭一筆積蓄。但是不久前,劉保國遇到瞭一個鄰村一個遠房親戚,他牽線搭橋,為劉保國介紹瞭一個對象,劉保國很滿意,女方也不嫌棄劉保國傢的條件(畢竟都是一個地方的,條件都差不多),可是當劉保國拿出全部積蓄還借瞭些錢交給女方做彩禮後,這個女人和那個遠房親戚竟然人間蒸發瞭——原來他們是設局騙劉保國的錢!

  這樣一來,原本就不富裕的傢庭更是雪上加霜,劉保國又是一個要強的人,為瞭還債,他決定讓劉雲飛退學,反正他年齡也不小瞭,可以和他一起去外地打工還債!

  搞清楚瞭原委,小雪如釋重負。其實劉保國的外債沒多少,不過才一萬多塊錢,還沒小雪男朋友李茂一個月的工資高。

  「劉叔叔,如果你實在沒有辦法,我可以幫你想辦法,」小雪熱情地說到道,「不行我可以先拿出一筆錢幫您還清外債,這樣劉雲飛就可以繼續讀書瞭。」

  劉保國望瞭一眼小雪,感激地說道:「謝謝你,小雪老師,俺知道你們是為瞭我們好,可俺借瞭你類錢,心裡始終不踏實。」

  聰明伶俐的小雪沒有說這筆錢對她來說不算什麼,以防刺痛要強的劉保國。她嫣然一笑,說道:「劉叔叔,這筆錢不是我借給您的,而是借給劉雲飛的,當然也不需要您來還,等以後劉雲飛學出名堂瞭,再來親自還給我,您說好不好?」

  話都說道這份上瞭,劉保國也不能再說什麼瞭。「好的,好的,太感謝小雪老師瞭,俺和雲飛不會忘記小雪老師的恩情的。」劉保國趕忙拉著劉雲飛,作勢就要給小雪下跪道謝,小雪廢瞭好大勁才攔住。

  這時,小雪的肚子突然不爭氣的咕咕響瞭起來。走瞭半天山路,又聊瞭半天,已經快下午一點瞭,小雪還沒吃午飯,肚子開始進行抗議啦!

  劉保國也意識到瞭待客不周之處,趕忙起身到廚房忙活起來,劉雲飛也拿出傢裡曬的地瓜幹、水果幹請小雪先墊墊肚子。

  很快劉保國做好瞭午飯。雖然條件很差,但他還是盡量正式地招待小雪,用簡陋的餐具擺好瞭桌子,上面鋪著一塊粗糙的麻佈,放置著一盤咸臘肉、一碗燉菜、一盆青菜豆腐湯和幾碗米飯。雖然這些食物都很簡單,但看起來卻十分美味。

  劉保國親自為小雪盛瞭碗熱氣騰騰的青菜豆腐湯,然後殷勤地將臘肉夾給小雪品嘗。饑腸轆轆的小雪聞到瞭肉的香味,不由得垂涎三尺,開心地吃瞭起來,發現這臘肉咸淡適中,口感鮮美。

  除瞭這些,劉保國還拿出瞭一些自制的咸菜和辣椒醬,讓小雪可以自由搭配食用。這些食物雖然看上去簡單,但是都是鄉野人傢自己種植、制作的,讓小雪感覺到瞭山野風味的獨特魅力。

  劉雲飛很快吃完瞭飯,和父親還有小雪簡單說瞭幾句,就會到瞭自己的房間去學習去瞭。看到劉雲飛這麼熱愛學習,小雪不由地感到十分開心,自己幫助他繼續學習的決定一點都沒錯。

  小雪的飯量也不大,雖然今天小雪已經比平時多吃瞭很多瞭,但很快也吃飽瞭,開始和劉保國閑聊起來。

  聊著聊著,小雪不小心問道,劉保國是怎麼變成單身的。

  短暫的沉默後,劉保國苦笑著說出瞭原因。

  劉雲飛的媽媽在劉雲飛還沒上小學時,和鄰居一起到鄰村看戲,被戲劇團的年輕小生勾引私奔,從此永遠離開瞭他,他曾經試著去尋找過,然而外地人生地不熟,很快就花光瞭路費,隻好回傢接受現實。

  看到傷心的劉保國,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的小雪尷尬地兩手撐在凳子上,沒想到發生瞭更尷尬的事情——劉保國傢的凳子因為年久失修,已經有些腐朽瞭,被小雪用力一撐,竟然斷裂瞭!

  「啊!!」小雪不自覺的尖叫瞭一聲,然而雪上加霜的是,碗裡剩下的半碗青菜豆腐湯被慌亂的小雪不小心打翻,傾倒在瞭胸前!

  「小雪老師,不好意思……」劉保國趕緊扶起小雪,不好意思地說到但話沒說完,劉保國便呆住瞭。

  小雪順著劉保國的視線望去,臉上不由的一紅——由於白色襯衫上被湯水浸透,胸前襯衫整片變成半透明地貼合著身體,托著堅挺乳房的粉紅色運動內衣整個透瞭出來,小雪那年輕美麗的胸型在劉保國的眼前一覽無餘。

  「對……對不起。,小,小雪老師,俺俺……」劉保國不好意思的轉過頭,磕磕巴巴地解釋著。

  幸虧今天出門,小雪多帶瞭些紙巾。

  「沒事,劉叔叔,我擦一擦就好瞭。」小雪也有些尷尬地說著,從包裡掏出紙巾,尷尬地擦拭著襯衫胸前的部位。

  劉保國也很快意識到瞭自己要做些什麼,打開衣櫃翻找半天,取出一條嶄新的毛巾背著身遞給小雪,「小雪老師,趕緊擦擦吧。」

  「謝謝劉叔叔,真不好意思,弄壞瞭您傢的傢具,還讓您見笑瞭。」小雪不好意思的說。

  這段插曲很快結束瞭,不過小雪的襯衫不能很快幹透,隻好先貼上瞭幾片紙巾,看上去頗有些滑稽。

  劉保國看著小雪,突然一拍腦門,「小雪老師,不然你先洗個澡吧!等您洗好瞭衣服差不多也幹瞭,到時候俺再送您學校!」

  「洗澡?」小雪有些驚訝和難為情,「還是不要瞭吧……」

  看到小雪的尷尬模樣,劉保國再次撓瞭撓頭,「哎呀小雪老師你不知道,俺們村上個月剛剛給弄的衛生間改造,弄類可好瞭!一點不比你們城裡類次!」

  小雪感到有些好奇,什麼衛生間改造?

  在劉保國的熱情帶領下,小雪來到瞭堂屋旁的廂房。

  一進去,小雪竟感覺有些恍惚,仿佛穿越到瞭異世界:廂房裡,有一個完全現代化的衛生間,抽水馬桶、淋浴室一應俱全!

  經過劉保國磕磕絆絆的介紹,小雪終於明白瞭是怎麼回事:原來這是政府為瞭消滅農村不衛生的旱廁推進的一項工程,免費為村民修建現代化的衛生間,因此在劉保國這樣的貧困戶傢裡,也有舒適的淋浴間。

  既然如此,小雪便恭敬不如從命,在劉保國離開後,準備開始沐浴——今天小雪可出瞭不少汗,早就想痛痛快快洗個澡瞭呢!

  小雪走進浴室,關上瞭浴室的門,褪去瞭身上的衣衫,耐心地掛好。

  隨後,她打開水龍頭,讓清涼的水流淋在自己身上。真是舒爽!雖然劉保國傢隻有沒用過的香皂,可這也足夠瞭。她先是用香皂搓洗臉部,然後再把香皂搓成泡沫,在全身塗抹,細心清洗每一個角落。

  汗水、塵土和疲憊隨著水流一點點被洗去,她感覺整個人都煥然一新,恢復瞭活力。

  劉保國回到堂屋,準備收拾桌子上的殘羹剩飯。幹活利落的他很快將桌子收拾好,此時廂房的衛生間裡已經響起淅淅瀝瀝的水聲。

  他突然想起,自己忘瞭提醒小雪老師,那個衛生間的門栓沒有裝好,型號不太匹配,從裡面鎖不上,浴室裡專門放瞭一塊石頭用來擋門。

  要不要現在去提醒一下小雪老師?驀然,劉保國沒由來地想起瞭剛才的驚鴻一瞥。多麼年輕挺拔的乳房!自己有多少年沒有見過瞭!

  劉保國的臉上開始發燙瞭起來。自己也是男人,已經忍瞭這麼多年瞭!

  我也是有需求的好不好!

  劉保國的內心痛苦的想著,自己正是精蟲上腦,才會上瞭別人的惡當,將自己的錢財全都騙走。

  但男人畢竟是被下半身支配的動物,鬼使神差地,劉保國的腳步挪進瞭廂房。

  聽著越來越清晰的水聲,劉保國開始浮想聯翩。美人沐浴,多麼動人心魄的場景,哪怕是太監恐怕都忍不住這種誘惑,更何況劉保國這樣一個獨居許久的精壯男人!

  幾次三番的伸出又縮回後,劉保國還是將手放在瞭門把手上。

  果然沒有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