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煜看著自己胯下撩撥瞭半天沒有絲毫起色的寶貝,又著急又無奈,這可怎麼辦呢?
轉著眼睛想瞭想,給姚海南打瞭個電話,電話那頭好像很不耐煩。
“哎呀老沉吶,你要幹嘛?老子這忙著呢!”
基友不耐煩的聲音帶有一層沙啞,他作為過來人已經猜到他在什麼,直接瞭當問:“怎麼,老子耽誤你好事瞭?有沒有被嚇陽痿?”
“你給我滾!”
兩個人閑扯幾句,姚海南問他到底什麼事,他坑吭哧哧半天才說出來,把姚海南給樂的當場都不行瞭,這是他這輩子看的沉煜最大的笑話。
“哈哈哈哈哈……老沉,你真特麼逗死我得瞭,你打遊戲就菜,床上活兒也這麼菜啊?嚇一下就痿瞭?真是可憐你傢小曼曼瞭。”
沉煜就知道跟他說瞭會是這個結果,心裡也做好瞭被嘲笑的準備,“笑夠瞭沒有啊?傻逼?跟你說正經的,明天你去你舅舅那給我拿點藥,你要是敢把這事給我說出去,我就把你搞姐弟戀的事告訴你爸媽。”
“嘿~老沉你真特麼不是人,這是你求人辦事的態度?”還敢威脅他?
兩個人又閑扯幾句,匆匆掛掉電話,掛掉電話的第一時間,姚海南就笑成瞭傻逼,這事也成為他嘲笑基友一輩子的黑歷史。
再彪悍強勢,沉煜也隻是一個十七歲的少年,心裡雖然有點早熟,可遇到這種事,心裡還是沒底,也發慌,恰好他爸給他打電話。
“怎麼樣沉少爺,跟你的小女朋友親熱夠瞭沒?還不回傢?”
在父親幾次催促下,他垂頭喪氣回到傢,去到二樓書房找父親。
無論是是沉松青公司裡的辦公桌,還是書房裡的辦公桌,一直都放著他的照片。
這次他又換瞭一張新的,是前幾天沉煜運動會時闖紅線得第一的抓拍鏡頭,找瞭一個角度最好,也是最清晰的,鑲在相框裡,擺在他辦公桌上最顯眼的位置。
“爸……”
他一副欲言又止的別扭坐在父親對面椅子。
沉松青正在看一些文件,抬眼看他一眼心中隱隱猜測,“怎麼瞭兒子?有事跟我說?是不想搬回來還是又有別的想法?我跟你說啊,你現在已經是個男人,不能出爾反爾。”
“不是這事,是……”
他已經不用和馮依曼分開,自然沒有別的過分要求,他也確實該收收心瞭。
“是什麼?”沉松青閑的沒事合上文件夾又拿兒子打趣,“和小女朋友性生活不和諧?”
“我……”
一句話他就被噎住,還真被猜對瞭。
父親早已不把他當成一個小孩看,繼續調侃道:“唉,把你那些好玩的借我也玩玩唄?”
他沒好氣翻著眼睛懟一句,“你老婆都懷孕瞭還亂搞!小心我給你告狀去!”
父親也笑罵著:“臭小子你跟誰親!”
被父親這麼一打岔,到嘴邊的話又被他咽下去,實在沒臉問出口,隻是求瞭父親能不能等端午假結束後搬回來,搬回來後就好好學習,再也不作妖。
兒子現在這麼聽話,自然有求必應,再說這也不是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