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窗簾盡力遮擋熾熱的朝陽,在空調通力配合下,為房間驅散高溫,締造舒適涼爽的環境,大床上兩具面容相似的嬌軀貼合擁睡。
少女模樣的人兒清純而嬌美,玲瓏的曲線側身微微蜷縮,纖細玉手捂在平坦小腹,沉睡中英眉偶爾蹙動,露出絲絲懼色,又很快在嘴角化成不為人知的滿足,嘟著紅唇,模樣滿是稚氣。
身後年輕美婦的睡相則略微不雅,靚麗香靨埋進少女腦後,玉臂環在對方胸前,修長的美腿緊緊夾住懷中人兒一隻圓潤玉腿,輕薄的夏季涼被因此滑落在臂彎,露出兩團因為緊緊擠壓而變形的碩乳。
屬於美婦的呼吸斑駁,柳眉下的黑蝴蝶掙紮著抖動雙翅,幾次扇動後半掀水盈的美眸。困意纏繞下,雙眸缺少該有的靈動,卻帶著夢中遺留的濃濃木然。
青蔥玉指揉過一顆嬌嫩花蕊,觸及到的盡是飽滿潤滑,無意識地收縮指節,盡力將整個柔軟包攬在掌中輕輕揉搓,享受著驚人的嫩膩。
夾著玉腿的雙胯輕輕蠕動,看不出任何色素沉淀的粉嫩細縫緊貼肌膚廝磨,緊閉的兩瓣嫩唇在磨蹭中微微開闔,猶如鮮活蚌貝,吐出溫熱黏稠汁液。
原始的欲望驅使挺翹肉臀不斷聳動,兩具婀娜玉體赤裸糾纏,被角掀動,獨屬她的濃鬱幽香泄漏而出,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佈滿水霧的美眸遲遲聚不齊焦點,迷情中,檀口微張,令人想入非非呢喃悠悠傳出。兩腿間的無毛粉暈隨著摩擦越發紅潤,頂部米粒大小的肉芽漸漸頂開皮層包裹,直面相貼的肌膚。
陣陣舒爽的刺激直達她的腦海,使得兩條筆直美腿猛然僵直,更加奮力夾緊中心的玉腿。
柔若無骨的雪白胴體不由自主扭動,緊繃的美腿輕顫不已,明顯而短促的喘息綿延,雪藕玉臂愈發用力,希望找尋一處支力點,掌握不住的乳肉從指縫溢出,染上淡淡紅印。
深睡的少女似乎疲憊不堪,哪怕此刻像海中的浮零,也無力撐開星眸,未恢復的身體用最後一絲力氣保護自己的小腹,仿佛新晉的母親,庇護懷抱中正在孕育的生命。
年輕美婦渾然不覺,快感一波接一波,悶哼細吟誠實得表達身體的感受,巍巍娥眉頻蹙不舒,腮邊騰起粉霞,雙眸閃著媚人的春意,孜孜不倦追尋快感的頂峰。
「呃呃嗯……」
隨著修長的雪頸高高仰動,美婦哼出誘人的呻吟,嬌軀猛烈顫抖起來,死死夾緊胯間異物,一股溫熱蜜汁噴濺而出,快速順著磨紅的肌膚流淌到床單,暈出掌心大水漬。
美艷絕倫的香靨摔回枕頭,輕喘著恢復平靜,明眸雙眼中的盎然春意漸漸褪去,清澈透亮僅僅出現片刻,立馬化為驚恐不已。
撐起發軟的身子,無暇顧及窗逢透進的明亮光線,“唰”地徹底掀開被子,發現不僅床上狼藉不堪,身邊人的大腿竟也是油光鋥亮。
臉上的粉霞還沒褪去,美婦臉上染過深深坨紅,像極瞭熟透的蕃茄。
“才兩天吶……”
捂著發燙的面龐,目光投向衣櫃角落,又很快看向還在熟睡的女孩,來不及過多瞎想,伸展玉臂抽動紙巾,熟練地處理濕漉漉的下體。然後沒有過多猶豫,走向床邊輕輕推搡試圖喚醒她。
「沁沁……咳,沁沁……」
夏淼心虛地呼喚一聲,結果細不可聞的聲音連自己都聽不清,趕忙輕咳後加大音量。
「唔嗯……」好不容易又得到安穩的睡眠環境,夏沁蹙起英眉,不耐地哼唧一聲後沒有多餘動作,她實在困極瞭。
「沁沁,媽媽要換床單,你動一下……」飛速轉動的大腦讓夏淼想出瞭絕佳理由。
趁著女兒半睡半醒,隻要把床單一抽,然後就神不知鬼不覺瞭。
「唔……」
「你挪過去些……」
夏淼頂著羞紅的俏臉,軟著嬌軀卷起邊緣,在夏沁迷迷糊糊配合下成功取出床單,面對逐漸浸開的水漬,險些癱倒。
撐在床沿,心裡萬分慶幸,好就好在女兒還在恬靜熟睡,如果當面撞見,內羞的她,怕是再也掛不住作為母親的臉瞭。
看著女兒撅著嘴巴呼呼大睡,夏淼沒心思去懷疑什麼,她巴不得保持現狀,急匆匆拿過床頭櫃的睡裙往身上一套,羞恥地把床單揉成團,光著腳丫,就要往浴室趕。
隨手帶上房門,夏淼猛吸一口新鮮空氣,本就不見下垂的雙峰呼之欲出,閉氣數秒後從紅唇縫長長吐出,抱著懷裡的床單向洗衣機所在走去。
清理身體都是次要的,半睡半醒夾著女兒大腿自瀆,濺濕床單這種事,多保持一秒,都讓她羞愧難當,趕緊“毀屍滅跡”才是正理。
濕漉漉的地面明顯剛做過清潔,大小不一的水珠散佈在潔凈的地板,夏淼垂著暈乎乎的腦袋,弓著身子盡力縮起高聳胸部,不讓它們遮擋視線,蜷縮著白皙的腳趾,小心翼翼。
「媽!早上……」
「啊!!」好好的路上冒出一個會開口的大頭,夏淼驚慌下猛地抬頭,剎那間,身體失去瞭平衡,隻來得及驚呼一聲,就看著世界突然翻倒。
「小心!」
「嘭!」
修長美腿高高揚起,兩隻小手無措地在空中撲騰,卻沒改變萬有引力存在的事實,豐腴的翹臀狠狠砸在地板,全身蕩起洶湧的肉浪。
「嗚嗚嗚……」
夏淼忘瞭上次摔倒是什麼時候的事瞭,可自從記事以來,這絕對是摔得最重一次,眼腺仿佛也收到劇烈撞擊,豆大的淚珠跟開瞭閘似的往外冒。
疼,火辣辣的疼,從背脊到臀部無不反饋強烈痛覺。
俏美的玉靨痛苦的深深皺成團,哪怕頭部躲過瞭傷害,夏淼仍覺得滿眼金星。
會開口的大頭自然就是準備出門的夏奇。
昨晚和姐姐抵死纏綿到近乎天亮,小憩個把鐘頭按照慣例慢跑歸來,沖瞭個澡又拖瞭個地,收拾好裝備挎著包,看到早起的媽媽滿是欣喜地出聲打招呼,順便想邀個功,獲得幾句對自己勤勞的贊美。
隻是接下來的情況急轉直下,哪怕以他超乎常人難以想象的反應速度,也遠來不及伸出援手。想要攙扶的手臂揚在半空,眼睜睜看著媽媽摔瞭個四腳朝天。
沒梳理的青絲散在額前,淚眼汪汪的明眸佈滿細小血絲,很快染紅整個眼眶,玉臂幾次艱難支撐都化做無用功,筆直小腿曲起支膝蓋,卻怎麼都起不瞭身。
「嘶!嗚嗚……」邊吸冷氣邊痛呼著,夏淼疼得頭皮發麻,好一會兒都緩不過來,濕漉漉的地板找不到著力點,無奈把手裡的床單墊在瞭肘下。
「咕嚕……」一道響亮的咽口水聲響起,夏奇雙眼瞪著牛大,瞳孔地震般收縮,強壯的手臂斜向下四十五度垂著,卻始終沒有動作。
還是昨天香艷場景的單薄睡裙,一團掩不住的焉紅清晰可見,頂端嫩蕊將衣物撐起一個凸點,不斷吸引夏奇視線。而另側肩帶隨著掙紮滑落肩頭,半邊雪白玉乳暴露在他眼中,和姐姐相似,不過硬幣直徑的圓暈,小巧精致,殷紅的豆蔻在空氣中怒挺。
球場上總是沉穩的大心臟突然停頓幾下,然後像滿功率的蒸汽機瘋狂輸出。讓他呼吸停滯,眼前一黑。
「嘶,哈……你還在看什麼啊!……」
夏淼側撐在地板遲遲起不來,視線恢復正常第一時間,沒有發現自己的不雅狀態,看著呆立的在原地也不知道上前幫忙的兒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沒,沒有毛……」夏奇的手掌帕金森綜合癥發作般顫抖著,結結巴巴遙遙指向春光乍泄的軀體。
「嗚嗚,痛死我瞭……」
疼痛在身體蔓延開來,夏淼苦著臉挪動支起的腿,希望能找到合適的支撐點,或許這麼一下真的起瞭作用,火辣辣的背部終於脫離瞭地板,撐著酸痛的手臂半坐而起。
噙著眼角未滴落的淚珠,捂著一側香肩,目光惡狠狠瞪向不為所動的高大身影,抬起頭才發現對方還保持著原來的模樣。
視線好像一直盯在自己身上?
疑惑地下移視線,夏淼也是目光巨震,搭拉在半肩的細帶拉扯下胸前衣襟,半邊的酥胸暴露無疑,鮮紅豆蔻可恥地迎著對方目光招展。
視線再向下,睡裙的下擺早已被扯到瞭小腹,而自己為瞭固定身軀做出腳心相對的姿勢,雙胯大開……
“沒,有,毛……” 對方沒有沒腦的話回蕩在腦海,因為疼痛有些發白的面頰,瞬間染上血色,紅的發紫……
「啊!!!!!」
驚恐的尖叫恨不得掀翻屋頂……
————
「悠著點呀!」
一根灰色的水泥桿前,夏奇被拉瞭把,避免瞭腦門的無妄之災。
「啊,哦……」
後知後覺回瞭神,夏奇目光還有些呆滯。
「咋瞭是,大早開始就魂不守舍的,和女朋友吵架瞭?」秦濤滿臉詫異。
最初夏奇說自己有瞭對象他還不信,畢竟問他要個照片瞧瞧,對方立馬變得支支吾吾。
可對方頂著個巴掌印來到球館,脖頸上除瞭多瞭個玉墜,竟然添瞭幾個傳說中的玫瑰般親吻痕,他還真就信瞭。
今天訓練老出錯不說,為瞭讓膝蓋盡早康復,夏奇被教練指派成瞭飲水機管理員,結果神遊天外,被一個出界的籃球砸得人仰馬翻,又被好頓臭罵。
這會兒寬敞的大馬路,他竟然直直愣愣朝著水泥桿子撲瞭上去,如果不是自己出聲,怕是要掛在上頭瞭。
「沒事,我能有啥事……」夏奇腦海裡“白虎”兩個字縈繞不停,口幹舌燥。
哪怕他已經不是純情小處男瞭,但是隻要回想起早上看到的一幕,腦子立馬暈乎乎,熱得險些冒煙,偏偏那畫面怎麼都甩不掉……
「真的?」秦濤滿臉問號。
「廢話!」
「那你怎麼又流鼻血瞭……」
……
鼻孔頂著一團白色紙巾,夏奇盡力昂首挺胸,表現得無事發生。
昨天還隻是意外走光,今天竟然親眼看見自己的“出生地”,加上那比姐姐更加徹底的光溜溜,讓他每每想起當時的畫面,都覺得血脈賁張。
肥碩的無毛小丘,細微的鮮紅肉縫,兩瓣海葵般緊緊貼合的嬌嫩花唇,潔凈的大理石映襯下,純潔而神聖……
明知不該去回想,卻不住走神,在腦海浮現……
夏奇突然覺得鼻孔再次發熱,又有更多溫熱流出,浸濕潔白的紙巾。
「你咋的?鼻子也被打瞭?」秦濤收回紙巾包裝,關心問道。
「說瞭沒事,還刮不刮,不然我回去瞭呀……」沒好氣地瞥瞭好友一眼,夏奇隻字不提。
「刮!」說到這事,秦濤眼前一亮,立馬被轉移註意力。
什麼談戀愛八卦,什麼花邊新聞,哪有刮刮樂刺激,搭著他的肩就向馬路對面推。
無語地搖搖頭,夏奇心不在焉邁開步子。
再次光臨上次的彩票店,充足到溢出門縫的冷氣讓夏奇打瞭個噴嚏,其中自然少不瞭惡劣空氣混雜的二手煙的功勞。
比起前幾天的門可羅雀,今天內室傳來陣陣麻將碰撞的聲音,似乎老板還開拓瞭棋牌室這條路線。
簡陋的店鋪裡,三三兩兩坐著彩票愛好者,夏奇和秦濤倆近一米九大個擠進店內,讓門外照進的光線都是一暗,所有目光都免不瞭投向他們。
不過也僅僅是看瞭一眼,又是各種專註自己的事情,推測走勢的繼續推測,刮著彩票的也埋頭接著刮,唯獨角落一道目光多停留瞭幾秒。
夏奇換瞭張幹凈紙巾捂著鼻子,環視四周後原本看向櫃臺的目光也是頓瞭頓,不避不讓迎著那個矮小胖子頂瞭回去。
琴城地處渤海灣,也屬東北片語,於是,很快發生瞭常見對話。
「你瞅啥?」矮胖子按著手底下高高一疊彩票怒道。
「瞅你咋地!」夏奇突然就被點起瞭團無名火,居高臨下俯瞰。
「你再……」
「老子就瞅你瞭,咋的瞭!」胖子噌地跳起來,夏奇都沒等對方說話,梗著脖子就頂回去。
夏奇在北地生長,普通話語調卻隨瞭媽媽,平日裡有股淡淡的吳語腔調,這會兒一改常態飆起本地腔,秦濤立馬傻眼瞭。
不說這種對話的常見後果,光是好友這般模樣,他也見過幾次,那都是動真火的表現。
打贏拘留,打輸住院的宣傳語可是貼便大街小巷瞭,萬一動起手,他們倆未成年指定要被叫傢長的!
成績一塌糊塗,球技也就中流水準,偷偷染上刮彩票的“惡習”,想到自己還在彩票店和人打架,父母那頭指定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嚴重點鬧到學校,可就全完瞭!
「你……」
「你啥你,老子說,就,瞅,你,咋的瞭!」又是對方剛開口就打斷,夏奇自打進門看到這個胖子,心裡有股說不出來的堵。
「欸,好好的幹啥呢……」秦濤眼見情況不對,原本搭在肩上的手臂一撈,急急忙忙攔腰抱住好兄弟。
「……哪來的野小子,有沒有點教養!」
張立也是腦子一沖,接連幾天運氣不佳,之前的獎金都貼進去不說,原本快見底的儲蓄也虧進去不少,加上這幾天媳婦在床上連連拒絕,同樣滿腔邪火。
隻是拍案而起之後尷尬的發現,自己一米六五的身高堪堪過瞭對方肩膀,而自己貼滿油脂的體格,更加不是對方那身腱子肉的對手,無奈地隻能用言語代替肢體動作。
聽到這話,秦濤暗呼不好,不需要用眼看他都幻想出好友現在的臉色。但凡涉及到傢裡兩位女性,這位好友絕對會大打出手……
一次球場沖突之後,他曾問起原因,夏奇也很鄭重的告訴過,可以問候他大爺,畢竟他也不在乎,但是絕對不能把言語對向媽媽和姐姐,否則就翻臉。
「喂,有話好好說,別罵傢裡人啊!」
繞到夏奇身前,秦濤曲膝半蹲,下意識用出球場上的防守動作,雙手向後延展,死死抵住他的步子。
至於能不能攔住對方,呵呵,別看兩人身高差距不到5公分,夏奇的臥推和硬拉都是自身體重1.5倍重量也就是130公斤,這還是為瞭滿足最大訓練收益,真正測試極限的時候,150公斤的杠鈴也是撲哧撲哧耍的飛起。
換句話,隻要稍微配合,他都能自己舉起來當成健身器材瞭。
「什麼傢裡人不傢裡人,這小子有傢教嗎,開口閉口老子,毛都不知道長沒長齊,當誰老子你!」
張立見對方兩人沒有同時撲上來,加上爭吵引起瞭店裡其他顧客註意,心中大定,換上一副領導教訓下屬的姿態喝斥。
「老子長你媽的毛!」夏奇本就說不出原因的惱火,對方再次辱罵他沒教養,齜著牙就要掙開好友。
「哎,小夥子火氣不要這麼沖嘛……」
「對對,年輕人千萬別打架……」
「咋的嘛咋的嘛,刮個彩票也不安生……」
眼見三言兩語起瞭爭執,店裡的顧客也紛紛起身勸阻。
「都看到瞭啊,這小崽子指定有娘生沒爹教……」看著勸架的人越來越多,張立愈發覺得安全,躲在人群後,揚起雙下巴對著夏奇就是指指點點。
「逼崽子沒完沒瞭是吧,老子恁死你!」額頭青筋暴起,夏奇像啟動的推土機,手掌抵在秦濤後背,硬是在運動鞋和地面迸發出刺耳摩擦聲情況下一點點接近張立。
夏奇口口聲聲最喜歡姐姐不假,但是媽媽在他心裡卻也是同樣分量,對夏沁是少男少女之間那種的喜歡,而對夏淼則是艱辛養育的尊敬和感恩。
現在對方句句不離母親,夏奇心裡的怒火幾乎快燒紅眼瞭。
「奇哥,冷靜,千萬冷靜呀!」眼睜睜看著自己像路面的障礙被輕易推動,秦濤欲哭無淚,他是真擋不住呀。
「還想動手啊,我告訴你現在是法治社會……」
「你他娘別跑!」
「你……小小年紀不學好,就指望刮彩票中大獎是吧,沒點理想目標……」
張立看著越來越接近自己的夏奇傻眼瞭,這麼多人竟然架不住一個小夥子,再看對方短袖下繃起的肌肉,吞瞭口唾沫慢慢後退。
這哪是打架鬥毆啊,就憑自己這身使不上勁的肥肉,被逮著瞭妥妥就是當方面被毒打呀!
可沒想他這話不說還好,一出口就把店裡所有顧客得罪瞭遍。
來彩票店不指望中獎還來幹嘛?為公益事業做貢獻?直接獻愛心不來的痛快,金額大點或許還能得個獎狀錦旗什麼的表彰一下。
進來吸二手煙?呵呵……
原本勸架的人也都黑著臉,出工不出力,任由夏奇掛著秦濤撞翻座椅。
「你他娘再罵呀?!」
瞪大的眼瞳倒映高大的身影,手足無措地貼在墻上,張立心驚膽寒,此刻他就覺得自己弱小又無助,膝蓋有些發軟,有什麼溫熱不受控制地從腿間流下來。
「奇哥!……你他媽不會跑啊!」秦濤也是漲紅瞭臉,死死抵著好友,希望拖緩他的步子,眼見那矮胖子傻乎乎在原地發抖,大吼著讓對方趕緊跑。
就胖子這身肥肉,他都能把對方揍個半死,再看嚇成那模樣,真不知道挨夏奇打的時候懂不懂抱頭。
「你娘的……」
一步,兩步,夏奇紅著眼終於夠瞭距離,蒲扇大的巴掌在空氣中揮出,隻是意外地發現對方短小的脖子一縮躲過不說,竟然扭著屁股,拔腿就跑。
「你大爺的,松手啊!」
眼見胖子撞撞跌跌推開店門跑瞭出去,夏奇奮力掙紮起來,對著還在阻止自己的秦濤怒罵。
「真別打架呀,會出大事的……」秦濤看對方還不算傻,長出一口氣,扭身抱在好友腰間,說什麼也不放手。
如果拖著自己還能追上胖子,那就是註定對方命裡躲不過這一劫瞭……
「他敢罵我媽!」
任何事隻要扯到夏沁和夏淼,夏奇立馬化身牛脾氣,說什麼也不讓。
不死心地掛著秦濤走出門,除瞭幾個三三兩兩頂著烈日看熱鬧的路人,哪還有胖子的蹤影,而且不遠處兩個越來越近的藍衫,不僅讓他情緒散得幹凈,更是心裡一涼……
民警和店裡的顧客稍微瞭解之後,發現就是些口角爭執,雖然場面一度劍拔弩張,但最終並沒打起來,因為不算正式出警,於是準備走個流程,查個身份證,教育會兒就完事。
不查不要緊,一查還真露餡瞭!
倆未成年買彩票,還險些釀成鬥毆事件,民警說什麼都不放過他們倆。
秦濤欲哭無淚,被逼著撥通瞭父親的電話,結果民警接過手機通知瞭一下情況,一聽對方是位科長,於是揮揮手就讓他離開後,帶著夏奇回瞭治安亭。
這下好瞭,姐姐考取省狀元,被通知過幾天去學校參加表彰,到時候教育局領導慰問,還有電視臺采訪,自己卻半腳進瞭局子,需要媽媽來撈人,夏奇苦哈哈坐在角落。
二十多分鐘後,身姿曼妙的人影急急忙忙到來,夏奇抬頭看瞭一下,乖巧地雙手貼著膝蓋,縮著腦袋。
下瞭車一路小跑,憂心忡忡的夏淼鼻尖掛著悶出的汗珠,看到兒子完整無缺,心裡石頭落瞭地,美眸狠狠瞪瞭他一眼後氣喘籲籲向民警說道:「警察同志,我是他的……」
治安亭僅剩的老警察推瞭推眼鏡,一看她的模樣,連忙招呼。
「喲,這汗出的,先坐先坐,你是小夥子姐姐對吧,長得可真漂亮……也不是什麼大事,就小孩子容易沖動,跟人起瞭爭執……喝水喝水……我也知道現在父母都比較忙,你這做姐姐也該擔些責任,平時多關心弟弟身心發展……」
或許真到瞭快退休年紀,被體恤留守的老警察嘴裡的話格外的多,除瞭夏淼開頭做瞭一半的身份表明外,竟然硬是沒讓她插一句嘴,全程點頭「嗯嗯」,表示明白,時不時瞟來尖銳的目光。
這場景,讓偷瞄的夏奇癟著嘴,想笑又不敢笑。
「好瞭,把人領回去吧,記得在學習方面以外,多關心關心弟弟哈。」
對方嘴裡再次蹦出的錯誤關系讓夏淼神色尷尬,握著紙杯,無奈地對著老警察點頭表示給對方添麻煩後,瞪瞭角落人影一眼,夏奇懊惱地低著頭,蔫裡吧唧地跟著媽媽後面,走出治安亭。
烈日火辣辣炙烤大地,放眼望去,各式金屬廣告牌反射刺眼的陽光,照得人頭暈目眩,地面空氣被烤的扭曲,翻起滾滾熱浪。
夏淼踩在廣場地面,被陽光炫得微微瞇起美眸,不自覺準備伸出一隻玉手擋在額前,卻沒想剛有動作,一片陰影遮擋在瞭頭頂。
兩隻肉掌遮蔽直射的陽光,為雙眼帶來片刻舒適同時,也避免瞭臉上的肌膚遭受紫外線的直接侵襲,十根粗壯的手指緊緊並在一起,盡力不讓任何光線從指縫間漏出。
迎上夏奇諂媚的笑臉,夏淼沒好氣地白瞭他一眼,一甩幹練的馬尾,隨手指向廣場對面的快餐店。
關於彩票的事夏奇早早說過好幾次,而她也覺得既然是零花錢,買彩票就買彩票吧,她也相信兒子能控制,又不是用在黃賭毒上。
至於另件事,夏淼神色嚴肅,盈盈美眸直視他的眼睛:「說,為什麼要打架?」
剛端著餐盤坐在對面的小板凳上,夏奇面色一苦。
以前媽媽總是溫柔如水,但是隻要有絲絲慍色,他都驚慌失措,生怕是自己哪裡做的不對,惹得含辛茹苦的媽媽傷神。近個把月,媽媽換瞭個人格似的嘻嘻哈哈,可沒想嚴肅起來還是這麼嚇人。
罰跪,那隻是他小時候喜歡跪著看電視,媽媽半開玩笑的懲罰方式,隻有這種不帶一絲憤怒神情,偏偏讓人感受到失望的眼神最讓他害怕。
哪怕對方身高隻到自己下顎,但是夏奇還是緊張地躲避視線,低著腦袋嗡嗡道:「他罵人……」
「你不能當做耳旁風嗎?」
「不行!他罵……」
「罵什麼瞭。」
「……」
「有本事準備打架,沒能耐復述一遍嗎?」
「……」
「嗯?」
幾次追問下,夏奇終於耿著脖子不服氣地抬起頭,迎上媽媽的目光,試圖得到一絲贊同:「他罵我是野孩子,有娘生沒爹教……」
夏淼明亮的美眸暗瞭暗,腦海掠過兩個身影,輕輕搖動紙杯裡的可樂,任由冰塊在杯裡碰撞,很快又恢復瞭過來,帶瞭絲莞爾:「那我平時教你瞭嗎?」
「那是兩回事……」
「打架是不對的。」
「可是……」
「是不對的。」夏淼沒有讓兒子繼續辯解,神色認真地復述道:「練得這麼強壯是讓你在球場上能更好發揮,如果實在到瞭需要暴力解決困難的地步,我希望你是用在見義勇為或者保護你將來的傢人,而不是尋釁鬥毆。」
「媽媽和姐姐就是我的傢人。」直視媽媽的目光,夏奇在桌上緊緊握成拳,眼神堅毅。
「我說的是你將來……」
兒子的灼灼目光讓夏淼很快敗下陣來,好像前一晚,女兒也說過差不多的話。輕笑著搖頭間,隱約看到瞭他脖頸的幾顆紅印,以及右下顎看起來快消散的紅腫:「行吧……吃虧瞭吧?轉過來我看看。」
「沒呢,這個是……」見媽媽轉而關心起自己,夏奇立馬笑嘻嘻,本想炫耀一下光對比體格就讓對方落荒而逃的事跡,話剛出口才想起臉上幾處印記的來源。
脖子上,是被動情的沁沁啃出來的,這打死不能說;下顎的,是……
夏奇小時候問過媽媽的故鄉,她說是出生在浙省的沿海小山村,所以普通話裡有股糯糯的吳語腔,但此時此刻,他相當懷疑媽媽是不是來自川渝,畢竟這變臉速度著實驚人。
白皙帶著淡粉的皮膚,細細下可以看清青紫的微小血絲,而現在,一股不知道源自哪裡的紅潮四面八方湧上俏美香靨,夏奇敢保證絕不超過三秒,媽媽的臉蛋就成瞭他面前蔬菜沙拉裡的番茄色。
「那個,咳……」夏奇也回想起早晨那讓他鼻血直流的畫面。
「閉嘴……」幾乎快塞進碗裡的腦袋悶出一聲怒哼。
————
「老公?怎麼突然回來瞭?」凌霜離開幾乎數天沒下的床,詫異地看著匆匆回傢的丈夫。
「沒事。」張立面色陰沉地繞開妻子,徑直進瞭浴室。
淋浴噴頭射出水柱,撞擊在地面和墻壁傳出陣陣水聲,沒過多久,矮胖的身影圍著浴巾走瞭出來。
「發生什麼瞭嗎?」聽見浴室開門聲,凌霜握著手從沙發站起,關心地問道。
彩票虧錢不說,在眾目睽睽下被一個小屁孩嚇得落荒而逃,更沒人知曉的是,他竟然被嚇得尿褲子瞭。
胸口堵著熊熊怒火,看著一臉疲態卻接連幾天拒絕同房的妻子,一股邪火在小腹亂竄:「脫衣服!」
「什麼?」丈夫的突然提出的要求讓凌霜一愣,緊攥著領口,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瞭。
「我說脫衣服,我要幹你!」在外堆瞭滿腔怒火無從釋放,現在見妻子又一副要拒絕的模樣,張立徹底被點燃,揮著肥胖大手把她按倒在沙發上,說著就探手去脫睡裙下的內褲。
「不要啊老公……張立,我不要做……我不做,啊!」柔弱的凌霜千方百計反抗,最終還是被丈夫得逞,隻來得及發出聲痛呼。
沒有情欲的幹澀下體突然受到侵襲,撕裂般的疼痛狠狠鉆入腦海,小手無助地抓皺沙發表面,她的雙眸一時間蓄滿淚水。
「憑什麼,憑什麼都要針對我,你是我老婆都不配合我!」暴怒的橫肉擠成一團,張立紅著眼,全然不顧對方的身體狀態,忍著同樣的刺痛狠狠抽插,發泄大於一切。
「啊!……住手啊……啊……」斷瞭線的珠簾垂落在美眸角落,凌霜無力地捶打壓在身上的丈夫,擺動螓首,俏臉疼到扭曲,嘴裡發出陣陣痛苦的哀嚎。
好在這樣折磨不到一分鐘,一股溫熱澆在瞭膣道,宣告瞭她的解脫。
……
「老婆,對不起,我……」
「快去上班吧……」
「霜霜,是我錯瞭,我不該……」
「我困瞭,回房間睡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