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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盛夏的雷雨總是來得突然去得也急,和秦濤打個瞭招呼目送他騎車離開後,夏奇斜挎著裝滿臟衣服的運動包,邊走邊用手機查看著APP裡的特別關註列表。

  高考完沒幾天,夏沁按照計劃和夏淼去瞭趟畢業旅行,沒想臨出發前梁昭也加入瞭隊伍,一行三人直奔西安玩瞭幾天後夏淼獨自提前回來瞭,沒盡興的閨蜜倆又飛去瞭南方城市繼續遊玩。

  旅遊少不瞭拍照,夏沁也在梁昭的指點下拍起瞭Vlog,夏奇自然就成為瞭兩人的小粉絲,分別把她們加入瞭關註列表。意猶未盡地關閉最新視頻,夏奇對於去做瞭發型的姐姐明天會以怎樣一副形象回來而滿是期待。

  轉頭打開瞭梁昭的空間,雖然內容上大同小異並且也有姐姐出境,但不得不說她制作視頻的水平更高,拍攝的視角和剪輯的連貫性也更加吸引人。小心躲避地上的積水,鄙視瞭一番彈幕和評論區的舔狗,果斷點贊投幣收藏,一鍵三連。

  上次夏沁義憤填膺地操作他的賬號刪瞭梁昭好友,可第二天就不堪對方死纏爛打,悲嗆地又讓弟弟重新通過好友申請,早熟的夏奇哪還能不明白她的意思,但是心裡還是竊喜。

  論樣貌,梁昭與夏沁不相上下;論性格,熱情主動的她和夏沁不說形成兩個極端,也是對比鮮明;論成績的話,這東西夏奇自己都不看重,哪還會去關註他人。

  最後說到傢世,對方甩瞭自己傢八百條街,依靠高考實現人生階級跳躍在她們眼中,簡直就是個笑話。

  但是讓他真正心中邪念蠢蠢欲動還是某一次和姐姐聊天時,剛從泳池爬出來的梁昭清涼著裝闖入瞭視頻框。夏奇身體某個部位當場蘇醒,對於夏沁炫耀自己也養成晨練習慣的話語當成瞭耳邊風,滿腦子隻剩下那緊致的人魚線和充斥人視線的挺翹臀部。

  為此,姐姐還因為自己的走神生瞭好幾個小時的氣,廢瞭好大力氣才哄瞭回來。

  緊瞭緊運動包的背帶,夏奇大步走出校門四下張望。

  師大附中回傢並沒有直達公交,而媽媽為瞭讓小時候體弱多病的姐姐得到更多鍛煉身體的機會,並沒有購買現下高中生常見的小電驢,而是為她買瞭輛女士自行車。

  夏奇自然不可能騎那種粉粉的玩意來學校,好在現在共享單車早已佈滿大街小巷,校門口就有規劃好的停車點。

  今天是期末考的最後一天,學校也講究勞逸結合,各年級的學生結束考試之後都有半個月的假期,於是下午最後門的收卷鈴聲響起後,得到解放的學生們早早一哄而散。

  看著空蕩蕩的共享單車停放點,夏奇用手機回復著梁昭的信息,無奈地向街角走去,打車是不可能打車的。

  雖然在收拾完體育館的時候剛洗瞭澡,但是夏季,夏奇一天到晚幹的最多的就是這事瞭。掰掰手指,一天起碼洗上三四次。

  早起晨跑洗一次,上午訓練結束洗一次,下午訓練再次一次,這會兒回傢再爬個樓,不洗澡是怎麼都沒法入睡的。反正睡前還要再沖澡,夏奇寧願尋上會兒單車,也不願意浪費錢打車。

  夏沁不在傢,他也不著急趕著回去。聯想到傢裡那位“更年期”的媽媽,夏奇有點腦殼疼。自從旅遊回來之後,夏淼愈發沒有作為母親的覺悟。等到姐姐回來,他指定要好好問問路上是不是發生瞭什麼。

  胡思亂想中離校門越來越遠,夏奇笑嘻嘻看著梁昭偷拍姐姐做頭發的照片。滿頭青絲被塗滿染料,被一個又一個花花綠綠的大號卷筒束縛在腦後,露出一張精致的側臉,似乎正抱著手機在看什麼影視劇。

  高考之後夏沁算是徹底解放瞭,脫離繁雜的題海,沒有學校的管控,這會兒做瞭頭發,回來之後又可以卸下多年的隱形牙套,看樣子似乎要以全新姿態迎接大學生活。

  雖然才堪堪八月份,但想到姐姐過完暑假就要遠赴外地上學,每逢節假日才有機會回來一趟,夏奇心裡不舍卻又無可奈何。

  以夏沁的成績,琴城這個小地方的高校是留不下她瞭,最大的可能就是去首都,就讀國內最頂尖的兩座學府之一。夏奇今天頭次查看兩地高鐵票價,往返一趟就要六百多,如果算上住宿吃飯,他估計去看望一次姐姐開銷都要上千瞭,自詡不缺錢的他發現好像裝過頭瞭。

  如果中午自己也上場一起刮彩票的話,是不是就有機會中那一百萬呢,這樣就有錢經常去看望姐姐瞭……

  走著走著,夏奇才發覺又來到瞭中午進過的彩票店附近,抬頭望去各式霓虹絢麗的告示牌角落,唯獨彩票店點著簡樸的白熾燈。透過玻璃大門隱約可以看清裡面攢動的人頭,想來下班之後,更多“閑來無事”的人們進入裡頭想碰碰運氣。

  手掌在寬松的球褲口袋觸摸到一片紙張,夏奇第一次那麼希望能中一次大彩。

  用瞭甩甩頭,把不切實際的念頭拋出腦海,左右張望之後在不遠處看到一輛孤零零的共享單車,顛瞭顛運動包,徑直走去。

  檢查車輛,掏出手機掃碼解鎖,調整一下背帶之後正準備蹬上踏板,抬頭見看到一個矮胖人影從彩票店走出。

  「我草,人才啊……」目瞪口呆地看著那男子油膩的橫肉,清晰可見滿臉得意,夏奇不由爆出一句粗口。

  傍晚的驟雨過後天空一碧如洗,雖然臨近七點但是夜幕才剛剛降臨,心頭仔細一算,距離中午過去瞭起碼六個小時,難不成這胖子刮瞭一下午的刮刮樂?!

  那胖子先是抬起粗胖的手臂,將白色襯衫的兩個衣袖湊到鼻子下嗅瞭嗅,然後又不在意地掏出手機操作幾下。夏奇也不知道該是吐槽還是敬佩,就這麼一腳撐在地上一腳踩著踏板,騎在單車上全然忘瞭動作,直愣愣看著不遠處的胖子。

  做瞭個擴胸後點上根煙,胖子四下張望之後也發現瞭夏奇,大碼球褲加純白T恤,一眼就認出瞭他是中午在店裡碰到的大呼小叫的小鬼頭之一,夾著煙不著痕跡往路邊吐瞭口痰後不屑地又看瞭眼手機。不多時,等到瞭他的目標。

  夏奇的裸眼視力超過5.3,如果不是視力表局限還能更高,這不,一片光污染的霓虹中,瞬間看清瞭胖子迎上的婀娜身影。

  來人先是自然地捥住他的手臂,然後聞到瞭什麼蹙著眉拍瞭他一下,身形扭動準備拉開距離,目光晃動間似乎看到瞭後方的夏奇,面色難看地楞在原地。胖子見勢順桿而上,攬住瞭她的柳腰,帶著轉身向馬路走去。

  「沃日,賭狗配技師,絕瞭……」瞠目結舌地低呢中,夏奇目送兩道身影漸行漸遠。

  ————

  「老婆,這學校都放假瞭,你總不用再加班瞭吧。」

  「嗯,暫時可以休息一段時間……」明對丈夫不經意的詢問,凌霜眼神躲閃,不自覺飄向路邊的馬路牙子,好在對方並沒有發現。

  「你這當老師的,比我們樓下的那個劉護士還忙,下學期要是當瞭班主任,豈不是回傢做飯的時間都沒有瞭。」

  丈夫喋喋不休的抱怨,讓她問心有愧。

  所謂的降薪警告觀察,隻是為瞭擔心那個傢長把事鬧得更大,領導也早早和她談過話,所謂處罰更多隻是表面形式。現在一年時間也算揭過去瞭,下一屆新生入學之後將會由她來擔任其中一個班的班主任。

  而她剛剛送走的這一屆學生,讓她附註心血經常加班是真的,但也有更多時間是瞞住瞭學校和老公兩邊,偷偷去瞭足浴城兼職。

  自己從不在意的姿色受到瞭經理的賞識,雖然作為兼職沒有保底工資並且提成也相對低,但是百分之三十的分成對她而言真是一筆非常大的金額,六十分鐘的足浴就可以讓她拿的近兩百塊,如果客人加鐘半小時又可以分到一百。

  從凌霜開始兼職那一天起,她似乎明白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年輕女孩會賣弄姿色進入這行瞭。

  一個小時就可以抵上自己心中神聖教師嘔心瀝血教導學生整日的收入,這還是她隻做最便宜,最簡單的足浴項目。而如果不介意擦邊球,不介意被客戶揩油,一個Spa項目提成近五百,更不要說外出陪人吃喝玩樂亦或者被包養……

  「教師本來就該更忙,這可關系到班級四十多個學生的前程呢,好啦,我答應以後盡量在傢備課。」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不被人發現的印跡後,凌霜笑的有些苦澀。單純的她隻覺得既然選擇瞭原諒,那就不要再去抱怨丈夫之前的過錯,隻要他還愛自己,夫妻齊心,早早還清債務比什麼都重要。

  「就是這麼一說,你別太放在心上。」懷裡的人兒拉長尾音,一下讓張力心都麻瞭,仿佛時間被拉回到瞭最恩愛的那段日子,「我主要是怕你這樣太累,隻要這次和小楊談成,我們很快就能擺脫現在的困境瞭。」

  錢是不會再賭瞭,就憑自己的手氣,哪怕隻是刮刮樂也足夠應付現在的生活瞭。回想今天中午就收獲瞭一千,剛才提前從局裡下班,隻是一小會兒又是兩百進賬,張立自覺發現瞭日進鬥金的路子,幻想回到那意氣風發的時光。

  「這樣會不會違反規定呀,而且,我們好像也沒有什麼讓小楊一定選我們合作的優勢吧?」輕咬瞭下唇,凌霜不懂商業,但是對於即將赴宴的飯局有些憂慮。

  「你是不知道那小子打小跟我一個班,多少次上學放學的路上被人欺負都是我替他出的頭,我們交情深著呢。還有你別看他現在傢底豐厚,那會兒連個大專都考不上,每次同學會也就靠著有點錢搶著買單到處巴結人,再說上次我幫他牽線不就是我們的優勢瞭嘛。」張立不以為然,邊走邊拿起手機查看著消息。

  「可是……」

  凌霜雖然還有顧慮,但是也馬上被打斷瞭。

  「老婆你就放心,大不瞭當吃頓便飯。這飯店看起來可不便宜,好好宰他一頓,哈哈哈……」再次確認瞭約定的飯店地址,張立打瞭輛出租,拉著凌霜站在馬路邊,心裡滿是期待張望。

  見這個情形,凌霜也知道自己再繼續說下去就顯得聒噪瞭,連坐公交的意見也被咽瞭下去。

  跟著上車,到達目的後,在裝修奢華的包廂門前又理瞭理衣物,主動挽上丈夫的手臂,跟進包廂。昂首挺胸走進包廂,張立對著正招呼服務員的人影寒暄道。

  「喲,你小子真是,吃個飯搞這麼大陣勢。」

  「當然是為瞭感謝立哥的提攜呀。」

  原本獨坐在位子上的楊超擠出一副諂媚的表情,撇下服務員急忙起身上前迎接,嘴裡滿是恭維。

  「我們是什麼交情,隻要不違反規定,給你漏點消息算得上啥。」張立得意地看瞭一眼妻子,接過楊超遞來的煙邁開步子向超過三米的超大餐桌走去,徑直坐在瞭主座上。

  外人面前,凌霜知性地沒有抱怨丈夫在室內抽煙的行為,抿著絲微笑對著這位他口中的小學同學點點頭。

  「嫂子趕緊也坐。可真漂亮啊,難怪我立哥剛畢業就急著結婚,要換瞭我,說不定大學就扯證去。」看著施施然的凌霜,楊超眼裡露出一抹隱蔽的淫光。

  「去去去,就你一個大學都沒上的混兒,怎麼找得到像我媳婦這麼好的女人。你可別看我現在胖,那幾年我可是師大有名的一顆草啊。」不著痕跡地看瞭眼桌上的煙盒印刷,張立嘴裡“熱情”地和楊超重溫交情。

  「盡胡說。」輕輕拍瞭丈夫一下,凌霜帶著歉意尷尬地對著楊超笑瞭笑。

  「……嗨,我確實沒學習的頭腦,這不才早早進瞭社會。摸爬滾打這麼多年,生意也沒個穩定,要不是上次立哥搭個線,我還不得每天戰戰兢兢起早貪黑的。」眼見凌霜再次像自己笑來,楊超竟有些失神,然後急忙轉移瞭話題。

  學習失意,錢場得意。

  看著身邊同學上著大學,他早早混跡社會,好在上天眷顧和自己拉得下臉,在同齡人剛走出校園的時候,楊超就已經打拼下千萬資產。年少多金,意氣風發,楊超也和其他男人相似,喜歡上瞭玩女人,玩各式各樣的女人。

  當年張立結婚他到場看瞭一眼凌霜後,雖然為她的長相吸引,但是那會兒正癡迷於玩學生妹,特別是大學生,學歷越高越有征服感。久而久之又覺得這群女大學生過於纏人,明明隻想玩她們身體,可偏偏要和自己談感情。

  於是把目光轉移到瞭會所嫩模身上,他出錢包養,對方在床上大大方方劈開雙腿,在傢裡就能享受到頂級服務。可時間一久他又厭瞭,這次註意力漸漸瞄準瞭各式人妻少婦。

  傢產愈發豐厚,樂此不疲為一個又一個老實的男人送上綠帽之後,一次意外的偶遇,凌霜那讓他驚為天人的身影再次從腦海浮現,他終於把目光打到瞭這位“好同學”的妻子身上。

  栗色的秀發被一條黑繩捆綁,細密而松散精致的五官分佈在細膩白皙的臉頰,高挺的瓊鼻下塗抹著談談的唇彩,在包廂的明亮燈光下散發著水潤的光澤,讓他恨不得立刻狠狠咬上一口,發泄令人心癢的滋味。

  樸素的西裝長裙將長腿遮掩,但是臀瓣的線條不甘被緊緊包裹,從背面撐高腰肢下的曲線。工裝的素白襯衫胸口處高高隆起,一思量,就知道正常手掌沒法掌握。

  再次見到凌霜就在眼前,楊超壓抑著心裡的激動,暗暗沒有辜負這段時間花下的功夫。

  起初他還有點苦惱該怎麼介入,沒想隨便打聽之後就知曉瞭這老同學竟然把傢產敗光不說,還欠下一屁股債。讓他驚訝的是這種情況下,凌霜都沒有拋下一切離婚遠走,反倒是陪張立擔下債務。

  一時間,心裡對於凌霜善良人妻的屬性更加癡迷。

  要不怎麼說男人最大兩個愛好:勸妓從良,拉良傢下水。凌霜在他眼裡越是善良,他就愈發難耐。

  刻意“請”張立幫瞭個忙,兩人的聯系順理成章變得緊密,順水推舟後打著合作的旗號,順便作為感謝約瞭他一頓飯,並且表示尊重,務必要帶上傢屬才好。果不其然,好大喜功的張立拉著凌霜就赴約來瞭。

  待到三人落座,張立看著服務員呈上來的道道精美菜肴,哪怕是傢裡發生變故之前,按他們傢的情況也輪不到來著奢華酒店消費一次。

  而現在看著以前在自己眼裡隻是有點小錢的老同學眼睛也不眨,隨手圈上昂貴的菜品,心裡有些吃味,不自覺擺出瞭以前的姿態。

  「你們公司現在也算小有規模,你也別怪哥哥我多嘴啊……制定發展目標的時候一定要慎重,戰略得順應行業發展趨勢,具體實施之前必須深入調研,千萬不能盲目跟隨大流……產品一定要有底線,可以適當控制成本,但不能偷工減料缺斤少兩……」

  「立哥真是高瞻遠矚啊,幾句話就道出瞭我們經營公司的痛點。來來來,小弟敬你和嫂子一杯。」忍著心裡的鄙夷,楊超端起酒杯起身就示意道。

  「這個,我喝水就可以瞭……」望瞭眼高濃度的白酒,凌霜推脫著。

  「誒,人傢都說是敬我們兩個的,你這就不對瞭。」在組織的酒局裡從來隻能充當為領導加酒角色的張立,面色有些不悅,把自己擺在瞭當場最高的位置後,端著酒杯訓話道。

  「可是……」凌霜擔憂地看瞭一眼丈夫,還想說些什麼,很快又被張立打斷瞭。開玩笑,這可是一瓶上千的茅臺,本著不喝白不喝的性子,張立好意對妻子“勸解”著。

  「嫂子你放心,這酒還不錯,哪怕貪幾杯,第二天起來也不會頭疼!」

  本來隻是想通過這次拉進關系的楊超突然回憶起過往幾次同學會的場景,這個老同學幾乎每次都是仗著進入體制內,回回喝的爛醉,引得自己額外要為他在酒店開個休息的房間。

  醉宿之後,第二天又忘得一幹二凈,在同學群裡吆喝五六。

  「茅臺嘛,以前我們也常喝,隻可惜現在被禁止瞭,今天算是沾瞭你的光。」抿瞭一小口,張立的語氣仿佛滿是回憶。

  「立哥喜歡這個啊?我後備箱正好還有幾瓶,今個可都歸你瞭!」順桿而上,楊超一副不把酒當錢的模樣,說著就要全送出去。

  「這怎麼像話……趕緊的杯子端起來呀。」占得瞭天大的便宜,張立雙眼放光,回過頭對著妻子催促道。

  「那,今天多謝小楊招待瞭。」盡管心裡滿是為難,盡管自己酒量並不好,凌霜擠出一副笑容端起杯子,在兩個男人滿意地目光中一飲而盡。

  苦澀的酒精從舌尖向喉嚨深處流淌,所過之處每一寸食道似乎都被灼燒,匯聚在胃部之後,濃重的酒味向著鼻腔升騰,嗆得凌霜皺起小臉,淚腺發酸。隻是她難過的模樣並沒有得到體諒,反而是引起桌上兩人陣陣發笑。

  隨著這一杯酒,楊超頻頻舉杯,張立來者不拒,時不時凌霜也被拉著強迫喝上幾杯。從開始到結束,宴席的初衷,合作的事一點沒提。一個是喝忘瞭,一個是刻意留到下一次,就這樣,主客皆歡。

  當張立虛浮著腳步,粗紅著脖子倚在嬌弱的妻子身上被送上轎車後排後,有些不適的凌霜也沒法拒絕楊超送他們回傢的建議。

  在代駕穩當的駕駛中,在張立和楊超的高聲吹噓中,凌霜時不時掐動大腿強迫自己保持清醒。炫目的霓虹閃過,辛苦堅持許久之後,大腦打瞭個激靈,這才看清到瞭自傢樓下。

  「嫂子,我送你們上去吧。」身邊一側的車門被打開,同樣滿身酒氣但是步伐堅定的楊超笑瞇瞇彎下身,說著就要抓向她的手臂。

  「啊,我們自己上去就可以瞭。」肌膚相觸一瞬間,凌霜徹底清醒,尖叫過後立馬反應過來,急忙掙脫瞭楊超的手,身上泛起片片雞皮疙瘩。

  「可立哥都這樣瞭,你自己能行嗎?」

  手指摸到處嬰兒般細膩,楊超雙眼不自覺放光,被掙開之後也不介意,把手背在身後,兩指暗暗相互揉搓,然後看向胡言亂語的張立玩味說道。

  「老公,老公,醒醒,我們到傢瞭,老公。」凌霜這才想起丈夫醉酒的事,急忙推瞭他幾把,邊推邊叫喚到。

  或許今天狀態不錯,本該不省人事的張立迷糊中睜開瞭肥胖臉上的雙眼,雖然佈滿血絲,最終還是代駕暗暗惋惜中醒瞭過來。遲緩地望瞭望四周,這才反應過來,手腳頗不靈敏地行動起來。

  看著凌霜艱難地扶著張立下瞭車,楊超暗罵一聲後,猶豫著是跟上去還是來日方長的時候,張立仿佛聽到瞭他心裡的呼喚,回過頭叫住瞭他。

  「小楊別急著走啊,上我屋坐坐,對瞭,酒記得帶上啊。」說完,大半身子壓在瞭妻子身上,步伐飄縷。

  楊超眼前一亮,假裝勉強應瞭聲後,立馬轉身打開瞭後備箱拎出兩瓶未開封的茅臺,末瞭又甩給瞭原本談好背張立上樓能額外獲得兩百感謝費的代駕幾百塊,叮囑他老實待著等自己下來後,邁開步子趕緊跟瞭上去。

  幫著把張立放倒在沙發上,凌霜氣喘籲籲地感謝道。楊超扯著衣領撐在沙發一角擺擺手,他也是累得夠嗆,心裡罵瞭身材肥碩的張立一萬遍,甚至惡寒地想著,他每次壓在凌霜身上時,對方是怎麼受得瞭的。

  歪歪斜躺著的張立半醉半醒,吆喝著同樣不適地妻子泡解酒茶,凌霜為難地看瞭眼,強撐著蹣跚的步子,在廚房忙活一會兒,聽著客廳語調逐漸升高的談話,端出來兩杯薑茶,楊超接過一杯急忙道謝。

  靠在沙發角,凌霜的醉意再次上湧,聽著兩人漫無邊際的聊天話題,又困又累,可因為傢裡還有客人,隻能拄著頭一點一點,迷糊之間,感覺到身邊的沙發陷瞭下去,突然驚醒。

  沖天的酒味向自己彌漫而來,震驚過後才發現身邊的男人是自己丈夫,輕松瞭一口氣,可不待她緩和,更驚悚的話語傳入耳裡。

  「我告訴你,那些會所小姐不僅沒有我老婆漂亮,沒有我老婆賢惠,就連奶子都沒有幾個比得上的!」迷迷糊糊的張立板過妻子肩膀往後一折,凌霜胸口被迫地高高拱起,襯衫紐扣間縫隙被大大分開,露出絲絲白皙肌膚。

  「啊!你幹什麼?」凌霜心驚膽戰,來不及分清眼前的狀況,就看到一束滿是淫光的目光,尖叫一聲,連忙扭身掙紮。

  酒醉的張立力氣很大,一雙肥爪牢牢將她固定,而後又因為她的反抗有些生氣,順手就把凌霜拉倒在自己懷裡:「你小子有幾個小錢,包養幾個小姐跟我炫耀個什麼,看清楚瞭沒?」

  看著意外配合自己的張立,楊超嘴角奸計得逞的邪笑毫不掩飾,隻是口頭上支支吾吾,「這,嫂子穿著衣服,我看不出來呀。」

  「穿著衣服看不出來?哦,我知道瞭。」

  張立腦子遲緩,復述瞭一遍後恍然大悟,箍住凌霜雙臂的手挪動到短袖襯衫的領口,在她放大的瞳孔下,雙手一用力,隨著塑料顆粒崩落在地板的碰撞聲中,襯衫除開衣擺幾顆紐扣,其餘盡數被扯斷,雪白色保守內衣包裹的雙乳暴露在瞭空氣中。

  「啊……」更刺耳的尖叫聲從凌霜喉嚨崩出,她完全不敢相信丈夫竟然做出這麼出格的事,「放開我啊,老公,你到底在做什麼!」

  「別動,我就不信你會比不上他包養的小姐!你說,是不是我老婆奶子大。」帶著一絲驕傲,張立得意地向楊超問道。

  兩個圓鼓鼓的乳房被內衣牢牢遮掩,乳肉的白皙程度竟然能和佈料的顏色相媲美,雖然樣式上不是聚攏形,但是因為豐碩,仍然在胸口正中央形成一道深陷的溝壑,並且隨著凌霜的掙紮,未被包裹的部分像晃動的水球,波紋不斷。

  「不行啊立哥,還有內衣呢,這讓我怎麼比。」

  「哦,誰讓你這小子話隻說一半的。」這次張立的反應很快,一下就明白瞭楊超的意思,在凌霜沒做出應對之前,一把扯下胸罩,而不知輕重中,竟然將內衣肩帶扯斷,胸罩被拉到瞭她的腹部。

  那一對渾圓玉乳頓時跳瞭出來,凌霜顯然一愣,徹底被丈夫的行為震呆瞭,就在她震驚的幾秒鐘內,楊超則是毫不客氣地仔細欣賞。

  雙乳受重力影響劇烈晃動幾下後,自然地挺立,誘人的嫣紅在最高處招展,兩片乳暈的邊緣既因為空調冷氣侵襲,也有赤裸裸暴露在楊超這個外人眼皮底下的關系,泛起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放手啊!」凌霜反應過來瞭,雙手緊緊環抱在胸口,試圖用她嬌小的手掌和手臂遮擋成熟的乳房,擠壓之下更顯得飽滿壯碩。玉肩激烈扭動,卻因為自身嬌弱始終無法掙脫丈夫的鉗制。

  「小楊……你說……是我老婆大……還,是你包養的小姐的大?」

  「這樣遮遮掩掩,我沒法看清呀……」楊超心情激蕩,卻語氣為難地說道。

  盡管他玩過這麼多女人,大多也是循循善誘摘得紅杏,哪見過對方丈夫主動把妻子脫光送給自己看的場面,一時間襠部快速充血,前額青筋跳動。

  「沒看清?」張立順手抓住凌霜的兩手腕向雙側奮力掰開,讓她無法遮掩前胸。

  「你仔細看看,我傢凌霜的奶子是不是更大?你老實說!」

  「差不多大啦,不過……」

  「嗚嗚……放開我呀……老公……」凌霜坐躺在丈夫懷裡,胸前衣襟大開沒有絲毫遮擋,真正的坦胸露乳。

  「不過什麼?」張立沒有理會凌霜得到哀求,將精力都放在比較奶子事上,等待著楊超認輸,好滿足自己老婆奶子大的傲嬌。

  「嫂子的胸看起來是更大,但我女朋友畢竟不在,不好比較……要不然,就算是嫂子的大吧……」盡管目光死死被凌霜掙紮導致劇烈晃動的胸前一對雪白肉球吸引,楊超暗暗生計,嘴裡的話吞吞吐吐。

  「就說是我老婆的大吧……不對,怎麼是“就算”」張立遲鈍的腦子轉不過來,理不順邏輯,「聽你這話,好像是不服氣啊?」

  「欸,也不是不服氣。嫂子的雖然看起來大點,但是我包養那個小姑娘的胸好像更軟一點,每天隻要回傢就摸著舍不得放手……給你看個照片吧……大一點也不算啥,要合適才行。」

  話音剛落,楊超掏出自己的手機比劃幾下,翻出艷照展現在張立眼前。

  赫然是女方靠在男人的懷裡,雪乳大方外露,其中一個被男人的手掌狠狠拿捏,乳肉在指縫之間爭先向外擠出。女人咬著嘴唇,眼露一絲痛苦,看的出那隻手用力程度。

  始終被丈夫抓在懷裡無法掙脫,凌霜聽著對話呼吸不住顫動,目光飄過艷照的畫面,這一刻她感覺自己仿佛成瞭個玩物,成瞭兩個男人用於炫耀的玩物。眼角愈加濕潤,可始終想不到求助的對象。

  「要不然,哪天……也不要哪天瞭,就明天再一起吃個飯,我帶來讓立哥你摸摸,保準手感更好。」

  楊超展露自己和女人的床照,又說著“大方”的話語,讓張立開始幻想著摸照片女人奶子時的情景,下體有些激動瞭,在酒精的刺激下,呼吸間帶著囉音,如果不是他那瞪圓的眼珠,還以為他是在打呼嚕。

  「真,真的?能讓我摸?」張立不確信的咽口水聲格外響亮。

  「當然是真的,咱倆兄弟是誰跟誰。不就摸個奶子,又不會少塊肉,我那女人聽話著呢,我說一不二。」

  一時間張立仿佛聽見瞭什麼仙音,滿腦子的憧憬。不過又很快被懷裡嗚咽掙紮的妻子驚動瞭,臉色變得有些不悅。

  人傢小楊讓自己摸他女朋友的胸都不介意,可凌霜隻是掀開衣服看看就哭哭啼啼個不停,再對比一下兩個女人的聽話程度,這讓他覺得十分丟臉。

  「老公……你醒醒,放手呀……嗚……」

  不耐地聽著妻子的咽音,張立眼前一亮,想到前面沒有完的話題。

  「別吵!……這樣,你來摸我老婆的胸,比比到底誰的大,至於手感的話,我可告訴你,我老婆的更是一流,平時我都不舍得用力……」

  荒唐的話從張立嘴裡吐出,當場的另外兩個人剎時間都楞住瞭。

  「這,不好吧……」楊超欣喜若狂,還在假惺惺推脫道。

  「不要啊!老公!」宛如驚雷閃過凌霜的耳邊,讓她難以置信。

  「摸一下,又不損失什麼,你能讓摸你女人,我讓你摸一下我老婆,也免得到時候說我占便宜。」醉意沖昏瞭張立的腦子,嘴裡的話愈發離譜。

  凌霜瞪大瞭雙眼,更加激烈掙紮,嘶喊道:「老公!你瘋啦……走開啊,別碰我!」

  「聽話!……來吧。」

  張立緊緊抓住她的手腕,任由她敞開懷。

  楊超聞言,立刻調整姿勢蹲在他們夫妻面前,一隻手掌顫顫巍巍,一直在身側緊緊攥成拳。

  凌霜掙脫不開手腕,眼角水漬匯聚,隨時要沖破眼眶的束縛,踢著腿,希望能阻止楊超的動作:「走開,別過來!我會告你非禮的!走開啊!」

  「嫂子,這是立哥讓我摸的,立哥你看……」

  雖然觸手可及,但是楊超似乎玩上瞭癮,嘴角噙著不懷好意,為難說道。

  「什麼非禮,我才是一傢之主,讓你摸就摸。」妻子的話讓張立覺得很是丟臉,氣憤道。

  「嗚……不要嗚,別碰我……」凌霜甩著頭,苦苦哀求不起任何作用,僅僅成為瞭當下的背景音,兩個男人不同心思的視線下,一張大手越來越近,直至緊緊貼合在豐滿的雪乳皮膚上。

  「嗚嗚!放手……啊……」淒厲的哭喊聲中,眼淚再也抑制不住,順著眼角的睫毛奪眶而出。

  雪白的胸脯在對方的手中變換這各種形狀,楊超感受著彈性的同時舔瞭舔有些幹燥的嘴唇。說實話,大小和手感是不錯,但要說他摸過的確實不能說是最佳。可最讓他癡迷的還是現在三人的姿勢。

  丈夫主動捉住妻子的雙手,剝開她的外衣讓自己摸,這可太刺激瞭!

  連帶著另隻手也攀上凌霜的胸,一對雪白的乳房,被他捏、揉、搓、擠,很快有些紅瞭,那是他大手留下的五指印。

  「住手,老公快讓他住手……」

  極度屈辱和疼痛讓凌霜淚水垂落,嘴裡哀求一陣又一陣,包臀裙下的雙腳在空中做著踢踹無用功,掙紮使得身下廉價的沙發腳不停在地板摩擦,發出“嘎咕嘎咕”的雜音。

  「還別說,嫂子奶子手感真的不錯啊。」

  「也不想想是誰老婆……你小子輕點啊。」聽到對方的誇張,張立很是高興,可低頭看到妻子的雙乳已經被揉的通紅,兩顆蓓蕾高高頂立,突然又有些心疼。

  「嗚嗚……放開我……住手……」女人的體力終究有限,凌霜的動作幅度也是漸小,閉著眼撇過頭,哭成一個淚人,僅剩嘴裡的哀鳴。心底的依靠是丈夫,但是當丈夫出賣自己的時候,她突然覺得那麼無助。

  酒意讓凌霜分不清時間長短,閉眼下感受著楊超的揉乳不知過瞭過久,嘴裡的哀求也小瞭,哽咽之中多瞭絲微不可聞的哼鳴。

  「我說你小子夠瞭吧,這都摸瞭多久瞭。」起初的驕傲勁過後,張立也覺得有些無趣,出聲打斷道。

  「哦哦,實在對不起。真的是手感太好瞭,立哥你天天能摸這麼好的奶子,我這不是珍惜機會嘛,真羨慕啊。」楊超惋惜說著。

  感受到魔爪離開自己的嬌軀,凌霜心裡一絲解脫,隻是強烈的羞恥讓她腦海放空,遲遲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動作,噙著淚依舊被丈夫抱在懷裡。

  「不過……」

  「不過什麼?」強烈的醉意湧上張立的大腦,強忍著睡意機械追問著。

  「嫂子看著挺害羞的,估計和你在床上也放不開吧。你不知道,我那小姑娘可浪瞭,在床上那個騷呀……」假意回憶著什麼,楊超喃喃說道。

  仿佛惡魔地低吟,讓凌霜心底一顫。

  「這……」

  「立哥你是不知道,那娘們一回傢要麼就洗個澡脫個幹凈等我,要麼就穿身透視的情趣內衣,成天撅著大屁股在我眼前搖晃,就差喊“肏我”瞭。」看著凌霜掛在腹部的保守內衣,楊超笑著分享道。

  「真的?」張立腦海浮現剛才照片裡女人的臉蛋,隨著他的話不住聯想。

  「當然啦,隻要我一上手,小穴那個淫水流的喲,床單都是一天一換……嫂子比不瞭吧。」

  看著楊超得意洋洋的表情,張立愣愣地張瞭張嘴,目光不自覺劃過低聲啜泣的妻子身上。瞬間感覺自己被比瞭下去,腦子“快速”轉動。很快想起瞭什麼,一隻肉掌狠狠拍在自己大腿上,肥肉晃蕩。

  「啪!放你媽的屁,怎麼比不上!告訴你,我老婆騷著呢。」

  「放手……我要回房間……」陣陣慌張湧上心頭,凌霜沒法再裝下去瞭,她無法想象丈夫又會做出什麼荒唐事。放松的雙手忽的用力,意外掙開瞭他的鉗制,眼角掛著淚,細致肩膀頂著張立肥胖的身軀想要起身。

  「欸,你坐好……我可告訴你……」

  「放開我……老公啊!」眼見丈夫的大手又要抓住自己,凌霜尖叫道。

  為瞭占上風,張立忽略瞭凌霜的哭喊,死死把她按在自己身上,肉手往下一探一扯,掀起她的裙子。

  樣式保守的純棉白色內褲暴露在客廳之中,楊超忍著下體的腫脹,垂涎地看著那隆起的陰部,饒有興致地等待張立的動作,嘴裡不緊不慢說道:「嫂子果然很保守嘛。」

  他的話有效刺激到瞭張立,讓他雙眼有些發紅。

  「放屁,你給我看仔細瞭!」

  「啊!張立!……住手啊!」纖細的小手死死抓著內褲下沿,刺耳的尖叫從凌霜口中迸發而出,仿佛要掀翻天花板。

  「嘶啦!」

  “每個胖子都是潛力無限的。”

  雖然這句話更適合形容一個人的外貌,但是此時此刻用來形容醉酒下不知輕重的張立也是恰當。

  在楊超的眼皮底下,兩隻肉手緊緊攥住內褲一角,隨著力量激發,看起來質量不錯的棉質內褲竟然不堪重負,向著兩邊分體開來。

  密密麻麻的陰毛根根彎曲卷動,蔥鬱的黑森林上至包臀裙的下沿,下方蔓延到兩條雪白緊閉美腿之間,讓人見不到底。窒息感湧上楊超的心頭,壯觀的景象使鼻孔隱約有點發熱,縱使閱女無數,這時候都覺得腦子有些不夠用瞭。

  「沒見過吧。」看著楊超呆滯的表情,張立趾高氣昂。

  「嗚嗚……不要……不要看……」

  一記重錘敲得凌霜發蒙,臀腹兩個部位一涼,讓她明白瞭發生瞭什麼事,羞恥激起身體最後的力量,死死夾著雙腿,十指張開成爪狀在丈夫發手臂狠狠抓撓,拼命掙紮起來,沙發腿再次發出惱人的噪音。

  「嘶!你瘋瞭啊,讓人看一下又怎麼,我還不是天天看。」醉酒讓張立的痛感變弱下,還是感知到些許凌霜造成的傷害,氣憤的大吼道。

  「嗚……你才瘋瞭!……張立!」

  「我哪裡說錯瞭嗎?」醉醺醺的張立毫無邏輯可言,竟然反問起來。

  「嗚嗚……放手,快放手……」悲憤下,凌霜的動作幅度愈發變大,可在丈夫的力量面前顯得那麼微不足道。

  「嘖嘖嘖,瞭不得啊。」沒有理會兩夫妻的爭執,楊超專註欣賞過後,由衷地感嘆。

  「呵,現在知道……」

  「701,你們搞什麼啊,整晚地板也沒個安寧!你們明天不上班,我們還上班呢,再吵我就報警投訴瞭啊!」

  張立的話才說到一半,就被門外的暴躁的敲門聲打斷。

  一時間客廳安靜瞭下來。

  凌霜仿佛抓住瞭根救命稻草,張立好像有瞭那麼點理智,這才想起自傢隻是租客,鬧大瞭是有幾率被房東退租的,準備沖出門和對方理論的勁也提不起來。

  楊超聽到瞭報警字眼愣瞭愣,看到袒胸露乳的凌霜,眼珠轉瞭轉,低聲勸到:「嫂子你這樣就不對瞭,要是引來瞭警察和鄰居,傳出去多不好呀,萬一傳到你們學校或者立哥的單位,說不準……再說我也沒幹啥,都是立哥的註意……」

  嘴角帶著不懷好意的笑,楊超慢悠悠說著。

  凌霜瞳孔一震,準備呼救的嘴張開後卻發不出任何聲。

  強忍著快要閉上的眼,張立也是迷迷糊糊說道:「你這麼鬧,搞出事還怎麼見人。」

  往日裡總是教導學生遇到危險及時報警,此刻凌霜的心裡卻無比悲涼。人是丈夫帶回來的,衣服是丈夫撕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丈夫主導的。如果警察上門見到這個場景,又該怎麼解釋呢。

  偏偏到瞭這一刻,她心裡仍然顧忌傢庭往後的日子。恍惚間,凌霜目光呆滯,當她有所感應的時候,雙眼瞪得渾圓。

  「這麼多毛,有多騷就不用我說瞭吧。」趁著妻子走神,張立裂著嘴把她好好抱在懷裡,肉手從下方穿過凌霜的腿彎大大分開,像抱孩子便溺般分開她的雙腿,私處徹底暴露。

  「不……嗚嗚……」

  隨著凌霜的悲鳴,楊超在一片前所未見的茂密陰毛中,終於看到秘密花園——兩瓣鮮紅的肉唇緊緊閉合,縫隙間映著閃亮的水光,入口處的毛發被晶瑩粘成一束一束,不斷向空氣散發淡淡芬香。

  「厲害,太厲害瞭!」像是AV裡的男演,楊超雙眼放光表示不敢相信。

  隨著張立的動作,他總算是看清瞭凌霜私處那驚人的毛發量,從小巧肚臍下方兩寸左右開始以倒三角向下生長,密密麻麻一直到可愛的小雛菊前才止住。

  掙紮中凌霜的皮筋不知道什麼時候脫落,栗色柔順的秀發自然散落開來,楚楚可憐精致面容,掛著兩道止不住的淚痕,與之相對比的是下身預示性欲旺盛的茂密陰毛。

  把肥胖的張立是怎麼滿足這樣一個女人平日需求的疑惑拋出腦海,楊超覺得自己下身腫的有些發疼瞭,他快忍不住瞭。

  「雖然這樣看起來嫂子是挺騷的,但是……」

  「還但是什麼?」張立微瞇著眼,睡意已經讓他不足以撐開眼皮瞭。

  「但是嫂子的小穴好像沒什麼水啊?」

  「怎麼可能,平時早就快滴到地板瞭。」

  「看起來沒有啊?不然,我摸摸看?」圖窮匕見,楊超幾乎不加掩飾說出瞭自己最後要求。

  「那……」張立有些犯糊塗,有意再比下去,但是隱約覺得哪裡不對勁。

  「不要……嗚嗚……老公,老公!……放開我……你住手……住手……啊!」凌霜淚眼婆娑轉過頭流淚懇求,扭動腰肢奮力掙紮,幾次因為羞恥而泥濘的小穴鉆進瞭根手指,凌霜驚恐地睜開眼,身子一挺,定在空中。

  「嗯?你在幹嗎?」看到妻子的異常反應,張立傻傻發問。

  「我就摸摸嫂子的水多不多,還別說,真的挺緊的啊。」

  「嗚……嗬哈……不哈,要……住手……嗯啊……」

  感受到一片溫暖而泥濘,楊超再也忍不住瞭,手指輕輕轉動起來,隨著而來的是凌霜沒法抗拒的絲絲快感。

  「住手嗚……嗬哈……嗬啊……」

  「嗚……別嗯……呀……嗯額……」

  「停嗯,下……不要嗬……住手……啊嗯……」

  楊超不虧床上老手,不過個把分鐘,凌霜變得嬌喘籲籲,身體不自主在丈夫懷裡扭動,一雙美腿違背著大腦的意願漸漸打開,為他提供瞭玩弄的空間。

  「咕嘰,咕嘰……」

  手指在小穴持續的抽插,滋滋水聲證明瞭凌霜身體的真實反應。

  「嫂子,你果然挺騷的啊。」

  「不,不是……哈啊……哈啊……住手,呀……」楊超的話讓凌霜倍感羞恥,丈夫強迫自己張開腿是真的,對方強行插入自己身體是真的,可下來傳來陣陣快感竟然讓自己有那麼絲渴望,屈辱中下體不自覺縮緊。

  「喔,還會吸~」

  本來自己還做好長時間慢慢攻略身前這個女人的計劃,沒想進展竟然快的超乎自己想象,不論怎麼樣接下來都是自己的拿手好戲瞭。

  瞄瞭眼手機上跳動的錄音時間,楊超眼底淫光畢露,慢慢抽出小穴裡的手指,感受著兩瓣黑森林中耀眼的紅色肉瓣貼著皮膚滑過,舔瞭舔嘴唇。

  花瓣被兩根手指撐開,瞬時間感到強勁的阻力,讓他驚訝連連。

  「啊……痛哈……住手……嗬哈……」凌霜的紅唇陡然張大,發出一聲痛苦悶哼,額頭隱約浸出冷汗,花唇仿佛最大限度綻開,緊緊包裹手指,隨著一次抽插,濕漉漉的亮晶晶一片。

  「咕嘰,咕嘰……」

  開始很艱難,但一次比一次輕松後,最後弄得凌霜的小穴又是水聲大作,每次抽插都帶出一串淫水。

  快感沿著背脊向大腦蔓延,凌霜心中不住悲鳴,狠狠咬著自己的下唇抵抗。

  「咕嘰,咕嘰。」

  愈發顯耳的水聲在客廳傳開,凌霜下顎高高揚起,小腳在空中繃緊的同時,屁股一下下輕顫。

  「哈額……不要瞭……嗚……嗬哈……停……嗯……」

  看著對方的變現,經驗老道的楊超愈加興奮,隻要加把勁,美艷善良的人妻馬上要迎來第一波高潮瞭。

  「哈啊……哈嗯……哈額……」

  手臂的肌肉緊繃,感受著對方身子無意識的抽搐,小穴內痙攣似的抖動,手指突然提速,狠狠刮過肉壁上的肉珠,數十次後猛地抽出。

  「額啊……呀……」

  凌霜牙關緊咬,喉嚨深處發出陣陣浪吟,臀腹劇烈抖動,黑森林中央的兩瓣陰唇一張,一股淫液噴射而出。大大張開的玉胯迎空翹起,私處嗖嗖直抖,一串串淫水傾瀉而出,猶如噴尿一樣觸目驚心,在玻璃茶幾濺出片片水花。

  似乎許久之後,無力落回張立懷裡,雙腿自然癱軟張開,胸脯不住起伏,嬌喘間嬌軀依舊一下下輕顫。

  也不知道過瞭多久,耳邊傳來丈夫熟悉的呼嚕聲,身體觸及到柔軟的沙發,凌霜迷糊間感覺到一個有別與手指的粗壯物抵在瞭自己私處,激靈下,慌張地張開雙眼。

  楊超,這個今晚給她帶來夢魘一樣的男人,此時此刻正扛著自己的雙腳,低著頭,隨著他的動作,明顯感覺到那個粗壯物抵著自己的陰唇上下滑動。

  「你在,啊……」來不及詢問,來不及抵抗,凌霜剛開口,美麗的下顎狠狠一揚,柳眉痛苦地皺成一團。

  「嘶,好緊啊,爽!」

  兩片濕漉漉的陰唇被撐開,楊超滿臉享受地用自己的肉棒插入她的整條花徑,龜頭不偏不倚頂在瞭花心,引得她一聲痛呼。

  「停……哈啊……等下……太大啊……」

  「嘶,怎麼瞭嫂子?」楊超帶著笑意不緊不慢問道。

  「哈啊……楊超……你住手……啊嗯……你這是,啊嗯,強奸嗯……」努力向曲起的身軀隨著對方一頂,功虧一簣地又摔回沙發,凌霜滿臉淚痕地從身側伸出雙手推著對方跪在沙發的腿哀求道。

  「嘿嘿嘿,嫂子,今天可是立哥帶我來的,哼,前面做的一切我可都有錄音,哼,就算報瞭警那也是你們兩夫妻設局勾引我的,哼,你不會真想報警吧?」隨著每次輕哼,楊超都扛著美腿重重地往下一插,同時還有閑情逸致調戲著。

  「嗯額……輕點……嗯……不,不是……你是有,嗯額,預謀嗯……停,啊嗯,一下啊……」楊超的每次插入都讓凌霜靈魂一顫,她強忍著難耐的快感組織語言想要阻止對方繼續下去。

  「嫂子,我沒預謀,就是單純喜歡你,哼,從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讓我魂牽夢繞瞭,哼,今天終於肏到瞭你,哈哈,哼。」

  「哈嗯……住口,別,啊嗯,叫我……畜生啊……」

  「我是畜生?那你老公是什麼?哼,主動把老婆送給別人摸奶子,你說他是不是有綠帽癖?哼。」

  「嗯額……不嗯,不是……畜生……你啊嗯,這畜生……哈啊……」為人師表的凌霜用無力的咒罵來遮掩羞恥,愈發被弄地不堪,兩腿搖擺之間,雙頰逐漸升起酡紅。

  「難道你喜歡這個調調?一邊挨肏一邊罵人?」楊超忽然停下瞭動作,眼裡滿是莞爾。

  「你住口啊。」

  「住不住口都沒用,凌霜,今晚都肏到你瞭,你覺得我還會放過你嗎?有句話說話好,反抗不瞭就好好享受。」說完,腰部又是一沉,狠狠貫穿緊致的小穴。

  「啊嗯……」雖然心裡有準備,此刻聽到對方親口承認後,凌霜心裡徹底被絕望籠罩。

  “真的失身瞭……”

  見對方雙手捂臉,把頭埋向沙發靠背,咒罵也停歇下來,嘴裡雖然偶爾發出因為重擊而難捱的哼鳴,但是完全一副不配合的樣子,楊超漸漸不滿。

  「嫂子,你的小穴真棒啊,哼,你有沒發現它跟我的肉棒是一個尺寸,哼,說明註定我們才是一對,哼。」抽插許久,楊超發現瞭這個情況,女人的陰道都有一定延展性,他禦女無數,還沒遇到過像凌霜這樣,完完全全和他匹配的尺寸。

  「嗯……嗯……嗯……」

  楊超不說,凌霜也發現瞭這個情況,平日裡隻有在自己配合下丈夫才偶爾能觸碰的花心,在這個時候竟然被輕易攻擊,令人瘋狂的酥麻感一陣陣湧動。

  隻是自詡遵守婦道的她,哪怕失身,也不會如對方的願,死死咬的下唇發白,除開輕顫的鼻息,一聲不吭。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對方的肉棒尺寸和每一次重重抵在花心的那種暢快,真的讓自己漸漸著迷,粗大龜頭撞擊時都會有股酥麻的電流從深處傳遍全身,身子發軟,嬌軀逐漸無力,牙關緊咬,偶爾發出陣陣嬌軟的悶哼。

  隻是隱約中,身體又發出一種無法訴說缺憾感,讓人撓心。

  「咔嚓。咔嚓。」

  耳邊傳來奇怪的聲響,凌霜壓抑身體快感之餘,忍不住回過頭查看。可一見聲音來源,雙眼驚恐欲裂。

  「啊嗯……你,嗯,別拍……嗯額……住手……」

  眼見對方拿著手機對著下身交合處拍攝,終於忍不住出聲瞭。

  「原來你沒睡著啊?這不是你不配合,我就隻好自娛自樂瞭。」楊超擺弄著手機,輕點屏幕聚焦之後,又是按下快門,拍下一張照片。

  「嗯額……住手……你啊嗯,住手呀……」恐懼蔓上心頭,凌霜想起網上那些利用淫照逼迫女性的新聞,掙紮著想要阻止。

  「不拍?不拍也可以啊,你好好陪我做上一場,不然,我可不保證哪天丟瞭手機,也出個什麼艷照門。哦,師大附中美女教師艷照流出,我連標題都想好瞭,怎麼樣?」

  笑嘻嘻向著凌霜展示自己作品的同時,楊超說著要求。

  凌霜放眼望去,手機裡的照片赫然是肉棒從小穴抽出一半,滑膩膩地兩片陰唇緊緊貼在棒身最粗處,淫水將它澆的鋥亮。

  幹涸的眼眶再一次堆蓄淚水,很快順著原有的淚痕打濕臉頰,凌霜就這麼淚盈盈和對方對視幾秒,然後認命的擦幹眼角,向對方伸出手,討要手機。

  這次楊超心底一笑,爽快遞出手機,甚至停止瞭下身動作,仍由她操作。眼見凌霜把手機丟在一旁,再次用藕臂遮擋眼睛,不過看在這次小嘴微張的份上,滿意地重新調整姿勢。

  「等,等一下。」感受到對方即將插入,凌霜突然又出聲制止。

  「又怎麼瞭,我的好嫂子。」

  「你要保證不能有備份,而且永遠不許對我老公提起今晚的事……」

  「我是生意人,最講究誠信,保證沒有備份。隻要你陪我好好做上一場,我也永遠不泄露。」見對方滿意,楊超笑盈盈保證到。

  誘惑勾引可以,但是威逼這種事他還真不做,畢竟,他可難保真遇上什麼烈女,魚死網破可不值得。

  「等一下……」再次扛起手感極佳的美腿,凌霜卻又一次出聲瞭。

  「嗯?我的耐心有限哦。」楊超有些不悅瞭,變色道。

  「去,去房間……」

  看瞭眼身後占瞭大半沙發呼呼大睡的張立,楊超忽然覺得這是一個好提議。

  衣著襤褸地任由對方攬著自己的腰向房間走去,凌霜臨進門前含著淚回望打著呼嚕的丈夫,隨著腰上傳來的拉扯力,踉蹌一步,門,慢慢閉合。

  ……

  呆呆地望著天花板僅有的頂燈,凌霜紅腫的美眸仿佛流幹瞭淚水,不知道瞭發瞭多久的呆後,拖著酸痛的身體,抱著從地板撿起的散亂衣物一步步走出房間,無神地環顧客廳後,木然走向浴室。

  花灑噴出清澈地溫水打在嬌軀,凌霜抽泣著搓著身上的紅印,直到斑跡累累的紅印連成一片,抱著雙臂慢慢蹲下,任由濺起的水珠打濕凌亂的秀發,捂住自己的小嘴,發出無聲的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