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綠哪裡是男人的對手,那從未被開鑿的子宮口硬生生被頂開瞭一道小口,滾燙的精液順著那個小口留瞭進去。
“嗯啊……”子宮裡的肉要比陰道的肉還要細嫩許多,這一下燙得她再次高潮跌宕,徹底失去瞭思考能力,緊緊抓著男人的手臂抽搐起來。
“嘶……要被你夾斷瞭。”趙允也不好過,那龜頭堪堪進去一點,這騷逼就受瞭刺激,一陣陣劇烈收縮,快要將他欲根都要絞斷不可。
這邊兩人難舍難分,窗外的男人釋放後,餘下滿腔遺憾,終是收回瞭目光,帶著一手的狼狽轉身離去,卻不曾想今日未曾說出口的道歉,會變成瞭這輩子都無法說出口的話。
阿綠是累極瞭,身心疲憊這下再也承受不住沉沉睡去,就連那巨物還在體內也無暇顧及瞭。
有人歡喜有人愁,屋內的男人滿心饜足地輕吻女人額頭,側下身子在她身邊躺下,替她將額角濕漉漉的發絲捋開,就連他自己也未覺此刻眼中盡是柔情。
趙允並未離開,摟著女人入睡,而那欲根卻從未褪去,一直插在女人肉穴中舍不得抽離。
次日一早,賽母端著燕窩前來,推門入內卻被地上凌亂的衣裳給驚得不知所措,慌忙掀開榻前的帷幕瞧見自傢女兒竟被一男人抱著睡,兩人姿勢曖昧羞煞個人。
燕窩從手中滑落,破碎聲將榻上二人驚醒,賽母憂女心切顧不得什麼掀開袖子徒手就上去揍人:“你個登徒子,你竟然欺負我傢綠兒,看我不打死你個狗東西!”
趙允其實挺懵的,他向來淺睡也不知道為什麼昨夜竟然睡得那麼香沉,以至於有人入瞭房間也未曾得知,更讓他納悶的是,眼前這位便是賽母吧,也就是他的丈母娘,為何打人?
“打死你個狗東西,你居然做出這等事,孩子爹,塞忠他爹快來啊!有賊人入府啦!”賽母是個被賽父寵壞的女人,激動起來誰的面子都不給,氣得直接將趙允從床上給扯瞭下來。
而趙允就算再氣卻也不能還手,隻能任由她攥著自己撒潑亂般亂拍,實乃是……憋屈!
這下阿綠總算是清醒回神,慌忙解釋:“啊娘不要,他是世子爺趙允!”
賽母氣瘋瞭,又呼瞭男人後背幾個大巴掌:“老娘管你是什麼趙允,欺負我女兒就不行!”
“啊娘,他是我夫君!”阿綠崩潰吼道,賽母因著這句話而停頓瞭手,愣在半空終於通竅瞭,皺著眉頭打量眼前的男人,雖是坐在地上,也未曾還手,但那面容卻是極佳的,氣度也很好挨打都沒有半點狼狽的,反倒是那雙深邃的眼眸盯得你不由得心間一顫。
這倒是真的不能怪賽母,原是趙允行事低調,也從不出席任何聚會,就算是一道聖旨砸在瞭他頭上也從未露過面,聘禮直接皇傢代辦,就連拜堂都是讓公雞代替,是以賽母可以說隻是聽聞趙允長得不錯,其實壓根就沒加過他本人,也就不難怪會把他當成登徒子看待瞭。
“綠兒,他是你的夫君?”賽母弱弱地問,趙允盯著自己的丈母娘,冷冷哼瞭一聲。
很好,原來這一傢子不僅無視瞭他,還特麼直接把他這個女婿給忘瞭,當他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