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什麼爽?她都嚇死瞭好嗎?
趙允卻並沒有就此放過她,而是難得有心情去逗弄別人,而且還是女人,更是以一種他從未想過的方式去逗弄。
阿綠自己按壓陰蒂的力度並不大,而男子力量懸殊帶著她的手去按壓陰蒂顯然重瞭許多。
“啊嗯……不要,不要這樣!”
男人輕笑:“不要這樣,是要怎樣?”
阿綠羞愧難當,想要抽手奈何抵不過他的大掌鉗制,軟綿綿地低泣:“夫君不要戲弄阿綠。”
趙允頓住,懊惱自己失控瞭,手一松抽瞭出來,抓起床邊放著的細帕仔細擦手。
“娶你並非我本意,都是被命運捆綁之人,隻要你安分守己,斷不會讓你受委屈。”
阿綠還沒蔥餘驚出來,有點懵,卻也不敢駁瞭他的意,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有點危險,不靠近是好的。
又是一陣窸窣聲,緊接著輪子壓地的軲轆聲,開門聲,關門聲,一室寂靜……
嗯,他終於走瞭。
阿綠松口氣,扯過被子蓋在身上,同時眼皮子沉重得開始打架。
大婚之日本就折騰,天沒亮就被母親叫醒梳妝,跟著繁瑣的習俗走一遍,早就讓她虛弱的身體不受重負,也不管是否獨守空閨便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阿綠被婆子叫醒:“世子妃,要起來敬茶瞭。”
“嗚……茶有甚好喝的,晚點再去。”阿綠不願起,卻拗不過婆子的理,“不行,新婦必須給公婆敬茶,不然落人口實丟的可是世子爺的面子。”
阿綠覺得那世子趙允也非良人,就憑昨夜那番話就已是給她判瞭死刑,有需要裝模作樣?
但還是忍著困倦,堪堪爬瞭起來,任由婆子梳妝打扮。
婆子是出嫁隨來的,娘親身邊的人,擔心她受瞭委屈無處可說,又怕她失瞭儀態招人笑柄,故此找個懂分寸的婆子也好引導她過日子。
侯府畢竟不是賽府,天壤之別。
那侯爺的妻子更是厲害之人,若無人看著,一個瞎子想在侯府過好日子不太可能的事。
梳洗完畢,阿綠按照婆子的指引,逐一給諸位長輩敬瞭茶,一堆陰陽怪氣的好話聽得她耳朵生疼,果然爹爹隻娶娘人一人是明智的選擇。
這女人一多,就是味道怪怪的,說的話都夾雜著令人不悅的調調。
頭頂忽傳一道凌厲女音:“昨夜,世子可曾碰過你?”
阿綠下意識扭頭向婆子求救,婆子在耳邊道:“是二夫人在問話。”
阿綠聞言頷首:“碰瞭。”
二夫人笑道:“哦,那世子爺碰瞭你哪裡?”
阿綠想瞭想,面色緋紅道:“碰瞭阿綠的下面,夫君力氣好大,弄得阿綠都快受不瞭瞭。”
幾位夫人被阿綠的話弄得掩嘴偷笑,面紅耳赤。
“既然世子碰瞭你,那為何那喜帕卻不見紅?”
這下阿綠犯難瞭,喜帕的事她聽晴兒表姐說過,至於要如何實行她並不懂。
搖瞭搖頭,朱唇輕咬:“阿綠不知。”
“世子爺昨晚是在摘星閣度過的,根本沒與你圓房,世子妃的話恐怕日後將無人敢信。”
得瞭,一個下馬威,阿綠初登侯府就已經失瞭信,日後這日子都不知道要怎麼過?
“世子妃,下一個要給侯府二公子敬茶,要喊二哥。”婆子在耳邊說,阿綠照著牽引雙手將茶杯奉上。
“二哥,請喝茶。”
男人接過茶杯,杯蓋與杯子輕碰發出清脆,小飲一口放下:“世子妃果然天生麗質,這般容顏在座的諸位都要望塵莫及,同為男兒身,本官實在不懂,世子究竟為何會扔下這貌美如花的新娘獨坐樓臺?”
阿綠愕然抬首,心驚不已,不是因為這番話心驚,而是因為這聲音,正是昨夜欺辱她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