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立晨著實是被他們的舉動嚇到瞭,國際上的大傢族都是這樣的嗎?
“不對,還有問題。”趙立晨眉頭一皺地說道。
“還有神門問題?”雪江寒感覺自己已經說得夠明白瞭,幾乎是把自己傢族的把柄交到瞭趙立晨手裡,雖然趙立晨捅出來對他們傢族也不會有太大影響,但是終究會造成一些麻煩,一些象征性的賠償肯定是少不瞭的。
“就算你們有瞭衛星,你們還能無時無刻都在監視我嗎?怎麼會知道我的那麼多信息。”趙立晨問道。
“原來你疑惑的是這個啊。”雪江寒自豪地一笑說道,“隻靠衛星自然是不夠的,但是你別忘瞭花傢是幹什麼的,黑客世傢啊,世界前五十強的傢族,花傢僅憑網絡維護這一個產業就躋身世界三十三位,可不是能小覷的,其他傢族或者集團,哪一個不是多元產業經營。”
“然後呢?說重點。”趙立晨看著雪江寒嘮叨瞭一大堆也沒有給他他想要的答案。
“重點就是,我們和花傢聯手,給這顆衛星做瞭一些改進,讓它能偽裝成其他國傢的衛星,從而進入各國的雲空間。”雪江寒神秘的說道。
“你認為這個世界上,誰會對你的事情瞭解的最清楚?”雪江寒突然問道。
“當然是我自己瞭。”趙立晨有些像看智障一樣的看著雪江寒,這傢夥真的不是裝傻?他怎麼’脫穎而出‘?
“我不是那個意思,”雪江寒連連擺手,“我的意思是你的資料,誰保存的最全?”
趙立晨皺眉沉思瞭一會,緩緩說道,“國傢?”
“不錯,”雪江寒肯定地答道,“正確地說是政府,從你一出生到死亡都在時刻監護著你,而我們要獲取情報,自然不會真的是去調出衛星監控這麼傻的事情。我們的方法就是為衛星裝上一個偽裝,讓衛星進入那些國傢的雲儲存的數據,自然就能調取出來瞭。”雪江寒解釋道。
趙立晨此刻才算是明白瞭怎麼回事,心中對這個花傢有瞭一個模糊的概念。
“是不是,世界上的大傢族都像你們這樣不守規矩,?”趙立晨問道。
“當然不是,我們這不算不守規矩,相反,我們才是最守規矩的,現在給你說這些也沒有用,等你真正走到瞭國際舞臺上,你就明白瞭。”雪江寒說道。
趙立晨不再追問,隻是心中對國際這個舞臺更加向往瞭。
“那就這麼說定瞭,”雪江寒說道,“你幫我找一找,我可以借助灰網的力量幫你,我隻拿一件,”雪江寒伸出一根手指,生怕趙立晨會反悔。
趙立晨點瞭點頭,“君子協議,。”
雪江寒也正兒八經地點瞭點頭,與趙立晨將手掌擊在一起。
月華流轉,清風徐徐,如此平靜的夜晚,誰曾想就這樣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會在日後生出大大的漣漪,一直擴張到整個湖心、湖面,如同蝴蝶效應般,那雙掌的微風,在彼岸正悄然醞釀著一股風暴。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二人走下樓去,花靈兒和鄭千文正在嘿呀嘿呀地打著羽毛球,也不知道之前是去玩什麼瞭。
鄭慕白一人在打著保齡球,張小燃和王夢瑤在打桌球,鄭千雪則是乖巧地坐在沙發上看著,沒有參與。
“要不要來一局,?”雪江寒說道,“讓我試試你這個刑警的水。”
趙立晨眉毛一挑,說道,“你選吧,哪一個?”
雪江寒邪魅地一笑,對,配上那身粉紅色的衣服,就是邪魅一笑,笑得趙立晨打瞭個寒顫。
“桌球,”雪江寒指著一個空桌說道。
趙立晨點點頭,沒有反對,“那就來吧。”趙立晨走到球桿旁邊開始挑選球桿。桌球選桿是有標準的,各個球桿也不完全相同,或是長短不一,或是重量不同,總有些許的差異,對於,臂力小,追求精準度的球手,輕長桿是最合適的,對於臂力大,精準度不是很好的球手,重短桿是最適合的,也就是說,臂力決定球桿重量,精準度,也就是對臂力的應用熟練程度決定球桿的長短。
當然,我們的文化裡是有中庸之道的,中庸之道不僅體現在文化裡,政治上,也體現在生活的各個方面,盡管桌球運動不是華國本土發展起來的,但是經過這麼多年的演變,早已經被同化,已經不再與外國的完全一致,甚至華國對桌球的改動影響到瞭國際體委會,不得不對國際標準上的球桿標準進行改變。
所以,在輕長桿、輕短桿、重長桿、重短桿之間,還有輕中桿和重中桿,當然這些標準都是很模糊的,甚至華國范圍內不同地區之間都是不同的,叫法也不同,各有各的本土特色。
基於對上述的瞭解,趙立晨拿瞭一隻輕長桿,而雪江寒,不出趙立晨意料,拿瞭一桿重中桿。
“三局兩勝,讓你先來。”雪江寒大氣地說道。
“我先來?”趙立晨稍微沉思瞭一下,“我先來自然是沒問題,不過,我覺得你不是讓我先來,你是怕你先來的話,就沒機會第二次出桿瞭吧。”趙立晨調笑道。
雪江寒對於趙立晨的譏諷不屑一顧,“具體怎麼樣。打過再說,下一局就是我先來瞭,三局兩勝制,還給你便宜瞭呢。”
趙立晨是實在想不通,這漢子那裡讓自己占瞭便宜瞭,但是也不再糾纏瞭,將白球瞄準正前方,小臂開始向後拉,瞄準,小臂如同弓弦一般,拉伸到一定程度之後,緊緊瞄準,嘭,如同弓箭離弦,白球帶著一溜殘影撞去。
“哈哈~”雪江寒嘲笑道,“一個都沒進嘛,我還以為你多厲害呢,現在該我瞭。”
雪江寒像是鬥勝的公雞一樣趾高氣揚地走向白球,然後開始瞄準,然後,雪江寒傻眼瞭,全都是死角,十五個球竟然十四個都是死角,剩下一個是黑八。雪江寒看瞭看趙立晨。
正好看見趙立晨笑吟吟地看著他,一臉你有種你來,我看著的樣子。
雪江寒不禁氣結,牙根有些癢癢。
但是沒有辦法,球還是要打的,雪江寒鍛煉瞭那麼久,永不放棄這一點他還是知道的,在任何時候,隻要還沒有確定結果,他都不會放棄,這也是為什麼灰網進入安南兩年來,他的堂弟雪清寒早已經開始撒網佈置瞭,而他隻是陪著花靈兒打打球而已,一方面固然是無奈,但另一方面,未嘗沒有一種精神。
雪江寒瞄準一個角度猶豫瞭一下,其實,無論怎麼看,這些球的角度都是差不多的,中間略有細微的差別,雪江寒已經懶得去區分瞭,所以就隨便選瞭一個,瞄準,小臂後拉,校正,打,果然,白球隨著紅色球彈射瞭幾圈,停在瞭一個袋口,沒有進去,雪江寒知道要糟糕。
“哎呀,”趙立晨很欠抽地為雪江寒叫瞭一聲可惜,“差一點點啊,雪大公子,你這樣不行啊。不能故意讓著我啊,我會不好意思贏你的。”
趙立晨說著,一桿將那個紅球打。
“好瞭,你打大球。”雪江寒黑著臉說道。
趙立晨擺擺手,“你沒有機會瞭。”說著,趙立晨以一個巧妙的角度,嘭,又是一個大球進瞭袋。而此刻白球,正好又停在一個大球的剛好的角度處,隻是稍微有些偏差,隻是這些能讓趙立晨出錯嗎?雪江寒心裡詛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