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虹?!”君天凌看到田虹微微有些驚訝,“你怎麼來瞭?”
寸頭青年對著君天凌行瞭一禮,“那個,天君。”天君是普通幫眾對凌天君的稱呼。
寸頭青年一副吞吞吐吐的樣子,似乎極其猶豫極其糾結。
“有什麼話就說?!”君天凌不滿地看著猶猶豫豫的寸頭青年,皺瞭皺眉頭,有些生氣地說道,“如果沒有想好,就不要說。”
“不是,天君,我”寸頭青年撲通一聲跪在瞭君天凌面前,“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是關於君恒公子的。”
“恒兒?!”君天凌微微一愣,“恒兒怎麼瞭?我不是讓你把鄭千雪給恒兒送去瞭嗎?”
“回天君的話,我送到瞭,但是,”寸頭青年頓瞭一下,似乎終於下定瞭決心說道,“但是,君恒公子卻在晚上出去瞭一次。”
“出去一次有什麼好奇怪的?!”君天凌不明所以,對寸頭青年的吞吞吐吐越來越不滿,“有話就趕緊說,我不追究你的責任。”
寸頭青年咬咬牙,一副豁出去的樣子,“晚上,我把鄭千雪送到君恒公子那裡,君恒公子讓我把鄭千雪帶到紅樓。”寸頭青年說道。
君天凌茶杯輕輕喝瞭一口,這些都很正常,他當然知道君恒建瞭一個什麼紅樓,用來玩弄女人,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對這事不管不顧。
“之後,我以為公子會去紅樓,我就退瞭出來,因為天氣要下雨,比較悶熱,我就想出去透透氣。但是,”寸頭青年突然跪伏瞭下來,“我卻看見公子開著車出瞭門,我好奇之下就跟著去看看。然後,然後,”
寸頭青年已經聲淚俱下,“然後怎麼瞭?別哭,給我說清楚。”君天凌用溫和地聲音說道,並且又端起來一杯水。
“然後我看見君恒公子去瞭青花街道36號,開門的是一個女人,他們抱在一起進瞭屋。”寸頭青年表面上聲淚俱下地說道,而心裡則是在想著怎麼給這個故事添油加醋。
“啪!”君天凌一下子把手中的紫砂壺仍在地上,摔得粉碎,“青花街道36號?!抱在一起?!”君天凌用冰寒的聲音重復著。
“對,我,我,我記得那時天君您的”寸頭青年沒有再說下去,已經害怕地跪伏在地上不敢起來。
“說,繼續說”君天凌聲音冰寒,已經從椅子上站瞭起來,“接著說,我恕你無罪。”
寸頭青年微微抬起頭,“我記得那個女人是天君您的情人。”寸頭青年以極快的速度說完瞭這句話,又趕緊跪伏在地,裝作瑟瑟發抖。
君天凌已經冷著臉坐瞭下來,冰寒的目光看著跪在地上的寸頭青年,目光似實質般要將寸頭青年貫穿,看看他說的話是真是假?!
“你可知道,欺騙我的後果?!”君天凌一字一句冷聲說道。
“天君,天君,我沒有騙您啊,我真的沒有騙您。”寸頭青年整個身體都趴在瞭地上,聲淚俱下,“天君,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騙您啊。”
君天凌目光似結成冰一般,“你可有什麼證據證明你說的是真的?!”
“我,我,我察覺到公子不對勁,就就地買瞭一個攝像機,在對面樓上錄制瞭下來。”寸頭青年小心翼翼地說道。
“視頻呢?!給我看看。”君天凌寒聲道。
寸頭青年立刻從懷裡掏出黑色膠塊,跪著爬到君天凌腳下,把黑色膠塊遞給瞭他。
君天凌冷冷地接瞭過來,然後迅速離開去瞭後屋。
……
柳樹是一種能常青三季的樹木,春天發芽,夏天展枝開葉,秋天又能凋零一個季節,在冬天才是枯黃之裝,而下雨天的綠芽柳樹,格外的迷人,因為從遠處看,就像散發著青色光芒的翡翠,格外讓人喜歡,清風拂過,柳條紛飛,霎時美麗。
而此刻,漆黑的深夜裡,一直大柳樹下面正停著一輛黑色面包車,一個身穿黑色皮衣的威武男人正在車內抽著煙,突然,他抬起手看瞭一下手邊。
“算算時間,想必咱們的凌天君也該見到那份錄像瞭。”黑色皮衣男人輕輕吐出一個煙圈說道。
“呵呵~,王大人親自出手,凌天君恐怕很那逃得瞭這次瞭。”黑暗中竟然還隱藏著一個人,若不是他發出聲音,根本就不會有人能知道這個人的存在。
……
“喂,”一個粗狂的男人聲音傳來,“哦,好好好,哈哈哈,要是這次成功瞭,你王傢功不可沒。”
“好好好,我這就去安排。”粗狂聲音的男人極其高興的掛斷瞭電話,從幕後走瞭出來,仔細一看,大大的國字臉,一臉的胡茬,更為關鍵的是,穿著緊身軍服的他,屁股顯得格外挺翹。正是高曉飛。
“老鄭啊,走吧。”高曉飛出來對正在長椅上坐著走神的鄭慕白說道,“救你女兒去。”
……
“混賬,這個逆子。”後樓裡傳來滔天怒吼聲,正是拿瞭黑色膠塊去瞭後面的君天凌在咆哮。
“來人。”君天凌寒聲道,“給我去青花街道36號,把裡面的那個女人給我把頭帶過來,其他部分剁碎瞭喂狗。”
頓時幾個黑衣人就悄然隱去,消失在黑夜中。
“逆子,看來你是不清楚這個君傢為什麼姓君瞭?!”君天凌咬牙切齒地說道。
“田虹,跟我走。”君天凌來到前殿,看著正在地上跪伏著的寸頭青年說道,“讓我去看看這個逆子。”
寸頭青年應瞭一聲,急忙起身,跟著君天凌等人向著君恒的方向而去。
……
“我說洪大哥,這個寶藏到底埋在哪裡?”周長老氣喘籲籲地看著洪長老,“咱們已經轉瞭瞭兩遍瞭,沒有發現。”
“不可能,我得到的信息不會有錯,絕對是在這一塊,否則他們也沒有地方可藏。”洪長老眼中精光一閃,說道。
“你是從哪得到的消息,可靠嗎?”周長老有些懷疑的問道,若是以前,他是不敢隨便懷疑洪長老的,但是此刻他是這把老骨頭都快跑斷瞭也沒有找到所謂寶藏的影子。
“其實這寶藏在海鷗幫的典籍裡是有記載的,畢竟海鷗幫傳承瞭千年,口口相傳早就失傳瞭”洪長老解釋道,“我管理古籍二十年來,每天都在研究,根據裡面的蛛絲馬跡,我可以確信就是這裡沒有錯。”
“可是這裡沒有啊。”周長老攤攤手,“會不會你查錯瞭?或者古籍也是假的呢?”
“查錯瞭?!不可能,我根據古籍上所記載的,已經找打瞭許多零零散散的小寶藏,但是最大的依舊埋在這裡。”洪長老說道,“假的?!假的,難道是”洪長老突然倒吸瞭一口冷氣。
“是什麼?”周長老問道。
“難道是有人偽造的,故意引著我們來這裡,如不然,為何自甌海消失後就不見蹤跡的寶藏,突然就被我發現瞭線索。”洪長老突然有些恐慌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