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傢背後那位,我已經見過瞭,他,放棄瞭鄭傢,準備支持我們。”中年男性的聲音說道,趙立晨心中一驚,鄭傢背後那位?!
“哈哈,還是大哥高瞻遠矚啊,這次不僅拿下瞭洪長老和周長老,更是能一舉吞瞭鄭傢。”另一個聲音說道,“以後,安南市也就是凌天君和天海王並列瞭。”趙立晨心中一想,天海王?不就是王傢傢主王天海嗎?!那想必這個男人就是凌天君君天凌瞭。
“哈哈,甌海到現在都不願告訴我這海鷗幫傳承千年的千年底蘊寶藏在哪,但是現在沒有必要瞭,我君天凌即便是得不到寶藏,也一樣能讓君傢君臨安南,”君天凌充滿野心地說道。
趙立晨心中微微震動,看來這是一場早有預謀的綁架,即便沒有趙立晨找君恒的事,鄭千雪估計也是難逃一劫。
想到這裡,趙立晨心中更加慌亂,不行,必須盡快找到千雪。
正在趙立晨心思慌亂之際,一輛黑色轎車駛進君傢大宅,趙立晨遠遠地看見君恒從車上下來,趙立晨簡直喜出望外,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啊,正愁不知道怎麼找到你呢。
趙立晨顧不得在聽君天凌說什麼,反正就算再快,君天凌也不會立刻對鄭傢動手,暫時不用擔心傢裡的王夢瑤等人。所以趙立晨立即輕輕一躍,一個潔白的裸體男輕輕地落在地上,趙立晨趕緊穿上衣服。
實在是趙立晨的皮膚有些白皙,在黑夜中簡直就像一個低瓦光源。趙立晨迅速穿好衣服,跟著君恒的方向而去。
趙立晨一向不怎麼喜歡下雨,但是今天的天氣格外讓他舒心,簡直就是天助我也。因為下雨天,除瞭守衛巡邏,大多數人都已經入睡,即便是巡邏,也有些漫不經心,畢竟在這樣的天氣裡,誰不想抱著老婆在被窩裡美美地舒服一番。
還有一個就是車轍,下雨天,車轍格外地明顯,趙立晨一路跟著車轍,很輕松地就找到瞭君恒的車,看著君恒慢慢走近一棟房間。趙立晨輕輕一笑。
……
寸頭青年悄悄來到君傢外面,正在一個不顯眼的地方焦灼地等待著,似乎是在等非常重要的人,而另一邊,手裡提著一個鼓囊囊的黑色塑料袋。
“噠噠噠~”雨聲中傳來皮鞋的聲音,寸頭青年慌張地望去,一個全身裹在黑色皮衣中的人穿著皮鞋正在緩緩向寸頭青年走來。
“哎呀,你可算來瞭,東西呢?帶來瞭嗎?”寸頭青年慌忙問道。
黑皮衣人依舊不發一言,隻是將手中一塊黑色膠塊一樣的東西展示給寸頭青年,寸頭青年喜出望外,“哈哈~,我就知道一定有問題,哈哈,終於被我拿到瞭證據瞭。”
而黑皮衣人卻是手掌一旋,將黑色膠塊收瞭起來,向寸頭青年伸出另一隻手掌。
寸頭青年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呵呵~,放心,你的報酬自然不會少你的,諾,都在這裡,你自己點點。”寸頭青年說著將手中的黑色塑料袋交給黑皮衣人。
黑皮衣人接過黑色塑料袋,晃瞭晃,往後退瞭兩步,打開塑料袋查看瞭一下。
“放心,我還不懂你們的規矩嗎?!不會是假鈔的。”寸頭青年迫不及待地說道,“快,把東西給我。”
黑皮衣人點清瞭錢,才將黑色膠塊交給瞭寸頭青年,寸頭青年興奮地看著手中的黑色膠塊,“謝謝你瞭,兄弟,以後保持聯系,說不定還有生意介紹給你。”寸頭青年心情很好地開始攀著熟稔,“我就先回去瞭,你也趕緊走,不要暴露瞭,不然咱倆都玩完。”
寸頭青年說著就已經離開瞭這裡,向大門走去,而自始至終一言未發的黑皮衣人則是站在原地,直至看著寸頭青年離開,才掀開帽子,露出一張威嚴的臉,隻是這張威嚴的臉上掛著一絲詭異的微笑。
……
而這邊,趙立晨趴在窗戶上靜靜看著君恒和幾人走進瞭房間。
“田虹呢?讓他來見我。”君恒說道。
一個仆人應聲退瞭出去。不一會兒,仆人回來,“公子,田虹不在,不知道去瞭哪裡。”
“不在?!”君恒微微沉吟,“知道瞭,你們下去吧。”君恒擺擺手,示意眾仆人離開。
眾人漸漸遠去,隻留下君恒一個人在房間裡。
“田虹啊田虹,我警告瞭你這麼多次,你竟然還是要和我作對,那就不要怪我瞭。”君恒喃喃自語道。
而趙立晨卻沒有聽見這句話,而是悄然捏出一根銀針,爬到瞭一個離君恒更近的窗戶。趙立晨輕輕在窗戶下敲瞭一下。
“誰?!”君恒聽到聲響問道,但是一看沒有人,“難道是我聽錯瞭。”
君恒想著就來到瞭窗戶旁邊,輕輕打開瞭窗戶,卻是沒有人,君恒又探出頭朝下望去,也沒有人,正當君恒奇怪時,在窗戶上方的趙立晨悄悄曲緊手腕,瞄準下面君恒探出來的脖頸處,手腕一抖,銀針激射而去,正中君恒的脖頸。
君恒悶哼一聲,就搖搖晃晃地要倒下去,趙立晨慌忙跳進窗戶,接住瞭君恒的身體。
終於捉到你瞭,趙立晨心中想著,隨手在房間裡找瞭一條粉紅色的繩子,使勁拉瞭一下,還挺結實,估計是君恒在房間裡玩捆綁誘惑的用繩。趙立晨卻是用這根繩子將君恒的雙手往背後一綁。
然後,輕輕拔去脖頸銀針,在腳底用銀針狠狠地紮瞭兩下,君恒這才悠悠醒來。
“這是怎麼回事,?是誰把我綁瞭。”君恒驚懼道。
“噓~!”趙立晨輕輕將一把水果刀刀刃放在君恒嘴唇邊,“不要亂喊亂叫的,我問,你答,明白嗎?”
“你,你是怎麼進來的?”君恒驚恐地問道,他的觀念中,君傢的防禦從來沒有出過問題,所以在君傢大宅中,他也是最沒有防備的,事實上,君恒想的也沒有錯,趙立晨卻是為進這個門花費瞭許多功夫。
趙立晨輕輕在君恒喉結處紮上一針,然後一刀紮在君恒的手背上,君恒疼的長大瞭嘴巴,整個身體都扭曲瞭,但是就是喊不出聲音來。
趙立晨又拿出幾根銀針,紮在君恒身上,君恒頓時感覺不到瞭手臂的知覺,自然也感覺不到疼痛,這是,趙立晨才輕輕拔去一根銀針,君恒才感覺自己能說話瞭。
“我問,你答。明白瞭嗎?我沒問,你就不要說話,否則,下一次就是你的另一條胳膊。”趙立晨陰測測地說道。
君恒恐懼極瞭,小雞啄米似的點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