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趙醫生你一定要救她,她還有個小女兒才5歲啊”兩個婦女說著已經落下瞭眼淚。
趙立晨抬抬手安慰瞭她們。
“咬她的是一條青色的蛇,我們叫它青鬼蛇,因為之前村裡被咬過的人從來沒有活下來過,都是兩個小時裡就死瞭”兩個婦女心驚膽戰地說道。
“舌頭是什麼樣的?具體描述一下”趙立晨看這兩人,心中焦急,卻隻能耐著性子對她們說道。
“舌頭是那種尖尖的三角形,頭上有些黃色的鱗片”其中一人說道,“而且尾巴也是似青似黃的顏色,就像,就像秋天的落葉”
趙立晨瞳孔一縮,“頭上是不是有三顆肉芽,尾巴是不是在爬行中始終上翹?”趙立晨站起身來問道。
“對對,和趙醫生你描述的一樣”兩婦女充滿希望地看著趙立晨,慌忙答道。
“青枯蛇”趙立晨口中吐出一個名字,“竟然出現瞭青枯藥蛇,看來這座山的草藥儲量比我想象地要豐富的多。”
“趙醫生,她”一個婦女問道。
“沒事,既然知道是什麼蛇咬的,就好治多瞭,她能活下來瞭”趙立晨說道。
“太好瞭”兩婦女喜極而涕,畢竟這種蛇在這裡已經害過太多人瞭。
趙立晨轉身進瞭屋,翻看著一本發黃的牛皮書。
青枯藥蛇,俗稱青枯蛇,以各種火屬性草藥為食。多出現在草藥密集生長之地,其血屬火,入藥解濕、寒、邪毒,有奇效。其狀似三菱尾蛇,被咬之人常呈現中劇毒之狀,然實則青枯無毒,被咬之人往往是被火氣攻心而死。
“原來是火氣入體,陰陽失衡導致的”趙立晨喃喃一句,“那這就好辦瞭”
趙立晨放下牛皮書,來到病婦面前,隻見其臉色血紅,似血塊淤積般。趙立晨輕輕拔出瞭病婦傷口處的銀針。“女性屬陰,遇火而烈,若是男性被咬,不一定會暈到。”趙立晨說著,另外兩個婦女迷茫地聽著,不知如何搭話。
“去接一盆清水來”趙立晨對其中一個婦女吩咐道,而他則又開始紮針。
一會兒,清水端來,趙立晨將病婦傷口處浸在水中,另一隻手捻著病婦胸口處銀針,輕輕一按,傷口處頓時噴出血液,不一會兒就染紅瞭整盆清水。
趙立晨站起來擦擦汗說道:“好瞭,她一會就會醒瞭,我給她那些藥回去煎服,這次她反而因禍得福瞭。”
二婦聽不懂趙立晨所謂因禍得福是何意,但趙立晨一臉高深莫測,不再說話,二人也不便再問,隻是點頭稱謝。
趙立晨從屋裡拿藥出來,病婦已然醒來。見到趙立晨出來,立即千恩萬謝。
“沒事,這是一個醫生的本分”趙立晨說著,拿出一根火柴,畢竟這裡還沒有通天然氣,火柴還是居傢必備的。
“這盆水裡已經吸收瞭你身體內大部分火氣,但是仍有一部分殘留,你回去把這服藥吃瞭,恢復之後你的身體素質反而會更好。”趙立晨說著劃燃火柴,向盆中丟去。隻見本是液體般的血水瞬間燃起。
“趙醫生真是神醫啊!”三婦見此一幕,又是一陣感謝後,才驚懼之中離去。
……
經過青枯藥蛇一事,大傢采藥時再也不敢大意,相應的更多地去按趙立晨交代的方法去采集,這倒讓趙立晨沒想到,在傍晚收藥時,看到一框框隨手擼下來的草葉中竟然有大多草藥是完整采集的,這不由得讓趙立晨對這群山民高看瞭一眼。當然其中原由他自是不知。
草藥第一天,收獲頗豐,即便是去掉他們采壞的草藥,也是很可觀的量。
趙立晨簡單挑選交代後就將采來的藥按斤分給瞭那些老人們,交給他們去晾曬。
晚飯時,趙立晨顯得性質很高,對今天采藥和青枯藥蛇的事都和二女說瞭一遍。
“有青枯藥蛇出沒的地方,必定有寶貝”趙立晨篤定道。臉上的期待溢於言表。
“立晨哥,你這樣下去是不行的。”王夢瑤說道,“現在村民們都沒什麼錢,都聽你的,可是往後發展起來瞭,村民們手裡有瞭閑錢瞭,恐怕就不會顯得這麼單純瞭”
趙立晨微微一挑眉,想不到王夢瑤平時一個小迷糊,在這件事上看的還是很透徹的,趙立晨忍不住想考驗她一下,“那你覺得應該怎麼辦呢?”
“你應該和他們簽個合同,把那些將來可能的麻煩在合同裡提前解決瞭”王夢瑤說道。
“成立個公司怎麼樣?”趙立晨微笑著問道。
“公司?”王夢瑤呆瞭一下,“公司當然更好啦,對,就成個公司,雇傭他們勞動,就把所有的麻煩都解決瞭”
“哈哈,你說的我早就想到瞭”趙立晨笑道,“我不僅要成立個公司,我還要把鴛鴦山買下來。我要把西南省建成我的中草藥生產基地”趙立晨說出來他的宏圖設想。
“還記得我昨天給你說的,我在等一個人嗎?”趙立晨說道,“她就是來給我辦這個公司的。並且還準備培訓一批正規軍去采藥,不然都像今天他們那樣,為瞭追求采的多,把葉子一擼就放瞭進來,我虧些錢倒沒什麼,關鍵是他們破壞瞭多少好藥。”趙立晨說到此處有些心疼。
“算算時間,她現在估計也快下飛機瞭”趙立晨望著明月說道。
……
“阿嚏”正在飛機上休息的林惠彬打瞭個噴嚏醒來,可愛地揉瞭揉鼻子。
這時,飛機上傳來空姐甜美的聲音。“尊敬的乘客朋友們,飛機還有半個小時將到達安南市安南機場,當地時間為20點17分,當地氣溫28攝氏度,謝謝您乘坐渤海至安南bh510航班,祝您旅途愉快。”
……
“好瞭,時間不早瞭,該休息瞭”趙立晨說道。
說完趙立晨一把抱著一個,將二女抱在臂彎裡。進門之後腳一勾,將門關上,然後將二女往嶄新的大床上一扔,就撲瞭上去。
與此同時,林惠彬也下瞭飛機剛到酒店,將包放好想給趙立晨打個電話,又覺得太晚瞭,明天再打也不遲,就去洗澡瞭,淋浴下的林惠彬看著鏡子中自己白皙的身體,不禁微微情動,指尖不經意觸到蜜豆,整個身體都是一陣顫粟的快感。
“委屈你瞭,明天就好好填滿你。”林惠彬托著兩隻大白兔對鏡子裡的自己說道。
……
“報告長官,發現一架私人飛機從上空向西南方向飛去。”一名偵察兵站在老夏面前說道。
“私人飛機?查不出是誰的嗎?”老夏問道。
“不屬於國內私人訂制的任一私人飛機。”偵察兵說道。
老夏坐在躺椅上皺起瞭眉頭,“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