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怡然是我的師妹,她的技術,騙騙小孩子還可以,到關鍵時候……”珊哥沒有說下去,隻是連連搖頭。
“你怎麼被軍方秘密基地選上做文職的?以你的身傢,應該去做女總裁。”趙立晨一邊割豬肉,一邊問道。
“我也想做霸道女總裁,可是……我根本不是個富二代!我爸爸是個爛賭的傢夥,賭輸瞭錢就打我媽媽。媽媽沒辦法,才帶著我逃出來。她嫁給喬振邦那個禽獸,也是看中瞭他有錢。可是喬振邦的發妻也不是個省油的燈,那個女人經常到傢裡面大鬧,還慫恿喬鵬和我打架。上次我和喬鵬賽車,他的車撞到瞭欄桿上,折瞭好幾根肋骨。喬鵬都沒敢告訴他媽,不然,我們倆又是一場大戰。”珊哥提起傢中的瑣事,一雙秀眉緊緊擰在一起。
“你的傢庭還挺復雜的。”趙立晨笑著道。
“豈止是復雜?簡直就是豪門狗血劇,喬鵬追求過我,被我拒絕瞭。他們都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就連我媽都很少打聽我工作上的事。我在軍方秘密組織做瞭三年,還是一個小科員。楊展一直壓制我,我也是鬼迷瞭心竅才跟他在一起,從組織叛逃出來。不過,我什麼壞事都沒做過,隻想離開l市,離開那個傢。現在好瞭,喬振邦終於死瞭,我也不用看他們傢的人臉色行事。”珊哥低頭擺弄著篝火,噼噼啪啪的聲音讓她有些煩躁。
“你沒想過到濱江來嗎?以你的水平,應該可以幹一番大事業的。”趙立晨身處險境,還不忘為老夏招兵買馬。
“我是個有污點的人,又從l市的軍方叛逃,估計沒有一個組織願意收留我瞭。不過,靠著我的技術,生活倒不是什麼問題。”珊哥一臉自信的望著趙立晨。
“你……其實是個很孤單的人吧?你說你自殺瞭六次,不會是騙我的吧?”趙立晨抬起眉毛,一臉狐疑的問道。
“也許吧!誰知道呢?反正我也沒有將來瞭。”珊哥很有自知之明。
“你能想辦法離開這裡嗎?”趙立晨剛才的激情瞬間冷掉。
“你想讓我聯系濱江的軍方?”珊哥定定的望著趙立晨,半天才開口。
“如果你能做到,我們就得救瞭。”趙立晨把黑豬肉放在火上烤。
噴香的味道讓饑腸轆轆的珊哥忍不住吸瞭吸鼻子。
“真香啊!”珊哥望著趙立晨,一臉的羨慕。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有辦法聯絡外界嗎?我的通訊器被人搶走瞭。”趙立晨一臉喪氣的坐在篝火邊,擺弄著火上的黑豬肉。
“有,不過我不確定。”珊哥發話,趙立晨的黑眸之中閃過一絲希望。
“你有什麼辦法?說來聽聽。”趙立晨興奮地望著珊哥道。
“你給我吃點豬肉,再和我……來一次,我就告訴你!”珊哥邪魅一笑,引得趙立晨直翻白眼。
“你就知道打野戰!”趙立晨無情的吐槽道。
“荒郊野嶺,孤男寡女在一起,能做什麼呢?還不是打野戰,吃燒烤嗎?”珊哥笑聲更甚,慢慢的靠近趙立晨道。
“剛才不是……”趙立晨低聲嘶吼,珊哥卻毫不在乎。
“和你在一起,就算被你虐待,我也很舒服。”珊哥的話一出口,趙立晨驚得瞳孔微張。
趙立晨還沒見過這種送上門受虐的女人呢!珊哥還真是奇怪。
趙立晨身體內的騷動慢慢的升騰起來,他想瞭想,反正漫漫長夜也沒什麼好幹,和眼前的絕色美女纏綿,也不失為一個好去處
“行,我答應你瞭!不過,你一定要保證和軍方聯絡上。不然,明早的早飯你自己解決!”趙立晨指瞭指血肉磨糊的野豬,一臉得意的道。
“好!一言為定!”珊哥才抱著趙立晨的胳膊,吃得開心。
一夜歡愉,趙立晨精疲力盡。
沒想到面前的女人如此驍勇善戰,就連床第悍將趙立晨都對她毫無辦法。看來l市軍方秘密組織的訓練很到位。
趙立晨起床,伸瞭伸被壓得酸麻的胳膊,才見珊哥擺弄著手腕處早已進水的接收器。
迎上趙立晨懷疑的目光,珊哥咧嘴笑得開心。
“你跟我說的聯絡器,不會就是這個吧?”趙立晨直翻白眼,臉上的黑線讓他萬念俱灰。
“怎麼?趙醫生不相信我的技術嗎?別看這個接收器進水瞭,我也可以把它修好的。”珊哥一臉的篤定。
“我看還是算瞭吧!坐在這裡等軍方的救援,都比你鼓搗那個接收器強!”趙立晨大呼上當受騙,一臉不滿的望著珊哥。
“你這個人還真是急性子,我說過能修好,就會弄好的。不信你看!”珊哥把小小的接收器提瞭起來,瞬間就斷成瞭兩截。
趙立晨看著斷掉的電線,一臉的生無可戀。
“算瞭,我就在這裡荒島生存瞭!反正這頭野豬個頭不小,吃個十天半個月也沒什麼問題。我又不用上班,你還可以為我服務,這麼美的事兒,我才懶得出去呢!”趙立晨心一橫,竟然想住在這裡不走瞭。
珊哥起身,飛瞭趙立晨一腳道:“一點出息也沒有!我們能在這裡待一輩子嗎?”
“為什麼不能?這裡要吃有吃,要喝就喝。還有滿眼原始的風景,改天我再打些野兔子回來,咱們也算是神仙眷侶。你就偷著樂吧!外面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跟我廝守終生呢!”趙立晨的大腦開始混亂起來。
“反正我不會留在這裡。”珊哥重新坐下,用小木棍擺弄著手中的聯絡器。
“你說……你放著富二代的生活不過,非要和喬鵬對峙,你能得到什麼呢?”趙立晨實在不明白這些能鬧騰的女人到底是怎麼想的。
“你以為我想嗎?喬鵬那個臭小子日日盯著我,我們在一個屋簷下生活,簡直就是貓捉老鼠。我從喬傢搬出去以後,喬鵬就托人四處打聽我的下落。他跟到瞭秘密基地,差點被軍方擊斃瞭。我再不跑,那小子就要上房揭瓦瞭。”珊哥重重地嘆瞭口氣,眼神之中滿是無奈。
“有一個毫無血緣關系的弟弟,就是糟心!”趙立晨悠閑的躺在大樹下乘涼。
“弟弟?他是我哥哥好不好?我比他小兩個月呢!喬振邦是個盜墓賊,他就是看中瞭我媽媽手中的寶貝,才會處處巴結我們母女。”珊哥在無意間道出瞭一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