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西裝筆挺,帶著眼鏡,十分儒雅的男子,和一個衣著華麗,身體略微有些發福,卻仍然很美艷的中年婦人坐在一起,正在一並直勾勾的看著趙立晨。
“你好,你就是倩倩的朋友趙立晨是嗎?謝謝你昨天送她回來,既然來瞭,就交個朋友吧,我叫羅幹,和倩倩是青梅竹馬的小夥伴瞭,從幼兒園,到小學,中學我們都是一個學校的,隻是大學的時候我出國留學瞭,所以沒能和倩倩保持同學一輩子的神話啊!”
羅幹看起來有些瘦弱,不過眼神卻非常的精明強幹,伸出手來的時候,雖然看起來客客氣氣的,但是卻充滿瞭自上而下的鄙視感覺。
在他看來,趙立晨這樣階層的人,根本不配和他說話,隻是因為趙立晨的工作上還算有點表現,再加上他是開著a7來的,說明已經有點小錢瞭,所以羅幹才願意和趙立晨說上幾句話而已。
趙立晨不露聲色,客客氣氣的和羅幹握瞭握手,笑著說道,“原來是這樣啊,真不錯,其實我也有一段類似的經歷,不過我們村裡面的孩子和你們不一樣。我們基本在高中之前,能選擇的學校餘地不大,小學一定在村裡,初中一定在鎮裡,高中嘛,大部分也是在鎮上,小部分可以去縣城裡。”
“你們就不一樣瞭,從小學甚至幼兒園開始,市區裡就有幾十傢學校可以供你們選擇,在這樣的因素下,還可以成為一直以來的同學,真的是很不容易!”
羅幹的母親看向趙立晨的眼神更是鄙夷,她平時雖然也經常會對一些年輕小帥哥上下其手,不過她的心裡面並不會瞧得起他們。趙立晨的形象不錯,如果不是因為歐倩倩這層關系的話,說不定羅幹的母親會看上他,但是依然是瞧不起的。
“媽,你看立晨多客氣,其實吧,不管是城市孩子,還是農村孩子,我們都一樣,不就是讀書上學嗎?以前出國之前我以為美國多好呢,去瞭之後才發現一般般嘛,不過如此,還不如留在國內瞭,早知道我真的不會出國去的!”羅幹得意的說道。
他反復的說他出國的經歷,無非是想炫耀自己的傢庭財富,去美國留學花費一百萬都是最少的,何況他這樣的富傢子弟,消費很高,兩百萬也未必夠用。
而趙立晨呢?別說出國留學瞭,在國內讀書的錢,都不知道是怎麼攢出來的……
隻是羅幹有些奇怪,趙立晨的傢庭背景真的很一般,他已經通過關系調查過瞭,去讀書的時候借瞭鄰居們不少錢。這才畢業一年,怎麼就忽然間扶搖直上,花錢是大手大腳,a7也開回來瞭,然後看形象吧,身上都是名牌,氣質上也不像是窮人硬撐門面的感覺。
難道說做醫生真的這麼有前途,一年的時間就可以賺到百萬以上的財富?
“呵呵,立晨啊,來,到阿姨這邊來坐坐,阿姨和你聊幾句!”羅幹的母親坐在原地,沖著趙立晨招瞭招手,動都不動一下,十分的高傲。
趙立晨沒辦法,對方是長輩,隻能硬忍著走瞭過去,坐在瞭羅幹母親的身邊。
“別緊張,我是羅幹的媽媽徐芬,我們隨便聊幾句,今天一起吃個飯,認識一下。我聽說你是做醫生的啊,具體是哪一科的啊?”徐芬笑著問道。
“我是性心理科的……”趙立晨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如果隻有他和徐芬兩個人,這個話還是很容易說出口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這性心理科幾個字能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來,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啊?呵呵,還有這麼一個學科啊,我都沒聽說過,這個科目去看的人,都是一些有心理疾病的人,是不是?”徐芬呵呵的笑道,心裡面對趙立晨出醜的模樣,滿是欣慰。
羅幹倒是對趙立晨消除瞭幾分敵意,一開始他以為歐倩倩把趙立晨當做瞭男朋友呢,剛才看趙立晨和他說話客客氣氣,又沒有一點爭鋒相對,去和他爭論誰和歐倩倩更親密的意思,倒是覺得自己可能有點誤會趙立晨瞭。
雖然他這樣的傢庭出生,脾氣很高傲,但是也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去找他人的麻煩,所謂是伸手不打笑臉人嘛,趙立晨又沒有招惹他,他也沒有必要去和趙立晨找麻煩。
“呵呵,阿姨你這個就誤會瞭,其實,性心理學,是一門保健的知識,並不是單純的疾病預防,我覺得保健方面的知識,每一個人都應該具備,因為這是對自己最大的保護。”趙立晨不卑不亢,冷靜的說道。
“哦?這麼說,我們這些性生活很正常的人,也有需要去你那裡看看病瞭?”徐芬不屑的說道。
她就是故意想給趙立晨難堪,讓他下不瞭臺,她到底是老江湖,眼光比她的寶貝兒子羅幹要準的多。
羅幹看不懂的事情,她可以看得穿,羅幹不知道趙立晨是真實的威脅,但是徐芬一看趙立晨和歐倩倩的感覺,就會發現這事情不簡單。
“媽!”羅幹不高興的喊瞭一句。
你和一個剛見面的男人,大談什麼性方面的東西做什麼?不丟人啊!
“哎,怎麼瞭,媽這麼大的人瞭,還怕被小夥子占便宜?我就問問他怎麼瞭,不是保健知識嗎?紅玲啊,你說對不對啊!”徐芬故意大勝的喊道。
沈紅玲這下子是想躲也躲不開瞭,她在一邊做菜,就是故意想躲開這個漩渦的。
雖然她更偏向於讓歐倩倩嫁給羅幹,但是她很不喜歡徐芬傢裡那種霸王一樣的態度,所以想躲開這個爭鋒相對的場所,卻沒想到還是被拉過來瞭。
“呵呵,徐姐,怎麼瞭?”沈紅玲表情很不自然的坐在瞭徐芬的身邊。
“也沒有什麼大不瞭的事情,就是我聽小夥子說性心理學,是個什麼保健知識,好像我們這些性生活很正常,質量很高的人,也有問題一樣,就好奇拉你過來一起問問。”徐芬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