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懷著極其復雜的心情回到傢的王雨軒看見莫雨正在匆忙的收拾行李,心裡不禁一驚。
看見王雨軒站在門口發呆,莫雨對著一笑,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說道:「青島那邊有個項目我需要去跟下,比較急,明天一早就要去瞭。」
「哦,什麼時候回來?」
「不清楚,可能一個月左右吧!那個劉瑞福不知道怎麼回事,這麼重要的事情剛剛才通知我,沒辦法。」
「要去這麼久啊?」
此時的王雨軒心裡很清楚,這個出差應該是三井然特意安排的,可是一去就是一個月,王雨軒的心理難免有著一絲不舍。
「怎麼?會不會想我?」
莫雨一臉戲謔的走到王雨軒身邊。
「去!誰想你?」
一把打開莫雨不規矩的手,眼睛卻始終看著面前的男人。
這是自己唯一的男人,這兩個月來自己和他的感情早已慢慢融洽,特別是在那一方面,兩個人之間的突破更是無法形容,突然想到要分開一個月之久,王雨軒眼 中不禁有著一股酸意。
「怎麼瞭,舍不得啊?怎麼感覺你好像要哭似的。放心,一辦完事我就馬上回來,運氣好的話,回來後幫你去買根項鏈當彌補。」
「嗯,在外面自己小心點,早點回來,啊……」
一邊說著感性的話,沒想到莫雨的手卻已經按在瞭自己的乳房上,身體被慢慢地拉近,兩個人的嘴唇漸漸地觸碰在一起。
「明天我就走瞭,今晚你是不是應該好好的滿足下我?」
一陣熱吻後,莫雨在王雨軒的耳邊輕輕地說著。
在會所中,林萱冰所表現出的淫蕩視覺效果,加上自己被拍下的變態誓言,早已點燃王雨軒心裡那股說不出道不明的慾望,此時莫雨的提議毫無疑問讓王雨軒找 到發泄的突破口,可是想到在會所裡自己的恥態,心裡一慌:「你先把東西收拾好,我去洗個澡。」
心慌的王雨軒在洗手間裡匆忙地脫下沾滿自己淫蕩體液的內褲,赤裸的身體靠在門上,猶如做錯事的小孩沒被大人發現般如釋重負的喘著氣。
在得知青島項目的預算後,莫雨的心情始終很好,良好的心情讓他不在乎劉瑞福突然之間的要求其出差的指令,也忽略瞭王雨軒剛才神色匆忙間的顯而易見的慌 亂。
吹著口哨、哼著愉快的節奏整理著衣物的莫雨,突然之間感到燈光一暗,房間兩邊頗具情調的壁燈隨之而亮,正想要說話的時候,一具極具誘惑的胴體出現在房 間門口讓莫雨不禁目瞪口呆。
此時的王雨軒雙手交叉扶著門框,微微彎腰擺出一種以往從未有過的姿勢,微翹的臀部和筆直的雙腿,加上身上刻意沒有擦去的水珠,一縷黑發隨意地披散在雪 白的肌膚上顯得格外性感。
這個姿勢是白天看瞭林萱冰的視頻後,王雨軒稍加瞭修改故意讓莫雨看的,這個姿勢並沒有林萱冰的那種嫵媚,少瞭一股淫蕩的氣質,卻多瞭一股小女人的感覺 。
更讓莫雨意外的是,王雨軒身上還穿瞭一套從未穿過的情趣內衣,黑色交叉肩帶的胸罩上唯一缺少的是所有胸罩必不可少的罩杯,穿上後兩個雪白的乳房就如同 被黑色的細帶圍瞭一圈,讓人看上去裸露在空氣的乳房反而更加堅挺;下身的內褲更是等於三條細帶子掛在腰間,嚴格的說穿過女人私密處的是一根銀鏈,當王雨軒 轉身面對著莫雨的時候,可以很明顯地看見銀鏈被深深地埋進兩片陰唇中。
這樣的王雨軒是莫雨從來沒有見過的,準確的說,如此自動自覺的王雨軒讓莫雨有點驚喜,而這一切對於王雨軒來說是對莫雨的愧疚,還是臨別前徹底的放縱, 或者是宣誓後的發泄,就連王雨軒自己都難以說明。
被莫雨註視著的王雨軒終究顯得有點羞澀,這樣的突破同時也讓王雨軒自己都感覺到有點臉紅,更有感覺的是深陷在陰部的那根鏈子,在自己走路的時候所產生 的摩擦會讓人不由自主想發出呻吟。
「怎麼啦?你個大色狼,看得發呆瞭啊?」
強忍著身體的刺激,走到莫雨的身邊。
「哦,是嗎?我看不是我發呆,今天是有人在發春吧!」
回過神的莫雨,用手挑逗著早已挺立起來的乳頭。
「去--人傢盡量滿足你,你還取笑人傢。」
被莫雨說得滿臉通紅的王雨軒故意撒嬌道。
「不,不是。呵呵,說實話,我很喜歡。」
一把抱住柔軟的胴體,莫雨溫柔的說著。
「是嗎?」
「騙你幹什麼?你這樣子真的讓我感到很興奮。」
「你……不覺得我好像是在發騷,很下賤的樣子?」
「哪有!這個不是說過瞭嘛,我就喜歡你發騷的樣子,再下賤也是在我面前下賤,我喜歡都來不及呢!」
說話的莫雨手裡逐漸開始在王雨軒的身上遊動。
「你們男人都喜歡女人這麼下賤嗎?」
「喜歡,怎麼會不喜歡?」
手裡不斷挑逗著女人身體的莫雨絲毫沒有發現王雨軒說話的語病。
被莫雨的雙手搞得有點意識模糊的王雨軒拿起放在一旁的相機,害羞的對著莫雨說道:「你不是喜歡拍我淫蕩的樣子嘛,今天讓你拍個夠。」
「哦,無論什麼姿勢你都願意?」
「嗯。」
含糊地答覆瞭莫雨的問題,表面上膽大的行為讓內心裡羞澀的王雨軒頭都不敢抬起來。
「那我們是不是應該換個戰場瞭?」
說著話的莫雨,眼睛看著另外一個房間朝王雨軒打眼色。
王雨軒很清楚莫雨言語的意思,隻是微微的點瞭點頭,小手被莫雨拉著慢慢走進那個充滿情慾的房間,很快房間裡便傳來女人因為興奮而發出的淫靡聲……
*** *** *** ***
「從今天開始,你要知道你的生活將會因為你的意願而發生改變。」
「作為一名奴隸你的穿著打扮、行為舉止、說話語氣,都必須遵守我的規定並且不能有任何違背。」
「接下來的日子裡,我會讓你去做很多以前你想做但是不敢做,你做過但是並不徹底,甚至你連想都不敢想的事。這些事你會覺得羞恥、難為情,但是你必須服 從,因為隻有這樣你才能充份地享受這個過程,一個任何人都無法帶給你的極致快樂。」
「這些規定你必須做到,記住,我不是在詢問你是否可以接受,而是你必須要做到。從昨天你宣誓成為我的奴隸的那一刻開始,你已經不屬於你自己瞭,如果你 無法做到的話,你將會接受懲罰,當然,像你這麼淫蕩的女人可能對懲罰會非常享受,呵呵。請你告訴我是否明白瞭?」
7月12日,下班後的王雨軒如約來到瞭會所,一進門就被要求脫光身上的衣服。作為一名奴隸,在沒有得到主人的允許下,身上是不能有任何服飾的,甚至連坐 的資格都沒有。
此時的王雨軒跪坐在三井然面前,猶如一個小孩在聽傢長訓斥般低著頭聽三井然說著各種各樣的規矩,一想到自己已經變成面前這個男人的性奴隸,自己的身體 會被這個男人玩弄得猶如林萱冰那麼下賤,王雨軒竟然發現自己不知道為什麼有反應瞭。當三井然用淫蕩來羞辱自己的時候,為瞭防止雙腿間的濕潤被男人發現,王 雨軒不得不夾緊自己的雙腿,滿臉通紅的對著男人說:「我明白瞭。」
「記住,在調教的時候你要稱呼我為主人,稱呼自己為賤奴或者母狗!」
「母……母狗?」
在聽到三井然冷峻的聲音,王雨軒不禁眉頭一皺,在外人面前一向以清純示人的自己,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一天自己竟然要承認自己是一條母狗這麼下賤。
「怎麼,難道你忘瞭嗎?昨天你看見林萱冰進來的時候是怎麼進來的?爬進來的。沒錯!在沒有主人的允許下,奴隸隻能像一條狗一樣跪在地上。現在你知道瞭 嗎?」
「是……主人,賤……奴知道瞭。」
實在無法說出「母狗」兩個字,臉紅的王雨軒無奈之下隻能稱呼自己為賤奴,說這話的時候,不禁發覺下體的感覺越來越興奮。
「好瞭,現在我們去購置一點母狗的服飾吧!」
說著話的三井然站起身朝門外走去,頓瞭下後回過身看著仍然跪在地上的王雨軒:「外出的時候你可以選擇走路,當然如果你願意想狗一樣爬的話我也不介意。 呵呵!」
「不是……我……」
臉紅的王雨軒眼神望著地上自己褪下的衣服,不知道為什麼,在三井然面前裸露自己的身體並不覺有多難堪,可是現在要外出不穿衣服的話,就讓王雨軒有點為 難。
「怎麼?前面我說的話你都沒聽見嗎?」
陰沉著臉的三井然對王雨軒喝道。
「沒,我……不是,賤奴聽到瞭……」
猶豫地看瞭下自己的衣服,認命的王雨軒跟著緩緩的站起身子。
「既然聽到瞭,為什麼還在猶豫?看樣子有必要對你懲罰下。」
「啊……」
很快,王雨軒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看著粗糙的麻繩在自己的乳房上下圍繞,因為繩子的緣故,乳房被提升瞭不少,看著自己兩粒乳頭因為繩子的摩擦此時猶如 發情般高高的向上翹起,面紅耳赤的王雨軒感覺自己的下體一股股暖流越來越無法控制。
「是不是很有感覺?」
手裡拿著一個紅色的皮質項圈套在王雨軒的脖子上,項圈的鎖鏈牽在三井然的手裡,男人的眼光直接掃在女人的大腿根部。
「不……不是……」
下體的淫水早已流淌到大腿上,可是女人的矜持仍然讓王雨軒口不對心。
「你不會是想讓我就這樣把你牽到馬路上去吧?一個奴隸,如果連自己的真實感受都不讓主人知道,主人會狠狠地處罰的。」
「不!--不要……」
「再問你一次,是不是很有感覺?」
「……嗯……」
作為一個女人,此時的王雨軒不禁滿臉通紅,眼眶裡更是感覺恥辱的淚水在打轉,可是三井然卻並沒有放過她。
「什麼時候開始有感覺的?」
「我……不太清楚……」
「不清楚嘛?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剛才我在說話的時候,你就已經有感覺瞭吧?特別是自己稱呼自己為賤奴的時候,身體是不是很熱?剛才我綁你的時候,我能 感覺到你的內心在顫抖,對於繩子你有著一種無法抗拒的愉悅,我覺得你內心實際上非常喜歡被人捆綁後羞辱,從你乳頭的挺立程度可以看出來你現在很興奮,所以 下面的淫水才會這樣湧現出來……」
「不要說瞭……」
聽著三井然的話,王雨軒搖著頭眼睛卻不敢看對方。這個男人根本就是一個魔鬼,他每一句話都把自己的內心摸得清清楚楚,太可怕瞭。
「怎麼?還要欺騙自己嗎?現在的你更渴望的應該是想讓我繼續羞辱你,實際上你根本就是一個充滿淫蕩本性的被虐狂,你的身體無時無刻都在希望被人凌辱… …」
「不是……不是的……」
三井然羞辱的話語猶如一把把尖刀刺在王雨軒的心上,同時也讓王雨軒承受著從未有過的恥辱。這是底線,也是莫雨從未有過的舉動,在理智和慾望的爭鬥中, 身體裡那股莫名的興奮卻越來越刺激,變態的情慾在王雨軒的身體裡猶如熊熊烈火般燃燒,強烈的燥熱感已經讓她無法繼續正常地思考。
「你看,我越是這樣說你,淫水反而越流越多,這個就是最好的證明。」
說著話的三井然用手指輕輕滑過女人的大腿根部,連帶起一絲晶瑩。「哦……」
燥熱的身體在異性手指輕輕滑過的同時發出一聲惱人的呻吟。
此時的王雨軒別過頭羞於面對男人沾滿淫汁的手指,可是身體的反應卻讓王雨軒自己都感到奇怪。被人傢這樣羞辱,自己還發出這種聲音,難道自己真的像他說 那樣根本就是一個本性淫蕩的女人?如果不是,那為什麼身體如此難受?
敏感的身體讓王雨軒更多的希望三井然能夠繼續撫摸,可是這個男人根本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被燥熱感充斥全身的王雨軒顯得焦慮不已。
「怎麼瞭?你是不是有話要說?」
對女人的身體熟識的三井然哪裡會看不出王雨軒的焦躁,今天的一切都是為瞭讓這個女人能夠進一步的臣服自己,所以他並不急於玩弄面前的女人。
「我……賤奴……」
很想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可是這種話實在難以啟齒。
「不想說的話,那我們就出門瞭。」
說著話的同時,手裡的鏈條隨之一緊。
「不是……賤奴的身體很難受……」
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在一個男人面前說出這種話,極其羞恥的感覺讓說話的聲音越來越輕。
「難受?應該是需要吧?」
三井然繼續調侃著說道。
「嗯……」
在一個男人面前承認自己的身體很需要,這種難堪讓王雨軒幾乎羞得難以呼吸。
「你剛才不是說你不是嗎?」
「啊?」
「現在怎麼又有需要瞭呢?」
「……」
「告訴我,你是不是我說的那種女人?」
「我……」
「說啊!」
「是--嗚嗚--」強烈的羞恥讓王雨軒終於禁不住哭泣。
「是什麼?」
三井然絲毫不放過任何羞辱的機會。
「求求你,不要這樣折磨我!」
哭泣的王雨軒隻感覺自己已經沒有退路。
「回答我!」
「是--賤奴根本就是一個充滿淫蕩本性的女人……嗚--嗚--」「還有呢?」
「賤奴希望被人不停地羞辱,越是羞辱,賤奴越是興奮,我根本就是一個變態……嗚--求主人繼續羞辱賤奴吧!嗚--」嘴裡說著下賤的話語,身體卻有著強 烈的感覺,那種感覺讓王雨軒已經徹底地陷入在變態的調教中。
「既然這樣,我就滿足你吧,不過不是這裡。哈哈~~」說著話的三井然牽著手裡的鏈條往外走去,後面跟著赤裸著身體、雙手被反綁的王雨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