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騎在馬上的關風月心事重重。
她與天衍神女蕭靜瑜同乘一騎,身後是她的哥哥關睿和二十名精銳騎兵。與蘭俊航一樣,此刻他們因連日奔波而顯得疲憊不堪。蕭靜瑜緊緊抓住關風月的鎧甲。
「要不,你還是將我放下吧,我有辦法回去的!」蕭靜瑜低聲問道。
「不行!」
關風月沒有回頭,目光死死盯著前方,沉聲道:「別高估瞭魔軍,要是被他們抓住恐怕隻有生不如死的下場!一旦擺脫追擊,我們就繞個大圈,先把你送回天衍宗再說!」
然而,他們的希望很快被打破。遠處的地平線上,魔軍的騎兵竟從兩邊潮水般湧來,黑色旗幟在風中獵獵作響。關風月的眉頭緊鎖,沒想到魔軍已經以如此快的速度完成瞭包圍。
「六妹,魔軍追上來瞭!」關睿策馬趕到關風月身旁。
「真是天要亡我!」
關風月咬瞭咬牙,冷聲道:「哥哥,你帶天衍玄女先走,我來斷後!」
「放屁!哪有當兄長的讓自己小妹斷後的!」
關睿破口大罵:「老子他媽是你哥,斷後的事交給我!你帶天衍玄女走,一定要保護好她!」
「等等!哥哥……」
關風月還想說什麼,但關睿已經調轉馬頭,揮著雙斧,帶著二十騎沖向魔軍。
「殺!」
關睿大吼一聲,直接沖向樹林外的曠野,這裡一馬平川,但卻更容易被發現,魔軍很快發現瞭關睿及其他梁軍騎兵,他們的身影瞬間被魔軍騎兵吞沒。而關風月騎著赤電遁入林中,縱然她心如刀絞,但她知道此刻最最重要的還是為蕭靜瑜尋找一條活路。
「籲!籲!下馬!」
關風月終於在一處隱蔽的樹洞前停下。她跳下馬,又嫌蕭靜瑜下馬不夠快,索性直接將蕭靜瑜從馬背上抱下來,再解下她背後的藤牌。不遠處的一節樹樁之下恰好有個能藏身的洞口,她對蕭靜瑜低聲說道:「拿上藤牌,躲在這裡,千萬不要出聲!等到夜裡,你再逃出來!」
「等一下!」
蕭靜瑜抓住關風月的手,眼中滿是淚水:「那你怎麼辦?」
關風月微微一笑,言語中異常平靜:「哼,聽天由命吧,大不瞭一死!快藏好,記住,千萬不要出聲!」
她將蕭靜瑜塞進樹洞,讓其將藤牌抱在胸口,最後用灌木和樹葉仔細遮掩樹洞。隨後她從赤電的馬鞍上抽出自己的天山雙劍和幹糧袋,輕輕拍瞭拍赤電的脖子,低聲道:「赤電,我們緣盡瞭!快走吧,不要再回來!」
「唏律律!」
赤電嘶鳴一聲,似乎聽懂瞭主人的話,轉身向遠方奔去。關風月目送赤電離開,隨後將雙劍夾在腋下,掏出幹糧袋中最後一個鍋盔,一邊大嚼一邊大步踏出樹林,直面追來的魔軍。
「轟轟轟!!」
魔軍的騎兵很快將她團團圍住。後面的步軍則主動為一個高大的小巨人讓路,貪狼手持噬日棍,冷冷地看著關風月,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他揮瞭揮手,示意幾魔軍士兵抬著一具屍體過來,這具插滿箭的屍體被丟到關風月面前,正是死不瞑目的關睿,他身中數十箭,到死都緊緊攥著手裡的雙斧。
「關風月,真是風水輪流轉啊!當年梁軍壓著老子打,沒想到今天反而倒過來瞭!」
貪狼說完,示意一名騎軍軍官騎著馬上前喊話,隻聽那軍官喊道:關風月!你已無路可逃!若是投降,我們貪狼大人可以免你一死!否則,你就是充作軍妓的下場!」
「切!」
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兄長的屍體,關風月將剩餘的鍋盔塞進嘴裡,拍瞭拍手中的碎屑,嗤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寒光。那個騎軍軍官隻看到她夾在腋下的雙劍輕輕落在她的手中,接著猛然揮動,身形如電,瞬間沖到他面前。
「噗嗤!」
雙劍交錯,那名騎軍軍官的腦袋瞬間飛起,鮮血噴湧而出。
「廢話真多!」
「給老子上!誰要能降服得瞭虎威將軍,老子就將賞他玩虎威將軍一夜!」
雖然隻是說說,可無論士兵軍官都想撈得軍功。戰鬥在瞬間爆發。包圍圈中最中心的幾十騎魔軍呼嘯而至,馬蹄踏碎荒草。霎時關風月身形暴起,迎向最先沖至的敵人。天山雙劍劍光一閃,一顆戴著鐵盔的腦袋飛出老遠,血灑當場。不等其餘的魔軍騎兵反應,她已經躍入騎兵之中砍殺,又是兩騎揮著騎槍沖來,關風月低頭避過騎槍,揮劍便將兩匹戰馬的前腿斬斷,馬失前蹄,馬上兩人頓時往前飛出,關風月接著又是一前一後兩劍撕開兩人的喉嚨。
接著她側身一閃,左手劍順勢上挑,劍鋒劃過騎兵的咽喉,鮮血噴湧而出。另一名魔軍從側面刺來騎槍,她右手劍猛然下劈,槍桿應聲而斷,劍鋒順勢斬下,魔軍的頭顱滾落在地。魔軍的包圍圈越來越緊,關風月卻越戰越勇。她的雙劍舞成一片銀光,所過之處,揮來的兵器紛紛斷裂,人馬俱碎。一名魔軍軍官揮斧劈來,關風月身形一矮,雙劍交錯,斧頭被震飛,劍鋒順勢刺入前者胸膛。她猛然抽劍,鮮血濺滿她的鎧甲。天山雙劍一左一右,忽而正出劈開魔軍的護甲斬入血肉,忽而反手刺入戰馬身體,將它們的腹下剖開,血噴腸流。
魔軍紛紛落馬,慘叫連連。關風月身形不停,劍光所過之處皆制造出死亡的漩渦,魔軍騎兵紛紛落馬或者與戰馬一齊倒斃。天山雙劍在她手中迅捷又狠辣,幾乎沒有多餘的招式,每一劍都能帶走一條性命。幾十名騎兵在她面前如同草芥,轉眼間便倒下一片屍體。
不久,戰場上隻剩下一地的帶血的人馬屍骸,關風月立於中央,輕甩劍鋒血跡,喘息未定,但眼神依然銳利如刀。
「就這點本事?膿包!」
「混賬!」
貪狼感覺自己面子上過不去,一人獨戰幾十個騎軍不帶喘氣甚至還能嘲諷一番,這虎威將軍確實恐怖如斯。索性大手一揮,讓周圍魔軍步軍壓上。關風月以一敵百,手中的天山雙劍如同兩條銀龍,所過之處,魔軍的兵器紛紛斷裂,人頭飛起,血流成河。她的身影在敵陣中凌厲的穿梭著,身法更是令人難以捉摸。
就在這時,靈蛇乘坐戰車趕到戰場。在場的魔軍軍官見靈蛇車駕到場,急忙過來迎接。
「見過智囊大人,我軍正在圍殺梁國虎威將軍,不過……」
「嘶嘶……本座看得見!」
靈蛇抬頭望去,隻見包圍圈中熱鬧非凡,關風月在魔軍包圍中中殺得人頭滾滾,鮮血染紅瞭她的鎧甲。靈蛇的眼中閃過欣賞之意,但很快被酷烈之色取代。
「嘶嘶……虎威將軍果然名不虛傳。」
靈蛇低聲說道,隨後轉頭問身旁的軍官:「嘶嘶……她關風月身邊有沒有帶著其他人?」
「稟報智囊大人,有的!」
軍官恭敬地答道:「除瞭敵將關睿和二十騎,有人還目擊到一個與她同乘一騎的女子,目前敵將關睿已經中箭身亡,其他梁軍騎兵也被我軍剿滅。」
靈蛇的眉頭皺起,冷聲道:「那個女子呢?」
幾個魔軍士兵費力的拖著棗紅馬過來,那棗紅馬一直拉扯,好幾次韁繩差點從士兵手中走脫。軍官指著那棗紅馬道:「智囊大人,我們隻抓住瞭她的坐騎,沒見到那個女子!」
「嘶嘶……在哪裡抓到這匹馬的?」
「稟報大人,就在附近五十步之內!」
「嘶嘶……五十步之內?」
靈蛇冷笑一聲,揮瞭揮手:「嘶嘶……不管是李雲馨還是蕭靜瑜,都是不會武功的弱女子,她跑不瞭多遠!以本座站的地方為基準!一百步之內,遣人散開搜索,一定要找到她!」
「是!」
無論是在場的魔軍士兵還是靈蛇身邊的蛇人弩手都迅速散開。靈蛇則閉上眼睛,深深吸瞭一口氣,試圖從空氣中捕捉到那個女子的氣息。它的嗅覺極為敏銳,很快就確定瞭幾處可疑的地方。
靈蛇看瞭一眼那棗紅馬,它聞得出來,她是坐在關風月背後,應該是關風月乘著短暫的窗口將其藏起來的,又深吸瞭幾口,很快就鎖定瞭那個女子藏身的大致方向。
「嘶嘶……在這裡!」
它遊向那個離它不過幾丈遠的樹樁,僅僅是拉網搜索,恐怕很難註意到這一處地方。在樹樁之前,靈蛇果然看到有人故意扯下並堆在洞口處的灌木。冷笑之下,它伸手撥開灌木,果不其然,灌木之下藏著不屬於樹洞的東西---一面藤牌。靈蛇用力一抓爪子一下穿透瞭藤牌,連帶著藤牌和那個女子一同從樹洞中揪瞭出來!
蕭靜瑜也沒想到對方能那麼快發現她,心中一慌,抓起手中的星盤向靈蛇砸去,可後者輕巧地側身避過,順手奪過蕭靜瑜手中的星盤。它低頭看瞭一眼星盤,眼中閃過驚訝之色:「嘶嘶……原來是天衍神女,難怪關風月如此舍命保護你!」
「放開我,你這鬼東西!」
蕭靜瑜的聲音一下將周圍搜索的士兵都吸引過來紛紛附和:「靈蛇大人威武!」
「哼!」
靈蛇冷笑一聲,伸手掐住蕭靜瑜的脖子,將其高舉起來。蕭靜瑜掙紮著,但她不會武功的她的力量在靈蛇面前顯得如此渺小。
「放開我!」
「嘶嘶……放開你?那可不行。你可是我們對付那虎威將軍關風月的王牌。」
靈蛇轉頭對身邊的魔軍士兵道:「你們都去,通知貪狼做好準備,本座先炮制她一番!本座不信,為瞭天衍神女的安危,她不會投降!」
待到那些礙眼的魔軍士兵離開,靈蛇和其他幾個蛇人弩手就將蕭靜瑜圍在中間,尖銳的手爪很快就將她的衣裙撕得粉碎,雖然從始至終蕭靜瑜都隨軍一起,但是她的配給都是蘭俊航特批的,沒有讓她餓過一天肚子。蕭靜瑜的皮膚嬌嫩,乳房飽滿,蜜肉嬌嫩,依舊是一副靈動少女的樣子,與媚艷的黃泉完全判若兩人。
蛇人手爪在蕭靜瑜的嬌軀上亂摸,嚇得蕭靜瑜幾乎所成一團,又在幾個蛇人的拉扯之下被迫向所有人展示自己的身體起來,而接下來,其他蛇人弩手---尤其是靈蛇一把扯掉自己的華服,直接將已經硬挺的上下兩條蛇根暴露在蕭靜瑜面前,更是讓蕭靜瑜嚇得尖叫起來。
「不……不要……」
蛇人長短不一的蛇根在她的嬌軀上磨蹭著,發出令人作嘔的臭氣,而她套著中筒白皮靴的雙腿被靈蛇的爪子牢牢抓住,硬生生的往兩邊分開來,冰涼的蛇鱗貼在少女的臀瓣上,而那一上一下的蛇根也是如蛇鱗一般冰冷的,那上下蛇根的尖端一觸碰蕭靜瑜的肉穴和後庭,她就感覺無論身心都是徹骨一般的寒冷。至於許久沒碰女人的靈蛇,今日也不管那麼多瞭,用力向前一挺,兩條蛇根隨著“咕嘰”一聲,一上一下撐開蕭靜瑜的肉穴和後庭洞口,猛的挺入她的體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