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來遠聞言,急欲勸阻:「那我不得和你一起去!」
「胡鬧!黃來遠你不會武功,身份也太過敏感,去瞭隻會添亂!而且這是我一個人的決定,與你們無關!」
蘭俊航搖瞭搖頭,語氣堅決:「就算我被人發現瞭,關將軍還能暫代我的位置,確保大軍的安全。況且我就去一晚上,不是出去就回不來瞭!胖子,你若是真想幫忙,就去耗子那邊找點事情做,他一個人可忙得不可開交!」
眼見蘭俊航去意已決,黃來遠隻能哼瞭一聲,重重的拍瞭拍他的肩膀,大步離去。見黃來遠離開,關風月湊近道:「你真的要去?」
「本來還能讓南絮幫忙做一些我不適合出手的事情,可是現在南絮也隻能留在太子身邊,我是害怕,候紀對她們有瞭非分之想!」
「還沒查清楚前還不能妄下結論。」
在沒人看見的角落,蘭俊航輕輕吻在關風月的臉上,而後者則眉目輕瞇,任由他吻著。
「阿航,一定要小心。」
「我明白。」
半晌之後,蘭俊航邁步走出,隻餘下關風月默默註視著他遠去的背影。
*** *** ***
夜晚,鵝毛大雪再次降臨,但是對於梁軍來說卻是比在城外好過瞭不少,至少有城墻作為依托。蘭俊航最後一次巡視營地,之後與姚昊霖交代一番之後換上便衣,便披上瞭白色鬥篷出瞭營地。
星辰隱去,大雪紛紛揚揚,寒風吹過蘭俊航不禁緊瞭緊鬥篷的領口,如白色幽靈一般的他,悄無聲息地穿梭於梁國都城的街巷之中,他的身影與雪夜融為一體,唯有那雙銳利的眼眸在大雪中閃著精光。棉靴踏在厚實的雪地之上發出「咔咔」的聲響。
李大學究與天衍神女等人與太子候紀是不可能有什麼瓜葛的,要麼候紀用強,要麼這背後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候紀,這位平日裡臉上滿是陰霾的太子,雖說心機不算深沉,但這幾日下來他的手段確實狠辣,若非如此,又怎能成瞭大梁太子?
「嗯?」
轉角突然傳來整齊的腳步聲,又有火光照亮地面,蘭俊航急忙將身形隱藏在一段矮墻之後。待那腳步走近,蘭俊航從墻中的小孔往外看去,隻見這隊士兵甲胄華麗,一看便是太子護軍的一支。
「停一下,放個水,快憋死瞭!」
「一起尿!一起尿!」
幾個護軍對著墻根扯開褲襠,盡情釋放起來。
一個尖細的聲音響起:「我聽說今晚好像外面要來一輛車,好像是叫兩個女人拉過來的,不知道殿下要幹什麼!」
另一個粗野的聲音回答道:「你管那麼多幹嘛,殿下喜歡怎麼做我們管得著嗎?」
「不是,聽說太子又新納瞭四個女人,聽值守大帳的兄弟說裡面天天都翻紅浪,那四個女人咿呀咿呀叫的比青樓裡的頭牌還要騷呢!」
「他娘的,看好自己就好瞭!要是你把這些話在往外說,讓劉公公把你的小雞雞割瞭送到殿下那邊當太監,能看不能吃,你高興不?」
「你媽的狗嘴吐不出象牙!說到去玩女人一個個跑得比兔子還快,在這裡裝什麼假正經!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
那尖細的聲音張口罵瞭幾句,將褲子系好,火光與腳步聲便逐漸遠去,直到矮墻後面再無動靜,蘭俊航才小心的露出腦袋張望,確認沒有太子的人在附近後,才放心大膽的走瞭出來。候紀本就是荒淫無度之人,但是聽到這些護軍的閑話,蘭俊航總是能將那「四個女人」和「她們」畫上等號。
「不不……應該不會的!」
將亂七八糟的想法趕出腦海,又走瞭一陣,燈火通明的太子大帳已經在不遠處,而這裡的戒備非常森嚴,卻看得蘭俊航心中火起,空有一支裝備精良、外表華麗的護軍,卻隻能拱衛他一個人,甚至在城外最危難的時刻都不願意分出哪怕一人迎戰魔軍!
稍稍壓下心中怒火,蘭俊航更加謹慎的躲藏,白天他就短時間在外圍走過一圈,靠著作為軍人的本領,牢牢記住瞭周圍可以潛心和躲藏的位置。即便是夜晚,大帳周圍也有重兵把守,到處都是點燃的火把和巡邏的護軍,仿佛一絲一毫的異動都逃不過他們的眼睛。但是大雪越下越大,僅靠目視已經難以看清東西。趁此機會,蘭俊航避開瞭所有巡邏的護軍,悄無聲息地接近瞭太子大帳的外圍。
「什麼人?停車!」
一聲呼喊吸引瞭蘭俊航的註意力,他找瞭個角落躲起來,靜靜觀察著大帳外的情況。卻見不遠處大帳入口處來瞭一輛小木車,這個車的尺寸比尋常車要小,車用氈佈蒙著,不知道裝瞭什麼東西。而這輛小車是雙轅的,拉車的卻是一左一右兩個黑袍人,車轅從黑袍人的身後伸出。這一輛小車一個人拉就夠瞭,為何是兩人?
「奉殿下的命令,給大帳遞送重要的東西,任何人不得阻攔!」黑袍人遞出一份文書給守衛的護軍。躲在角落裡的蘭俊航沒想到黑袍之下是個女人,但這聲音蘭俊航隱隱有些熟悉,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聽見過。
「進去吧!」
守衛的護軍讓開道路,讓兩個黑袍女人拉著車進瞭大帳。這兩個女人是誰?
蘭俊航覺得他應該認識她們,這讓他更加好奇。他伏低身子,緊貼著地面,借助大雪的掩護,緩緩向前移動。終於,他來到瞭大帳的側後方,這裡有一處微弱的燈光從帳篷的縫隙中透出,但奇怪的是,這裡的根本沒有護軍,倒是十幾仗外有人巡邏,仿佛他們都是被刻意屏退的,與其他地方的嚴密防禦形成瞭鮮明的對比。
蘭俊航心中一動,這個地方估計就是那候紀的所在。他屏住呼吸,雙眼從那一處縫隙向裡面望去,稍稍停留一會兒就可以感覺得裡面的熱氣,顯然大帳內此時溫暖如春。目光閃動之下,候紀背影很快就被蘭俊航捕捉,但房間中的陳設卻讓蘭俊航十分疑惑,帳中懸掛著不少繪畫,但都是些淫穢不堪的春宮圖,周圍帳篷頂部懸下各種繩索鐵鏈,一旁還有門架、合歡床、木馬以及各種蘭俊航自己也說不出的淫具,難不成候紀要在這裡玩女人?
但是大帳內異常安靜,除瞭偶爾傳出的翻書聲聲外,再無其他聲響。似乎候紀是在讀什麼東西,但候紀要是能在這種地方看的進書,那可真是個人才。
蘭俊航不再看那些淫穢之物,索性俯下身子靠在大帳外。大雪紛飛,卻給蘭俊航一陣安全之感,何況外面的的火光根本照不到這裡,他潛入之身形方不會被人發現。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就在他幾乎以為今晚將一無所獲之際,一陣細微的交談聲從帳中傳來,他立刻屏息凝神,悄悄向縫隙中看去。
隻見剛才蘭俊航在大帳門口處看到的,被兩個黑袍女人拉著的小木車此時已經被拉進瞭候紀所在的房間。本來在翻書閱讀的候紀一見到木車被拉進來,便再也抑制不住欣喜之色,拿起書就站瞭起來。
「美人,本太子終於算是等到瞭!也不枉費本太子耐著性子看瞭那麼長時間的書!」
「都這個時候瞭,殿下還有看書的興致?」
那個黑袍女人站定,卻也不動,隻是拉著車站在原地。
「自然是從那些話本小說裡學瞭些東西!」
候紀站在黑袍女人身側,指著手中的書說道,一手更是隔著黑袍握住瞭那個女人的胸前凸出位置,臉上的淫笑更是沒停過。蘭俊航瞇眼看去,隻見候紀手中的書,封面寫著「仙漓錄」三個大字。
那黑袍女子嬌笑一聲:「小女子可不像太子殿下一般看些無聊的長篇大論呢!不妨太子殿下親自為小女子講一講?」
候紀哈哈大笑:「今日本太子可看瞭不少章節,正好有許多東西要在你們身上試一試呢!」
「太子殿下隻會說麼?」
候紀的表情更加興奮:「本太子不但會說,更加會做!」他一把扯下那個黑袍女子的黑色鬥篷,而那個黑袍女子身旁的另一個黑袍女子更是自顧自脫下自己的黑色鬥篷,隻見兩女的鬥篷離體而去之後,露出兩張蘭俊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臉!
「絮兒?蘇姑娘?」
蘭俊航差點驚出聲來,看得呆瞭!
隻見兩女還是當初蘭俊航認識她們的時候的一身連身衣,但相比南絮,蘭俊航從沒見過蘇紅袖除去裝具的樣子,兩女身上衣料輕薄,更顯前凸後翹,蘇紅袖那身如蛇鱗一半的連身衣更是將她的身材展現到瞭極致。但是讓蘭俊航意外的是,兩女連身衣的襠部的開口處像是被什麼東西擴張開來,明顯是剛才兩女拉車的時候,她們就是鉤在左右車轅上的!難不成……
隻聽蘇紅袖說道:「殿下這東西可將小女子給折磨慘瞭,也不知道是誰拍腦瓜子想的,竟然能這樣子拉車!」
「以後說不定本太子還能相出其他的玩法呢!既然到瞭,那就先拔出來吧!」南絮與蘇紅袖點點頭,伸手按住車轅向下脫開,隻聽「咕嘰」一聲,一根豎在車轅上模仿男人肉棒的木質偽具被從兩女腿間拔瞭出來,由此還帶出些許淫汁來。也就是說剛才她們的腿間一直插著這個東西,怪不得她們隻能站著卻沒有其他動作。
「也就拉著這玩意繞瞭清河城一圈而已,水就流成這樣!不愧是兩條騷母狗!」候紀笑著伸出手,將南絮和蘇紅袖全都拉入懷中,兩手握住她們的左右胸格一隻挺翹乳房,接著兩手往下,手指劃過兩女的胸腹部的衣料,直鉆入剛剛被那木質偽具插入過的肉穴中。
手指鉆入,兩女輕哼一聲便難受的俯下身去。稍稍摳挖幾下,更多的淫汁液體變順著兩女大腿內側順流而下。
「哦……殿下……」
「殿下輕些……」
雖說兩女都在開口求饒,尤其是蘇紅袖聲音的酥瞭不少,但候紀可不管,反而更加粗暴的扣挖起來,還沒一會兒功夫,兩女便雙腿岔開,渾身劇顫,隨著兩聲長吟之後,候紀手指插入的位置頓時射出兩股水液來,兩女竟是同時被候紀的手指扣到瞭泄身射液!
帳篷外的蘭俊航看到這一幕頓覺五雷轟頂,身體僵硬。在蘭俊航的印象中,蘇紅袖是個體貼可人的女子,而南絮雖然早已被人玷污,可她的愛意蘭俊航卻是明白的,絕不會像現在他看到的這般與候紀玩著下賤淫蕩的遊戲!蘭俊航仿若在噩夢之中,他忍不住輕輕咬瞭咬自己的手指,感到疼痛之後,他明白這不是什麼夢,眼前他看到的就是真切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