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梁世宗的隻是隨意掃試瞭一下龍靈殿中的淫穢成設,就將其中的註意力放在瞭正中央的韓煙雨身上。此刻韓煙雨已經褪去瞭她與梁世宗「大婚」當天身穿的紅色霞披,換成瞭梁世宗最喜歡的那套白色連身絲衣。
全身包裹著白色絲衣的韓煙雨,身材完美,各處無不適纖細修長,苗條窈窕。
更不用說那被連身白絲襯托著的雪白肌膚,甚至為瞭補完梁世宗腦中龍靈神女的形象,他還不惜讓工匠制作瞭神祀那套用銀飾和水晶的制成的昂貴頭飾,還為瞭不讓韓煙雨受累,特地減輕瞭四分之三的重量。
「咔噠咔噠!」
「嗯……唔……哦……」
隻不過現在,韓煙雨卻不是站在房內恭候梁世宗大駕。梁世宗眼中的龍靈神女,此刻卻被固定在一處怪模怪樣的機關之上。這幾關的主體卻是個木質的「座位」,上窄下寬,「座位」的後方則是一個十字型的木架子。此刻的韓煙雨正是被固定的木架上,雙手向兩邊伸直,被桁架末段的兩個銀質鐐銬固定住手腕,無法動彈;而韓煙雨的脖子則被固定在豎架和桁架的中央部分,同樣是一個銀質的頸扣,將其的脖子固定在十字型的木架上。韓煙雨雙眼被白色皮眼罩蒙住,嘴上又被塞入木質的口塞球,無法視物,無法開口,隻能隨著機關的節奏發出些「吚吚嗚嗚」的悶哼。
而銀質的頸扣上又分出兩根細鏈子,鏈子另一頭分別連著韓煙雨的左右乳尖,兩個小巧的銀色乳夾隔著白絲衣料加在她的乳尖上。兩條細鏈子被故意設計的相當短,這樣夾起韓煙雨的乳尖後,能將其向上拉扯,讓韓煙雨上半身的樣子更為羞恥。
至於下半身的花樣則更多,身著白絲連身衣的的韓煙雨雙腿是跪在這件機關的「座椅」上的,從後方看去,韓煙雨被白絲包裹的雙足套著一雙工精致的銀色高跟鞋,而自鞋面而上,腳腕位置又是一副銀制的腳鐐,這腳鐐將韓煙雨的雙足拷在一起,掛在「座位」後方的鐵鉤上,讓這鐐銬無法走脫。
而韓煙雨跪著的那「座位」下方,則是伸出兩根被雕刻成男人肉棒的木橛子,前面粗後面細。此刻機括開啟,其中的兩根木橛子一前一後分別肏入到韓煙雨的肉穴與後庭。兩根木橛子已經被磨得水光發亮,韓煙雨所跪的位置已經幾乎被她肉穴中射出的淫汁染成瞭深色。而且看這水量,恐怕她跪在這機關之上已經很久瞭。而這座位之下還有前後兩幅輪子,看起來還能將這機關推著走。
這機關像是騎木驢一般,但又不完全像,木驢靠近刑具多些,而這玩意幹脆就是一件淫具,在充分展示女子身體的情況下,還能給予足夠多的快感。
跪在機關上的韓煙雨似乎發覺瞭有人向她靠近,她急切的抬起頭,雙手也開始掙紮起來,但此刻卻又被深深肏入身體的木橛子惹得不斷扭動肢體,不知道是求饒還是怎麼的。
「怎麼瞭,咱們的雨兒?這就承受不住瞭,也不過是在「香車」上面跪瞭兩個時辰,居然就泄瞭那麼多的水……」
這香車本是梁世宗特意讓工匠打造的淫具,相比機關木驢來說更加有情趣,玩法也更多。況且梁世宗現在可沒有放她下來的打算,他撫摸瞭一陣韓煙雨的俏臉,又稍稍拉扯瞭幾下她胸口的乳鏈子,惹得她高叫兩聲。可梁世宗還沒盡興,他低頭瞧瞭下有節奏的深插入韓煙雨體內的木橛子,仿佛隨意一般踢瞭一腳「座位」下的機關。
「哦哦哦!……嗚嗚嗚嗯嗯嗯!……」
「啪嘰啪嘰啪嘰!!」
被稱作香車的機關在韓煙雨腿間的位置,兩條有節奏交錯抽插的木橛子在梁世宗撥動瞭機關以後,插入的速度猛的快瞭兩倍之多。這飛快的肏入速度,讓韓煙雨的頭猛地仰起,頭上的銀質頭飾更是「咚」的一聲撞在豎架上,被白絲包裹的雙手與雙腿不住地抖動。
迷亂的龍靈神女隻覺得兩根又粗又硬的棒子以非人的速度捅入她身體深處,瞬時帶來的快感讓韓煙雨全身上下像是被烈火灼燒一般難受,無從宣泄的欲望在她的體內四處沖撞,在即將泄身的一刻,韓煙雨終於發出的高聲長吟,就連那口球也再也堵不住她的聲音!
「哦……哦……嗯!!!」
體內的春欲終於找到瞭宣泄口,不住從體內往腿間沖去,隨著木橛子的抽插韓煙雨的腿間蜜肉中,噴射的淫汁隨著木橛子的深入一陣一陣的噴泄出來,就像是灼熱的間歇泉所噴出洪流一般,韓煙雨的包裹著白絲的大小腿都被淫汁沾染,香車的座位上也被染上瞭一層淫汁水液,大股水漬隨著香車的側面淅淅瀝瀝的流淌而下,在地上堆積出幾個小小的水窪。
隨著木橛子逐漸慢瞭下來,最終停止,按耐不住的梁世宗又按下機關,前後兩根木橛子頓時收縮回瞭「座位」的空洞中。沒瞭木橛子阻礙,梁世宗伸出手來用手指分開瞭韓煙雨嬌嫩的兩瓣蜜肉,手指撐開瞭因為泄身而不斷顫抖的緊封肉洞,隻見泛著水光的淫汁不斷的從小孔中湧出,充滿淫欲的小眼睛放肆的欣賞著這副腿間的淫靡美景。
泄身之後的脫力感幾乎讓韓煙雨神遊天外,直到她感覺那幾乎被木橛子磨出火來的腿間慢慢冷卻下來,她感覺她的神魂這才回到瞭她的身體中。可是恢復瞭意識的她,卻覺得腿間那灼熱粘滑的物體一陣陣的舔舐他的蜜肉,立馬明白瞭過來,自己的「夫君」正在舔舐她的腿間位置。
口中突然一松,那口球的系帶被人解開,韓煙雨終於恢復瞭說話的能力。
「夫君……」
自己被那奇怪的機關固定狠狠肏弄瞭一個多時辰,泄身瞭五六回,夫君想要怎麼玩隻要不過分,自己都可以答應,可是自己肚子裡還懷著孩子,夫君怎能為瞭玩樂不顧孩子的安危呢?真要出言責怪的韓煙雨剛剛開口,對方的大嘴卻已經堵瞭回來,兩人口舌相接,舌頭纏在一起輕輕旋轉,兩人親吻瞭好一陣。梁世宗才堪堪放開瞭她的櫻唇,深情款款的看著尚在高潮餘韻中,深吻之後輕喘著氣的韓煙雨。
「夫君,腹中的孩子不過幾個月,怎能如此沉溺於房事,若是搞壞瞭腹中孩子……」
「沒事,放心好瞭,我的雨兒!太醫……大夫說瞭,隻要前三個月和後三個月註意就好,中間三個月,那自然能和雨兒好好玩玩,能將以前那些沒試過的東西統統在雨兒身上試一遍!」
「可是……」
韓煙雨心中嗔怒,「蘭俊航」不僅日日沉溺於和自己交媾,還為房中添置瞭不少淫具和春宮圖,這得平白耗費多少錢財?但一想到夫君沙場歸來,怕不是已經忍耐瞭太久,急需一個發泄的出口。唉,玩就玩吧,可是腹中的孩子……
正想著,卻見自己的「夫君」已經轉到香車背後自己感覺不到的地方,一陣金屬碰撞之後,韓煙雨隻覺得自己被鐐銬掛住的雙足已經松脫開來,本來還以為自己的「夫君」要將自己從這怪模怪樣的淫具上放下來,可沒想到「夫君」確握住自己左邊一隻包裹著白絲套著銀色高跟鞋的玉足向上提起,竟是將腳鐐和木架上的手鐐連在一起,待到「夫君」將右邊的玉足也和右邊鐐銬連在一起,韓煙雨此時在香車上又變成瞭另一個淫靡誘惑的姿勢。
從梁世宗眼中看去,此刻韓煙雨上半身的與原來一般,無什分別,但是雙腿從跪坐的姿態轉換成與木架上平伸的雙手拷在一起,這等淫靡姿勢將韓煙雨冒著淫汁的肉穴完全展露在外,又讓臀部在香車上有瞭受力點,算不得一個難受的姿勢。
「夫君,你這樣又是要做什麼,快將我放下來!」
「雨兒都擺成這種姿勢瞭,你說夫君想要做什麼呢?」
再也忍不住的梁世宗連褲子都來不及脫,直接將自己的龍根釋放出來,抱住香車上韓煙雨的雙肩,下腹的肉棒則對準已經被淫汁弄得一塌糊塗的肉穴,「咕嘰」一聲便挺瞭進去!
「哎……」
突然而至的滾燙肉棒讓韓煙雨渾身僵硬瞭一下,接著又放松開來,龍根挺入時與那木橛子完全不同,充實又火熱。很快便慢慢的、一上一下的挺動起來,龍根忘肉穴中頂去,將緊窄的肉腔向兩邊撐開,到達花宮位置以後,又慢慢抽出。
梁世宗很享受韓煙雨的肉穴,尤其是讓自己的龍根慢慢的,一層一層的往裡面頂去。深吸一口氣,將肉棒又慢慢的抽離出去,帶出粘稠的銀色拉絲。
「怎麼……怎麼出去瞭?」
韓煙雨面色羞紅,不住的呻吟道:「你別……出去啊……」
梁世宗嗤笑:「什麼出去瞭?想要夫君做什麼?」
韓煙雨腦子裡已經一團亂麻,卻不知道如何回答。
「那雨兒求夫君進來不就好瞭?」
「還請,夫君……將那個,放進來……」
韓煙雨的聲音細如蚊吶,梁世宗則訕笑一聲:「雨兒你大點聲,夫君聽不太清楚。」
「你……」
過瞭好一陣,韓煙雨似乎是做好瞭準備,開口說道:「還請夫君……將肉棒……放進來……」
「肉棒」這詞還是最初蘭俊航教會韓煙雨的粗俗詞匯之一,可如今要讓韓煙雨親口說出這詞卻是不那麼容易。但凡事都有第一次嘛,梁世宗笑意更盛,「咕嘰」一聲將肉棒整根肏入到韓煙雨的肉穴中去!
「噢!夫君……」
「雨兒你可要記住,夫君的這根東西,叫做龍根,可是男人的寶貝!有瞭這寶貝,夫君可以日日將你送上天去!」
「夫君……你別說瞭……羞死瞭……哦……啊……嗯……」韓煙雨的聲音中帶著羞憤,除瞭這奇怪的淫具,還有自己的「夫君」讓自己說的淫穢之詞,但很快她沒法在說話,因為貼在她身前的梁世宗已經大力挺動起來,龍根在她的肉穴內不停的進出。她的小嘴急促的發出浪叫呻吟,那龍根沖入腔道一下下撞在花宮中充實火熱的滋味,讓她從心底顫抖起來。
「啪!啪!啪!啪!」
梁世宗用力的肏弄香車上束縛的韓煙雨,壯碩的腰腹將木架上包裹著白絲的嬌軀幹得全身輾轉扭動。他肥碩的雙手已經摸上瞭韓煙雨吊在兩邊的白絲纖足。
稍稍下蹲,梁世宗享受著左右兩邊白色天蠶絲的細膩質感,握住韓煙雨的雙足,龍根自下而上向她的肉穴中猛力送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