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這就不行瞭,沒用的母狗?本太子還沒在你屁眼裡內射,你就不行瞭?」
候紀將整根肉棒拔出,沾瞭些南絮肉穴中射出的淫汁,又拿起剛才插入南絮嘴中的那根黑色石棒,與自己的肉棒一起,分別插入到南絮的肉穴與後庭中去!
「呃...呃呃....啊...啊...」
冰冷石棒插入肉穴的同時,候紀的肉棒也與它一齊分別插入到後庭中去,剛剛泄身過的南絮又要承受前後雙穴中的粗暴插入。隨著候紀一下一下的前後挺動,南絮似是痛苦又似是享受的浪叫逐漸變高,從泄身的失神中逐漸清醒過來,南絮也不管外面到底有沒有人聽見,口中的淫欲浪哼卻沒有停下來過,不斷在車內回蕩。
「啪啪啪啪啪!」
候紀咬著牙快速抽插著南絮的後庭,而雙手也從托住臀瓣演變成直接隔著皮料抓住瞭南絮已經因為發情而變得堅挺的雙乳,一會兒揉捏幾下,一會兒又在臀肉上摸索,玩的是不亦樂乎。
這幾十日的時間南絮身體上上下下幾乎都被候紀給玩遍瞭,這還是懷春丸的功勞,如此高頻率的連續服藥,一旦上床南絮就幾乎忘光瞭腦中的蘭俊航,全身心投入到與太子的床上淫戲之中。淫毒已經深入骨髓的她已經不再反抗太子候紀,原來的半推半就已經變成瞭幾乎完全順從,動情的淫浪之聲一波又一波,從前後雙穴傳來美妙的充實感讓她更加滿足。
「好美...啊...殿下...殿下...饒瞭我吧....」
「你以為本太子會饒瞭你,本太子就想把你給操死!」
聽著南絮求饒似的叫聲,候紀抽插的更為迅猛,胯下肉棒不斷破開南絮的後庭肉壁,直撞在體內最深處,發出響亮的拍擊聲,而肉穴中的那根石棒更加無情,每次都是候紀將其強行塞入到肉穴中,每次幾乎都要完全沒入其中這才將其抽出,肉棒和石棒之間相互甚至可以感應,操的南絮渾身發抖。
「太緊瞭...啊....」
後庭和肉穴因為瀕臨泄身而更加緊縮,幾乎要箍住候紀那根挺入的肉棒,再又操入幾十下之後,再不抑制自己的精關,頓時一股股腥臭濃精全數射入到南絮的後庭中。精液灼燙著,讓她在無上的快樂中翻起瞭白眼,而與此同時被石棒抽插的肉穴中,一股淫汁淅淅瀝瀝的噴射出來,南絮被內射後庭的同時有再次體驗到泄身的頂點,隻不過噴射出的淫汁卻比原來少瞭許多。
「燙...好燙....射進來瞭....」
直到將那後庭深處徹底灌滿,候紀才一抽一抽的停止瞭挺動。
「呵...呵...呵...」
已經被連續的調教搞得脫力的南絮,此刻隻能跪趴在地毯上,享受著泄身與後庭內射的快感。剛開始被玩弄後庭的時候突然勾起瞭她以前的回憶,雖然後庭已被早早開發,隻不過那個隱藏在黑暗中的密調室主事人並不經常玩弄她的後庭,隻有主事人興起之時才會玩弄一番。而現在太子候紀幾乎用所有手段玩弄她的後庭,剛開始還有些脹痛難忍,讓南絮略感不適。
但隨著淫毒入體,南絮卻開始享受這種後庭的刺激快感,無論是後庭塞尾巴、木橛子、石棒,還是候紀肉棒,都能為她帶來異樣的快感。歇息瞭一會兒,感到後庭中的肉棒已經被抽出,稍微回復力氣的南絮卻被候紀給拎瞭過來,經過不短時間調教的她自然明白候紀要做什麼,她順從的張開小嘴,含住候紀半軟的肉棒,不斷舔吸著剛才內射留下的濁液,為他將肉棒清理幹凈。
與此同時在候紀看不見的地方,後庭中射入的陽精隨著後庭一伸一縮與肉穴中滲出的淫汁混合在一起一起逐漸滴落在地上。看著南絮身下逐漸擴散的白濁水漬,候紀長出一口氣,低頭戲謔的對清理肉棒的南絮調笑道:「將你這密調室鎮撫使奸的三洞齊開可真是爽快,本太子真是恨不得馬上就把你射大肚子,最好還能為本太子下個種!舔幹凈瞭?」
南絮吐出肉棒:「母狗已經...為殿下清理幹凈瞭!」
「好!」
候紀原地盤坐,將南絮強行拉入懷中,一邊轉頭在南絮臉上亂肯,一邊隔著皮料揉捏著南絮的乳房。馬車中燈光搖曳,候紀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南絮躺在太子的身側,心中卻愧對自己的愛人蘭俊航,如同翻江倒海般難以平靜。
候紀滿足地摟著南絮,手指在她的發絲間輕輕穿梭。他突然湊近南絮的耳邊,輕輕吹著熱氣,低聲說道:「南鎮撫使,你覺得本太子如何?」
南絮心中一驚,平日太子候紀對她言語侮辱極盡下賤,但為何突然又恢復瞭正常的稱呼?但南絮表面上卻不動聲色。她微微側過頭,避開太子那灼熱的目光,淡淡地回答道:「太子殿下英明神武,乃國之棟梁。」
候紀嗤笑一聲,聲音中透著幾分得意。
「哦?在南鎮撫使眼裡,本太子隻是國之棟梁嗎?難道你就沒看出本太子有更大的野心?」
嗯?
多年專事情報的南絮馬上豎起瞭耳朵,心中更是一緊,她知道太子這是要開始透露自己的真實想法瞭,也許就可以解釋目前為何太子能夠非常規的把控如此多的要害位置,尤其是密調室!
南絮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太子殿下貴為儲君,自然有著非凡的抱負。」
「哼...抱負?」
太子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贊賞。他摟抱著南絮的身體,直視著南絮的眼睛,語氣中充滿瞭狂熱:「不,你錯瞭。本太子不僅僅是想要當一個普通的儲君,我要成為真正的帝王,侯景已經在龍椅上待瞭太久瞭!是時候將位置讓給本太子瞭!」
莫非,太子候紀已有反意?
「而且,南鎮撫使,你已經是本太子的人瞭,本太子不妨告訴你一些秘密:就比如在對面的魔國,就有支持本太子的人存在!別看魔國衰微,可隻要本太子振臂一呼,魔國在梁國國內也有足夠實力,讓本太子坐上龍椅!」
「!!!」
南絮被候紀的話震驚得幾乎無法呼吸,她沒想到候紀竟然會有如此大的野心,勾連魔國這種反叛勢力,借助他們的力量打成自己的目的,這簡直是對梁世宗公然挑戰!然而,她深知此刻不能露出任何破綻,隻能繼續裝作被候紀的話所深深的打動。
然後繼續裝傻。
「可這樣奪取皇位,豈不是與政變無異...」
「嗯?」
眼見太子不悅的眼神掃來,南絮佯裝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加柔和:「太子殿下的志向真是遠大。若殿下真能如此,必將是我朝之幸,百姓之福。」
「這不就好聽多瞭?」
候紀聽到南絮的話,臉上露出瞭滿意的笑容,仿佛已經成醉在自己登基上朝的白日夢裡。他再次躺下,將南絮緊緊摟在懷中。
「南鎮撫使已經在密調室摸爬滾打多年,本太子相信你是個聰明人!在你侍寢的時候,本太子知道你對本太子一直有所保留,但隻要你願意站在本太子這邊,助我一臂之力,將來本太子登基之後,必定不會虧待於你。你想要各種獎賞,錦衣玉食,賜封貴妃,而不是在密調室的泥潭裡打滾,一輩子都活在密調室的陰影裡!這些,本太子都可以滿足與你!」
南絮心中冷笑,她知道候紀這是公開在拉攏自己。但她也做號瞭唱戲表演的準備,便輕輕點瞭點頭,聲音中透著一絲猶豫:「殿下,您的野心我能夠理解。但我隻是一個密調室的鎮撫使,能夠為您做些什麼呢?」
「南鎮撫使,依本太子看,你太小看自己瞭!」
太子哼瞭一聲:「密調室可是個瞭足稱要害的機構,隻要你能夠為本太子所用,何愁大事不成?將來你若想要掌控整個密調室,在本太子看來也不是難事!如何?」
「那既然如此,南絮以後都會聽從殿下差遣!隻不過...」
「不過什麼?」
南絮輕輕嘆瞭口氣,裝作一副無奈的樣子:「太子殿下,您也知道密調室的規矩。我雖然是鎮撫使,但也不能隨意調動人手和資源。除非有話事人的手令和陛下的旨意,否則我很難為您做些什麼。」
「這個不難辦!」
候紀大手一揮:「還以為是什麼讓人為難的大事!南鎮撫使,這個你不必擔心。隻要你願意站在本太子這邊,本太子就會給你足夠的支持。至於話事人的手令和陛下的旨意,本太子自然會有辦法解決!」
聽聞此話,南絮的心中更是一沉,太子能夠這樣自行的打包票,不僅是朝廷內部,甚至密調室中都有魔國的奸細!魔國對於梁國的滲透,早已深入骨髓,而此刻皇帝還被蒙在鼓裡,什麼都不知道!
「現在你繼續服用避子湯,若是懷上那就不好向外人解釋瞭!等會以後本太子將你收入後宮,有的是機會把你的肚子操大!記住瞭沒有?」
候紀摟抱著南絮上下亂摸,無論是乳房還是秘處全都摸瞭個遍,可南絮表面呻吟陣陣,暗地裡卻是思緒種種,等到時機成熟之時,再將所有的證據呈報給朝廷,這個太子斷不能留,若放任如此,和引狼入室無異!
可是,太子獨斷的密調室聯絡渠道的情況下,該怎麼向朝廷投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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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國大軍又走瞭三天,此時已經是夜晚,夜色已經沉瞭下去。
這幾日路上都是風平浪靜,倒也沒瞧見幾個能打的貨色,望風而逃者幾乎占瞭大多數。臨時的帳篷已經搭建起來,蘭俊航也難得能坐在營帳中的木桌上吃飯。
「嗯?」
等到姚昊霖端上晚飯出去,蘭俊航卻發現原來原本豐盛的夥食——米飯、新鮮蔬菜和烤肉,此刻卻變成瞭稠粥和幾塊幹癟的風幹肉。
「怎麼夥食突然變瞭?」
蘭俊航嘗試著一口下去,牙齒咀嚼卻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甚至他還咬到瞭一塊碎石,差點崩瞭他的牙齒。
「這...這他媽怎麼能吃?」
軍糧可是重中之重,根據律法,提供給梁軍的米糧禁止摻雜異物,違者當眾吊死!蘭俊航怒氣沖沖地站起身,將手中的碗重重地放在桌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耗子!」
門外的姚昊霖聽到動靜,急忙跑瞭進來,見到桌上的夥食,也露出瞭驚愕的表情。
「這是怎麼回事?為何我軍的夥食會變得如此之差?」
虎賁將軍的吃食裡都摻瞭砂石,下面士兵的夥食可想而知,要這樣搞下去,梁軍可還有足夠的士氣可用?
「可是...蘭將軍,據我所知,軍糧供應從沒有出過問題!我軍目前軍糧儲備充足,可滿足所有將士的需求!」
「那怎麼會有摻沙子的米!」
蘭俊航這會兒可是真的火冒三丈:「我軍無論蔬菜、鮮肉還是米、面、油,都是定量供應,虎賁軍虎威軍更是加倍!何等情況竟讓我軍軍夥食至於如此地步?叫夥房的人給我滾過來,要是解釋不好,本將軍當眾吊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