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面紗摘掉的話,恐怕人人都知道我李雲馨是不要臉的淫蕩女子瞭吧?」
李雲馨心中想著,身下的淫汁已經越聚越多,那種奇怪的,仿佛體內有什麼東西要噴勃而出的感覺再次來臨,李雲馨在馬背上前俯後仰,努力夾緊馬腹,臉色更是艷紅,乳房也因為粗重的呼吸劇烈顫抖,帶動著乳夾上的鈴鐺發出急促的鈴聲。
「嗚!嗚……嗚嗚嗚嗚!!!」
瘋狂震動的跳珠,一點點的將李雲馨帶向泄身的頂點,一陣長長的呻吟後,李雲馨的身體猛地往後仰,卻又牽動瞭天蠶絲和後庭的道具,這一些徹底將李雲馨的防線錘的粉碎,一股水箭從她的下體歪歪斜斜的噴射出來,失禁的尿液混合著泄身的淫汁狂泄而出,幾乎全數射在馬鬃之上,而後餘下淅淅瀝瀝的水液這才順著馬鞍流淌下來,將馬鞍幾乎染成瞭深色。
聞風吟回頭望瞭一眼,得意地看著被天蠶絲和跳珠折磨得狼狽不堪的李雲馨。
「主人,路還長著呢,可不要那麼著急就泄瞭,奴傢可還要牽著你走上一下午呢!」
「唔……嗚……嗚……」
騎在馬上的李雲馨臉頰上滿是羞意與忍耐著快感的艱難神情,李雲馨已經被這些淫具折磨得死去活來,全身被天蠶絲勒的發麻,而跳珠還在一刻不停的震顫著,淫水更是像開瞭閘一樣流淌而出。但李雲馨雙手被束縛,偏偏又沒辦法將腿間的罪魁禍首取出,隻能任由聞風吟擺佈。每一次她都想要讓自己有個舒服的騎馬姿勢,可是她隻要稍稍沉坐下,那露出的黃銅把手就緊貼著馬鞍,強行讓後庭的中的道具往裡面塞,同時牽動著身上的天蠶絲,讓乳房和下體被勒的更緊。
她騎在馬上,忍受著淫具的相互牽動,俏臉漲得通紅。可心中既想要被人看到自己裸身遊街的樣子,卻又對此感覺羞恥,這樣的矛盾讓她無所適從。
「嗚……嗚……」
還沒走一段,李雲馨牙齒緊咬,發出難忍的呻吟,她套著青色長靴的嫩白雙腿再次緊緊夾住馬腹,腰腹緊繃,可這種噴勃而出的欲望怎麼是她能夠承受的?還沒一會兒時間,在李雲馨的放聲嬌吟中,溫熱的淫汁再次隨著李雲馨的泄身噴射出來,淅淅瀝瀝的落在馬下。
可聞風吟和李雲馨並不知道,這一切都被角落中兩雙銳利的眼睛看得一清二楚,直到二人一馬消失在遠處的街口,那兩雙眼睛的主人才分別收回瞭目光。
「沒想到中州的李大學究,還喜歡這種調調!中州女子皮膚水嫩,溫婉可人,確實是上上之選。不過負手受縛,用絲帶捆綁,輔以各種淫具,老夫也是第一次見,確實別有一番風味。」
金光祖師莫多站在墻角,看著馬上女子一晃一晃的屁股,毫不客氣的評論起李雲馨來,直到她消失在街口,這才收回瞭目光。
這幾日梁軍和魔軍在息水兩岸大打出手,莫多和阿娜希每每前往觀看學習,收獲頗豐。白天沒有戰事,莫多和阿娜希難得偷瞭懶沒有合體同修雙身法,所系道同江鎮來看看,順便來采買一些生活用品。可惜不少店鋪人去樓空,街上行人寥寥,讓兩人大失所望。當他們正準備離開之時,卻見二人一馬從凋敝的街道上走來,一人牽馬,一人騎馬。兩人視覺很好,一下就看出瞭不一樣,但是他們沒有點破,隻是收斂氣息,靜靜的躲在角落裡欣賞李雲馨的身體。
「也許李大學究的壓力也很大吧!上師,聽聞這幾日梁軍的活動相當頻繁,阿娜希全都看在眼裡。李雲馨有很多稀奇古怪的奇計和妙計,打的西岸的魔軍吃瞭好大一個啞巴虧。不得不說梁軍有瞭李雲馨真是如虎添翼,這樣看來,梁國對於魔國的贏面又多瞭不少。」
雖然臉上被面紗遮住,但是通過身形,聖德明妃阿娜希依舊可以判斷出騎在馬上的是個住在虎賁軍營的熟人,加上那個牽馬的侍女阿娜希也見過幾次,因此判斷出那個渾身被絲帶反綁束縛,屁股裡頭還插著道具的女子,就是那個名動天下的梁國大學究李雲馨。
「依老夫看,這李雲馨不僅是壓力大,膽子也很大。不過這條街也沒人,要是多幾個向我們這樣的看客,李大學究的名聲恐怕早就毀瞭!」
「上師,阿娜希不覺得如此!雖然李雲馨暴露瞭身體,但是卻戴著厚厚的面紗,很顯然是要掩蓋自己的身份,給自己留瞭退路。其實她這樣子就算是被人看到瞭,別人也不一定會說出去,最多就是茶餘飯後的談資罷瞭。但若是她不帶面紗光著屁股上街,那阿娜希對她可是由衷的佩服。」
莫多哈哈一笑:「你說的有理!不過說起裸身遊街,那東西在中州好像是專門對付女犯的淫刑,阿娜希當年你不也是這樣過來的?」
阿娜希臉上一紅,嗔怪道:「那可不算,聖德明妃裸身巡街怎麼可以和女犯遊街相提並論?」
回憶起那個時候,金光祖師剛剛將其納入金光城,就按照習俗在城中轟轟烈烈的為阿娜希搞瞭金光城歷史上第一次巡街遊行,隻不過那時候參與巡街遊行的阿娜希幾乎是一絲不掛的。
那一日鼓號齊鳴,阿娜希乘坐黃金大轎出巡,可是隨行的侍女卻將她剝光衣服安置上瞭全套的黃金情趣飾品,這套飾品華麗又放蕩,讓穿戴它們的阿娜希成為全城最為讓人矚目的女子。而後還要將雙手用金鏈反綁,雙腿則大大往兩邊分開後用金鏈固定,這樣出巡的時候,任何人都能看到聖德明妃放蕩的姿勢,以及那腿間的秘處風光。
而後再進過人山人海的街道,由信徒和老百姓瞻仰,雖然阿娜希努力保持莊嚴的姿勢,但是她淫穢放蕩的姿態早就落到瞭無數人眼中。有好些人對聖德明妃毫無懼意,一些色膽包天的傢夥看上一眼那聖德明妃的私處風景,下面早就支起瞭帳篷。甚至還有人在人群中暗地裡悄悄的擼管,甚至當著阿娜希的面泄瞭出來。雖然阿娜希能感覺到這些人對於自己的視奸與褻瀆,但是也無可奈何,隻能張開大腿任由那些人包含色欲的目光上下遊走。
浩大的巡遊隊伍在城中繞行三圈,直到隊伍到吉達法壇,兩人直接在法壇中當著眾人的面,行瞭合體同修雙身法,生生操瞭一下午才結束。
但這之後,規矩就變瞭,莫多哪能不知道人群中那些居心不良的傢夥?以後若是者有重要活動巡遊,有人鼓噪、不跪或者直視的聖德明妃便會被視為冒犯,輕則挖去眼睛,重則亂棍打死。
但這一次對於阿娜希同樣也是一次重要的轉折,她變得更加放蕩且肆無忌憚,毫不忌諱在其他人面前顯露自己的身體,更多的時間則都黏在莫多身邊,就是為瞭行合體同修雙身法。而且金光城後起的法王數量愈來愈多,阿娜希免不瞭上下遊走聯絡,保證這些小法王對莫多的忠誠,最重要的還是對這些法王佈施肉身,共赴極樂。但不管阿娜希怎麼放蕩淫亂,她的心中始終隻有莫多一人。
「莫不是,上師也想看我當眾脫光衣服的樣子?阿娜希現在就可以脫光給上師看!」
阿娜希放蕩慣瞭,百無禁忌,自然而然的想要去解開自己的腰帶。
「阿娜希,適可而止!聖德明妃在外面要有聖德明妃的樣子!莫要丟瞭金光城的臉面!」
莫多的聲音嚴肅瞭起來,顯然不喜歡阿娜希這樣的逾越。而阿娜希吐瞭吐舌頭,悻悻的回到瞭莫多身邊。
「晚上和老夫再行合體同修雙身法。」
聽到這話,阿娜希眼前一亮,上師果然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剛才心中的愧疚頓時一掃而空,她一把摟住莫多:「還是上師對我最好瞭!」
莫多沒想到阿娜希這般,愣瞭一下,嘆出一口氣,伸出手輕輕摟抱著阿娜希的後背。
「唉,罷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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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岸,息水要塞。
靈蛇盤在內室的太師椅上,眼睛瞇起,一動不動。它似乎是陷入瞭某種沉靜的狀態,也有可能是再等待某種契機。東岸與西岸,潛光縣城和息水要塞已經打瞭足足六日,可就是這樣的鈍刀子磨肉,魔軍也死傷近五千。現階段的魔軍依舊采取保守的防禦態勢,如果不這樣做,魔軍有可能陷入腹背受敵的險境。除瞭防禦來自東岸有可能的登陸作戰,以及來自潛光縣城的襲擾,靈蛇不得不嚴令火速加固息水要塞正面的防禦,保證有備無患。
外面依稀可以聽到喊殺聲,似乎是梁軍又在河面上進攻瞭。這樣的態勢,總讓靈蛇感覺不對,但又說不上來,隻能等西岸的暗樁回報。也不知為何,這幾天靈蛇一反常態的沒有讓黃泉侍寢,隻是讓她在左右服侍。
「報!」
一魔軍士兵匆匆趕來內室,跪在靈蛇面前。
「嘶嘶……何事?」
似是在閉目養神的靈蛇沒有睜開眼睛,隻是不咸不淡的問瞭一句。
那魔軍士兵回道:「東岸密諜發來急件!需靈蛇大人親自過目!」
「嗯?」
靈蛇猛地睜開眼睛:「嘶嘶……黃泉,呈給本座!」
黃泉點頭,從那士兵手中取過密件:「你先退下吧!」
「是!」
屏退瞭士兵,黃泉才將情報呈給靈蛇,對方仔細的看著手中的密件,每一個細節都沒有放過,一邊閱讀一邊用鋒利的手爪輕輕地敲擊著面前的桌子。直到讀完這份密件,靈蛇那雙銳利的蛇瞳立刻閃過一絲光芒,嘴角微微上揚,顯露出欣喜的神色。
「嘶嘶……果然如此!不愧是這些梁人!」
靈蛇挺直身子,鋒利的手爪將密件拋到黃泉手中,接著用力一撐,快速的從太師椅上遊瞭下來,臉上更是洋溢著難以掩飾的激動,雙眸中閃爍著奸詐的光芒。靈蛇深吸一口氣,用力地咬緊瞭牙關,顯然在克制自己的情緒。
黃泉一目十行的看完手中密件,驚呼道:「乘船的梁軍都是假的?登陸也是假的?」
「嘶嘶……梁軍真是好計謀,用稻草人偽裝呈梁軍,鼓噪聲勢,浪費我軍箭矢物資;嘶嘶……一面又在潛光近郊架起浮橋,占據潛光縣城,讓我軍不得不分兵據守,十分被動!河面佯攻的稻草人吸引我軍註意,同時潛光縣城處的梁軍乘機蠶食我魔國領土,步步為營!嘶嘶……若不是東岸有暗樁存在,本座都不一定看得穿這計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