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蛇越來越快的挺動著自己的腰腹,一下又一下的將兩條蛇根齊齊送入黃泉體內,蛇根被摩擦的火熱,次次擦撞在黃泉前後兩穴的嫩肉中。此時黃泉已經支撐不住靈蛇的動作,雙腿麻軟的不得不跪瞭下來,在靈蛇眼中眼前跪伏在地的黃泉魔女,比剛才更像一條母犬,更激起靈蛇將她徹底玩壞的欲望!
「哦……哦……哦……太快瞭……太快瞭……」
靈蛇挺身的速度比剛才還快瞭一倍,黃泉被身後的蛇人抱得緊緊的,揉捏住兩團柔夷的靈蛇已經完全將力量放在乳尖上,好像要強迫黃泉榨乳出來。兩團柔夷經過一陣褻玩已經又軟又熱,隨著靈蛇抽插的動作如波浪般前後擺動。後庭與肉穴都被靈蛇給撐的大開,淫汁一汩汩的往外飛濺,這等雙穴被挑的滋味,是在其他三人身上享受不到的。黃泉的手腳繃得緊緊的,雪臀更是翹著,拼命抬高,應和著後面兩條蛇根的狂幹猛頂。
「花心……花心……要被幹碎瞭……快……插……插死瞭……」
黃泉已經近乎聲嘶力竭,隨著靈蛇的一次次撞擊,幾乎魂飛魄散。至於靈蛇,摟緊瞭黃泉的身體,兩條蛇根就像兩柄重錘,一錘一錘的砸在黃泉的花宮之中。
「要死瞭……要死瞭……丟瞭……啊……」
靈蛇隻覺得身前的美人兩穴一陣收縮,緊接著黃泉整個人都劇顫起來,哆嗦著,一股熱流直撞在靈蛇的,差點就讓他精關不穩,射瞭出來。原來是黃泉被他給操到瞭泄身,一時間泛濫的淫汁四溢而去,如噴泉一般激射出來,順著她的蜜肉全部流淌在他們身下的石板上。
「呵……呵……呵……你這牲口,是要瞭小女子的命啊!」
黃泉雖然高潮泄身,但得益魔功輔助,雖然暫時癱軟下來,但還不到精疲力盡的時候。雖然眼前的黃泉媚眼微閉,嬌喘籲籲,但靈蛇看得出來,黃泉尚能再戰,索性控制自己水桶粗的尾巴,突然纏住她的腰際,將其卷到半空中去。
「你這牲口!是要我被院子裡的所有人都看到是吧!」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半空中幾乎赤裸的黃泉又感覺到一絲異樣的刺激,也不知道被那些魔軍或者判官看到,會發生什麼事情呢?隻見靈蛇嘿嘿一笑,水桶粗的尾巴又將黃泉卷到自己的身前:「你這騷貨,騷水都射瞭兩次,可蛇爺我還沒盡興呢!」
「你……啊……唉……」
還沒等黃泉反應過來,靈蛇便卷著她,兩隻手爪用力分開她的雙腿,兩條蛇根再次對準黃泉秘處,用力套瞭下去!隻聽黃泉一聲驚叫,兩條蛇根一插到底,接著靈蛇又往上一提,緊接著兩條蛇根抽插的速度猶如狂風暴雨,一時間黃泉被插得舌頭外吐,蛇根猛撞在她的腿間,發出一陣連續不斷的「啪啪」聲。面對這樣猛烈的挺動,黃泉魔女呼吸急促、冶蕩撩人,她張大瞭嘴巴,卻發不出一絲一毫的聲音,整個人幾乎都要在蛇根的摩擦之下融化。
「啊……不行……不行……要被操死瞭……」
一陣猛抽狠插,讓黃泉不知道該將自己的雙手往哪裡放,隻能緊緊握住腰際那纏繞著的粗大蛇尾,被強行分開的雙腿更是無力的蹬著,直到經過瞭不知道多少下抽插,直到最後一下勢大力沉的撞擊,一下將迷離中的黃泉撞醒過來。靈蛇不再抑制自己的金光,一時間兩條蛇根一齊噴射出出腥臭粘稠的白濁蛇精來,濃精滾燙,一股股註入到黃泉的體內。
直到結束這次暢快的泄精,靈蛇才心滿意足將蛇根抽離出來。黃泉的後庭肉穴此時已經被操出兩個無法閉合的大洞,不一會兒,粘稠白濁混合著淫汁,從漸漸閉合的前後兩穴中倒流出來,在黃泉的腿間形成一幅淫靡的美妙景色。
剛剛受精的黃泉魔女嬌息微喘,直到靈蛇將她卷到地上並收去自己的蛇尾,對方才嬌嗔道:「每日交合你都用這尾巴作弄小女子,要不是魔功在身,恐怕早就被你給操死瞭!」
「嘶嘶……蛇爺不是看你喜歡麼,所以這蛇尾可是特地給你留著的!剛才操你的時候,蛇爺一直在想,嘶嘶……若是將你給操大瞭肚子,會是一番什麼樣的光景?」
黃泉白瞭它一眼:「若是女子練瞭無上魔功,雖然武功高強,不是一流高手難動自己分毫,隻不過這輩子都不能懷孕生子瞭。可惜瞭,若是小女子能生,恐怕早就為魔帝生兒育女瞭,還犯得著你這牲口來糟踐我?,」
靈蛇嗤笑一聲,套上衣裳,看著黃泉一件件將自己的紫衫和紗裙穿好,正經道:「嘶嘶……最近魔帝制定瞭不少律法,但是靈蛇總覺得的,魔帝還是太過仁慈。」
「那也強過梁國的爛官,尋常人寧願去招惹豺狼虎豹,也不願意和這些官宦為伍!」
黃泉套上紫衫,一顆顆的系上盤扣。
「嘶嘶……不,我的意思是,若是我們聯起手來,會比現在的魔帝做得更好!」
系上盤口的玉手霎時停止瞭動作:「靈蛇,你什麼意思?」
「嘶嘶……靈蛇以為,鬼羅雖然頂著魔帝的頭銜,可行事作風一點都不像一個魔帝。嘶嘶……翻遍歷史,一個仁慈的君主固然是好,可是最是無情帝王傢,若是下手不夠決斷,無上魔國恐怕不那麼容易建起來。嘶嘶……所以靈蛇相信,黃泉魔女若是能夠加入,殺伐果斷,屆時我們一統中州,不也是一樁好事?」
「靈蛇,你最好搞清楚,現在誰才是真正的魔帝?這件事……不要再說瞭。」黃泉面色如常,但依舊透著些期許,她扣上最後一顆盤口:「我要去庫房拿些東西,若是沒什麼事情,就此別過吧。」
靈蛇撇瞭撇嘴,道:「嘶嘶……若是改瞭主意,等這次結束,就來找我,靈蛇會一直等著的。」
說罷,便拖著左右搖擺的蛇尾,離開瞭此出。直到靈蛇離開,黃泉那張尚且有些期許的臉,立刻冷瞭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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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俊航與關風月各帶精兵五萬,共十萬之眾,日夜兼程。終於在五天之後,抵達安陵城郊外。
這幾日在路上,蘭俊航每每都能收到扶陽城來的加急令牌,催促士兵火速行軍,務必在魔國叛軍攻克安陵之前抵達。每天少則兩三封,多則五六封,一開始蘭俊航還能耐這性子一封封回復過去,但之後就煩瞭,加急令已送到就丟進火裡燒掉。其中收到最離譜的一封就是:扶陽城改名字瞭。
也不知道是哪個欽天監想的主意,說是現在戰事吃緊,觀星象用「扶陽」二字不妥,建議國都更名。可到瞭梁世宗這裡,他居然信瞭,急忙宣一幫老學究商量給國都改個什麼名字,最後討論瞭一夜討論出個「宣泰」來。梁世宗當場拍板,扶陽城名棄用,改扶陽為宣泰城,即刻啟用!
姚昊霖說起這事,蘭俊航啐瞭一口:要是改個都城名字就能打勝仗,還要我們幹什麼,還不如都去想新名字!不好好組織一下軍備糧草,盡幹著這些沒用的破事!
蘭傢大軍此時隱藏在安陵城郊外樹林中,而關風月率領的關傢軍在其後邊不遠,看這陣勢一樣是待機而動。蘭俊航透過灌木,遙望遠處的安陵城,雖然尚聽不見喊殺聲,看不到魔國叛軍士兵,但是城中已經有幾處起火點,照亮瞭黑峻峻的天空,想必那些叛軍此時正在趁著夜色猛攻安陵。
「情況不妙啊!」
蘭俊航身旁左右各有一名上瞭年紀的老將軍,左邊那位是是建威將軍杜松,約莫五十多歲,個子較高,肩膀寬闊,他的臉是古銅色的,上面則是一雙滿是精光的眼睛,下巴上滿是黑白相間的絡腮胡子,說話聲如洪鐘。右邊那位是建武將軍劉挺,年近七旬,個子稍矮,鐵盔下的頭發已經花白,但是紅光滿面,氣色很好,他的臉上有許多皺紋,還能隱隱約約看到幾條傷疤,滿是老繭的手正把在腰間的鋼劍上。
隻聽杜松道:「若是再晚來幾天,安陵恐怕早就撐不下去瞭!哪像趙雍那個慫包,不但被打成光桿司令,連臨津城都全數讓給瞭魔國叛軍,孤身逃到安陵去,這會兒戰事混亂,朝廷還暫時沒有追究趙雍的責任,不過這個人就像秋後的螞蚱,蹦躂不瞭幾天瞭!」
「你個老油頭,那趙雍也不歸你管,你摻和個啥?」劉挺陰陽怪氣道:「要我看,那安陵城的城主林洪道,有點本事!老夫聽說過他,樂善好施,善與經營,在西邊這一塊都很有名氣。安陵就那麼點弱兵,缺糧食缺又缺軍械,能堅持那麼久,已經很不錯瞭!」
「你個老匹夫,還說老夫油頭,你也不聊到那什麼城主?還有臉說老夫!」
劉挺和杜松都是認認真真,一路從最底層的兵丁做上將軍的位置的,身上難免有些老兵油子的習氣。這一路過來,蘭俊航時常遇到他們拌嘴,本以為是自己親爹找瞭兩個活寶。隻不過在嘴上兩人雖然爭個你死我活,可真正到要認真做事的時候,兩個老將軍卻能融貫通匯,在行軍打仗上毫不含糊。
「好瞭好瞭,兩位老將軍,若是再爭下去,恐怕安陵城真的要沒瞭!小子是這樣想的,若是大軍悄悄突入,從背後殺他們個措手不及。但我怕叛軍在城外設伏,若是真有埋伏,我軍索性退入城中堅守!兩位老將軍怎麼看?」
在兩個老將軍面前,蘭俊航還是以晚輩自稱,劉杜兩位將軍已經見識過蘭鐵亭帶兵打仗的風格,蘭俊航也是這般!不但毫無將軍的架子,還會不恥下問,虛心聽取意見,將門虎子啊!
「關傢那邊怎麼辦?兩軍有無協調?」杜松看瞭看不遠處一樣隱藏在樹叢中關傢軍,不禁問道。
蘭俊航苦笑:「小子若是指揮得動關傢軍就好瞭,現在蘭傢與關傢為瞭一個冠軍侯,爭得你死我活,關傢還很不得自己馬上去建功立業,怎麼會聽我的話?不過我觀那關風月行軍打仗不弱與我,說不定她也有自己的打算?」
「老夫怎麼看,這冠軍侯都有點二桃殺三士的味道呢……」
「什麼人!」
不遠處一聲怒吼,打斷瞭三人的思緒,一陣弓弦崩發的聲音過後,雜亂的馬蹄聲由近到遠離開。
姚昊霖急忙從一旁奔來:「將軍,小股叛軍斥候被擊退!被戰車弓手射死瞭三個,有七個在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