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故人

  第二天一早,趙恒強行睜開沉重的眼皮,頭昏腦脹地在床上坐起身來。

  整個身子骨像散架一樣酸軟無力,腦子裡更像是宿醉方醒一般,又脹又疼。

  發生什麼事瞭?

  他迷迷糊糊地打量著熟悉的客房,腦海裡盡力回憶著殘存的痕跡。

  還記得,他似乎是和九姨樂靈一起去竹林裡,探查那個類似八姨蕭紅桃的聲音來源。

  他們在陰暗潮濕的竹海裡找瞭很久,最終來到瞭一座掛著紅燈籠的小院門前。

  然後……

  趙恒渾身一震,他當時聞到瞭一股奇異的香味,便迅速失去瞭意識。

  難道真的是碰到瞭什麼惡人?

  可對方要是有什麼惡意的話,他現在又怎麼會完好無損地躺在床上呢?

  對瞭,九姨樂靈當時還在他的懷裡!她怎麼樣瞭?!

  趙恒立即轉頭往枕邊望去,瞧見樂靈兩顆漆黑靈動的眼珠子,正擔憂地望著自己,心下不禁長舒瞭一口氣,問道,

  “好妹妹,昨晚是怎麼回事?我記得當時好像暈倒在瞭竹林裡面,怎麼現在卻從床上醒瞭過來?”

  樂靈眨巴瞭兩下大眼睛,擺出一副茫然的表情,

  “不知道呀,昨晚你把人傢帶出去的時候,我就在你懷裡睡著瞭!”

  即是樂靈的性子裡再怎麼孩子氣,畢竟也是一個有著多年經驗的老江湖,深知隔墻有耳的道理。

  昨晚她在迷迷糊糊之時,聽到的一男一女之間的對話,還未能深思。

  今天早晨一醒過來,她躺在床上仔細回想瞭一遍過後,立刻發現其中疑點重重。

  那兩個武功奇高的男女,聽聲音分明就是這間客棧的老板和老板娘。

  這間客棧,毫無疑問便是魔教的一個隱秘據點,因為那個夏長老她曾經也從花玉龍的口中聽到過數次。

  那麼,竹林小院裡的那個被看守的女人又是誰?

  那‘咕咕’叫的聲音是她發出的求救聲嗎?

  難道小紅桃真的被他們綁架瞭?

  小紅桃的武功雖然比她高點,但應該也完全不是這兩人的對手,若是被捉瞭也合情合理。

  但天山派畢竟是江湖上的頂尖大派,派中高手如雲,小紅桃又身份尊崇,魔教想抓她似乎也並不容易。

  樂靈思來想去,為今之計隻有先裝作不知情,等出瞭客棧之後再寫信給姐姐們,讓她們來看一看瞭。

  所以,在面對趙恒的疑問之時,樂靈隻是一味地裝傻充愣,佯裝迷糊的樣子。

  趙恒也不知道這個小姨耍的什麼瘋,盡管心底充滿瞭疑惑,卻識趣地沒有再問下去。

  昨晚和老板娘的那場盤腸大戰消耗瞭他太多體力,饑腸轆轆的肚子也催促著他暫時把這些疑惑都擱在腦後。

  起床收拾瞭片刻,他便帶著被綁在胸前的樂靈,出門找點吃的。

  才剛剛打開房門,隱隱約約的喧鬧聲便從樓下的大廳裡傳來,其中夾雜著數道爽朗漢子的大笑聲。

  “咦?!”

  這笑聲忽然讓趙恒有一絲格外熟悉的感覺,想起瞭一個人。

  他正準備下樓去探個究竟,恰巧迎見從走廊對面的樓梯口,款款走來一個體格豐腴的熟婦,正是昨晚風騷無比的老板娘。

  今天她穿著一件緊身的淡紫色長袍,把豐滿多汁的肥臀和巨乳勾勒得淋漓盡致。

  一雙嫵媚如水的桃花眼,更是勾魂似的瞧著趙恒。

  她艷唇輕啟,笑嘻嘻道:“喲!公子怎麼不多睡一會呢,這麼早就醒瞭!”

  “早啊!”趙恒揮揮手,試探性地問道:“老板娘,昨晚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

  “奇怪的事?”老板娘愣瞭一下,繼而妖冶地笑瞭起來,手指從飽滿高聳的胸口劃過,嬌笑道,

  “公子說的,難道是指奴傢的綠毛龜丈夫在門外偷窺嗎?放心啦,就算你把人傢的大屁股肏爛,他也隻會暗爽的!”

  “不是,我的意思是……”

  趙恒正欲提起昨晚竹林中的蹊蹺事,突然感覺胸口被樂林的銀牙輕輕咬瞭一口。

  他似有警覺地話語一滯,沒有把後續的話說出來。

  “你的意思是什麼?”

  老板娘的眼底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詭光,帶著一股婦人的香風,迅速欺身上前。

  趙恒也立即反應過來,嘴角勾起一抹淫蕩的笑容,回答道:“主人我的意思,就是想再當著你丈夫的面,再玩一玩你這條母狗下賤的騷逼!”

  一邊說著,他一邊把手伸進老板娘的裙底,用手指不斷撥弄著滑膩肥厚的肉唇。

  老板娘淫蕩的肉體迅速起瞭反應,臉色潮紅,媚眼如絲地望著他,羞滴滴地道,

  “既然主人喜歡,騷母狗這就去把那個小雞巴丈夫叫上來,請主人回房裡稍等片刻!”

  “先不急,主人現在餓瞭,要下去吃飯!吃完飯後再說!”趙恒也適時地轉移話題道。

  老板娘夾緊瞭裙下的大腿,輕輕喘著氣道:“那母狗馬上去叫人送一桌飯菜上來,大堂裡人多眼雜,吵鬧得很!”

  “本少爺就喜歡在熱鬧的地方吃飯,怎麼,不行嗎?!”

  趙恒加重瞭語氣,手指分別伸入到老板娘的肉穴和菊口裡面,用力摳弄著。

  老板娘愣瞭一下,似乎對趙恒神奇的腦回路感到難以理解,但馬上便媚笑道:“行!當然行!主人在哪吃飯都行!”

  她現在盡量討好著這個百年難遇的大雞巴主人,同時心裡也打定瞭主意。

  一定要把這個年輕人留在客棧裡,即使是動用武力也在所不惜。

  但除非到瞭必要關頭,她也不想真的和這個年輕人撕破臉,否則做起愛來便少瞭許多樂趣。

  趙恒滿意地點點頭,把手指從老板娘的肉洞內抽瞭出來,然後輕輕地拍瞭拍她的肉彈熟尻。

  老板娘不愧是個久經沙場的人妻,當即水光瀲灩地描瞭他一眼,然後順從地轉身,雙膝跪地,豐饒的身子慢慢趴在瞭走廊上。

  趙恒掀開老板娘的裙擺,把顫巍巍的雪白肥臀和深紅色的濕靡肉縫都剝瞭開來,露出兩張鮮紅欲滴的小嘴。

  然後從儲物戒指裡,取出瞭兩根粗大的黑色狼牙膠棍,分別強行塞入老板娘的肉穴和菊花之內。

  直到膠棍的末端徹底消失在瞭老板娘的臀縫之間,他才得意拍拍肉臀,道:“好瞭,母狗站起來吧,陪主人下去吃飯!”

  “唔~嗯啊~”

  老板娘的身子剛有動作,便感覺下體仿佛有兩條大蟲,在不斷地翻卷侵蝕著肉道和直腸上的敏感膩肉,令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好在,她及時控制住瞭顫抖的嬌軀,緩緩站起身來,肉感豐滿的大腿卻緊緊並攏在一起。

  趙恒從老板娘身旁走過,調笑道:“這兩根淫具是采用南洋巫法特制的,食陰元而動,並且陰元越是豐盈,它們就會像蟲兒一樣在你體內扭動得越快,除非你把它們都喂飽瞭才會消停!”

  老板娘柔媚的剜瞭他一眼,紅唇如水道:“主人、主人好壞!哎呦~就會捉弄奴傢!”

  “主人這也是為你考慮!可不許掉下來哦,不然主人會非常地不高興!”

  趙恒輕笑一聲,便往樓下的大堂走去。

  老板娘夾緊豐腴的大腿,亦步亦趨地跟在趙恒的身後,走起路來就像扭傷瞭腳踝一樣的怪異姿勢。

  如果仔細看她雙腿的話,就會發現一滴滴晶瑩的水珠正沿著她的大腿內側滑下,在地板和樓梯上留下一串淺淺的水跡。

  客棧的一樓飯堂很大,足足擺放瞭數十張方桌,人頭攢動,吆喝聲與叫罵聲不絕於耳。

  趙恒一時之間也分不清那個熟悉的笑聲來源,索性先找瞭張靠墻角的方桌坐下,老板娘也扭扭捏捏地陪在他身旁。

  這種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淫玩的氛圍,也在大力刺激著老板娘敏感的神經,下體內的兩隻膠棒更是像發瞭瘋一樣蹂躪著她的體穴。

  特別是當她的肥臀擱在堅硬的木凳上時,下體內的兩根膠棒也同時被更深入的頂向肉穴和腸道的深處,引起她的小腹陣陣抽搐。

  她卻隻能強裝出一副鎮定的表情,盡管衣袍下的淫靡軀體已經是水潤淋漓。

  一個青衣小二從隔桌湊瞭過來,看年紀比昨天那個大上稍許,吆喝道:“喲,客官,你要點什麼菜什麼酒……呃!”

  當他轉頭看見自傢的老板娘也坐在旁邊時,瞬間瞪大瞭雙眼,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

  他身為客棧老板的大弟子,自然也聽說瞭昨晚那個肏翻熟美師母的大雞巴客人,三兄弟都恨得牙癢癢。

  但一想到自己修煉的是和師父一樣的雞巴縮小的功法,他就不禁羞怒地低下瞭頭。

  如今,看著自傢師母滿臉嬌羞地坐在這個比自己還小的少年面前,露出瞭從來沒有在他們師兄弟面前露出的小女兒傢的表情,他的胸腔內更是盈滿瞭怒火。

  “老大,你愣什麼愣,還不趕緊上菜!最好的菜和二十年的女兒紅,都給人傢的小主人端上來!記住,別暴露瞭老娘的身份!”

  老板娘瞅見自傢徒弟站在桌前,像根木頭樁子似的呆著,忍不住傳音提醒道。

  “啊?哦!好嘞,我這就去叫後廚,兩位客人稍等!”

  老大如夢方醒地應瞭一聲,然後臉上堆起瞭習慣性的假笑,腳趾卻緊繃地抓緊瞭鞋底。

  主人!

  師母居然叫這個小雜種主人?!!

  師母一直是屬於他們師徒的性玩具,絕不能讓給別人!

  這小雜種,一定要死!!!

  不過,他卻沒有發現,在他自以為掩飾得很好地轉過身之後,老板娘也皺著眉頭瞟瞭一眼他的背影。

  趙恒並沒有註意到這個小插曲,他的目光一直在大堂的四周掃視著。

  這裡大多是三三兩兩的江湖人士,也有少數的小團夥聚在一起喝酒吃肉。

  不過最引人註目的,還是對面墻角的一撮大漢,那呼鬧聲也掩蓋不住的爽朗大笑,似乎就是從其中發出的。

  趙恒當即站起身來,準備過去一探究竟,卻被坐在身旁的老板娘拉住瞭衣角。

  “怎麼?有什麼事?”趙恒轉頭疑惑道。

  一直在觀察他的老板娘好心提醒道,“公子,那夥人的來頭不小,最好別去惹他們!免得引火燒身!”

  “我似乎在那裡面遇到個故人,我就過去問問,不至於惹出什麼麻煩吧!”趙恒解釋道。

  “故人?!”老板娘的心尖一跳,突然有瞭一種不祥的預感。

  難道煮熟的鴨子,還真的能飛瞭不成?

  老板娘站起身來,想要阻止,下體的膠棒卻猛然傳來一陣劇烈的扭動,膠棒的頂部已然觸及瞭柔軟的子宮口和腸頭,並在如膏嫩肉之上大力研磨。

  她頓時膝蓋發軟,被迫重新坐回瞭凳子上。體內的春潮像漏尿一樣,一波接一波地湧出。

  老板娘不得不面容朝下,盡力掩飾著自己臉上流露的春情。

  就在她分身之時,趙恒也快步走瞭過去,揮手大喊道:“請問,那邊的是陳大刀陳兄嗎?”

  對面一個精壯的大漢轉過身來,大聲道:“誰?哪位叫我?!”

  待到看清叫自己的是一個錦衣少年時,他頓時眼前一亮,迅速起身跑瞭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