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人妻

  趙恒一把肉棒刺入熟婦淌水的蜜穴之內,便察覺到瞭一縷異樣。

  這熟婦的肉穴,不僅甬道十分寬大,肉棒頂端更是空蕩蕩的,仿佛深不見底的暗淵。

  他的肉棒在其中抽送數次,都十分輕松愜意,不是那種松垮的感覺,而是肉棒周圍沒有蜜肉的包裹,感覺到十分空洞。

  “小雞巴廢物,是不是很絕望啊,連老娘的騷穴都撐不滿。”老板娘毫不留情地嘲諷道,不過話語間卻莫名地多瞭一縷悲哀的氣息。

  “我的雞巴,遇強則強,現在就給你看看老子真正的實力!”趙恒使勁一抽老板娘軟綿綿的大屁股,在光潔的臀肉上蕩起瞭一層性感的波浪紋。

  說著,他按照九陽神槍的運轉路線,暗自運轉內力,肉棒立刻一圈一圈地迅速膨脹起來。

  等膨脹到瞭第三圈的時候,趙恒才感覺到肉棒堪堪填滿瞭熟婦的淫穴,和甬道周圍的靡靡嫩肉緊密地糾纏在瞭一起。

  不過,肉冠頭卻依然觸不到肉穴深處的子宮口。

  等膨脹到瞭第四圈之時,趙恒感覺肉棒已經和熟婦的肉穴緊密交纏在瞭一起,肉冠頭已經隱隱碰到瞭那一團花蕾狀的滑肉。

  老板娘沒有想到,這小子的肉棒居然真的能夠變大!這是什麼功法,居然有如此神奇的能力!

  那曠日持久的空虛感,此時此刻也終於被肉棒所填滿,跪趴在地上的熟婦渾身都舒爽得微微顫抖起來,來不及思考,哆哆嗦嗦道:“快!快!快動啊!!肏老娘的大屁股!!肏爆它啊!啊啊啊啊!”

  不過趙恒卻根本不滿足,繼續催動著內力,吸收瞭樂靈的鳳凰之心後,晉升瞭五陽之力的肉棒,終於又一次露出瞭它恐怖的猙容。

  比起嬰兒手臂大小的四陽境界,它又整整粗瞭一圈,達到瞭成人手腕的大小。

  連熟婦寬大的蜜穴甬道都感到瞭一絲壓迫感,被撐得向四周擴張開來。

  長度上也更進一步,不僅肉冠頭緊緊陷入瞭肥潤如膏的花心嫩肉之中,肉棒底部更有一小截肉棍隨著翻紅的蚌肉,和淫液一道被排擠出瞭蜜道口。

  老板娘咬著自己的紅唇,細細地品味著肉穴內部所傳來的那股漲痛酥麻的痛楚和花心處酸麻無力的感覺,隻覺得自己的魂魄都快要爽得破體而出。

  已經不知時隔多少年月,她和丈夫被迫隱居在這一畝三分地上,早已忘瞭粗大的陽具插在肉逼裡是什麼感覺瞭。

  平時看著丈夫、徒弟和那些玩弄自己的客人們的小雞巴,她總會產生一股令人作嘔的感覺,從而養成瞭愈發潑辣的性格。

  每當被那些男人玩弄得浴火焚身、卻又無法發泄之時,她最後都不得不借助於冰冷的性具來自我解決。

  但今日這根火熱粗大的肉棒,和那些廢物完全不同,仿佛直接從下體的淫穴,一直捅到瞭她的嗓子眼兒,甚至爽得令她暫時有些透不過氣來。

  “唔唔唔~騷穴好漲~肉棒碰到瞭、碰到瞭~”熟婦的臉上蕩漾著失神的餘波,雙目翻白,一副即將高潮的淫癡模樣。

  果然,隨之而來的,便是一陣壓抑不住的呻吟,“哦哦哦哦哦~高潮瞭~賤婦噴出來瞭~噴出來瞭!”

  趙恒騎在老板娘的肥臀上,還沒開始動作,便見她柔潤的腰肢和高聳的肉臀開始無規律地擺動起來。

  接著,他的大腿一熱,低頭便看見一股騷淫的液體混合著稀瀝的白漿,從肉棍和陰唇的鮮紅夾縫間,激射而出。

  整個房間頓時充滿瞭淫欲的氣息。

  “靠!什麼熟女人妻騷貨,老子還沒動,你就潮吹瞭!不過,別以為我會就這麼放過你!接招吧,騷婦!”

  趙恒拍瞭拍熟婦的雪白豐臀,雙腿像紮馬步一樣立定,然後宛如打樁似地,大開大合地沖撞起來。

  每一次沖撞,他的腹部都壓扁瞭老板娘那肥潤的潔白臀肉,次次盡根而入。

  粗大的肉環和猙獰炙熱的棒身,盡情碾磨著熟婦肉穴內每一寸肥嫩出汁的蜜肉。

  拳頭那麼大的龜頭,更是攜帶者驚心動魄的強者氣勢,把老板娘那軟膏一樣的嬌嫩花心,槌成瞭一灘合不攏的爛泥。

  “哦哦哦~要死瞭~淫奴要被肏死瞭~用力~啊啊啊~肏死奴傢瞭~”

  老板娘下巴搭在椅子上,忘情地淫叫著,雙手卻瘋狂地扯著自己的乳頭,把雪團一樣飽滿的巨乳幾乎都扯成瞭長條狀。

  “騷貨,爽不爽?服不服?!”趙恒一邊用力聳動著腹部,一邊像騎馬的韁繩一樣扯著老板娘的頭發吼道。

  他可沒忘瞭剛才的賭約,而且對付這種又騷又浪的貨,就得用點猛藥。

  老板娘的腦袋痛苦地往後仰起,臉上卻掛著淫癡的媚笑,回答道:“哼哧~哼哧~賤婦願意~願意給主人做一輩子的騷母狗~”

  “那你還不趕緊叫?!”

  趙恒得意地笑道,肉棒用力往上一挺,炙熱的龜頭輕而易舉地便破開瞭爛泥般的子宮口,成功突入瞭那溫熱緊致的子宮內部。

  “哦哦哦哦~進去瞭~進去瞭啊啊啊啊~”

  熟美人妻雙手猝然撐著凳子邊沿,腰肢像煮熟的蝦子一樣瞬間往上拱起,又從陰道內部噴湧出一大股淫液。

  “趕緊叫!”趙恒的龜頭在熟婦的子宮內左沖右突,如入無人之境。

  “汪~汪~汪汪汪汪~我是主人的騷母狗~~汪汪汪~”

  老板娘搖頭晃腦,宛如真的在扮演一隻發情的母狗,熟美的玉臉上隻剩下瞭對欲望的癡迷。

  “很好!”趙恒對熟婦的沉淪速度也感到一絲意外,繼續道:“你丈夫知道你是個背著他挨肏的蕩婦嗎?!”

  “汪!回主人的話,不~不知道呢!”老板娘揉著自己的肥乳,顫抖地回答道。

  “那可真可惜瞭,老子還想在你丈夫面前肏你這頭淫蕩母豬呢!那樣豈不更刺激!”

  趙恒扶著熟婦的肥臀,略顯遺憾地說道。

  但人有的時候,不得不信邪,趙恒目前就是這個情況。

  他剛說完話,便聽見房間門口傳來一陣有規律的敲門聲。

  與此同時,門外一個聲線略尖的男人聲音問道:“客官,我是這間客棧的老板。小二說我妻子往你房間送菜來瞭,不知你有沒有看到?!”

  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趙恒心中吐槽道,你妻子的確給我送瞭一盤花生米,但主要是想挨肏來著。

  當然,這話他絕對不能喊出口,否則客棧老板非得提刀來找他不可。

  趙恒幾乎在客棧老板出聲的同時,便謹慎地放慢瞭抽肏他妻子的速度,同時也命令老板娘回話。

  老板娘轉過頭去,臉上掛滿瞭騷媚的神情,卻用一副不耐煩的語氣對門外罵道:“老娘剛才給這位客官送菜的時候,不小心唔~打翻瞭盤子,正在給客官收拾房間呢!你個老東西急什麼,這位唔~客官還能吃瞭老娘不成!”

  趙恒拍瞭拍老板娘的肥軟臀肉,示意她說得不錯,接著道,

  “老板,這就是你的不對瞭!老板娘雖然長得漂亮,但夫妻之間還是多少得有點信任才對!再說瞭,難不成你還要我自己收拾灑在地上的酒菜不成?”

  門外的老板頓時賠笑道:“這位客官,是在下考慮不周瞭。這樣吧,你讓賤內先出來,我給她說點事,再進去給你收拾地面行不行?”

  既然客棧老板都這樣說瞭,趙恒也無法反駁,隻能暫時把粗大的肉棒抽出瞭老板娘的蜜穴內。

  隨著高高鼓起的肉輪往外剮蹭,一圈一圈鮮紅的嫩肉和滔滔淫水被肉棒隨之裹夾瞭出來。

  身下的肉婦熟軀又是一陣高潮到極致的酣暢淋漓的抖動,肉浪翻滾,淫汁四濺。

  “唔~肉棒~主人的大肉棒~別走~別跑~呲溜!”

  熟婦人妻驟然感到下體傳來一陣空虛的寂寞感,驚恐地回頭,雙手抱住粗大的肉棒便開始忘情地舔舐起來,連包皮裡的腥臭污垢也舔得津津有味。

  趙恒拍瞭拍老板娘潮紅癡迷的臉頰,輕笑道:“騷母狗,我要你一邊挨肏,一邊和你丈夫講話,你明白嗎?”

  “明白,呲溜~母狗明白。”老板娘仰起淫癡的面龐,一邊吸溜著肉棒,一邊討好地媚笑道。

  此刻,站在門外的風老鬼,正焦躁難耐地等著門裡的反應。

  他剛才從門縫裡偷窺到瞭自傢淫妻的肥臀在被那個少年瘋狂爆肏,心下又憤怒又刺激,情不自禁地掏出他手指大小的雞巴,瘋狂擼動著。

  不過由於房間的隔音效果比較好,自傢的淫妻和那個少年做愛的地方離房門又比較遠,所以當他隱隱約約聽到“丈夫”“騷貨”之類的詞語時,立刻便明白瞭怎麼回事,下意識地配合起自傢的淫妻來。

  他腦海中甚至浮現出一幅極為淫蕩的畫面。

  豐乳肥臀的肉妻扶著門框,表面上正若無其事地和自己談話;暗地裡卻悄悄地撅起肥美的大屁股,讓身後的大雞巴少年抵住她流水的肉逼瘋狂爆肏,最後把滾燙的濃精都深深地灌入淫妻那幹涸的子宮內部。

  一念至此,風老鬼的小雞巴便迅速不爭氣地又射瞭一回,虛軟地依靠在門墻上。

  好在這裡是客棧的頂樓,隻有兩間天字號的大房,平時也幾乎不會有什麼人來,他這副狼狽的模樣也不用被別人瞧去笑話。

  風老鬼又在門外等瞭稍許,突然看見房內的燭光一時之間全滅瞭,然後又聽見“嘎吱”一聲。

  精致大氣的木門緩緩露出瞭一條縫,一張熟美風情的玉臉逐漸從漆黑的門縫間探瞭出來,正是他那淫蕩的發妻。

  老板娘發絲凌亂,臉色潮紅,卻以一副極為不耐煩的口氣道:“老東西,嗯~你跑這來幹什麼,唔~客人都被你打擾到瞭~嗯哼~”

  門縫開得不大,裡面又是黑壓壓的一片,風老鬼完全看不清門後到底發生瞭什麼,隻是隱約的感覺到有一縷黑色的影子在晃動。

  不過,他看著淫妻的這副模樣,哪裡還不知道裡面發生瞭什麼,隻怕是此刻那個大雞巴少年正當著他這個丈夫的面,肏著蕩妻往後撅起的騷肥臀吧。

  他當下配合地,懦弱笑道:“夫人,我看你在裡面太久瞭不出來,以為發生瞭什麼事。我這不也是擔心你嘛,呵呵。”

  老板娘雙手撐著門框,磨盤肥臀卻在身後的大雞巴上不斷研磨,同時對著門外的丈夫鄙夷道,

  “老娘~嗚~老娘能有什麼事,嗯嗯~你這個小雞巴丈夫,最好~唔~最好別管老娘的事,你~嗯啊~你不配!”

  風老鬼頓時被刺激得老臉通紅,又掏出瞭小小的雞巴擼動起來,關懷道:“夫人,你怎麼說話一喘一喘的?難道是生瞭什麼病?”

  老板娘的美目猝然大睜,原來是她身後的趙恒驟然往她的肉穴裡,塞入瞭一把剛從地上撿起來的花生米,並用肉棒粗暴地往內頂去。

  其實,老板娘不知道的是,趙恒還在花生米中間混雜瞭幾顆癡女丹,能放大好幾倍女人肌膚的敏感度。

  這是在儲物戒指裡,他當初繳獲的黑魔手“陳仞”的丹藥之一。

  幾乎同時,老板娘也感覺到幾顆花生米被手指頂入瞭自己的後庭。

  緊接著,一個表面粗糙、體感冰涼的金屬蛋狀物體,慢慢抵在瞭她嬌嫩菊蕊的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