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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偷窺

  鎮南王府的大門口。

  小王爺鳳溪和趙靜蕓互相不對付的眼光,又怎麼能瞞過老狐貍鎮南王鳳正陽的眼睛,當下他好奇問道:“哦,莫非趙侄女和犬子認識?” “當然認識,小王爺當街搶強民女,打死人傢的老父親,可威風得緊呢!還真是虎父無犬子!”趙靜蕓春風笑道。

  “什麼?!!竟有這等事!!”鎮南王一臉驚怒地望向旁邊的鳳溪。

  “津陽城內,大街上數千之眾,眼睛可都看得真真的!王爺派人探聽一下虛實,自會知道我有沒有冤枉世子!”

  “這是自然!侄女放心,帶我派人查清之後,絕對不會包庇,朝廷定會還給津陽城百姓一個公道!”鎮南王一臉正氣地道,接著一巴掌煽在自己的兒子的臉上,“逆子!還不跟著你娘滾回房裡去!今天中秋宴會,你別出來丟人現眼瞭!”

  王妃孔菡一臉心疼地抱住瞭兒子:“你這人,怎麼就知道打孩子!打壞瞭可怎麼辦!”

  說完,秀氣的眉毛瞪瞭鎮南王一眼,扭腰擺臀地扶著兒子走瞭。

  滿臉桀驁的鳳溪,卻在自己父王的巴掌下,鴉雀無聲,捂著自己通紅的臉頰,受氣包一樣地跟著王妃孔菡往回走,隻是瞥向趙靜蕓的目光裡射出毫不掩飾的憤恨和淫邪。

  處理完鳳溪的事,趙傢母女又和鎮南王虛情假意地寒暄片刻,直到下一波客人到來,趙傢三人才被一個下人請到瞭鎮南王府的後花園,也就是本次中秋宴會的舉辦地。

  作為金陵城數一數二的龐然大物,鎮南王府的後花園自然不寒磣,精心栽培過的四季花草林木,景色宜人,處處鑲金點玉的亭臺樓閣,無不體現出富貴人傢的奢華感。

  而在垂下的綾羅和亭柱上,或繡或雕的,隻有皇族鳳傢才能用的鳳凰圖案,又在提醒著客人,這是身份的象征。

  此刻,後花園中已經陸陸續續地來瞭數百人,攜傢帶眷的不在少數,卻依然顯得十分空曠,隻有中心處的一座戲曲高臺格外顯眼。三三兩兩的人群,彼此談笑,如同秋遊一般。

  趙傢的到來,無疑在貌合神離的人群間,投下瞭一枚重磅炸彈。那些歸屬於江湖勢力的參與者,仿佛找到瞭主心骨一般,紛紛湊過來找南宮月婉寒暄。

  趙靜蕓身為趙傢長女,又是名揚天下的藍衣鳳凰,是禦劍山莊和趙傢聯姻的關鍵人物。在場的也有禦劍山莊在金陵的分舵主,於情於理,她都隻能留下來陪著母親。

  這回就隻剩下趙恒一人,被晾在一邊。人來人往的與會者,都不認識他,把他當作透明空氣一般,他也樂得清閑,在後花園的叢林假山中漫無目的地閑逛。

  逛著逛著,不知到瞭何處,隻見一片偏僻的小樹林,中間有一口枯井,四下無人。趙恒忍不住用頭裡探瞭探,井底黑漆漆的一坨,不見光亮。

  剛要起身,忽然聽見井中傳來瞭一絲若有若無的女人呻吟聲,嚇瞭他一跳。他連忙起身,凝神靜聽,那聲音倏然消失不見,不甘心地又趴在井口邊緣,果然,等待片刻,又響起瞭一絲若有若無的呻吟聲。

  再細瞧這井口邊沿,分明是有著人為攀爬的痕跡。隻是那人的輕功甚高,留下的痕跡淡薄,非仔細不能發現。

  趙恒沉吟片刻,瞅著四下無人,像條魚兒一般鉆入枯井。他倒要看看,這鎮南王府的枯井內,到底藏著什麼秘密。

  借著昏暗的光線,井底臟亂不堪,但確實別有洞天。一個齊人高的地道,黑黢黢地不知通向何方,若有若無的呻吟聲正是從裡面傳來。

  趙恒從懷中拿出隨身攜帶的夜明珠,借著淡淡的青色光暈,緩緩往地道裡走去。漸漸走得近瞭,前方的女人呻吟聲越發清晰。

  驀然,轉過一個地道的彎口,前方赫然是一個地下密室。寬大鐵門並沒有完全閉合,陡然有一道亮光,從門縫中射出,嘈雜的人聲已經清晰可聞。

  他收起夜明珠,屏息凝神,躡手躡腳地往門縫裡瞧去。

  隻見巨大的密室內燭光明亮,裝飾豪華,檀香裊裊,房內各處零散地分佈著好幾處人影。

  一個渾身赤裸的艷婦正被吊在角落裡的刑架上,一個錦衣少年手持皮鞭,毫不憐惜地往她身上抽去。艷麗婦人雪白的胴體上佈滿瞭青紫血紅的鞭痕,大奶子被皮鞭抽得亂晃,清脆的鞭擊聲和喝罵呻吟聲交織回蕩。

  錦衣少年一鞭打在奶子上,把雪膩的乳肉高高揚起,喝罵道:“騷貨,爽不爽?啊?!鳳正陽,你敢打我的臉,今天老子就打你的妻子!草!居然潮吹瞭!真是個欠打的騷逼!”

  原來,赤裸艷婦居然在激烈的鞭笞中,渾身痙攣地高潮瞭。滿身的青紫鞭痕,似乎沒有給她帶來痛苦,反而轉化為徹底的歡愉,滿臉都是癡媚淫欲的表情。尿水和潮水混合在一起,從她的淫穴口飆射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長長的拋物線。

  另一邊,在一張紛華靡麗的大床上,一個獨臂大漢騎在一個雪白的大屁股上,像蠻牛一樣瘋狂地聳動。腰腹和肥臀撞擊的啪啪的激烈拍打聲,混合著兩人的淫聲浪語,回蕩在整個房間。

  “盧夫人!爽不爽??啊?比起你那個廢物丈夫如何?”

  “啊啊啊~!牛大哥!牛大爺!!肏得賤婦爽死瞭!啊啊~賤婦的花心又被撞到瞭!我傢那個廢物,連舔你的大雞巴都不配!!啊啊~~牛大爺,快肏死賤婦吧!”

  大漢僅存的左臂,啪啪的打在大屁股上,濺起一層層雪白的肉浪,“你就是一條騷母狗!草泥馬的,賤狗!”

  “汪!汪!汪!我就是牛爺爺的騷母狗!汪汪!啊啊~大雞巴又肏到騷母狗的花心瞭!要死瞭!要死瞭~!”大漢胯下的女人,癲狂地搖動起自己的雪白肥臀,上半身深紫色的長裙纏在腰間,擠成一團。

  在最後一處,一個氣質高雅的年輕公子側對著大門,看不清面容,端坐在一張錦繡大椅上,雙手抱著一個人型肉壺,正不緊不慢地在自己胯上聳動。言語動作間,比起前兩位優雅輕松瞭許多。

  那個人型肉壺,似乎還是活的,正隨著男人的抽插,發出一聲聲黃鸝一般的動人嬌吟。隻是她的雙手,早已被人齊根斬下。而下身屁股以下的位置,也都被人刻意截去。隻留下一具佈滿淫器的媚肉,毫無反抗地忍受著男人的凌虐。

  她的身型看起來十分嬌小,屁股坐在男人的腿上時,頭頂才堪堪夠到男人的下顎位置。但胸前的一對緊致豐滿的碩乳,卻仿佛兩個巨大的肉球一樣,橫掛在她的胸前,絲毫沒有下墜。被刻意留下的屁股也在那嬌小身材的襯托下,顯得圓滾滾的,彈性十足。

  把人刻意截去四肢,做成隻能供人淫玩的精液肉壺。這樣惡毒的手法,趙恒以前雖然聽說過,但還真的隻是第一次見到。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他看向那個人型肉壺的時候,忽然感覺到那個肉壺一般的嬌小女人,癡媚渾濁的雙眸,似乎不易察覺地淡淡瞥瞭他一眼。

  這可嚇得趙恒內心劇跳,連忙側過身子,輕輕地靠在門後,全身運起內力,蓄勢待發。

  良久,屋內的淫聲浪語還在繼續,也沒有人出來探查。趙恒才慢慢放松身子,內心苦笑,看來真的是自己想多瞭。

  試想,一個被人做成精液肉壺的可憐女子,又怎麼會比其他人還要神智清醒,發現門外有人呢。

  對於密室內的情況,他大概瞭解得差不多瞭。雖然遠遠看不清面容,但也能根據他們的對話和身型推測一二。

  那個錦衣少年,很明顯就是剛才在門口,被他父親打瞭一巴掌的小王爺鳳溪。而那個渾身鞭痕的赤裸艷婦,大概就是看上去很文靜的王妃瞭。

  那個斷瞭右手的大漢,應該就是那日在津陽城被他砍下右手的‘辣手牛魔’牛皋。

  至於剩下的,被稱作盧夫人的紫裙蕩婦,優雅惡毒的翩翩公子,被截去四肢的肉壺女子,他都沒有絲毫線索,毫無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