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如上午一般,晴依徑直走進稻邊的住處,冷月也還是在窗外窺視著。

  一見到晴依過來,稻邊便急不可耐的脫去全身的衣物,一臉急色的坐在床邊等待著晴依的「服務」。

  晴依一言不發,臉上看不出喜怒,機械般的跪坐在他面前,用雙手握住滾燙的肉棒,隨後輕柔的上下擼動著。

  雖然明知道僅是這樣並不足以讓稻邊釋放出來,但每次晴依還是心存幻想,希望隻是這樣便能結束。

  稻邊對此很是受用,尤其是看著晴依一一施展渾身解數的過程,更是樂在其中,自是不會拒絕。

  果然,這樣努力瞭許久,晴依弄的手都酸瞭,也隻不過讓手中的肉棒更為堅挺瞭幾分,絲毫沒有發射的跡象。

  「晴依,這樣不行的,還是像上午那樣吧。」稻邊適時開口道。

  晴依白瞭稻邊一眼,隻是配上她精致的面容,這樣的眼神反而顯得更是可愛。但最後她還是無奈的起身,將上衣褪去,隻是這次沒有選擇用雙乳,而是一隻手握住肉棒根部,再張開小嘴含入頂端。

  「啊~還是在晴依的嘴裡舒服些。」龜頭進入到熟悉的溫熱口腔,稻邊忍不住呻吟出聲。

  胯下的晴依則嗚咽一聲以示不滿,握住棒身的玉手為其擼動著,小嘴也吃力的不斷上下吞吐。

  這樣又堅持瞭一會兒,除瞭讓稻邊爽的不斷發出哼哼聲,卻還是沒能讓他射出來。

  晴依認命般的嘆息一聲,隻能像上午一樣用雪白乳肉夾住肉棒再為其口交。

  可即便這樣,卻還是不見成效,晴依甚至忍著惡心不斷將肉棒吞至自己的喉頭,口中忍不住流出的香津順著棒身滑落到被磨得生疼的乳間,這才帶來一點點潤滑。

  「咳咳~怎麼還不出來?我不行瞭,一點力氣都沒瞭。」晴依吐出肉棒癱坐到地上,口中抱怨著。

  肉棒此時被舔的油光發亮,龜頭更是像蘑菇一樣漲的老大,但除瞭不斷分泌讓晴依感到惡心的粘液,卻怎麼也射不出來。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要不你歇歇再繼續吧?別把你累著。」稻邊說著,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但窗外的冷月卻是看的清楚,他在晴依的努力下,緊咬著牙關,臉上的神情分明是在刻意忍耐。

  一直低著頭的晴依自然毫不知情,聽到稻邊假意的關心,還是強打起精神道:「我再試試吧,歇一會兒別又和上次一樣要重頭開始。」

  說完,嘆瞭口氣繼續起身服侍著居心不良的稻邊。

  如此又是一段漫長的時間過去。

  「啊,還是不行啊!你怎麼回事啊?」

  直到晴依再也沒有一絲力氣,嘴巴和喉嚨也被頂的生疼,溫柔如她也不免有些惱火瞭。

  「可能……這就是最後一點餘毒瞭,所以比較難拔除吧?」稻邊表面愧疚的說著,心裡卻是松瞭一口氣,想來忍到現在他也很是辛苦。

  晴依聞言有些意動,覺得可能確實如此,那一點惱怒也隨之消散瞭,反而慶幸自己這段時間的委屈沒有白受,隻是現在自己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瞭,便說道:「可我真的不行瞭,還有一會兒千千就要放學瞭,要不然明天再試吧?你再忍耐一天,明天一定就能徹底把你的毒解掉的。」

  聽到晴依這麼說,稻邊哪能同意,好不容易忍到現在,可不是為瞭這個,當下哭訴道:「那怎麼行啊,你把我弄的不上不下的就不管瞭,隻怕我今晚毒素反噬,明天更嚴重瞭。」

  「可是……那怎麼辦啊?」晴依一時也慌瞭神,她醫術尚淺,且之前就查探過稻邊體內的毒,確實難以捉摸,這讓她也不敢確定稻邊說的反噬會不會是真的。

  眼見晴依被唬住,稻邊心中一喜,終於說出自己的目的:「我聽說過一個辦法,一定能讓我出來,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素股」?」

  「素股?」晴依面露不解,她當然不知道這種床笫之上的花樣。

  稻邊俯身靠近晴依貼耳私語,晴依聽著,慢慢的小嘴都張的大大的,兩頰羞紅。

  「啊!?那不就是要把你這根東西貼著我的下面……」晴依指著肉棒遲疑的說道,隨即馬上不停的搖頭:「不行!絕對不行!我寧願用嘴幫你。」

  「可是用嘴已經不能讓我出來瞭啊,這是最後一次瞭,必須要有新的刺激才行,而且這也沒有違背不能碰你和不能交合的約定啊。」稻邊還想要繼續言語蠱惑著晴依,焦急的勸慰著。

  「哼!如果這次還是沒能徹底解掉呢?下次你是不是就要插……」單純如晴依此刻也察覺到,稻邊分明在一步一步的得寸進尺,後面的話她羞於啟齒,但還是斬釘截鐵的說道:「這種事情絕對不行!你再忍一晚,明天我再想辦法幫你解毒!」

  說完,晴依便準備穿衣離開。稻邊見她態度堅決,知道自己有些操之過急瞭,趕忙按捺情緒,盡力語氣平和的說道:「晴依你看,這麼久瞭,它還沒軟下去,萬一今晚我又失去理智,傷害瞭那些離傢太遠而住校的學生們,那我真的百死莫贖瞭。」

  晴依聞言身形一滯,稻邊心中一喜,他很清楚學生們就是晴依的軟肋,當初就是靠這個才說服她的,見事有轉機,稻邊趁熱打鐵道:「如果你真的要這樣離開,不如把我殺瞭,以免我禍害學生們!」

  晴依愣在原地低頭不語,她當然做不出殺掉稻邊的事,雖然也可以用術法禁錮住,但以她的修為,很難保證能維持一整夜。而毒性發作的稻邊她也見識過,力大無窮,一般的束縛還真困不住他。

  當下一時間左右為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隻要這樣,一定能很快讓我射出來的,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你不會我可以教你,但是肯定不碰你。」稻邊克制著欲火,盡量讓自己的語氣溫柔。

  晴依聽著,心裡不由想起當日銀錦歡教她的那種事,不正和稻邊所說的一樣嘛,原來那就是素股。隻是稻邊當時昏迷瞭,自然不知道。

  想到這裡,晴依已經有些動搖瞭,當時的對象也是稻邊,做一次也是做,再做一次也沒什麼的瞭,隻是心裡還是有些顧慮,於是小聲的說道:「可是……萬一……滑進去瞭怎麼辦?」說完,臉上更是紅的要滴出血來似的。

  稻邊自然聽出來瞭晴依話裡的意思,內心的狂喜差點沒繃住,趕忙說道:「我躺著不動,你用手握住龜頭,這樣就不可能進去瞭。」

  晴依糾結良久,最終還是同意瞭:「那麼……這就是最後一次瞭,你不許動。」

  稻邊聞言喜不自勝,頭點如搗蒜。迫不及待的躺直在床上,雙手筆直的放在身體兩側,表示自己不會亂動。

  看著稻邊仿佛躺著立正的姿勢,讓晴依覺得有點好笑,緊張的心情也放松瞭一下,扭捏著走到床邊做著最後的心理準備。

  深吸瞭口氣,晴依終於下定瞭決心,慢慢爬到床上,然後鼓足勇氣坐在稻邊的大腿上,仔細的用裙擺蓋住兩人的腰間和胯下,看樣子是不想被稻邊看到一會兒將要貼合的下體。

  稻邊隻感覺晴依裙下緊致的大腿肌膚壓在自己腿上,僅是這樣就讓他興奮不已,肉棒忍不住的跳動,蓋在上面的裙擺也隨著起伏。

  見此情形,晴依不由得看向稻邊,隻見他目光熾熱的盯著自己,像一頭餓狼一般。想到一會兒要做的事,到底還是覺得萬分羞恥,出口嗔道:「把眼睛閉上,不許看!」

  稻邊看著晴依嬌羞的樣子欲火焚身,恨不得立馬翻身將其壓在身下蹂躪,但考慮到自己不是對手又馬上打消瞭這股沖動。想著反正也看不見裙下光景,便也乖乖照做瞭。

  見稻邊聽話的閉上瞭眼,晴依也自欺欺人的感覺自在瞭一些,接著便伸手探向被裙擺蓋住的肉棒。

  稻邊閉著眼睛,身下的感受卻是更為強烈,一隻柔軟的小手劃過他的腰部,輕輕握住腫脹的龜頭,接著便感覺到晴依緩緩的向上移動著身子,發出衣裙摩擦的簌簌聲。

  緊接著,在晴依逐漸沉重的呼吸聲中,一片柔嫩無比的花瓣軟肉壓在瞭滾燙的棒身上。

  「嗯~」

  最敏感的地方被肉棒一燙,晴依沒忍住輕吟出聲,僅是剛一貼合,花心內裡便已有瞭幾分濕潤之意。

  稻邊的感受尤為刺激,眉頭緊蹙,龜頭馬眼處流出滴滴粘液,沾滿瞭晴依的掌心,晴依下意識的用力握住,生怕滑脫手去。

  待下體適應瞭一些,晴依開始輕柔的在棒身上前後摩擦,起初略為生澀,隨著腰肢搖動間,肉棒上充血盤結的青筋時不時的刮蹭著穴口軟肉和嬌嫩花蒂。

  酥麻的快感從下面蒸騰而上,晴依緊咬紅唇不讓自己發出羞人的聲音,但花心淫水卻是不受控制的慢慢流瞭出來。

  稻邊清楚的感覺到二人貼合處開始逐漸濕潤瞭些,甚至能聽到晴依強忍著的鼻哼。

  隨著晴依不斷的扭動,花蜜漸漸流出小穴,澆濕瞭身下的肉棒,貼合處變得黏糊糊的,發出微小的「啪唧」聲。

  催情的異香在房間裡彌漫開來,使得二人都有些頭昏燥熱。

  「嗯哼~你……你快些出來……」生理上本能的快感卻是讓晴依的心理更為難受,忍不住出聲催促,隻是這聲音聽來更像是動情的嬌喘。

  「啊~好舒服~晴依你動快些,這次一定能射出來。」稻邊閉目皺眉,顯得十分享受。

  聽到稻邊這麼說,晴依也聽話的加快瞭速度,她現在一心隻想趕緊結束這場淫戲。

  有瞭花心汁水充分的潤和,晴依的動作也順暢瞭很多,隨著腰肢逐漸的加快,酥麻的快感也直線上升。穴口肉瓣像沾滿露水的花朵一樣綻開,輕柔的包裹吸附在充血的棒身上,露出內裡嬌嫩的花蒂,在不斷的摩擦下開始充血腫脹起來。

  「啊~嗯~」

  花蒂被刮蹭到的瞬間,晴依終於忍不住松開貝齒嬌喘出聲,稻邊適時的抖動瞭一下肉棒,引得晴依嬌軀一軟,差點趴倒在稻邊的身上。

  「嗯啊~別……別動……」晴依臉頰酡紅,眼神都有些迷離瞭。

  「你叫的太好聽瞭,我控制不瞭。」稻邊故作委屈的辯解道。

  晴依沒再說話,許是懶得與他爭辯。隻是更加用力的挺動腰身,像是報復他的使壞,又像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得到釋放。

  快感一波強過一波,欲火也幾近侵蝕晴依的理智,她下意識的單手撐在稻邊裸露的胸膛上,方便更好的發力。

  「晴依,我能掀開裙子看一下嗎?這樣可能會更快。」稻邊試探性的問道,他渴望一步步的擊潰晴依的心理防線。

  但是晴依除瞭發出一聲聲的嬌喘聲卻沒回話,稻邊忍不住睜開眼睛,隻見晴依閉著眼睛,秀眉緊蹙,額頭佈滿細密的汗珠,已是動情萬分瞭,哪還有心思去顧及其他,隻有下體重復著本能的動作。

  稻邊一喜,全當晴依默認瞭,小心翼翼的掀開蓋在身上的裙擺,裙下美景就這樣顯露瞭出來。

  隻見晴依光潔的陰阜上,一道粉紅色的肉縫盡情綻放開來,像一張小嘴含住小半的棒身,貼合處一片泥濘,淫水在不斷磨蹭下都有些泛白瞭,花蒂忽隱忽現,顯得小巧可愛。

  一隻小手還用力的握在龜頭之上,隻是龜頭分泌的粘液讓其潤滑的抓不牢固,晴依動作一大幾次差點滑脫開來。

  這一幕看的稻邊淫心大起,下身忍不住的向上挺動起來。

  「啊~嗯哼~你……你幹嘛……啊~別動……啊~」晴依受驚清醒瞭一些,喘叫著試圖阻止稻邊。

  「我忍不住瞭,你讓我動幾下馬上就出來瞭。你放心,我保證不插進去。」稻邊急忙安慰著,下身動作卻是一下比一下用力。

  理智告訴晴依應該趕緊起身離開,但不知為何卻沒去那樣做,隻得努力抓住龜頭,想守住最後的底線。

  奈何稻邊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纖瘦的晴依在他身上都被一下下的顛瞭起來,手掌一次次的滑脫,直至再也抓不住逞兇的龍頭。

  晴依有些慌瞭,這下終於決定起身,不過事與願違,脫離掌控的腫脹龜頭在滑動間劃過穴口,冠狀溝刮蹭花蒂帶來的是觸電般的感覺,晴依「啊!~」的一聲,雙手並用撐在稻邊身上才沒癱軟下去。

  然而這隻是開始,如今的主動權已掌握在稻邊的手上,隻見他時而上下挺動,時而前後摩擦,晴依最為敏感的花蒂被不斷刺激挑逗著,蘑菇一樣的龜頭邊緣擠開穴口軟肉,雖然隻比棒身更深入一點點,但也讓晴依感覺到危險,想要逃離開來,隻是嬌軀酥軟,快感沖擊的她動作格外遲緩。

  見晴依想要有所動作,稻邊趕忙說道:「別動!我就要射瞭!隻要你坐我身上壓住它就不會進去的!」

  晴依聞言果然猶豫瞭一下,不得不說稻邊的確瞭解晴依的弱點,知道她也不願意功虧一簣。而且確實雖然龜頭一次次劃過穴口,卻始終沒有再進一步,這讓晴依心裡也安慰瞭些許。

  「嗯啊~那你……快些射……嗯……出來……啊~我不行瞭……啊!」晴依被頂弄的上氣不接下氣,努力控制身體用小穴壓住肉棒。

  稻邊抓住時機,開始猛烈的挺動下身,不斷發出「啪嘰啪嘰」的撞擊聲。晴依隻當這是他最後的沖刺,沒有任何反抗,反而盡量配合。

  「啊~嗯~啊~我要去瞭……啊~」

  快感如潮水般襲來,晴依張著小嘴胡亂呻吟嬌喘,明明知道不能再繼續瞭,可是心底卻仿佛有道聲音在渴望著再多些,再來幾次就可以瞭……

  此時的晴依雙眼迷蒙,嬌軀繃緊,用力抓著稻邊的胸膛,指甲都快掐進肉裡瞭。稻邊知道成敗在此一舉,就在晴依瀕臨高潮,無暇他顧之際,稻邊猛的向上一頂,將晴依高高顛起,隨後趁其下落之際調整好肉棒的角度。

  隨後「啪」的一聲。

  晴依重重的坐在稻邊腰間,隻感覺一個巨大的圓頭準確無誤的頂開自己不斷張合的穴口,隨後一根粗壯異常的棒子擠進緊致的花徑,撐開充斥著內裡每一個縫隙。

  「啊!~」

  兩人的叫聲幾乎同時響起。

  稻邊同樣感覺到分身終於進入瞭那條他朝思暮想的炙熱甬道,被緊緊包裹著的觸感讓他也忍不住叫出聲來。當下趁熱打鐵,再一發力,肉棒「噗呲」一聲頂進晴依身體的最深處,低頭看去,幾近全根沒入。

  「啊~~~」

  晴依還沒來不及思考,便被這一沖擊送上頂峰,下體最後的空虛被填滿,高潮如洪水般決堤而來。身體一軟的趴在稻邊胸膛上,嬌軀止不住的顫抖。

  稻邊隻感覺一股滾燙的花心汁水澆在龜頭上,被撐開的花徑軟肉抖動著夾緊內裡的肉棒,像要將其吸入進去,讓他也不敢亂動瞭,閉目享受著晴依高潮下的緊窄小穴。

  被挑逗許久終於爆發的高潮格外持久,晴依抖動瞭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掙紮著起身,口中略帶哭腔的喊到:「騙子!不是說好不能進去的嗎?快拔出來啊!」

  說完,晴依就要站起來將肉棒抽離,好不容易得逞的稻邊哪能讓她跑掉,立馬支起上半身,伸手按住晴依的翹臀不讓她逃脫,下身接著發力頂操著。

  「啊~住手!……嗯~啊~騙子!……你……啊~又碰我……別動瞭……啊……」

  晴依餘韻未退,下體肉棒摩擦花徑嫩肉的快感再度襲來,剛剛劇烈高潮的她根本生不出一絲力氣抵抗,連最簡單的施法也抬不起手來。

  「反正插都插進去瞭,晴依你就讓我做完吧,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瞭……啊~好緊……」稻邊還是有些害怕晴依反抗的,連忙安撫著,肉棒的抽插卻是一下不停。

  「嗯啊~我不要……啊~不行……你快停下……啊~」

  一滴清淚劃過晴依的俏臉,這讓她不由得一怔,自己為什麼會難過,這樣的事她也經歷過多次瞭,為什麼這次會這麼難過。

  直到腦海中背著長劍的身影越來越清晰,她終於明白瞭,她是真的愛上瞭一個男人,想要和他在一起,所以才不願意再讓別人碰她。

  「晴依,啊~你真的好緊,我好舒服,終於又操到你瞭,你舒服嗎?」稻邊激動的原形畢露,而晴依因為陷入沉思隻是不停嬌喘,沒有太大的反應,這讓稻邊甚至感到有些惱怒,下身更用力的狂抽猛插。

  聽到稻邊的話,和自己下體愈發猛烈的快感,晴依有些神傷,是啊,又一次,即使沒有這次自己就能配的上他瞭嗎?自己早就臟瞭,還在別的男人的侵犯下有瞭快感……

  想到這裡,晴依像是放下瞭什麼,萬千思緒最終化作幽幽的嘆息,「別射裡面。」

  稻邊心頭狂喜,知道晴依不會在抵抗瞭,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總歸是好事,甚至隱隱感覺以後對晴依的調教會更加順利。

  這讓稻邊激動的肉棒狂跳,在晴依的小穴中不停攪動,放空思緒的晴依被酥麻的快感充斥頭腦,再度發出好聽的婉轉呻吟。

  「嗯~好深……啊~輕一些……太大瞭……」

  聽著晴依的叫床聲,稻邊的肉棒又大瞭幾分,漲的晴依嬌喘連連。

  稻邊有心試探的伸手去解晴依的束腰,果然晴依沒再反抗,任由他扒掉自己衣服,絕美的嬌軀就這樣赤裸裸的展現瞭出來,驚為天人。

  「啊~你怎麼……」

  胸前一涼,晴依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已是不著片縷,但也隻是驚叫一聲沒再說什麼。

  沒有瞭衣服的束縛,看著眼前一對在自己下體抽操下搖晃不已的雪白椒乳,稻邊像野豬覓食般將腦袋拱瞭上去。

  「嗯哼~好癢……啊~別咬……輕點……啊~疼……」

  光用舌頭狂舔稻邊還覺得不過癮,竟張嘴咬住一顆小小的粉紅蓓蕾,一隻手又劃過晴依光滑的肌膚摸瞭上來,抓住一隻小白兔使勁搓揉,讓晴依不住的呻吟抖動。

  「唔……晴依你好美,身上每一處都這麼完美,以後天天來被我操好不好?」稻邊不停啃咬著柔軟的乳肉,忍不住的贊嘆,下身愈加瘋狂的挺動。

  「啊~啊~不……嗯啊~哈~這……最後一……啊~慢點……」晴依被頂的連話都說不完整,全身都變得白裡透紅的。

  胸口被襲,引得晴依下體的花徑不受控制的收縮,將內裡的肉棒牢牢吸附著。

  「太緊瞭,啊!我快忍不住瞭,晴依快抱著我,我要射瞭!」稻邊也是忍耐許久,晴依妙處的緊窄讓他再也受不瞭瞭,把頭埋入酥胸之間左右吸吮,雙手抓住晴依的小腰,使勁將她上下顛動,做著最後的沖刺。

  肉體撞擊的「啪啪」聲和「咕滋咕滋」的水聲不斷交響。

  「嗯啊!~別這麼快……啊!~啊!~」

  不用他說,為瞭在如此激烈的抽插下穩定身體,晴依也不得不抱著他,雙腿更是像八爪魚一般不自覺的盤在他的腰間,雙手胡亂在他背上抓著,瞬時間佈滿一道道血痕。

  稻邊拼命的開墾著花徑的最深處,整個肉棒極速的在軟嫩的小穴中進進出出,龜頭也一次比一次用力的叩擊在花心上。晴依被操弄的像是海上浮萍,都快要翻白眼瞭。

  「啊!~嗯!~別射裡面……啊!~」

  短暫的沖刺卻讓晴依感覺像世紀般漫長,就在快要承受不住時,下體內的龜頭終於在最後一次強有力的沖刺下頂開瞭那扇宮門,停住不動瞭。

  「啊!~~~」

  晴依的腦袋高高抬起,嘴巴張的大大的嬌吟不止,下意識的緊緊抱著稻邊,雙腿也用力夾著他的腰部。

  稻邊眉頭緊皺,大口吮吸著一團乳肉,進入花心總算讓他得到瞭最大的滿足,龜頭快速的膨脹起來,接著一股股炙熱的精液射出,灌溉著晴依的花房。

  「啊!~好燙……你……嗯哼~」

  晴依受此一激,嬌軀再次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花心也湧出大量蜜水與裡面的精液混合在瞭一起。

  最終還是被內射進去瞭,隨著精液不斷的射入,一縷粉紅在晴依佈滿水汽的眼眸中一閃而過……

  二人緊擁在一起大口喘著粗氣。

  待雲雨漸歇,晴依馬上頗為費力的掙脫開來。

  「嗯啊~」

  還未完全軟掉的肉棒慢慢抽離出緊窄的小穴,讓晴依忍不住嚶嚀一聲。

  一股股白色的精液混合物從還沒來得及閉合的穴口緩緩流出,花瓣軟肉已是紅的有些腫脹瞭。

  「不是讓你不要射在裡面嗎!?」

  晴依見此生氣的嬌喝著,雖然有夏蟬給的「避孕藥」,但是裡面隻有三粒,已經吃掉兩粒瞭。估計夏蟬也沒想到晴依會這麼快全部用光。

  稻邊嘿嘿一笑,狡辯道:「你的腿夾著我不放,我根本拔不出來啊。」

  晴依想到剛才自己的舉動,羞愧不已,再加上剛經歷雲雨的潮紅面龐,此時的她當真是迷倒眾生,稻邊看的胯下發熱,軟掉的巨龍竟有幾分抬頭之勢。

  「晴依,我又想要瞭,再來一次吧。」稻邊恬不知恥的想梅開二度。

  「休想!說好的最後一次。何況你把我折騰成這樣,我全身都疼!」

  晴依雙肘撐在床上,原本潔白無瑕的嬌軀,尤其是雙乳之上,如今佈滿唇印齒痕,股間更是片片白沫,陰阜通紅腫脹,當真是被蹂躪的不輕。

  「那你幫我看看毒有沒有徹底解掉吧?」稻邊還不死心,內心盤算著毒還沒解掉的話,說不定能借口讓晴依再給他玩弄一次。

  可惜這次晴依沒再上當瞭,踉踉蹌蹌的起身下床,拿起衣服就自顧自的去洗漱瞭,留下稻邊有些失落的愣在床上。

  待晴依從裡面出來,除瞭臉上還有未消退的紅暈外,已經與平常無異瞭。

  「我要去接千千放學瞭。」

  晴依說著,隨即打開房門就要離開。

  眼見晴依跨出門檻,稻邊不由得有些心灰意冷,就在這時,晴依又丟下一句話才匆忙離開,這句話卻是讓稻邊立馬轉悲為喜。

  「我下次再來幫你看……」

  ……

  (俗套的故事情節就寫到這裡吧,晴依也被欺負的夠夠的瞭。後面開始新的征程,自覺前面寫的太過於囉嗦瞭,如今憑著一口氣還是想努力寫完我人生中第一本長篇的小黃文。如果有人在看,我深表感激。)

  (再廢話一句,今天酒喝的太多瞭,暈乎乎的修改發表,實在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