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對付這麼淫蕩的女人,我要用精液把她給撐死……”稍顯用力地擒住甄欣的下巴,不顧她疼得皺眉,周卓瑜朝著周卓瑾邪佞一笑,低頭面對她時,那抹輕笑淬著致命的毒,卻依舊美的驚人。
他們兩兄弟都有個共性,心裡越是不悅面上反而越發雲淡風輕。現在對她,周卓瑜臉上的笑容幾乎可以說得上燦爛瞭,看在旁人的眼中別有一番邪惡的俊美。
她的臉兒被周卓瑜胯下的毛發摩擦著,那對分量十足的子孫袋“啪啪啪”地拍擊著她的兩頰,他的性器粗長如食人的巨蟒,蛇頭以著驚人的頻率一次又一次地撕咬著她的咽喉,下體的過激肏弄已經讓她氣息不穩,上面居然還受著如此的對待,她想逃脫口中巨蟒的吞噬,可是她的掙紮在他的強勢下不堪一擊,隻能讓他更深地進入。
“先前還以為你的嘴是個無底洞,隻會不停地吞精,卻沒想到我還沒射呢,你就受不住瞭?”周卓瑜欺近她的臉兒,他幽暗不明地眸光審視著她的表情,誓要把她看穿。
“……咳咳咳……不要……不要瞭……”好不容易哀求出聲,那聲音卻微弱如蚊蚋。
灼熱而危險的男性氣息攪得她思緒更加迷亂,喉中的棒子堵得她難受得緊,蟄伏在身子裡的每一寸淫欲細胞都被男人們徹底的喚醒,叫囂著要掠奪她軀體的領導權。
“不要?我看是想要得不得瞭吧,這算是欲擒故縱麼,一般來說越是喜歡叫嚷‘不要’的女人,其實越是一個喜歡被男人狠肏的淫貨……”玩味的重復瞭她的話,周卓瑜冷笑著輕哼瞭一聲。
“唔”的一聲輕哼,粗碩的淫蟒終於完全脫離她的口腔,從濕熱滑膩的腔道中出來,因為她實在過於龐大,被撐開的嘴兒半天合不攏,愣愣地隨著肉棒的抽出而留出晶瑩的唾液。
周卓瑜終歸是舍不得,嘴上說的惡毒,可是他仍是將肉棒從她嘴中輕緩抽出。口腔壁上被肉棱刮過,惹得她一陣酸痛,滿嘴的男性氣味卻並不覺得惡心反感,甚至,心底深處還隱隱覺得喜歡。
“啊啊!!”剛緩過氣沒一會兒,就再度驚喘一叫。嬌軀再次痙攣,美背不由自主地向後挺翹,像一根被彈撥到極致的琴弦。隻因為周卓瑾看不得她的註意力被別的男人完全霸占,惡劣地用著迅猛的力道將性根完全插入她穴裡。
已經習慣於欲望澆灌的身子貪歡得要命,強硬撐開的穴芯有一瞬間的抽出,但是很快便作出瞭最熱情的歡迎,“咕嘰咕嘰”的吮吸吞納聲讓人血脈噴張。
勾著抹得意的弧度,周卓瑾看瞭一眼前面的弟弟,他惡意地在她體內動瞭一下,滿意地聽到她嘴邊逸出的浪吟。這是一種炫耀,獲得交配權可以極大的滿足雄性的自尊,即便是兄弟,卻也改變不瞭這種天性。
欲望是會令人上癮的毒,她的身體雀躍著,自被男人插入的腔道裡傳來一陣陣刻薄的快感,性奮就像是會吐絲的蜘蛛,編制出一張巨網將她牢牢綁縛住,讓她無可逃脫。
“如果不是沒有感受到那層膜地阻礙,我幾乎會以為她真的是個雛兒,每一次插她都會出現她是個處女的幻覺……”周卓瑾不吝惜誇贊她的妙處。
他是一個充滿雄心地探險傢,不厭其煩地探尋著她潛藏在身體裡的原始淫欲。頂到子宮口的欲蟒沒有再往裡擠入,而是緩緩地抽出來,感受到肉壁緊緊地糾纏,她的腔肉愛嬌地挽留著他,不肯讓他掙脫開去。
論心機和手段,甄欣根本就是這幫男人的對手。誘拐、威脅、逼迫,瞞騙,這都是他們慣用的伎倆。隻要他們想要,不管她知不知情,願不願意,也不管她背後勢力的復雜,這些統統無力構成阻礙他們掠奪的理由。他們要的結果隻有一個,就是她赤裸著身心,任由自己為所欲為,予取予求。
身體是放蕩的,可是心中難言的苦澀和委屈讓她朦朧中秀眉輕皺,俏鼻輕哼著抽泣,奈何力氣實在微弱隻能發出低低的哭音,那模樣好不委屈。
“被肏得爽哭瞭麼?”周卓瑜將臉挨近她的,俊美如妖的臉上不見寵溺也沒有憐惜,幽暗難辨的神情卻也魔魅到極致。
“光是大哥一個人你就爽到哭瞭,要是再加上我,真的會懷疑你是不是會瘋掉。”他嘴硬著不想承認──她梨花帶雨的模樣的讓他的心開始發軟,冷硬隻是表面的,對她的氣惱已經逐漸消失,不想讓自己的思緒被她牽著走,他用冷厲的言辭凌辱她。
“眼淚掉的多瞭,就不值錢瞭。與其浪費體內的水分,不如多瀉些浪汁來挨肏。受氣小媳婦現在已經不吃香瞭,想要混的好點不如多發些浪,這樣才比較實際……”不愧是嫡親的兄弟,弟弟惡劣如斯,哥哥也好不到哪兒去。周卓瑾一手揩去她眼角的淚珠,另一手觸撫著兩人性器相連處,摁著她的陰蒂擠弄。
這裡應該還是處女吧?周卓瑜伸手來到位於肥美肉壺後面的菊花處,粉嫩的色澤蠱惑著他的目光,好想進入她的身子,可是照大哥現在的情況一時半會兒還不會出來,不如就把她的這處花兒采擷瞭吧……
周卓瑜朝周卓瑾使瞭個眼色,兩人配合著將她的身子正瞭正,讓她騎坐在周卓瑾身上,摁住美臀往後翹,羞答答的小菊花此時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與妖嬈盛開的淫花比起來,含苞待放的菊蕊別有一番風情。
“要玩三明治我也不攔你,隻是必需得讓她濕透瞭才好,不然攪瞭我的樂子,我可不饒你。”周卓瑾吐出淫靡地威脅,讓人聽著面紅心跳,這樣邪惡粗俗的言辭從他口中說出來隻會讓人情欲勃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