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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番外一 平行世界(傻子X保姆)第一人稱

  《失控》

  /virtuoso

  逃離那窮山溝的第一年,我時常噩夢。

  夢裡的我就被套在網裡的,越掙紮被鉗制越緊。離開水,被扒光瞭放在案板上,那些赤裸的,興奮的,猩紅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我,我被剃去鱗片,被開膛破肚,被翻來覆去地揉捏按壓,於是我變得麻木,變得空洞。

  就像現在,仿佛也變成瞭其中的一員,稍有些不同的是,我的眼神是譏笑的,憐憫的。

  他們熱切地討論著如何享用我,再如何將破碎的我丟棄或者是喂狗。

  我想我每一根刺都該是堅硬的,割破他們骯臟的喉嚨,蒼白的食管,還有貧瘠的胃袋……那些狗可以等待他們死去,然後懶散地分享他們幹癟腐臭的肉體。

  老天爺或許也被我惡毒的想法嚇到瞭,一場大火赦免瞭人間的罪惡。

  我的魚鰭幻化成瞭流血的雙腿,沖進瞭遠處的那一抹光明中。

  我轉過身,想看傻子的眼睛。

  他還睡著,手扣在我的腰上,溫暖的掌心柔軟幹燥。

  我用手拂過他漂亮的眉眼,挺拔的鼻梁……然後又留戀地伸向他的眼尾。

  微微上翹著,原本應該是很惑人的桃花眼,可是傻子的眼睛太幹凈明亮瞭,怎麼看都像是年畫上觀世音菩薩旁邊的童子。

  原諒我土氣的比喻。

  畢竟在我有記憶的日子裡,大半輩子都生活在窮山溝溝裡,就連年畫都是過年的奢侈品。

  或許等天亮,我可以給傻子講講救苦救難的觀世音的故事。

  傻子好像被我騷擾得煩瞭,微微皺著眉,紅紅的嘴巴下面一點還留著我的咬痕,我的刺很硬,牙也不相上下。

  他嘟囔著“阿蕪,我好困。”雙臂緊收又將我囚在懷中。

  起初我並不喜歡這樣的行為,總感覺傻子跟那些人一樣,隻是換瞭種溫和的方式來囚禁享用我。

  可是他又會微微抬起下顎,抵著我的發頂像狗狗一樣蹭蹭,讓我的耳朵能貼著他略顯單薄的胸膛,雖然不夠強壯,不過鼓噪的心跳聲卻很有力。

  我喜歡這樣象征活力的聲響。

  “陳燃,你抱我太緊瞭。”我一面迎合地摟住他的脖頸,一面又忍不住想要反抗。

  哦,我隻是在心裡喊他傻子,畢竟他爸爸很在意別人對他這個寶貝兒子的態度。萬一不留神說漏瞭嘴,他大概也是毫不留情地將我丟出去。

  畢竟我是個跟大都市格格不入的村婦。

  不過相信神婆,把我留在傢裡想替傻兒子招魂的他又有多高尚瞭。

  我心裡明白的很,我隻不過是從一個深坑跳進瞭另一個深坑。

  時間不早瞭,我留戀瞭會兒傻子溫熱的胸膛趕緊起身。雖然已經入冬,但傢裡的暖氣開得很足,我光裸著身子從床上爬起來,看著傻子繼續好眠的模樣又忍不住有些嫉妒。

  憑什麼他就會比我好命瞭,我看瞭一年的狗血電視劇就把濃重的鄉音改掉說起來流利的普通話。而他還像個三歲半的小屁孩,話都說不利索。

  “阿蕪,我餓瞭。”

  “阿蕪,我能抱下你嗎?”

  “阿蕪,水好燙。”

  “阿蕪,我下面好硬……”

  阿蕪,阿蕪,阿蕪……一醒來就像催命似的跟著我後面念念叨叨的,使喚起我來倒是思路清晰的很。

  有一點我跟他爸達成共識瞭,這傻子沒傻透。

  做完早飯,他爸已經起來瞭。雖然年逾四十,身材有些發福,但是長得倒也端莊英氣。畢竟陳燃是個漂亮小孩兒,他爸要是醜八怪一隻,倒也讓人懷疑陳燃是不是該姓王瞭。

  隔壁老王的段子是我在網上認識的一朋友告訴我的,那天笑得我眼淚都下來瞭。陳燃很好奇,不過他有閱讀障礙,雖然認識那幾個字,湊在一起卻不懂是什麼意思。

  他爸吃飯的時候愛看報紙,我站在客廳伺候他吃完飯,男人交代道:“我要去外地幾天,你看著陳燃別亂跑。”

  我點頭,假裝乖巧地答應瞭。

  他起身頓瞭頓,又喊住收拾東西的我,補充道:“他要是想出去,你就陪著,如果不認識路瞭,可以打電話就給張阿姨發定位,她會讓人去接你們的。燃燃喜歡打籃球,你……算瞭,不受傷就行。”

  我低頭應瞭聲,忍不住露出羨慕的眼神。

  我也想要個好爸爸。

  或許一開始我不該勾引這個傻子,他爸看起來更像個可靠的男人,雖然也有夠迷信的。如果真這樣瞭的話,陳燃是不是就該“小媽,小媽”的叫我瞭。

  我腦袋裡突然浮現出他瀕臨高潮時迷離的眼神,脆弱地像要被我弄壞一樣。

  “小媽,讓我射好不好。”

  我惡心地打瞭個寒顫,算瞭,這樣我實在太壞瞭。

  傻子睡到瞭中午才醒,牙也沒刷就黏黏糊糊地滿屋子找我。我正站在椅子上想夠藏在書櫃頂上的贓款,這是我每天去市場買菜討價還價省下的辛苦費。他無賴地抱住著我的腿,硬硬的胡茬磨著我的膝蓋,弄得我又癢又麻,我雙腿一軟差點栽倒。

  傻子把我抱瞭下來,我先心滿意足地數完錢揣進口袋,然後狠狠擰瞭把他腰間的軟肉。他怕癢,那裡是他的死穴,傻子笑得眼角都紅紅的泛著潮氣,一個勁兒撒嬌:“阿蕪阿蕪,我受不瞭瞭。”

  我抬起胳膊,他順從地彎腰低下腦袋,輕輕捏瞭把他白嫩的頰肉,我心情更加舒坦,宣佈道:“走,姐姐今天給你刮胡子。”

  他動手能力好差,交瞭大半年,每次都會把自己弄出血,還要一副哭唧唧的模樣。當然他隻敢沖著我撒嬌,畢竟他爸不吃這套,隻會罵他不成器不像個男子漢。

  跟電視劇裡倒是很像,這大概就是嚴父的愛吧。

  他爸出差的第一天,我們吃瞭兩頓飯,看瞭十集西遊記,做瞭兩次愛。

  事後我窩在傻子懷裡昏昏欲睡,他像第一次見我的裸體般好奇地到處摸摸捏捏。

  “阿蕪,你的胸好像又大瞭一點。”

  “你揉大的。”我隨口敷衍。

  他捏瞭捏自己扁平的胸脯,語氣可惜:“那你好笨哦,都沒幫我揉大。”

  我:“……”

  算瞭,跟傻子講什麼葷話呢,還不如接著做呢。

  我命令他平躺在沙發上,這個傻大個兩條長腿無處安放掛在扶手上顯得格外滑稽。不過少年修長鮮活的肉體永遠散發著迷人的熱氣,我從他滾動的喉結一路往下吻。

  吻到那翹起的一處,抬頭沖他俏皮地眨瞭眨眼:“你的唧唧是被我含大的啊。”

  我握住那根硬物,熟練地吻瞭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