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蕪跟Z市的雨一定有特別的緣分。
校籃球隊約瞭跟隔壁的體育生打一場,結果下雨室內籃球場又沒開門便不瞭瞭之。劉湘茵特地趕來給陳燃加油,因為等好友上廁所再次錯過告白的機會。
她迷迷糊糊醒來,拉開窗簾,這雨沒完沒瞭地下著,天空也被黑壓壓的雲籠罩的,悶得人喘不上氣來。
叫客房服務點瞭碗陽春面,江蕪便去洗漱瞭。
一夜無夢,神清氣爽的女人兩頰閃著粉色的光澤。她解開睡袍,細心地打量自己的身體曲線。本來她並不喜歡運動,隻是到瞭一定的年紀再加上祁嘉玥的恐嚇攛掇,說她的背開始變厚瞭,江蕪趕緊辦瞭健身卡。每周定期的私教,還有去美容院進行胸部的按摩護理,江蕪那兩團原本就很翹挺的奶子又長大瞭一個罩杯,乳尖是令人艷羨的粉色,小小一顆嵌在如蜜桃般可口的胸部頂端。
平坦的小腹,側過身,隱約能看到淺淺的馬甲線,臀部挺拔圓潤微微晃動百般風情,而最私密的那處幽壑,是屬於他們之間的秘密紋身。為瞭這次的幽會她還特地修瞭私處的毛發,原本也不算茂密,現在規規矩矩地貼著,掩住私處艷麗的風情。
這是讓女人都會心動的肉體。
她巧笑倩兮,眉目含情,嫵媚動人。
全是得意的姿態。
剛過中午,雨漸止瞭。江蕪似乎預感到瞭什麼,心臟撲通通狂跳,舔瞭舔幹燥的唇,拿出手機靜靜地等待著他的消息。
陳燃的電話來得猝不及防,說已經到瞭樓下。
跟前臺說好,他上樓的功夫,江蕪趕緊把行李箱裡準備好的戰袍翻出來穿上。烏黑筆直的長發高高地束起,露出修長優美的天鵝頸。
叮咚——
滴——鎖打開,穿著一身黑的陳燃走瞭進來,他皺著眉掃瞭眼空蕩蕩的屋子,突然女人從身後摟住他的腰嬌笑道:“哦?普通男人果然很容易被勾引呢。”
他拉開她的胳膊,轉身和她面對面站著。
她身上穿著的就是那天發來的性感睡衣。
乳白色的半透明的肚兜,胸前是繁冗復雜的蕾絲花紋,兩團雪膩露出半個身姿。陳燃眼神變得深邃幽暗,緩緩地自上而下打量著她。
肚兜很短,三角形的下擺堪堪遮到肚臍,下面是松垮的三角短褲,更加菲薄透明,隱約可以看到修葺整齊的毛發。
她仰著頭,眼神嫵媚撩人,像是要將他溺死在那片偽裝純良的眼眸中。
陳燃猛地將她按到自己懷裡,大掌摩挲著光潔的裸背,手指不疾不徐地在腰上系好的蝴蝶結上遊弋。
他沒有著急解開,順著脊椎一路往下摸,唇抵著她的肩窩舔舐親吻,掌心觸到那片紋身,江蕪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陰戶吐出一汪春潮濡濕瞭底褲。
為什麼沒把紋身洗掉?
他很想問她。
女人急切地扯著他的衣擺,冰涼的手指探入其中,肆意拂過健碩的肌肉。
陳燃啞然失笑,咬著她小巧的耳垂,肉嘟嘟好似彈口的軟糖。
不重要瞭,他不該先提過去的蠢事。
“這麼敏感,多久沒被男人肏瞭,嗯?”最後一個音咬上她的後頸,麻酥酥的,撩得江蕪雙腿發軟,整個依附在他的懷裡。
乳尖癢得厲害,她忍不住伸手想要自己去揉,卻被陳燃一把擒住從口袋裡拿出一根繩子束縛中。陷入情欲中渙散的眼裡透露著迷茫,陳燃彎腰抵著她的額頭輕輕吹瞭口氣,低喃著:“乖,這次該輪到我綁你瞭。”
她被抱上床,繩子的另一頭系在床頭,怕她難受,陳燃體貼地用枕頭給她墊著手腕。江蕪慌瞭神,雙腿胡亂地在床上蹬,眼神驚恐地看著半張臉隱匿在黑暗中的男人,聲音顫抖地求道:“能不能別這樣陳燃,我害怕。”
男人將身體的衣服利落地去掉,欺身壓下去,四目相視,唇抵著唇:“不是你邀請我來肏的嗎?”
“那就按我的規則來。”
“他是來懲罰她的。”江蕪終於意識到這點,身體抖得更厲害,哽住的喉嚨卻像啞掉一樣說不出半個字來。應該是害怕的,不過還有種更加強烈的情緒像波濤般拍打過來。
宛如在暴風驟雨的海面上飄零的船隻,男人的身體堅硬緊繃,沉沉地壓住她,粗糙滾燙的掌心死死地握著她的纖腰,那樣肌肉遒勁的胳膊,他一用力就能捏死自己。
可是他僅僅握瞭一秒就放輕瞭力道,粗喘的呼吸聲逐漸平復,靠的太近她看不清他眼底藏著的東西,卻下意識仰起頭唇摩擦著他的,伸出小小的舌尖討好他幹燥柔軟的唇,那股更強烈的,更深重的情緒是對他的依戀和愧疚。
他是在宣泄,但陳燃永遠不會傷害江蕪。
女人突然主動的親吻讓他愣怔瞭下,悠悠回過神掩去眼底復雜的情緒,他坐起身,隔著肚兜揉弄這兩團亂瞭他心竅的奶子。
掌心顛瞭顛手裡的分量,他啟口:“奶子大瞭。”
食指和拇指熟練地搓揉掐弄著敏感的乳尖,將兩團乳從中間擠出來,低下頭用牙齒咬,大口地吞食滑膩馥香的嫩肉。
“想要你揉。”
幹涸許久的女體終於得到瞭男人的垂憐,強烈粗魯地刺激讓她眼角泛著淚花,隨著男人揉捏的動作,挺起腰身恨不得將他的臉埋進自己的胸脯中。
乳尖又麻又疼,像是被嘬破瞭皮,江蕪毫不介意,紅嫩的唇放肆地呻吟著:“啊……嗯啊……啊啊啊,那邊也要被吸,唔哈,奶子被吃得好舒服,好喜歡……”
馬尾辮被弄得松開,細碎的頭發粘在佈滿細汗的小臉上,兩坨宛如朝霞般艷麗的紅潤讓人恨不得像把她吞入腹中,細細地品嘗一番。
“為什麼是我,為什麼還要回來糾纏我。”
他並不需要答案。急切地扯掉衣物,男人的吻一路往下,舌尖鉆進敏感的肚臍,像模仿性愛的頻率一般用力地來回彈逗。她的小腹不停地抽搐著,下身更是淫水泛濫,手剛摸到腿間,就被汩汩流淌的蜜汁弄濕。
拍瞭拍她的臀,女人配合地抬高將底褲蹬掉。
看到修葺整齊的陰戶,男人眼中倏忽劃過一道詭異的光,剝開肥厚的陰戶,粗長的中指猛地送進去。
是她的前任有這樣的癖好吧?
男人的手指與她的纖細完全不同,周身佈滿粗糲的繭,被貪婪的穴肉用力地絞著咬著,像是要將他整個吸進去。
“操,逼怎麼都變緊瞭?”他咬牙切齒,手指搗弄得更加粗魯,噗嗤噗嗤,淫水隨著手指抽插的動作往外飛濺,很快穴口就起瞭一層泡沫。
“唔啊,小屄欠肏……嗯,隻要陳燃的大雞巴肏……呃,呃啊啊啊……別,別按那裡……”她胡亂的搖著腦袋,眼睛緊緊闔著,越是尖叫得厲害,陳燃也就更惡意地用拇指按揉中間那顆硬成小石子的紅豆豆。
那裡是她的敏感點,稍稍掐著往裡一按,中指配合地整個沒入微微彎曲指節放肆地頂弄著上方的那塊軟肉。
手掙脫不開,下身被他牢牢地控制住,江蕪瘋狂地重復著陳燃的名字,像是要抓住最後的一根稻草,腦海中驀地閃過一道白光,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她挺直瞭腰,男人趁機拔出手指,穴口抽搐著激射出一股清亮的液體。
水太多,他的鼠蹊處都被噴濕瞭。
空氣裡都是她的甜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