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燃抵著墻,江蕪的小腿壓在他背後被墻皮摩擦著,細嫩的皮膚有點疼。她軟著脖子,低頭看到男孩腫脹翹挺的雞巴嵌在穴口進進出出,猩紅的龜頭若隱若現,有一下沒一下搔弄剮蹭她敏感的陰蒂,兩人的性器都被濡濕,肉棒拍打在大腿內側嬌嫩的皮膚上,燙得她一陣哆嗦。
明明沒有插進去,她已經爽得腰都松勁瞭。
男孩突然加快瞭速度,卷曲粗硬的陰毛戳弄著大敞的陰戶,淫水黏黏答答往下流,屁股上又滑又癢,她忍不住往上蹭瞭蹭,粗糙的大掌狠狠地拍在蜜桃般圓潤的臀部,江蕪嗚咽著咬住他的肩膀,上面沾滿瞭汗珠,又咸又硬。
兩瓣肉乎乎的臀被拍得紅彤彤,顫巍巍的,格外可憐。
陳燃猛地往上一頂,龜頭整個沒入泥濘的沼澤,“夾緊!”他五指收緊握住發燙的臀肉,啞著嗓子命令道。
江蕪配合地夾緊小穴,男孩卻半天動也不動,兩隻手慢悠悠像玩面團似地揉著,把她吊著上不去又下不來,吃不飽的女人百爪撓心,紅著眼睛淚汪汪地求道:“進來肏我啊!”
陳燃抬起一隻手抹掉她臉上的淚,輕笑道:“你水太多瞭,太滑瞭不想肏。”
手指順勢滑進她的嘴裡,嫩舌熟練地勾住從指間一直舔到關節處,手腹被舔得嘖嘖作響,嵌在穴口的龜頭也被刺激地腫瞭一圈,堵著一肚子的淫水爽不到又泄不出來難受極瞭,江蕪難耐地咬住他的指尖抗議。
她下瞭狠勁,在留下一圈牙印,陳燃不以為意地舔瞭舔上面的口水,眼神變得晦澀,他深吸一口氣,艱難地拔出卡在穴口的陰莖。她太敏感瞭,稍微一摩擦就像泄洪似的,毛毯被浸透瞭。
“你讓他碰瞭哪裡?”壓抑,憤怒,不安,焦躁,怯懦。
哆嗦著回味潮吹快感的江蕪眼神迷離,小嘴微張輕喘,腿軟得差點摔倒被男人用手支著。陳燃的問話把她緩緩拉回現實,既錯愕又忍不住譏諷他躲閃的眼神。
她懶得回應,一隻手抓住他的肩,另一隻往下探握住火熱濕滑的陰莖,提臀用力一頂,龜頭順著滑膩的淫水進入一半。
雙手攏住他的脖子,江蕪抬頭輕咬著他的耳垂低聲誘惑:“你進來檢查一下不就知道瞭嗎?”
“騷貨!賤人!”陳燃紅瞭眼,年輕火熱的身體像高山一樣重重地把她壓在床鋪上,嬌小的女體被整個包裹住,胯部瘋狂地前後聳動,整個進入又狠狠地拔出,恨不得每一下都檢查到花心的最深處。
兩條細白的腿被男人架著分到最開,隨著男人操弄的幅度脆弱地搖晃著,太爽瞭,腳趾酥麻到忍不住收緊,陷在柔軟的床鋪裡找不到支點,江蕪控制不住地想要把插進身體裡的那根雞巴夾得更緊。
“他知道你這麼愛被我肏嗎,嗯?”陳燃瞪著她陷入情欲的嬌容,松開手忍不住掐著她的下巴逼著女人張開唇瓣,紅嫩的舌頭若隱若現,津液控制不住往下巴上流。
“求求你,再騙騙我。”他眼眶發燙,期待又害怕答案。
“唔……你不喜歡我騷嗎?呃啊啊啊……好燙。”
他俯下身惡劣地把整個身體都壓在她身上,薄唇吻住她的檀口,狡猾的舌頭故意掠奪她口腔中僅存的氧氣。
胯下頂送的力道沒有減輕半分,每一次大開大合地聳動,佈滿粗硬陰毛的鼠蹊處都會狠狠地撞進柔軟的陰戶,恨不得把她肏出血來。
好重……他好重,為什麼要這麼壓著自己……要喘不上氣來瞭,可是為什麼她還會這麼爽……
“妮子,你就是騷貨,離不開男人的雞巴。”噩夢又開始瞭。
肺部的氧氣被耗幹瞭,男人沉重的身體壓得她喘不上氣來。腦子裡一片空白,身下被抽插的快感開始無限放大,江蕪掙紮著拍打他的胸膛,兩條腿被鉗住無法動彈,混亂中陳燃的下巴被她刮破。
疼痛也讓他猛然醒悟,趕緊松開她的唇,被女人用力一推倒在一旁。兩人都大口喘著粗氣,江蕪憋得發紫的臉上混著淚水汗水和彼此的津液,她害怕地蜷縮起身體,雙手緊緊抱著自己單薄的身體,變成一種保護性的姿勢。
陳燃的心被捏緊瞭……
“爽嗎?下次就這樣殺瞭你好不好……”他們不是死瞭,為什麼又要來折磨自己。
恐懼滲入血液,骨頭縫都是刺骨的寒冷,她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陳燃自責地握拳狠狠地砸向墻壁,他看著絕望恐懼中的女人隻能無力地與她保持距離。他不是第一次看到江蕪這副模樣,以前她經常這樣困在噩夢中醒不過來,那時候他會抱緊她親吻她每一寸肌膚讓她不再冰冷恐懼。
可是,這次是他傷害瞭她。
陳燃也終於落淚,蒼白地說著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