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燃房裡的單人床沒床墊,江蕪又是個嬌身子,哄好瞭男孩後她又開始來事怎麼都嫌棄不舒服。性欲高漲的男孩一時半會兒也停不下來。
堵不住她的嘴隻能自己平躺在床上,掐著女人的細腰把她往自己身上提,被肏得紅腫的花穴好不容易納入陰莖,剛動沒兩下,她又嫌棄腳背硌著疼。
隻想埋頭苦幹的男孩深吸瞭幾口氣,看到她翹起的腳背上的紅痕最後屈服瞭。陳燃像抱小孩子一樣讓她掛在自己身上,起身打算回主臥。下瞭床還不忘惡狠狠地將那根進入過江蕪身體裡的假陰莖踹到地上,再一腳踩壞。
江蕪緊摟著他的脖子,細碎的發絲滑倒他的肩窩,精致的紅唇若有似無地擦過他的耳垂。
她的雙腿像藤蔓一樣纏住男孩精瘦的腰身,飽滿的乳肉被擠壓得從間隙中溢出,察覺到男孩緊繃的身體,江蕪惡劣地縮瞭縮原本就夾緊的肉穴,敏感的龜頭被狠狠一嘬,從尾椎骨一直爽到頭皮,陳燃爆瞭句粗口,一把將她摁在墻壁,聳腰抽插用力貫穿汁液橫流的花穴。
到主臥短短幾米的路,江蕪被弄得高潮瞭三次。
陳燃也射瞭一次,沒來得及戴套,隻能拔出來抵著她柔嫩的腿心射瞭出來。
兩人喘著粗氣好一會兒才緩過神,江蕪癱軟在他的身上忍不住輕笑起來:“射在外頭多浪費,我吃藥就好瞭。”然後伸手拭瞭一把白濁腥膻的液體當著男孩的面納入口中。
“唔,好喜歡。”
白的,紅的,交錯在一起。緊盯著那一點點微露的猩紅舌尖,陳燃隱忍而又粗重的喘息噴灑在她的臉龐上。
卷翹的睫毛輕顫,瀲灩流光的眼眸裡閃著狐貍般的狡黠。
陳燃用力地握緊她嶙峋的肩膀,突兀的鎖骨呼之欲出,似乎再用力一點她就會被自己捏碎摧毀,但若是他稍稍松手,這隻狡猾的狐貍就會逃脫。
最後江蕪還是獨眠,陳燃說作業還沒有補完,而且明天得去去工地上班。
江蕪又想勸他不要再去做苦力活,可他依舊油鹽不進板著張臉,話說一半江蕪還是選擇瞭閉嘴。
之前陳燃答應搬來一起住條件就是他買菜做飯來抵房租。
這小孩脾氣倔得跟牛似的,舊事重提免不瞭吵架。反正也要分手瞭,隨他去好瞭。江蕪自暴自棄地蒙住頭睡覺。
陳燃趕完功課天已經蒙蒙亮瞭。他躺在冰冷堅硬的床板上,空氣裡似乎還殘留著昨晚歡愛的氣味。打開窗,清晨的空氣並不清新,此刻身體極度疲憊腦子卻異常的清醒,關於她的一顰一笑像影像一樣在腦海中隨即重播。
“喂!小孩,你看你把我的新目標打跑瞭,你是不是得賠償我啊。……我呢,不缺錢,隻是一個人住挺寂寞的,不然你替他陪著我一起住?”
或許都是因為寂寞。
“你說要是他再來砸店,我真出瞭什麼事情,你是不是得負責啊?”
又或許是因為一時的責任感。
明明前一秒她還在大門敞開的情況下,用塗著蔻色指甲油的腳趾頭勾瞭下自己手裡的鐵棒,眼神輕佻地盯著他的胯下意有所指地調戲著:“唔……你棒子真硬。”
甚至這個姿勢他能看到江蕪裙下旖旎的風情,那個女人居然穿著丁字褲,陰毛就修剪幹凈,潔白飽滿的陰戶緊緊咬著細細的黑色蕾絲,再抬高一點恨不得能看到怯生生瑟縮的紅嫩媚肉。
被自己推開後的下一秒又瞬間像個無辜的受害者,純良委屈地訴說著自己的不安。
稚嫩的他輕而易舉掉入香艷的陷阱。
“……好,”答應說出來比想象中容易多瞭,握住鐵棒的五指收緊,他繃緊脊背想要保持最後一分骨氣,“以後傢裡的開銷我負責,飯菜我來做。”
“好呀,不過我嘴巴很挑的。”
沒關系,他因為母親練瞭一手好廚藝,喂飽她足夠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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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蕪:“我認證哪哪兒都喂飽瞭!”(幸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