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檔案八·五:插曲

  這篇文章並沒有太濃厚的情色,隻是看到最近的新聞,藉著文章和阿佈的手來發泄一下對強暴犯的怒氣,

  其實,我並不想要隻是寫不斷的輪奸和強暴的鬼畜情色文,還有些想法我隱藏在文章裡,隻是今天,我藉著豹子和阿佈的對話,把困惑我的想法表達的更明顯,

  阿佈和豹子,到底誰才是對?誰又是錯?可能連我這個原作者自己都不知道瞭...

  【國內首例!高中女搭火車遭性侵 2010/05/28 06:00 綜合報導

  國內發生史上第一起火車性侵事件,一名女學生,在前天清晨搭火車上學,沒想到卻被同車廂的蘇姓男子,強行勒住脖子,拖進廁所性侵得逞,女學生到站後,立刻向學校求救,警方也循線逮捕到這名惡狼。

  就在開放式的火車車廂裡,竟然爆發性侵事件。一名女學生在二十六號清晨,搭上第一班列車,準備到學校上課,沒想到坐在同一節車廂的蘇姓男子,竟然心生歹念,站起來走到女學生背後,接著拉住女學生的脖子,同時摀住嘴巴,威脅他不可以喊叫,拖進廁所裡性侵得逞,前後十幾分鐘的時間,竟然沒有任何人發現。

  女學生到站之後,立刻狂奔到學校哭訴,學校通知警方,隨後逮捕到身高一百八十公分的蘇姓嫌犯。】

  「呼...呼…呼…」急促而慌亂的喘息聲回蕩在空曠的火車車廂中,聲音的急迫再再都顯示瞭聲音主人的焦躁和恐懼。

  那是一個嬌小瘦弱、留著妹妹頭的清純小女生,由她身上被扯破半邊的高中制服和潔白的學生型小可愛胸罩可以知道,她是個不折不扣的女高中生。

  火車正在行進中,半暗不亮的窗外傳來有節奏的車輪跨過鐵軌接縫的喀噠聲,表示瞭這是一輛凌晨的列車。

  也許是因為凌晨,所以車廂中沒有任何人,而再往前一個車廂,就是列車長室瞭;女學生佈滿汗水和淚水的清秀臉龐隱約帶著一絲迫切的希望,伸出瞭手抓住瞭車廂門把。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隻大手揪住瞭女高中生的頭發,硬把她拉倒在地。

  「啊……!!!」一半是因為劇烈的疼痛,一半是因為驚嚇,女高中生發出瞭高八度的尖叫。

  「你再跑!看你跑去哪!」一個粗暴的渾厚聲音由女生背後吼著,並且將不停踢著雙腳的女高中生拖行到瞭連接車廂與車廂間的走道的廁所前。

  「不要!!求求你…啊!」女高中生話還沒說完,臉上就挨瞭一巴掌,拉著女高中生的高大男人趁著女學生被嚇傻的那一瞬間,拉開瞭廁所門。

  就在廁所的坐式馬桶上,正坐著一個一樣穿著高中制服的男生,悠閑的翹著二郎腿看著報紙。

  「火車上遭性侵…這不是去年的新聞嗎?」男生看著報紙上的頭條皺著眉說。

  「仇豹少爺,人帶來瞭…」高大男人忽然必恭必敬的對著馬桶上的男學生敬禮,然後將呆住的女高中生留在廁所內,維持著鞠躬的姿勢向後退出瞭廁所拉上瞭門。

  嗯……是的,馬桶上的男學生就是我,至於被拖進來的那個妹妹頭女高中生不是別人,正是最近才成為阿佈性奴隸其中一員的娟婙。

  娟婙是阿佈第一個沒有經過暴力和威脅手段強迫的女奴,事實上,在得知瞭阿佈的復仇行動和性奴計畫後,反而是她主動提出瞭希望成為阿佈的性奴。

  雖然娟婙也曾經是阿佈的報復名單中的一員,但其實在她那無辜清純的外表下,其實是個淫蕩至極、每天離不開做愛;尤其是特別喜歡被強暴這種重口味的蕩婦。

  阿佈似乎也拿她沒辦法,而且,我知道阿佈在還沒有正式將另外一個報復目標-109公分L罩杯的爆乳妹-沉綾虹納為性奴的情形下,他還是需要表面上是綾虹好友的娟婙的幫忙。

  爆乳妹在上次被禽獸體育老師在校內強暴後(實際上是阿佈下的手,親自奪走瞭爆乳妹的處女),已經轉學瞭,而且在傢裡休養瞭好一陣子,她似乎還沒走出被強暴的陰霾。

  也正是因為這件事,讓我發現瞭娟婙這個女生心機之重、城府之深;因為整件事的幕後策劃就是知道自己被出賣後憤而幫助我們的娟婙。

  在成為瞭阿佈的性奴後,我們三不五時就偽裝成癡漢,設法強暴娟婙;

  有的時候是在她補習半下課後,將她拖進暗巷,有的時候是在上學的路上,把她綁進公共廁所性侵。

  甚至還有次在校內,故意用傢人外找的名義將她騙出來,然後就在校門口警衛室旁的小樹叢裡強奸她。

  每一次,阿佈和我都特別喜歡在輪流往她的小子宮裡灌進四五發濃精後,故意撕破她的內褲,讓她沒穿內褲、濃稠的精液還會由她的大腿旁流淌而下的去上學或上課。

  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強奸,也不知道到底強暴者是不是由我們假扮的,所以這樣的刺激也讓娟婙在每次的被強奸過程中特別興奮也特別容易高潮。

  「吼……!你們這次害我嚇死瞭…我真的沒想到你們會把地點選在火車上…」娟婙嬌噌著說。

  「被嚇到的不隻是你一個,」我環顧著這間特別改裝過的列車廁所,廁所內的空間不但加大到幾乎有一間小型辦公室的坪數大小,盡頭甚至還擺上瞭好幾部筆記型電腦。

  「有錢到有自己的列車就算瞭,竟然還能包下國內鐵路運行的時段,真的把我嚇死瞭。」我對著正操作著數部筆記型電腦的阿佈背影說。

  阿佈沒有說話,他的表情異常的嚴峻,但這樣的神情卻和他跨下的情景很不搭:

  一個渾身赤裸、被他一屁股坐在肚子上的長發美少女,正因為他的體重而吃力的喘息著,她那日曬均勻的小麥色肌膚上,被塗滿瞭潤滑油而閃動著妖艷的光澤,

  美少女那足以惹動所有雄性動物欲火的嬌軀此時正如遭電擊似的不停的震動,我知道那是來自於扣在她陰核上那枚戒指型的微型震動器的緣故。

  震動器還會不定時的發出微量電流,因為直接扣在陰核上,所以就算是微量,還是會給予少女的肉體最直接也最刺激的痛楚。

  美少女雙乳的乳頭都被穿瞭孔,一根竹筷子般粗細的塑膠條由左而右的刺進瞭乳頭的孔洞,將兩個乳頭連接在一起,塑膠條上左右還有旋鈕,能透過旋鈕將乳頭往中央集中,

  現在少女那雙90公分G罩杯的巨乳就被旋鈕緊緊的向中央擠壓,阿佈堅挺的雞巴正深深埋進瞭這對小麥色的峽谷間一進一出著;

  阿佈之所以會這麼殘忍虐待她,那也是因為這女生-阿佈第一個性奴,同時也是將阿佈打傷害她住進醫院的罪魁禍首-盧君靜,是個天生的被虐待狂。

  最佳的證明就是,即使呼吸困難,鼻子也因勾著鼻勾而變形,但那呈M型大開且和手腕綁在一起的雙腿間,因為淚淚流出的淫水而顯得光亮耀眼的小屄卻也顯示出那被虐之下的愉悅。

  似乎是覺得乳交的不夠舒服,阿佈竟然停下操作筆記型電腦的動作,又伸手旋轉瞭靜奴乳房上的旋鈕,強烈的擠壓下幾乎讓這雙巨奶整個變形,乳溝間完全沒瞭間隙。

  「啊!!」偏偏就在這個時候,靜奴陰核上的震動器也流竄出藍色的電光,乳房和陰核同時傳來的劇烈疼痛沖擊著靜奴,讓她發出瞭痛苦的尖叫。

  因為痛苦,靜奴的身軀開始激烈的顫動,不過,靜奴獨有的高潮證明-淡淡櫻粉紅色的紅潮也開始悄悄染上瞭她妖艷的肉體,證明她快要高潮瞭。

  靜奴不斷的提起頭,吃力的伸長舌頭舔弄著在自己變形乳房內穿刺的龜頭;另一方面,在小麥色肌膚旁,一樣低著頭,用小嘴巴盡責的含吮著龜頭的還有一道雪白膚色的絕美肉體。

  少女一面上下動著頭,機械式的吸吮著在靜奴乳溝裡因為活塞動作斷斷續續冒出來的龜頭,一面撥開瞭那一頭遮住瞭視線的披肩秀發,那原本被烏黑發絲遮住的面容出現在我眼前。

  一看到那對銳利細長的單鳳眼,我就知道自己猜得沒錯,她就是阿佈的第二號性奴-那個因為太過囂張跋扈、還打傷憐櫻,而被阿佈處以豬狗輪奸破處極刑的徐涵依。

  依奴的臉上完全看不出任何情緒,雙眼極度無神到我就要誤以為她是個會動的假人。

  但即使是再怎麼機械化再怎麼沒有靈魂,依奴的口交技巧卻是超乎任何人想像的高超,即使她才剛脫離處女沒多久,但我相信就算是再怎麼身經百戰的男人也會在她的小嘴裡棄械投降。

  同時被依奴那美妙的舌頭和靜奴豐滿的巨乳夾攻下的阿佈,已經有點支撐不住,而就在靜奴的小舌頭也湊瞭上去之後,阿佈的雞巴終於一陣抖動,濃稠的白濁液體瞬間噴射出來。

  依奴剛好打開瞭嘴巴,大部分的精液不偏不倚的灌進瞭她的小嘴裡;而似乎非常懼怕所有的精液都被依奴搶走,躺著的靜奴也張大著嘴,貪婪的接住瞭阿佈第二波的射擊。

  一黑一白兩個美少女含瞭滿口的精液,一個持續伸長瞭舌頭撩撥著一跳一跳的龜頭,另一個用沾滿精液、光澤水亮的香唇清潔著棒身;

  就在阿佈拔出插在靜奴豐乳中的雞巴後,靜奴還主動擁住依奴,溫柔而又深情的和她舌吻著;

  看著靜奴把嘴裡那混著香甜口水的濃厚精液全吐進依奴的小嘴裡,再從依奴的小嘴裡把兩人份的口水精液再吸回自己嘴裡,然後兩片濕淋淋的舌頭在彼此的口腔裡交纏著,攪弄著在彼此嘴裡持續轉移的混合液體,幾乎已經讓人快要受不瞭瞭。

  不過,我知道阿佈特地在凌晨把我叫來這列列車上,絕不是隻為瞭讓我看他和靜奴和依奴的活春宮這種原因。

  筆記型電腦的螢幕上出現瞭一個視訊畫面,那是他的黑人管傢-達克,

  「信雲少爺,很抱歉,我們清查瞭林菁璧所有的親戚朋友,不過還是沒有人知道她的行蹤…」

  阿佈的神色更加的森冷瞭,看樣子,他還在心心念念他報復名單上的第二號人物-那個打傷我的太妹-林菁璧;自從阿佈有瞭復仇的力量後,林菁璧就像人間蒸發一樣,消失無蹤瞭。

  就在這個時候,列車減慢瞭速度,看向窗外,我知道列車準備停靠在一個有點偏僻的小鄉鎮車站。

  「娟婙,你穿好新的制服後回到外面的車廂…制服上衣裡有張紙條,如果等下出事瞭,你記得要說出紙條上寫的…」接到阿佈下的命令,娟婙溫順的減起一旁準備的新制服轉身走出廁所。

  「豹子,我知道你應該很疑惑為什麼我要把你們叫來對不對?」阿佈轉過身來說:「你剛也有看到我特地留給你的那份去年的報紙吧?」

  他指著我剛剛看的那份報紙:「你知道那個強暴犯最後怎麼瞭嗎?」

  我搖搖頭,他繼續往下說:「他憑著有錢,請瞭一個律師,隻被判瞭一年後就可以假釋出獄瞭。」

  我算瞭算日期:「這樣說來,難道他就是在今天…」

  阿佈沒回答,隻是按下瞭墻上的幾個按鈕,然後墻上的幾個螢光幕亮瞭起來,顯示出車廂裡的畫面。

  娟婙又恢復成清純柔弱的女高中生,就坐在最靠近走道車門旁的位子,還假裝打著盹。

  這時,一個穿著外套,理著平頭,大約180公分高、面容猥褻的男人出現在畫面裡,他就坐在娟婙對面的位子上;畫面裡,可以看出他正在偷偷觀察著娟婙。

  列車又開始啟動,整節車廂裡隻有男人和娟婙;這時,娟婙伸瞭個懶腰,假裝昏昏沉沉的要往廁所走去,說時遲那時快,男人一個箭步,由背後摀住瞭娟婙的嘴巴,硬把她拖向車廂外。

  「不準叫!」雖然男人刻意壓低瞭聲音,但透過高音質的收訊麥克風,我還是可以很清楚的聽到男人說的話:「不然就殺瞭你!老子去年才剛強暴還殺瞭一個和你一樣的女高中生,今天才剛被放出來,老子不想又因為殺人罪再進去一次…」

  說到假裝被強暴,娟婙的演技可以說是好到沒話說,隻見她顫抖著聲音說:「你...你做這種事都不怕再被警察抓到嗎?」

  「再被抓一次又怎樣?大不瞭再關個一年,如果你害我再進去一次,一年後我出來,我一定會把你找出來,到時候…嘿嘿嘿……」

  就在男人淫笑間,已經把娟婙拖到瞭我們這間廁所的門外,他一拉開廁所門,一瞬間被廁所內的景象嚇呆瞭,

  不等阿佈下命令,兩個黑衣男瞬間由男人背後出現,把男人壓制在地上。

  「你…你們是誰!?想幹什麼!?」男人嚇得連聲音都變調瞭。

  阿佈穿好瞭衣服,由桌上拿起瞭一個裝著透明液體的小瓶子,一旁的黑衣男已經把男人的褲子內褲脫瞭下來,捏起男人現在已經驚嚇到縮成小學生大小的雞巴,

  阿佈親自拿著刀子,在男人雞巴上輕輕劃瞭幾刀,大約隻有破皮流血的程度,但男人已經叫得像殺豬一樣瞭,

  之後,阿佈打開瞭小瓶子,用棉花棒沾瞭瓶子裡的透明液體,抹在男人雞巴的傷口上,然後用著低沉但清晰的聲音對男人說:

  「我在你身上塗的是亞馬遜森林獨有的寄生蟲卵,一般都是在動物肌膚上孵化,但萬一像你這樣身上有傷口,讓蟲卵在皮膚內孵化,到時候你的皮膚會開始紅腫,你也會有一種好像有蟲子…不對,是真的有蟲子在你皮膚底下鉆動、但你不管怎麼抓也沒辦法停止的麻癢…就算你把皮膚抓破瞭也沒辦法,因為牠們是在你皮膚的最底層的真皮層孵化的…你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皮膚一天天紅腫流膿,然後發出惡臭腐爛…最後在你腐爛的肉屑一片片從你的雞巴上掉落時,你就會看到那些寄生蟲在你的爛肉裡鉆上鉆下,爭先恐後的一面鉆出來一面吃掉你的肉…」

  光用聽的我就覺得惡心瞭,阿佈的口才是在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瞭?

  「目前臺灣…不對,全世界都還沒有技術可以徹底根除被蟲卵寄生到皮膚底層的人,不過如果你發誓不再犯案,你每年會收到一包讓寄生蟲冬眠的口服藥…但你隻要再犯案一次,就算吃瞭口服藥也阻止不瞭,你明白嗎?」

  已經被嚇到說不出話的男人隻能不住的點頭如搗蒜,阿佈隨即一彈指,吩咐瞭黑衣男:「處理一下,斷手斷腳也沒關系,就是不要打死他…」

  接到命令的黑衣人一鞠躬,有效率的將雞貓子鬼叫而且不斷掙紮的男人拖瞭出去,沒多久就在門外傳來男人淒厲的慘叫和鈍器往下砸的聲音。

  「阿佈,你…」阿佈揮手打斷瞭我的話,然後對著門外說:「以後他不會犯案瞭,如果你們覺得打的足夠瞭,就跟我的手下說一聲…」

  我這才註意到,原來門口不知何時站瞭兩個身影:一個垂著淚的中年婦女,另一個則是穿著學生制服、瘦到剩下皮包骨的女學生。

  女學生的眼睛又大又亮,可以想像她如果不那麼瘦,應該是個一等一的美女;她眨著那雙大眼睛,默默的對阿佈鞠瞭躬。

  中年婦女則是痛哭失聲,不斷的跟阿佈道謝,甚至還要下跪,但被阿佈扶瞭起來。

  看著這對看似母女的人,忽然,我的腦中靈光一閃…

  「對,那個女學生就是一年前的被害人…」阿佈在將母女請離廁所後,回頭跟我說:「如果你想看,我可以讓你看她一年前的相片…她還沒有因為這件事而精神創傷之前的照片…」

  「這就是司法,這就是公理嗎?被關瞭一年,出來以後繼續犯案,繼續制造更多的受害者…」阿佈激動的揮舞著雙手:「就像你和我,如果我沒有力量可以報仇,那些傷害我們的人根本不會受到制裁!!!」

  「所以,你的報復,就是合理正當的蘿?」我難過的問…因為我心裡害怕的事情似乎越來越有可能成真。

  「我在執行正義!這就是正義呀!」阿佈大吼,看見我用著悲傷的眼神看著他,似乎令他更加的生氣。

  「就我看來…其實,你沒有資格制裁那個強暴犯…」我哀傷的說:「因為,你的行為其實和他一樣…」

  說完瞭這句話,我就走出瞭廁所,找到瞭一節空的車廂,靜靜坐瞭下來,將自己的思緒徹底的放空……